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盛秋捏着手里的白花,闷声道:“我没有不进来,我这就进来。
她顺着微弱的光线,小心翼翼朝着他走来。
周围的压抑气息扑面而来。这种感觉很像那日她撞破邓颂川的秘密,刺激而胆涩的。
那路灯拖着她的影子倒在花丛里。陈盛秋缓慢的脚步停了下来,视线看向那茂密的花丛。
她弯腰随时摘了一朵,不算很白,但那是黑夜里,白天这花白的刺眼。这倒很受她喜欢。她捧在手里朝着废弃场走去。
许是离教室渐远,喧嚣的闹气停了下来,周围显得异常安静。
隐秘的空间暗藏着两人,邓颂川抬起头,他正在以一个格外危险的动作对着陈盛秋,他骨骼细长的双手撑着地板,双腿屈起。眼神看向她,缓缓低了声“阿秋……”
她慢慢走进废弃室,悬着的心跳再次紧绷,其实,下午和他说的那句“去那安慰你”绝对是她一时嫉妒才说出的气话,现在反而有些紧张了。
陈盛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里捧着的百花紧紧捏在手里。声音低低的响起在废弃室:“邓颂川?她停了下调双眼向四周望了望堆在四周的废弃桌转而响起小声道:“你在里面吗?
“我在里边,阿秋”他的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柔声的对着在外边的陈盛秋说道:“阿秋,不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