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下去。”沈郁艰难的出声,被汗水糊住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呼延尔汗将他抱下马,吹了声哨,黑马迅速窜进了树林深处,消失不见了。
沈郁被他放进了一个山洞中,里面粮食衣物一应俱全,最中间竟然还摆着一张大床,只是沈郁现在已经难受得不想注意这些,他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呼出一口气,像是睡过去了一般。
沈郁身下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痛得越发厉害,他闷哼一声,呼延尔汗的手背被他抓出了四道血肉模糊的血痕,一小串血珠冒了出来,又被马匹奔跑的动作振落。
“宝贝儿,你再忍忍,很快就好了。”说着呼延尔汗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哨,长吹一声,林子里四面八方涌出了无数匹黑马,冲向了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墨言。
墨言一个飞身跳上离得最近的一颗树,施展轻功又跳回了从马群里脱身而出的那匹白马上,继续追了上去。
场面一时间失控起来,呼延尔汗搂着沈郁翻身上马,一扬马鞭,身下的黑马便疾驰而去。
墨言快速解决掉缠着他的几个人,骑上自己的马追了上去。
沈郁轻蹙着眉,昨天那场疯狂的情事还没让他缓过来,现在坐在飞速奔跑着的马背上,让他全身都开始泛起酸疼的不适感。
墨言盯着沈郁身上露出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臂,上面布满了刺眼的红痕,他的心往下沉了沉,拱手道,“少爷,我来救你出去。”
温暖的阳光照耀在沈郁白皙的皮肤上,对比抱着他的人,就显得格外违和,与这个地方也格格不入起来。
沈郁眯了眯眼,“君长青呢?”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紫红色的柱身流向了两颗囊袋,湿漉漉的肉棒泛着水光,沈郁张开唇将被润湿的囊袋含入口中吮吸。
“嗯!——”呼延尔汗抓住沈郁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腿间,叹息道,“真会吸。”
被舔得湿湿的肉棒不停地从马眼中渗出一滴一滴的水渍,沈郁对着那小小的口子一吸,满意的听到呼延尔汗兴奋的低吼一声,接着却被他按住自己的后脑勺,肆意地在他艳红的嘴里冲刺起来。
已经深陷情欲之中的呼延尔汗感受着自己裸露皮肤的部分和沈郁细腻的肌肤互相摩擦,眼睛都红了,伸手就想要将身上碍事的衣衫脱下去。
沈郁按住他的手,“今日你不用脱,我脱就好。”
看到呼延尔汗略有些疑惑的眼神,沈郁捋了捋那根骇人的紫红色肉棒,轻笑着,“你只需要这根东西。”
“好。”呼延尔汗粗喘,翻身想要压住沈郁。
沈郁制止了他,“说了今天我来。”
呼延尔汗呼吸急促,粗犷的声音里透着可怕的情欲,“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双腿之间传来一阵酥麻的触碰感,呼延尔汗睁大眼睛,看着笑眯眯的沈郁。
沈郁扯下他的裤子,双手卖力的紧握着那根巨大的肉棒,上下律动起来。
他在呼延尔汗耳边吐气如兰,“今日都听我的,可好?”
呼延尔汗叹了口气,抱着沈郁闭上了眼。
两人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沈郁醒来的时候,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间的硬热物件,浑身一僵,那晚的经历实在是太过可怕,令他如今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第二天一早,沈郁听到外面响起沉重的号角声,纷乱的马蹄声和人说话时的吵闹声,他坐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
刚要下床,双腿却被一阵无力感击中,沈郁险些摔倒在地,幸好他及时的扶住了床沿,才不至于那么丢脸的软在地上。
呼延尔汗掀起帐篷布帘,快步走了进来,拉起沈郁就要抱他出去。
“你要和他走吗?”呼延尔汗贴着他的耳朵生硬地问道。
沈郁没有答话,或者说他现在根本没什么力气说话。
呼延尔汗等了又等,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不免沉下了脸,嘴巴咬上了沈郁脆弱的耳朵,“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如此容忍的人。”
而这时,呼延尔汗已经带着沈郁跑得很远了。
扬起的尘土不住地往沈郁的口鼻冲刷而来,沈郁本来身体就难受得紧,又被迫吃了一嘴的灰尘,他忍不住在马背上干呕起来。
呼延尔汗不得已降下黑马的速度,搂着他往营地后山的一个山洞中走去。
呼延尔汗火热粗糙的大手紧紧掐着他的腰,碰到昨天被掐青的地方,瞬间刺痛得沈郁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停。”沈郁揪紧搭在他腰上的手,指甲尖锐的刺入了血肉里。
呼延尔汗往后瞧着追他们而来的白色马匹,距离已经越来越近,他猛地一扬马鞭,黑马便长嘶一声,更加快速的奔跑起来。
“将军府的人已经将他从牢里带出去了。”
沈郁猛地看向呼延尔汗,“你不是说早就将他放了吗?”
呼延尔汗紧锁眉头,扬起下巴,北蛮人便将墨言一伙人完全围了起来,他略有些暴躁的喊道,“全都杀了!”
捉着他腰部的手用力得仿佛要捏断他似的,呼延尔汗双眸被欲望渲染上惊人的红。
沈郁双腿分得大开跪坐在床上,光着身子趴伏到呼延尔汗腿间,一只涂了药膏的手伸到穴口处,又凑到花核旁边轻轻揉了揉敏感的阴豆,肉穴内开始层层叠叠的收缩起来,淫水开始顺着大腿根处往下淌,雌穴一张一合的正渴求着什么来插进去。
沈郁另一只手握住那根硕大的阳具,低下头伸出舌尖舔舐起圆润饱满的龟头,他一边忘情的快速揉弄着花核,一边舔的不能自已,“唔——嗯嗯——好大的肉棒——唔唔——”
沈郁皱眉,拇指对着怒张的马眼一个使劲按压下去,让呼延尔汗闷哼出声。
手心里的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
沈郁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呼延尔汗身上。
呼延尔汗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抚慰着自己狰狞的性器,心里那是又甜又麻。
“今天那个追过来的男人,曾经是你的情人?”“曾经”这个词用得有些微妙,代表着你们以前虽然可能上过床,但是现在开始你们就不能有关系了。
沈郁笑笑,“今天我们不说这个。”
只是——
既然他都要走了,那就给他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呼延尔汗早在他醒来之前就睁开眼睛了,只是因为沈郁还没醒,他也不想吵醒他。
沈郁打了一个呵欠,“去哪儿?”
没有听到回答,他被抱到外面,沈郁却是被眼前这个阵仗给惊住了。
墨言怎么找过来了?还带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