下午的三节课直接就操过去了,任期那里的页面明明已经显示和陈元荀的关系完结,没有再多的任务,可是陈元荀硬说是有,冷漠又拽,任期也只能忍了,认了。
只是任期也不是傻逼,多少也从陈元荀的态度之中觉出一些他的情感,陈元荀正扶着他走,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试探着问,“…元荀…你…是不是…喜欢我…?”
陈元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他一贯很会摆那种睥睨的高姿态,任期不敢再搭话,甚至有些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然后陈元荀说,“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任期的小屄被操的又肿又疼,他的唇贴着陈元荀的耳朵,细细的哀求,求着他别这样,眼睛被泡的湿汪汪的,浑身都是汗,都在发颤,好像被撞碎了。
陈元荀亲他,看他哭的脱力的样子,湿漉漉的有些可怜,他把阴茎顶到深处喷出精来,射精之后阴茎还堵在穴里,有些疲软,湿热的精咕啾咕啾的在他的甬道里流淌。
任期被操的快要晕了,浑浑噩噩的,外面已经静了好久,恍惚间听见了上课铃声,又好像没有,说不出话来,只会呜咽着喘,眼睛都肿了,泪腺被哭开了,一眨眼就掉眼泪。
体育生都不是什么雏子鸡,也不是什么怕事的,听这声音就闭了嘴,然后循声去敲门。
任期听到隔间门被敲的声音,然后听到一种调笑的语气,“哟,兄弟,在学校就开干啊?厕所隔音这么差也不怕被主任抓吗?”——是胡远渡的声音。
胡远渡是任期带的体育生之一,任期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就咯噔一下,但更咯噔的是七嘴八舌讨论起来的每个人的声音他都熟悉——现在外面在的都是任期带的体育生。
路昀一边用手揉他的阴蒂,一边操逼,他的技术很好,加上尺寸没有陈元荀那样夸张,任期并不是很疼,甚至感受到了快意,前后两张穴都被插入,他被夹在中间顶撞,粗壮的肉根进出不止,带出大股的淫液,相连的地方都是水意。
任期第一次群p,虽然想着一人一次,任务完了就撤,但事情的发展想象不到。任期被他们操的又哭又求,早就威名扫地,狼狈不堪,想发脾气都是色厉内荏,没有人搭理,或者只是被开玩笑似的打趣,然后鸡巴顶的更狠。
任期根本没办法喊停,因为没有人听,他们就是想操个爽。
祝子深按着他的腰深深的操起来,鸡巴深入浅出,碾磨着他湿热的肠道,熟练的去找他的前列腺,把他操的勃起流水,不经触碰就被他操到射精。
任期射精射的到处都是,有些沾上了他饱满的奶子,奶子底下有块状分明的结实腹肌,但奶子确确实实是柔软的奶子,嫩生生的,虽然没大到乳交的地步,可用鸡巴去蹭玩还是十分爽。
浅褐色的奶头被顶的硬起来,龟头里流出来的液体蹭的胸口水光一片,奶子被揉出青紫的印子,但任期只能关注到他被贯穿的后穴。
任期的嘴被鸡巴堵死,只能把精液吞咽下去,咕嘟咕嘟的,脖颈浮起星星点点的淫汗,脸上也是湿漉漉的,有眼泪也有汗水,陈宣把鸡巴拔出来,淋淋的龟头就好像给他涂口红一样蹭他的嘴唇。
任期那张俊朗的脸上泛起淫乱的潮红,他又在掉眼泪,一点也不符合他在他们面前的形象,显出格外的脆弱,用嘴唇嘬着鸡巴的时候淫乱而骚,陈宣还想再操,但还是让给下一位,把再勃起的鸡巴贴在他身上蹭。
陈宣在任期嘴里射精的时候,任期都已经吹了两回,吃他逼的已经从胡远渡换成路昀。路昀从看到任期那张熟红的逼开始,鸡巴就已经硬的不行,看胡远渡的舌头舔他的逼,看他颤抖着喷水,失禁一样的吹了胡远渡一脸,路昀马上就贴了上去。
任期一哽,想往后退,就被陈元荀按着后脑先接了一个湿吻,这是他们接的第一个吻,火热,潮湿,任期仿佛间以为舌头都会被陈元荀吞吃入腹,被吃的发麻,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然后陈元荀掐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眼睛黑沉沉的,声音也是沉沉的,“什么新任务?”
“你…”任期直喘,满脸发红,“…你没…没有吗…!”如果陈元荀没有绑定学生的新任务,那任期并不是很想说,可是还是被陈元荀逼着说了清楚。
“子深,你弄后面。”
祝子深是同性恋,也是炮王,器材室其实是很好约炮的场所,所以他在隐蔽的角落里藏了润滑,现在就用润滑捅任期的穴,而任期正坐在胡远渡的脸上被他舔批。
刚被操的发肿发热的穴肉被湿滑的舌头重重的舔舐,含着一瓣阴肉吸吮,用牙齿轻磨,把任期弄得直喷水,呼吸粗重,眼泪也要掉出来,张着唇呼吸就被顶进一根粗大的阴茎。
路昀打断了任期的话,“我就不做了吧,我不是gay。”
但最后还是做了。
也不是迫于任务,毕竟他们也没有真实的被惩罚,任期解释完之后他们也有种玩乐似的心态,更多的是猎奇,特别是确认了刚刚是任期在隔间里挨操,那刺激感更强烈。
本来就是放学时间,还留在学校的人并不多,等到他们跑完五圈,操场上也没剩下几个人了,胡远渡飞扑过来抱他,那吨位把他撞的一踉跄,差点就摔了。
任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胡远渡的手兜着他的臀,往下滑把他大腿分开缠在腰上,就这样抱着往器材室去,器材室就在一楼,不算太大,十一个一米八往上的男人挤进去显出一些拥挤。
跟在最后的锁了门,胡远渡还搂抱着任期,已经有人在地上铺好垫子。任期觉得非常的抗拒,但他也没办法,明明是随和开朗的性格,可想到要被十个体育生轮草,就忍不住挂脸。
“这么闲的吗?老师的任务没有限时吗?”
任期这时候才想起来任务对象也是有提示的,但还是面色不改,微微仰头,“先跑圈。”
和在陈元荀面前不同,陈元荀高冷又傲,任期就算爱凑在他跟前也难免觉得有些低人一等,有时候不自觉会顺着陈元荀,但学生不同。在学校里师生关系天然有壁,任期虽然和学生打成一片,但心里都觉得还是孩子,并不是可以平等对待的。
到了操场任期又改变主意了,觉得还是得让他们练,他在旁边看着。
而陈元荀这时候发现那十个体育生,领头的那个就是敲门的,好几个的声音都很耳熟,再想到任期说的任务,冷着脸就要逼着任期走。
最后是陈元荀走了,也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任期的第二个任务现在开始绑定对象了,就是这十个体育生,是群p,还是限时任务,任期根本就没办法走。
陈元荀看他咬住下唇,满脸通红的压抑表情,听他带着急促的呼吸,整个人都好像烧着了,要淹没在任期潮湿的眼睛里,他情色的像是要烂了,散发出馥郁而稠的艳香。
非常,情色,陈元荀呼吸更重,加上隔间外的学生带给他公开场合的刺激,陈元荀强忍着才没有直接射了,动作略微的缓了缓,让阴茎不要太敏感,他贴着任期的耳朵去吮,手揉着那饱满的奶。
任期的手指贴着衬衫扣着陈元荀的后背,用颤抖的哭腔跟他求饶,含混着的气音柔软潮热,就像他湿淋淋的阴道,陈元荀声音又低又冷,“你怕什么?”
“不用了,我放学还要去带体育生。”任期说的很正常,但陈元荀又不高兴了,任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瑟缩,好像顺着陈元荀一般,“……那我去和他们说一声,今天就不练了。”
其实也不是顺着陈元荀,主要是浑身难受,任期想想训练的强度,觉得早点回去休息也好。
“嗯。”陈元荀的脸色缓和一些,搂着任期下楼,任期觉得有些怪异,特别是要到操场,眼见学生更多的时候,所以任期把陈元荀的手撇开,不让搂腰只是抓着他的手臂。
按任期那样阳光俊朗的脸,其实是很难想象他流泪的样子,真的哭惨的样子绝对说不上楚楚可怜,但是却让陈元荀特别兴奋,他冷着脸盯着任期那红肿的眼睛,用指腹轻轻的蹭了蹭,贴上去和他接吻,插在他穴里的阴茎又勃起了。
任期被陈元荀操的腿都合不拢,走路都觉得疼,他的课已经快下课了,所幸是体育课,语文老师已经微信跟他说了然后抢去了,只是他还有放学后的体育生训练要带,也就再过几分钟就要去了。
陈元荀在他阴道里射过两次精的时候,任务就结束了,任期被操的小穴充血肿疼,就想叫停,不想做了,但陈元荀冷声说自己的任务还没结束,生生把他操了四次。
又是开黄腔又是让他们开门,色的很,任期虽然知道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可是当黄腔被开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不适。
陈元荀不说话,吸着任期的耳朵操的更猛,把任期一把抱起顶在隔间门上,任期悬空把腿缠在陈元荀腰上,因为怕掉下去所以手脚都缠紧了陈元荀,脸也搭在陈元荀的侧颈,湿淋淋的阴道咬的更紧。
陈元荀抵着他猛肏,粗长而热的阴茎往里深顶,像是刻意的要操给他们听,响亮的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贴在门上撞动的声音,陈元荀操的那样重,门都好像会被他顶开。
陈元荀越听脸色越冷,任期的话卡在喉咙里,不太明白他在生哪门子气,然后陈元荀又动起来了,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会被学生发现在厕所隔间做爱,那种浓稠激烈的水声响的惊人。
陈元荀操的很深,也很重,任期强忍着还是没忍住,肉穴被他的鸡巴磨的发麻的疼,呜呜噜噜的哭的狼狈又惨,做爱的肉体碰撞声混杂水声而响,外面突然的静了。
他们纠缠的这一段时间,外面人来人往好一阵,学生都换了好几波,这会已经上课了,厕所里也就几个新进来的体育生。
任期的嘴、阴道和后穴就没有休息过,一根出来又换一根,精液堵在里面,撑到腹肌微有些上浮,浑身都是精液,连头发上都有,就好像被泡在精液里了。
然后任期接到了任务3。
后穴挨操的感觉和女穴差太多了,女穴的敏感点其实是阴蒂,在阴道进出的爽感并不是特别强烈,而且由于尺寸不适配(过大和过小),任期感受到的更多是疼痛,陈元荀鸡巴拔出去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还有被插逼的错觉。
而后穴,虽然不是挨操的性器官,但因为甬道里藏着前列腺,而前列腺被碾磨顶撞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任期甚至有些痴了,陷于浓重的爱欲之中,吃鸡吧也吃的津津有味。
然后路昀换了姿势把龟头顶上了他的肉缝,阴唇都被舔的张开,他湿答答的鸡巴就夹在任期的外阴磨蹭,任期的嘴还堵着鸡巴,手也被牵着给人手淫,又被夹在怀里,总之动弹不得无法挣扎,路昀粗热的阴茎就顶了进去。
任期其实不想让他们舔逼的,可是他早被陈元荀操的没体力了,更何况就算是平时,他也干不过十个体育生啊,只能由着他们搞,顶多是催催先射精。
阴道被进入也就算了,本来也不是他身体的器官,任期心里还觉着任务结束了,逼也会没掉,所以还能自我安慰,好像一切都是错觉。但后穴被进入的感觉就让他怎么样也无法忽视,只能面对现实。
他现在就是要被自己的学生轮草,他的屁眼被湿黏黏的手指扩张出水声,越吃越多,手指吃下了四根,然后就去吃鸡巴,滚热粗壮的一大根,猛地顶了进去,完全是硬顶,把任期的眼泪都操出来了,囊袋重重的撞在任期屁股上,阴毛扎出细微的痒意。
任期的舌头抵在龟头,他想推拒,但还是被按着后脑深深的捅了进去,鸡巴又粗又长,全根没入直接捅到喉口,呛得任期直飙泪,喉咙里的软肉收缩,细细的吮他鸡巴。
任期没口交过,但陈宣也没有让他舔的意思,而是把他的嘴当做一个鸡巴套子重重的操,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住,然后就挺腰进进出出,一点也不怜惜的狠干,下腹浓郁的阴毛扎到任期的脸上。
因为刚运动过,下腹还有一些汗味,带着下体特有的腥臊气息,任期觉得有些想吐,然后被灌进了满满的热精,龟头直接怼着食道灌进胃里。
十几岁的高中生有个洞就想草,更别提是任期这样主动张开腿求操的,当下就把任期脱光了。
脱光了那就不一样,原本以为是插屁眼,半数以上的体育生都只是想看看,并没有插入的念头,可是裤子一脱,鸡巴底下那被操的充血红肿的肉阴露出来,肥嫩的阴唇张开,小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黏在一起,阴蒂肿大,阴道口也是红通通的,看起来又熟又嫩。
胡远渡的手指插进去,一下子就没到指根,插出咕啾的水声,伴着任期的痛哼,任期的眼睛更红了一些,他夹着腿,绞着穴,浑身发抖,“…不行…插后面…”
任期推了推胡远渡,要从他身上下来,想把任务的事情掰扯清楚,和陈元荀糊里糊涂的搞了就算了,被陈元荀占便宜也没办法,但和学生还是就着任务来,一人一次,速战速决。
任期一推,胡远渡反而抱得更紧,“老师,别乱动,一会掉下去了。”
“放我下来,先把这个事说清楚,”
所以想到要挨学生的操难免觉得想要逃避,更何况他才刚被破了处,被操的浑身疼,心情也一般,胡远渡却迎了上去,几乎要直接贴着他的脸,任期强忍着才没有往后退。
胡远渡比他高太多了,俯身凑近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非常强烈,但任期还是没什么表情,望着他,眼神示意跑道,“去跑。”
“好。行。老师要等我哦。”胡远渡没再坚持,笑嘻嘻的领着其他人去跑圈。
任期看着这十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因着那任务,不自觉的往下去暼他们的胯部,都穿着运动的宽松短裤,看不出大小,但只看从裤管里伸出来的粗壮的、体毛浓密的小腿,就会对他们的阴茎尺寸和性欲有些延伸的猜想。
任期的眼睛还是红的,显出哭过的样子,胡远渡一直抱臂在旁边看,噙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老师,你刚刚在上厕所吗?”
任期没回答,而是说,“先跑圈,五圈热身。”
陈元荀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冷淡,和他滚热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盯着任期哭的发肿的眼睛,看他烂红的、散发出强烈的性欲气息的脸,插在他阴道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些。
“…你…哈啊…”任期的眼泪不停的流,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流,压的很轻,他没有回答陈元荀的问题,而是问,“…你…接到…新任务…了吗…”
他不自觉的贴着陈元荀的鼻尖,就好像讨好似的,他自以为和陈元荀是一伙的,但陈元荀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