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上都是用清水洗漱，狗呢？”
“骚狗，翻个面。”
颜诺艰难地翻身，面朝胯下，她自然知道自己是是要做小姐的厕纸。
她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舐沾染了尿液的阴部。
秦蓁蓁踩着她的背走出笼子，跨坐在颜诺腰上。颜诺一步步爬向卫生间，爬到便池处，伏低上身。秦蓁蓁蹲在便池上，却迟迟不排尿。
“蠢货！”秦蓁蓁咒骂了一句。猛地扯着颜诺的奶子，迫使她的头钻入自己胯下，脸完全贴在便池内壁上。
“以后都这么伺候，知道么？”
作为母狗醒来的第一天清晨，颜诺格外神清气爽。
不用思考如何处理人际关系，不用绞尽脑汁攻克技术难题，也不用礼貌面对“干的好不如嫁的好”之类的狗屁评论。
只需要乖顺地跪伏在先生脚下，被玩弄，被掌控，被玩弄。
“可以了。”
秦蓁蓁又抓着颜诺的头发，对着浴室里的全身镜说：“你看看，你真是贱得够可以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丝吸饱了尿液，滴滴答答地滴在奶子上，脸上身上都是尿液浸染的贱样。
“好的，小姐。” 便池中发出闷闷的回应。
哗...哗...哗....
积攒了一晚的腥膻尿液顺着头发流满整个脸颊。
似乎这就是自己应该处于的心理位置——卑微与下贱。
爬到笼子旁，小心翼翼地吮吸秦蓁蓁的脚趾。
”小姐，请您起床，母狗给您请安了。” 随即磕了三个头，然后爬到笼口，放平背部，静静地做一个安稳的脚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