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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期沦陷【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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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交配的季节(重口慎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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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诺随着魏哲的脚步蠕动到门口,她费力地想要扯回不由自主外伸的舌头,下颌兜着越分泌越多的口水。可就在传说中的客人的细跟尖头高跟鞋出现在她眼前时,颜诺一下子僵住了,停止了一切无谓的“保留颜面”的行为。

这圈子里有女s,这个常识颜诺自然是掌握的。颜诺伺候魏哲、伺候魏哲的女奴、甚至伺候过魏哲朋友的公狗,但着都是她认为笼罩在魏哲对她绝对掌控下理所应当的事。

而性别就是这个自欺的罩子,她可以在这个罩子下无脑臣服,在先生脚边发骚发贱,可以欺骗自己,她是跪在了鸡巴下,跪在了她塞不满的狗逼下。可没有了鸡巴,她要跪什么?是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的下贱。

小母狗点头如捣蒜,努力记忆着被先生触碰每一秒的美妙。

“试一下往前爬。”魏哲拍了拍母狗的屁股。

颜诺分开双腿,撅起屁股,一左一右交替轮换着接触地面的肩膀,以此来前进。为了减轻肩膀的称重,两腿分的很开,爬起来着实难堪,甚至算不上爬,而是蠕动,一条艰难蠕动的肉虫。

魏哲拉起颜诺的双手,背到身后,麻绳穿梭在臂弯之间,牢牢捆住手臂和奶子。

粗粝的麻绳刺激着皮肤,被麻绳勒着的地方泛起淡红,可身上的束缚根本不足以让颜诺挂心,她只是满脑子想着:“先生在碰母狗!先生在摸母狗!先生亲子用绳子捆母狗!”

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被先生手指触碰是什么时候,指尖每多触碰身体多一寸,颜诺都想用自己的下贱来倾诉她的感恩戴德。她清晰的感觉到骚逼里的水已经满溢出来,不用插入都能让她情欲横流。

“想想就行了,你知道你这几口逼有多脏。” 魏哲踢了踢屁股,让颜诺叼着鞋进屋。

颜诺知道,魏哲的话并不是刻意羞辱她的台词。魏哲也一早就与她说明,奴有奴的规矩,狗有狗的规矩,她自己选择了做狗,也就选了求而不得和自甘下贱,她怨不得别人,只有在一次又一次调教中不断突破下贱的极限,以此换来魏哲一两句肯定。

最近的调教中魏哲也极少直接触碰她,现在的她就是魏哲的一个玩意,一个可以像狗一样摒弃所有羞耻心娱乐众人的小玩意,魏哲玩得开心了,还能被他踩一踩奶子或者踢踢屁股,可即便是穿着鞋碰到颜诺,都能让颜诺开心上好久。

从惊恐万分中回过神,颜诺艰难地翻滚身体,把肚皮朝上,她踩杨鹿可能是想要虐阴,就主动将两腿分的更开,抬起臀部,让狗逼更好地展示给杨鹿。

而这个角度她终于看到细跟高跟鞋的主人,大概三十出头,妆容精致,气场十足,一身连衣裙配上线条利落的西装外套,如果不是身边牵着一条唯唯诺诺的公狗,出入高级写字楼也不会有一点违和。

但此时的颜诺刚刚从涕泗横流中恢复,满脸唾液和泪水,被鼻沟和开口器挤压得变形的五官,一条舌头在开口器中漫无目的地晃荡着。一对奶子被麻绳勒出红痕,两个奶头不知羞耻地勃起着,上半身如此狼狈,而下半身的狗逼却被淫水糊成一片,反射着淫靡的光。

“畜牲!”

鞋尖狠狠踢上鼻钩,而鞋尖不偏不倚地顶进外翻的鼻孔中,一面是鼻钩突然紧绷的痛,一边是鼻孔被狠踢的痛,两痛叠加,小母狗涕泗横流,鼻涕眼泪一齐落下。可她行动实在不便,即便痛成这样,也只能在原地呜咽,磕着响头,含混不清地求饶。

魏哲略表歉意,踩着颜诺的头,她的头就想一块抹布一样,在她流出的口水中摩擦。“好久没调教小母狗,规矩有些散,今天随你玩,当成自己的狗一样。”

颜诺已经禁欲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当中魏哲不准她插任何东西进狗逼里,更不允许她刺激阴蒂,更不要说夹腿这种边缘刺激行为了。

接到魏哲的召唤时,单单看着微信里的消息,颜诺就已经心潮澎湃,身下的小穴就雀跃地收缩起来。颜诺一进电梯,就开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直到魏哲打开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母狗跪在门口,衬衫的扣子半解不解,露出骚奶沟,俩个乳沟也被匆忙地从胸罩中扯出,西装裤也拉开了拉链,连着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中间,脚上的鞋子也被踢开,脚趾扒着门口的地毯,不知羞耻地展示着脚心。

“啧啧”,魏哲看着她这副模样,故意嫌弃起来。“就这么急着扒开你的人皮?”

这双鞋出现在颜诺眼前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样是女人,有的可以执起皮鞭,抽打在一根根鸡巴上;而她是一个鼻孔外翻,上下淫水淌成河,淫荡得被束缚管教才能平静的母畜。

让她跪在别人脚边的不是出于无处发泄的性欲,而是融在骨髓里的卑贱。无论她换上多少种怎样光鲜亮丽的人皮,而锦衣之下的她不过是一碾就碎的浮土,稍稍用力,就灰飞烟灭,以最卑微的姿态被人踩在脚下。

这一记暴击让颜诺的舌头好像被冻住了一样悬在嘴边,口中积蓄的唾液一股脑流了出去,泄在尖头鞋边。

魏哲看了看,还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转身取来一个皮质束具,套在颜诺头上,鼻钩勾其鼻翼,鼻孔外翻出来,鼻钩挤压着鼻梁,形成两三层褶皱;再套上一个开口器,一个口字形的不锈钢环塞进嘴里,格挡住上下牙齿,开口器的皮质系带和鼻钩相连,固定在脑后。

看着这副鼻孔外翻,舌头不自主向外伸,口水顺势舌侧向下淌的模样,魏哲满意地点点头。他向上扯了扯鼻钩,鼻孔也跟着扩张,“这才是母狗的样子。”

身后响起敲门声,是魏哲口中说的客人来了。

一个龟甲缚捆完,又在大腿和小腿中间捆上绳结,让下肢只能保持着弯曲的状态。两幅绳结束缚下,颜诺只能两腿保持着m型趴在地面,最多就是合拢双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用膝盖和贴在地面上的脸颊保持身体平衡。

真是又丑又下贱。

可颜诺满眼都是感激,魏哲抬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拭去眼角泪痕,还是那温和的声音:“今天有客人带公狗过来,要好好伺候哦”

脱得光溜溜的颜诺眼前出现一捆麻绳。

“腿分开,直起上半身。” 魏哲命令道。

幸福来的太突然。

无地自容已已不足以形容此时的颜诺。

杨鹿冷哼一声:“原来不是母狗,是一头母猪啊!”

叹了一口气,“真是好丑”,说着就提起一支高跟鞋,红色的鞋底踩在充了血的阴蒂上,碾压着脆弱的软肉,而细跟则找准逼口后插入,以脚掌为支点,反复抽插着。

可杨鹿还是不依不饶:“我的狗可不敢这么没规矩。”

“可能是小畜生没见过女s,被吓到了呗”,魏哲笑着脸赔罪,“劳您大驾,帮我管教管教。”

“母狗,把肚皮露出来。”

颜诺用脸蹭着魏哲的拖鞋边缘,光着屁股前后摇摆:“母狗想您了。”

“呵呵”,魏哲讽刺着:“是你想我,还是你的狗逼想我?”

“都是先生的,都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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