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润滑过的手指摁在后穴上时,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背贴着瓷砖在抖。或许是刚刚在热水里泡久了有些脱力,或许是蒋东隅难以应付,但无论如何,苏岱影感觉到头脑沉钝,和那天被下了药一样难以思考。
他咬着舌头闷喘了几下,打滑的指节就又被吞进去一点,慢慢地两根手指都被吃进去了。
“唔——”
蒋东隅眼睁睁看着,他在屏幕那段把手指送进嘴里舔弄,那瞬间,他的食中两指好像与蒋东隅的神经连结起来。美人的口舌湿滑窄小,轻轻地把自己因为按弦而粗大生茧的指节含住,软舌卷过指纹时,他不禁战栗了一下。
蒋东隅只看得眼眶欲裂。
苏岱影做这些事是那么的谨小慎微,好像被上了发条:此刻的他就是为了湿濡这两根东西而生。
他听见蒋东隅捂着脸说了声“操”,紧接着跳下床去扯窗帘。那边的镜头一下暗了起来。苏岱影把手机靠在浴缸边的杂志架上立住,然后掬了一把水扑在脸上。
蒋东隅再凑过来时,看见的就是日思夜想的美人湿着鬓发,朝自己游过来。
“詹子安是怎么捡到你的。”蒋东隅感叹。
“怎么了呢,我早从酒店回去了,这是我家。”
“那位祖宗呢,没在吗?”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蒋东隅冲屏幕那边比个中指,认真道,“我很久没写歌了,上一次写还是去年天王的女儿出生那天,宝贝的摇篮曲,你知道吧。你还是别想了。”
蒋东隅手握着的性器涨红了,龟头滚在屏幕上,那一片地方都被打得湿滑。
这一刻他离苏岱影是那么的近,他的睫毛因为沾了水结成一缕一缕的,好像自己的精液真的抛在了他脸上一样,好像是这些浊液洗面使他更加神智不清。
苏岱影感觉到光影一闪,蒋东隅射了出来,“射”在自己脸上。
“不能再,不要了,别顶了,哈啊.....”
“乖,苏苏,乖,你在哭吗,你的眼睛好漂亮。”蒋东隅说,“这么漂亮的眼睛一定不要为了伤心而流泪,一定要......在床上,在、做爱时,爽得落泪。”
“我,呜呜.....呃啊,真的,很舒服,啊!”
“已经想要了吗?”蒋东隅的声音问。
苏岱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用手指在小穴里扩张,“老公......唔啊,快点,快点进来吧......”
“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啊———”
在浴室里,苏岱影播了视频通话,给蒋东隅。
第一通被挂掉了,他没有接。
苏岱影等了一会儿,默默地等热水放出来。今天浴缸里的水温比平时更高一点,苏岱影把脚腕放进去试一下,那块皮肤就变成了粉红。
苏岱影动了动手腕,里面不知道触到了那里,一片酸麻。他抬起头,眼睛怎么都不能聚焦,只看到屏幕那端,男人裸白的胸膛和散开的长发,黑白分明十分显眼。
蒋东隅松了运动裤的腰绳,已经把家伙拿出来不断地撸动,好像他自己的性器马上要代替苏岱影的手指在身体里抽插。
“苏苏,你好软啊,你的腰都扶不住了。现在老公可以进去了吗。”
待抽手出来时,手指间一并坠下了丝丝银线,苏岱影举到屏幕前给他看,蒋东隅凑上前去,卷着衣摆把身上的t恤脱掉,装模作样地舔一舔,胸膛起伏道,“这么湿了吗。”
又说,“下面呢?怎么不给老公看。”
苏岱影抿嘴笑,伸手去调整了下镜头的角度,朝蒋东隅张开双腿。
苏岱影对着屏幕里的他歪头笑一下,“脑袋空空的丧家犬,还不是到处都有。”
“别开玩笑。”蒋东隅正色道,他从边上摸了副黑框眼镜戴上,“让我好好看看你.....过来。”
苏岱影从水中站起来,坐到一边。他的眼皮湿漉漉,睫毛也湿成一道曲折的线,向下看时,像雪地里被压弯的乌漆漆的雪枝。
蒋东隅的头发乱糟糟的,像只黑暗水母趴在他的头上,苏岱影看了一眼,确定他是在卧室里,还是在床上,然后听见他接着说,“写歌这件事你别想了。真的。”
“那别的可以想吗?”苏岱影把摄像头打开,转向自己,“我想看着你。”他轻声说。
浴室里只开了一盏黯淡的顶灯,照得他水滑的肩头如起酥的点心一样可口,但这点心在屏幕的另一端,香气扑鼻,可惜吃不到。
他低头假装闭上眼,中指在眼皮上蘸了下,放进嘴里含住,瑟瑟道,“这就是你最想给我的吗。”
“蒋老师,你真是坦诚。”
叫出最后一个破碎的音,苏岱影的小腿无力地荡下去,淹没在浴缸中,嘴角因为呻吟而微张,一副沉沦的痴相——赛博性爱使他筋疲力尽。
“苏苏......把脸,你过来。”
苏岱影此时正在射精的余韵里,无力也无法分辨,只会半阖着杏眼去扶手机,鼻尖顶在屏幕上问,“嗯......?”
蒋东隅低着头,脖子上的条形码被愤起的青筋顶地凹凸不平,很是色情,他把阴茎顶在屏幕上滑动,“怎么,样,老公的这里,爽不爽,有没有顶到你最舒服的地方?”
“嗯?”
苏岱影的手腕上下摇动,感觉到穴里被榨出了很多黏腻的汁液,兴奋的肠液和前列腺液都流到了小臂上,他在蒸汽氤氲的浴室里迷乱道,“呜,老公好厉害,老公的那里,都快把我,弄坏了,啊......”
他又打一通过去。
这回蒋东隅接了,语气挺冲的,“你有什么事要视频说?”
苏岱影没有开摄像头问,“你现在在哪,方便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