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格热烈的吻身下的人,操干柔嫩多汁的穴。
但他还记得人类需要语言,于是他反复说: “小晏,你好甜。”
“最喜欢你了。”
对海妖来说,语言只是沟通的其中一种管道,而且并不重要。
他们更喜欢用舔的,用舌头和八条触手。
刚才他发现听不懂小晏的话,便用全副心神来尝他。
周顾问环顾四方。“
数年前,他意气风发,眼神像是强悍而从容的毒蝎。但现在,眼中狠毒依旧,却更多了疯狂偏执,像是随时准备把人拉下地狱。
而大厅周围及门口,一圈黑衣人拿着枪,指着西社众人。
因为周顾问对西社的熟稔,加上内奸接应,所有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想到坏在自己人手上,西社的人便咬牙切齿。
那是一个炸弹引爆器。
而上面的时间,只剩下九秒。
九,八,七,六,五……
来人终于跑到面前,气喘吁吁:“老大,快走……有人反水了。周……那人带着一群人杀进来……”
殷海晏瞥了大厅方向一眼,没动。“说清楚。”
他敲着烟头,凝视对方。
话没说完,另一位下属急急忙忙奔来:“老大!”
殷海晏看着下属,随手一挥打断小弟的话,皱眉。
他有股不好的预感。他的心跳加速,后颈出汗,这些直觉不科学,但一向很有效。
走出门时,殷海晏还是一脸冷淡镇定。但蹲在外面等的小弟注意到,他脸色看起来好多了,似乎有好好睡上一觉。
殷海晏的腿有些抖,但藏在西装裤下看不大出来,没人发现。
小弟本来抱着一包皱巴巴的纸包,在打瞌睡,听到脚步声,便双眼发亮的站起,差点因腿麻而跌倒。
大家都觉得,这句话是大佬的故弄玄虚。谁知道他真建了座大水族馆别墅,养起鱼来。
“不养鱼的话,我赚钱干嘛?早把你们送进局子里!……喂,你们都小心点,弄破就死定了!”指挥部下搬玻璃水槽时,大佬理所当然的说。
西社的人都知道自家老大是鱼控。虽然养得夸张了点,这种爱好对大佬来说实在过于和平,大家都喜闻乐见。殷海晏本人有点恐怖,但各种方面来说(包括嗜好),他都是相当不错的老大。
殷海晏被插到发不出声,只能难耐的仰头。他下意识抱紧侵犯者,反而让对方干得更深。
穴被插得太深,感觉简直要被插坏,满肚子都是那东西,全身都被支配。
但对殷海晏来说这还不够,他要痛一些,最好被弄坏操死,不该这样舒服。
如果失败,他也要干干净净的去死。
但现在不一样了。即使手变得更脏,他也要把他们全部拖到烂泥里去。
不久,西社因顾问受伤,所有觊觎的内外势力蠢动,全面陷入内乱。两年后,一直不在上位者视野内的殷海晏,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以雷厉风行之姿,坐上了这把人人争抢的高椅。
他发声的软骨也被打穿,气管和软骨都无法再生,他永远发不出声音,没办法叫他“小晏”。
而追捕还在持续。
之后,殷海晏没有自杀,也没有和亚格逃走。
他捏紧手指,勉力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亚格,你……”
亚格一顿,睁大眼睛看向他,冰冷的表情如退潮的海水快速褪去,平时灿烂的笑容阳光般绽放在他脸上。
“啊。”他试图说话,但牵动喉咙,血涌得更厉害,他手忙脚乱地摀住伤口。
接着是脖子。他的脖子上以相当随便的方式绑着一圈海草,血不断从缝隙滴入海中。他扯开海草,露出小但深的血洞,鲜血汩汩流出。
殷海晏的呼吸变得急促。这种伤口,殷海晏看过很多次,他自己身上也有,是枪伤。他一向对此不在意。
可是,现在受伤的人不是他,不是其他任何人,是亚格。总是傻笑像个笨蛋的亚格,几乎没受过伤,喉咙又是最致命的部位。
殷海晏几乎一瞬间就明白过来。
他相信亚格,所以没有一点恼怒,只有害怕:亚格出去做什么了?
殷海晏惶然四顾,像是独自待在黑暗中的孤单孩子。
如果有路过的水手看到,必然会惊呼。因为眼前无声前行的生物丝毫不似人类,触手在冰冷海中飘动,眼光冷漠,和传说中冷酷狡猾的海妖一模一样。
殷海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干燥的石洞深处,身下是柔软的海草,和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衣物,手边放着矿泉水和面包。
八成是亚格从附近村子挖来的。想到对方偷偷摸摸溜上岸,又抱着一堆杂货潜入水中的样子,殷海晏就忍不住好笑。
亚格亲吻对方手背:“小晏,下次要记得,要扎九次喔。”
接着,他转头看向石洞外。海水能传递声波,触手敏锐的感觉到,不远处传来的船只马达轰鸣。
亚格喃喃道:“来得真快。”
在清晰而绝望的困境下,他终于袒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尽管殷海晏天生漂亮到惊人,聪明、狡猾、有手段,实际上,他也不过是个强披盔甲,会努力生存,也会感到恐惧的凡人而已。
亚格沉默而温柔的抱住他,轻拍对方的背,直到殷海晏沉沉睡去。
他曾把小晏从深水中救起,两次。一般生物面临死亡会散发出强烈的恐惧气味,但小晏几乎没有。
这件事有时让他害怕。不惧死亡的人,意味着随时可以抛弃一切,离整个世界而去。
现在,小晏依然不恐惧死亡,可是,在一般生物感到快乐顶峰的时候,他却散发出无法忽视的恐慌。
亚格盯着那处,喉结无声的滚动了一下。他的触手们还不满足,蠢蠢欲动。一只触手戳弄可爱的肚脐眼,接着轻轻按压被灌到微鼓的小腹。受到刺激,穴蠕动几下,“噗”的一声,失禁般喷出浊精。
殷海晏呜咽一声,眼角淌出泪水,但没有更多反应,没有拒绝。他像一个白软漂亮的娃娃,腰细腿长,但失去所有反抗能力,任身上的人侵犯玩弄。
抱着对方、插入另一根触手时,亚格突然感到不对劲。“小晏?”
不行,这样,他会后悔和亚格做。
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殷海晏想推开,最终仍又揪紧对方。“……混蛋!”
“不舒服吗?抱歉……”
九、
亚格不大明白殷海晏的心思。对方的身体太舒服,反应又太可爱,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殷海晏刚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穴肉绞紧,每一次肉棒抽送玩弄,都只能无助地颤抖。
殷海晏只知道操人和被操,不知道什么叫”做爱”。这些词常混用,殷海晏也从未在意,但此刻这个词在他脑中朦胧浮现。
无论身体或心灵,都被“做”到彻底融化的做爱。
亚格温柔到超出想象,美好到让人恐惧,因为美好通常不持久。
但亚格不一样,和所有人不同,似乎与生俱来就持有通往他的唯一门票,无论肉体还是心灵。
直白点说,操他妈的,他愿意—甚至想要--亚格侵占他,在他身上撒尿。
可是,不该是这种既柔软又温暖,像融化在彼此身体里的操法。
第一次看时,殷海晏吐了,被带出去“教育”一番。
从恶心到麻木,直到学会对一切虚以委蛇,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殷海晏总是学得很快,进西社没多久,他就能在30秒内将一把枪拆干净,也学会怎么利用老头子在这块地盘的狭缝里生存。
他被教导许多床上的技巧,也看过太多次。总之,对殷海晏来说,无论换什么人,不论胖瘦美丑,做爱都是一根烂肉棍在穴里打桩,没什么分别。
他泪眼蒙眬,整个人几乎化成一滩甜水。
--不该这样,他不知道会这样。
再这样下去,他几乎要后悔了。
痛──这是第一个感觉。
殷海晏习惯痛,不如说,他想让亚格操他,就是想让亚格把自己弄痛弄烂。
但接下来的一切都不是如此,超乎意料。
“你好漂亮。”
脑子被过甜的情话和快感融化,殷海晏被干得呜咽不停,平日只会吐出冷厉话语的唇,此刻溢出的却只有甜腻呻吟。
“呜……哈……别说了……啊!”
小晏身上的味道充满信息。
光尝一口就明白,身下的人喜欢被温柔对待,在被吮吸时会颤抖着迎合,越插越软,发情的味道满溢而出,像一颗熟到即将破开的饱满葡萄。
和上面的嘴不同,下面的嘴诚实许多。被狠插十来次后,嫩穴开始主动缠上肉棒,殷勤得像天生爱舔这根鸡巴,还喷出点骚水来。
周顾问冷笑:“一个个的,都是什么表情?看我回来,难道不该高兴些?”
他随意踹上其中一人,对方咬牙没出声。这人刚才反抗,被折断双手。
西社的人抬起头,眼神愤恨。
他要亚格干他,让他痛。
白皙手指在亚格背上抓挠,他骂:“呜…..用力点!你没吃饭吗……操!”
亚格没回答,只用唇舌堵住这张倔强的嘴,同时把穴干得噗哧作响。没多久,殷海晏的舌头被吮到发麻,像通电一样全身发软,连瞪都没有力气。
殷海晏似乎没注意到,他继续看着气喘吁吁的下属,神情冷淡而审慎。
而另一边,数分钟前。头发花白的周顾问,正站在大厅中央。
他看起来和以前完全不同了。除了脸上的皱纹,微皱且不合身的西服,金属色的左腿义肢,还有他眼中阴冷的神情。
旁边被忽略的小弟,继续和包装太多层的纸包奋斗。为了保温或其他理由,这包东西包上一大堆废纸,简直像颗方形莴苣。
一层层剥开后,皱巴巴纸包终于露出一角,里面是漆黑的金属盒。
里头装的不是便当,而是错综复杂的线路。
这是人残余的野性本能,对于杀意和磁场改变的感知。
上一次这样,是在自己被远程狙击的时候。
这一次,会是什么?
“大哥!”
殷海晏有些意外他还在这,点头回应。
小弟急急忙忙将怀里的东西拆开:“大哥,您吃了吗……”
至于不大和平的爱好,就像是前顾问,喜欢养男孩子。
时间回到现在。周顾问新加入的社团,前一夜挑衅西社,殷海晏开完会后踏入别墅,过了几个小时才出来。
西社的人都以为老大真是去看鱼或玩鱼,没想到是被鱼玩。
十、
殷海晏掌权后,做了两件事:一是清洗,二是买下故乡的渔村,将西社总址迁到海边。
有人抖着胆子建议他迁到更繁华的地段,殷海晏理直气壮:“我要养鱼。”
他回到岸上,回到那块他厌恶的土地。因为他还有事要做。
他的愿望一直都很单纯。
在西社,最开始的愿望很卑微:他想活着回去。后来,变成想要报复,向利用父亲身分贩卖他的男人,向村子里的人,向老头子以至于整个恶心的世界报复。
殷海晏看着满身血、依然试图装作没事的亚格,泪水一滴滴滑落,自己却浑然不觉。
“别再说话了。别再……这样了。”他摀住眼睛,再也忍受不住似的,跪倒在地。
亚格的伤逐渐好转,触手断裂处长出肉芽。但他的气管已废,只剩下腮能呼吸,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在岸上待较久的时间。
亚格粗暴的捏紧伤口,试图止血,这让他呛咳不已。即使如此,他的眼神仍极为冷淡,殷海晏从未见过他这种神情。
亚格后悔了吗?生气了吗?
殷海晏呼吸几乎停止,一瞬间想要后退,装做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但这种想法只持续一瞬。
这时,轻微的水声响起。殷海晏咬牙,拖着迟缓的身体,四肢并用爬到洞口,却看见他最恐惧的一幕。
海妖倚在石壁喘气,他头发蓬乱,脸上满是刮痕,蓝血从其中渗出。
他的眼神冷淡而陌生,不似人类,更像是野生的食肉动物。他缓缓触摸自己的触手,似乎在确认。两根触手断了,大量蓝色血液从断口涌出,他用力一捏,将伤口捏得变形,以几近残忍的方式止血。
亚格第一次做这种事,以为弄痛对方,尽管全身上下都在疯狂叫嚣、想把眼前漂亮而尖锐的人干到发软,还是忍耐着慢慢抽出。
殷海晏却狠狠咬上他肩膀,红着眼骂:“操!之前不是叫你进来!”
穴里又紧又热,身下的人眼眶通红看着自己,漂亮的眼泛着泪光,张开腿让人干他──亚格再也忍不住,更用力肏开紧致的嫩穴。
但是,亚格呢?
殷海晏试图站起来,但却跌了回去。他弯了弯手指,迟缓的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看不见外面,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是亚格做的。
--这是小晏恐惧的东西吗?
--我才不要杀死你。如果要杀的话,不如……
他安静的投入水中,没有激起一点浪花。
他睡得很沉,双眼紧闭,呼吸均匀。这些天他太累了。
亚格将殷海晏擦干净,安置在柔软的海草床上,为他准备好一切必须的东西。保险起见,他摸出对方的麻醉针,扎入手臂静脉。
殷海晏不知道,亚格完全明白他之前做了什么。
小晏总是和别人不一样。亚格疑惑而哀伤的吻他:“小晏,别怕。”
殷海晏掐紧他的手臂,想要反驳,但他无法控制的泪流不止。
“杀了我……亚格,快点……”他颤抖着抱住对方。
对方没有回答。
触手们紧张起来,讨好似的缠上殷海晏身体,像绕着主人团团转的小狗。
亚格不明白殷海晏所想,但他尝到对方身上细微的不安,和极其少见的……恐惧。
穴又水又紧,鸡巴塞在里面舒服至极。再插了几次,前端勺形的部分微胀,抽搐着喷出白汁,打在柔嫩穴肉上,把处子穴给填满。
殷海晏此时颤抖瘫软,早没了之前倔强的模样,白皙美丽的身体被操开操软,完完全全地。他几乎可称为柔顺的躺着,张开腿,任大鸡巴射满他的小穴。
鸡巴抽出时,穴周已被操得微肿,湿红柔软,像一张色情的嘴。肉棒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的肉穴里,可怜兮兮的淌出一丝白浊,红白相映,格外情色诱人。
“我爱你。”亚格一边插他,一边在他耳边说。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殷海晏一抖,呜咽着达到高潮。
明明只是一句话。
殷海晏不喜欢后悔,但此时他心中确实涌出一丝类似后悔的情绪。
或许他不该跟亚格这么做。
他想要对方狠操他伤害他,但亚格爱他,确确实实的。
是最原始的,没什么大意义的冲动。
勉强要说的话,操人还是征服或占领。就像老头子想干他,癞皮狗在地盘上撒尿。
他对此没什么情绪,顶多就是恶心。
性爱这回事,殷海晏看过太多次,他也知道别人想对他这么做。
尤其是老头子。老头喜欢让殷海晏看他插别人,从十多岁起,殷海晏就坐在椅子上,麻木的看他操各种各样的人。
每个人都有堪称中上的肉体,有的可爱,有的娇软,个个皮肉紧实。无论哪种,都敬业的被老头那根东西屁股操得汁水四溢,媚叫连连。老头操完人之后,会一边喘气一边看他,表情又爽又变态。
异物感和被侵入感理应让人不知所措,但肉穴又痛又满足,胸乳被咬的地方一阵电流窜过。
接着,整根肉棒上大大小小的吸盘像千张嘴,疯狂吸吮柔嫩的穴肉。穴肉第一次被肏,被摩擦操弄的同时还被舔弄,痉挛扭动的样子诱人可怜。
殷海晏浑身颤抖,他像被插住的美丽蝴蝶,徒然拍动挣扎。太舒服了,不该是这样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