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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军犬妹妹漏机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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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奶胶衣舔靴踩踏奸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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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说得对。”

“你知道的,开放式关系,现在很普遍!我只是她的一个女朋友,这不是出轨。”

“她和其中的一个男人、一个无性别者去登记了伴侣关系。现在2095年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冥想?”

小茨用茶叶罐一敲他的胸膛:“我说的是——性爱,脑交。”

石凕有些懂了:“所以她是你的前女朋友?”

“太好了,你的脑功能恢复得不错。还有另一件事是什么?”

“......靠,我不想说。”

“可我想听。你总需要倾诉一下。”

呻吟,呻吟,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女孩的足从木地板上被拖进一口大行李箱里。她在黑暗的压迫感中蜷缩着身体,像是滑入了另一个时空的子宫。

“听着:一个小时里你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如果确实要中止,敲箱子。要是你完成了,我们会做爱。”

石凕切断了她电子脑的网络。失重感让她变成混乱的粒子,世界从身体的感受器涌进脑中,冲撞悸动的光影。

肮脏的女孩被封住了。她戴上眼罩和口塞,皮肤严实贴合紫色胶衣,再加一层塑料膜造成的蛹。当她的乳房被扪住用力揉晃,挺立的乳头严丝合缝地裹在膜中。石凕往她胸上啐了一口唾沫,用手掌打着圈抹开,玩乐似的拍打出声响。

面对一个毫无尊严的性用品,他用力揪扯女孩的乳头,一边用地下城的口音在她耳边骂着妓院里的黑话。

小茨的大腿抖起来,她第二次开始哭,分泌液毫无章法地滴落在地板上,被军靴踩在底下。

她努力挺起腰。毫不手软的十下连击落在圆挺的左乳,直到它晃晃荡荡地变得粉红。女孩吃痛,压抑地呜咽,乳头肉眼可见地坚硬起来。他退后站定,朝着小茨扭动的屁股呵斥了几句,高扬起皮带往右乳上狠抽。

实在是太疼了。

感受器被开到最大,她的胸脯像山丘一样起伏,喘息着松开嘴,一颗颗蓝色的泪珠从眼眶里缓慢地涌出。没有犹豫,石凕要跟她来真的了。

她被抓入茫白的荧光之海,下身长出了本不属于她的花朵。

小茨喘息着撑住地板往后挪。打开的光裸下体正对一双黑色高帮皮革作训靴。锃亮的鞋头下是深深的花纹,她止不住地缩了缩身下的花皱,不停话的阴蒂悄然凸起。

面前的石凕穿着军装,也许是他退役前的样子,比现在更加锐利。

“你出门3个月了。”男人长得很斯文,嘴角带着一丝忧郁,简直可以混进学生堆里。他举起手臂想拥抱女孩,又害怕满是机油的手弄脏了她的颈子,“小茨,你先休息。我现在就去买菜......”

“不用了哥哥!我晚上跟车队回去。”女孩伸手挡住他的去路,“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听老q他们说你病了,但是联线的时候你又看起来没事。”

“我只是找了个借口不想接活。他们最近搞的都是脏票。感谢他们把你骗回家了。”男人脱掉宽松的外袍,露出灰色工字背心里的结实肌肉。他在水池前清洗着小臂,抬头问她:“宝贝,你最近怎么样?”

“还记得我怎么哄你从杂物柜里出来吗?”

“小兔子和小蜥蜴是两个好朋友。他们住在阴暗的迷雾山谷,每到晴天的时候,小兔子总是焦急地探望邻居蜥蜴,叫它去晒太阳。”

他往小茨被一圈圈绑住的手中塞了一个小兔子玩偶。

“你总是喜欢躲在狭窄的地方,这会让你平静下来。”石凕专注地看着她,“所以,告诉哥哥,这真的是噩梦吗?”

小茨没有说话,用一种近乎可怜的倔强目光望向他。石凕抬起眼睛对视,没有躲开。

“对,我撒谎了。”

她当着石凕抬起细白的腿,旁若无人地脱掉背心和短裤。露出里面隆起弧线微弱的的义体胸脯和没有安装生殖器的下体——可她确实是个美人。石凕盯着她,很快根据膝盖上磨损的喷漆算了一下维修材料,记在大脑记事本里。

“说说你最近的梦吧。”

小茨套上一件睡衣,回头朝他一笑:“都是噩梦......但十有八九哥哥会出现。”

“我没有抛弃过谁。我和同一个人只会调一次。”石凕笑了笑,捧着一本硬皮装的旧书倚在沙发里,绿萝垂落,“嗯,谈恋爱的话,好像都是我被甩。”

“可怜的哥哥,你烂的比我更上一筹。”女孩从桌子上抽了一筒义体人食品,盐味岩石饼干,嘎嘣嘎嘣地小口嚼起来,“你平时跟奴玩什么?”

“啊,无非是男人喜欢的那些把戏。跪在强者面前被鞭打践踏,加上一点最近色情网站流行的剧情。脑交就跟设计游戏差不多。”

“宝贝,”石凕把手指穿进她紫发间,往脑后接口打了一支舒缓剂,一边轻抚她的后背,“我还记得六年前刚和你回光城的时候,你还在指着埋葬宠物的小孩问他为什么哭。现在你都经历过复杂的感情问题了。”

“哥——我没事。真的,马上就好........我不是第一次分手了。”

“我知道,但这次......你的治疗师,她是不是你的dom?”

“抱歉,我们店要关门了。”穿着白色工作袍的男人摇起机械臂,把零件从生化池里提出来,“兄弟,明天再来吧。”

来人依旧把一具残破的机器人扔在传送带上,拍了拍手上的灰。

“缺德啊!”

石凕静静地看着她:“但你在难过。”

他张开手臂。女孩咬着嘴唇僵持了一会,突然扑进哥哥怀里,埋在他肩窝里哭了起来。

她经历过严苛的保密训练,此时却因为情绪波动出现了电子脑紊乱的症状。蓝色的泪水染上男人的衬衫,又化成气雾在空气中悄然弥散。

“不!”

“对不起,那应该是什么?”

“天!她只是,之一。”她滔滔不绝地解释起来,“我们不是那种约定一生一世爱得要死要活的家伙!太机械主义了!我有好几个女朋友,她也有几个爱人。”

“就是——我的治疗师和别人建立伴侣关系了。她不能继续给我治疗。”

石凕呆了一下,试图靠眉毛的拧结找出这两句话之间的逻辑:“你是说.......她要辞掉这份工作,全心投入家庭?”

“不是这个意思。”她蹲下来找杯子,又用瓷茶匙把方糖罐子搅得作响,“关键在于,我们的治疗靠的是亚述区的古老智慧,一种瑜伽疗法。”

苏莲茨背着手小跳到他身边:“有一件好事,一件坏事。”

“来,告诉我好事是什么”

她微笑:“首先,经过最近的治疗,我能够做梦了。”

靴子重重地架在箱面上。书籍的翻页声,沸腾的桃子红茶的咕嘟嘟......因为长时间静止被义体智能检测为半休眠状态,她的体温开始下降,意识滑入一种平缓的曛然之中。

石凕把她的口塞取下来,清晰地问:“你是我的母狗对吗?”

“......是的,我是。”

一个巴掌扇倒了她。

“谢谢.....感谢您的管教......”

嘴唇触碰靴尖。厚硬的靴底压在后颈上,碾出一圈泛红的印子。熟莓香气的粘液从她的仿生阴部流下来,热乎乎地黏在大腿上。

石凕只是皱眉:“真脏。”

“爱骗人的女孩得接受管教,明白吗?”

男人掐着女孩的腮帮迫使她张开嘴,把她的衣服下摆塞进去。皮带折叠了两次,朝两边一扯。

“跪好。”

几乎被紧张淹没的女孩想,哥哥有点像它。

石凕的手指轻攥她的头发,嘴唇沿着女孩下颚的曲线移动。绿色的虹膜渗出金色的裂纹,她在被掐住脖子的时候,像被琥珀定格的蝴蝶。

“你撒谎了,我抓住你了。”

“我迷恋那种感觉。和你在一起,像个私属物品石凕还是不说话,捏着膝盖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像一支被摆到光天化日下的拍卖会上检视的破烂海盗船,每一个进水的窟窿都被愤懑和后悔填满。

女孩故作振作地笑:“听着,现在,我很确定这不是雏鸟情节......我是说,我,像真正的男人和女人一样。别再说老一套,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只要,只要告诉我你不喜欢......”

石凕打断她:“我们可以试着玩恋物游戏。”

“听上去我是头大灰熊。”

“不,你是捕萤网。我有时候像一个幽灵,有时候像一团火焰,轻飘飘地游荡。直到你跳出来抓住我,锁进一个密码箱里。”

“昨天,我梦见.......哥哥带着我在沙漠里逃亡。夕阳依旧散发着热,可我总是藏在寒冷的储存器里。沙砾吐出的黑影追逐着我们,我们是一个整体。很长很长的云,一条接着一条,指向黄沙边缘的海港。”

“女人呢?”小茨把一根饼干递到哥哥嘴边。他皱了一下鼻子,摇头。

“我不敢说知道她们喜欢什么。她们太神秘了。”

“你很久很久没和女人睡过了。”小茨下结论道。

女孩的身体僵住了,用沉默回答他。

“嘿,你知道我也玩这个。不开心可以和我聊聊。”他帮女孩擦干净眼泪,把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小茨枕着他的大腿,轻轻地问:“我说,你要是厌烦了一个搭档,会怎么做?”

他一抬白屏的工作眼镜,突然用近乎心碎的眼神望向来人。

那是一个20出头的女孩,至少看起来如此。她身材瘦高,紫色的头发在脑后团成发髻,套着一件黑色紧身的作战服,大腿枪套上还挂了一把m50。

她挥挥手:“嗨,哥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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