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着摇头,清液从你的下体一股股喷出,打在树上,在太阳下闪着光。
“好啦,”他吃完雪糕,决定停止这项娱乐,“和它道完谢,咱们就走。”
你羞耻地小声说:“谢谢树让我将逼擦干净。”
他好整以暇看着你,口中还叼着一根绿色心情,含糊又甜蜜地说:“我不喜欢脏狗狗,姐姐。”
用树皮磨逼明明会更脏吧。你可怜兮兮用眼神控诉。
他漂亮如繁星般的眼睛渐渐变冷。
“桐宝…我要去了…好难受…桐桐…”你红着眼睛,往男友怀中缩。
“嗯啊——!”你失神扬起脖颈,感受到从阴道离开的手指熟练找到你的尿道口,“呜!要…要出来了…!”
“嗯呐,允许了,”小恶魔笑着说,“如果姐姐一直学不会喷水这个词的话,那就每天喷尿给我看吧。”
“激流勇进,”他口中含着一块薄荷糖,“那姐姐负责激流,我负责勇进好啦。”
他又拆开一块糖,塞入你的逼穴中:“一人一块。”
他的手指如玉,凉丝丝的,令你本能紧张地将糖块与手指一起夹紧。
你家小祖宗显然没打算放过你:“我就是这么教姐姐的?”
最后,你跪在树旁,给树磕了个头,嗓音忍不住搀上被凌辱的哭腔:“谢谢树让母狗磨逼。”
你本能瑟缩一下,没敢讨价还价,乖乖开始用树皮磨逼。
树皮凹凸不平,别说蹭到敏感点,连逼缝都无法进去。可这光天化日被树皮羞辱的屈辱,还是令你委屈到直掉眼泪。
“认真点。”他呵斥道,“难道姐姐要做条不爱干净的小母狗吗?”
淡黄色的尿液一小股一小股从你的下体喷出,他时不时堵住你的尿口,逼得你又是主人又是爸爸的哀求,才准许你抽搐着尿下另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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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你站在老树旁,求饶看向他。
浮圈在滑道前行,他的手指在你阴道穿行。
薄荷糖的棱角剐蹭着你的肉壁,酥麻的痛意裹挟着痒,让你欲求不满。
他实在是太了解你的身体,分明再进一步就能蹭到阴蒂,却直勾勾停在那里,笑眯眯看着你又哭又求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