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很轻松的就钻了进去,周柏树呻吟一下,火热的肠肉紧裹我的手指拼命往里吸着,他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的很自然了。我拔出手指将针管插入,温水顺着针口缓缓流入周柏树的肛门,肚子胀了起来,是液体在肠内倒流的感觉。
许斐坐在驾驶座上哭泣,如果是平时的女人自己一定有信心可以把周柏树抢来,但这身高上的差距是她怎么后天努力也弥补不了的,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任航在语文书的扉页画满了树苗,他的画技很好,马克笔下的树木郁郁葱葱富满生机。在他家上锁的抽屉里有一本素描夹,里面画满了不同神情的周柏树,时而含蓄时而含羞。周柏树上课感受到炙热目光的原因便来源于此。
上课的时候,任航用目光追随周柏树的神情,他在心理默默临描周柏树的轮廓,晚上护送完周柏树回家,他就在本子上描描画画或是修改。厚厚的本子被他画满了一半,任航还买了巨大的帆布框架,在他居住的平层公寓内有他专属的画室,里面是完成了一半的周柏树的巨幅半身像。
电铃自从我搬来就是坏的。我拿出手机给周柏树打电话,他好久才接起来“周柏树下来帮我开门我没带钥匙。”手机里面传出炒菜的声响。我挂了电话,那女人盯着我看着,眼眶泛红颤颤巍巍问道“不好意思,您和周老师是什么关系呀?”
呵,今天是什么情况。“同居关系。”我没好气的回答到“但我不”后半句话还含在嘴中,女人踩着高跟飞快的离开,盒中的蛋糕颠来颠去想必蛋糕已被碰撒。什么脾气嘛,我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嘀咕着,娇娇女,话都不听完,你要是喜欢周柏树我还不同意呢!
半饷周柏树才从楼上下来,他还系着围裙,我问他今天约人了吗,他则一脸疑惑问我你今晚要出去吗。噢,看来那个女人不请自来的呀。
我们通常在爱人中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并在这自我抒发中自我感动,所以对于被爱的禁锢我们唾弃。而对于追求的过程则是我们更爱自己的过程。“那你加油,好好考试,我先回去了。”我刚起身,任航突然对我说“姜姐姐你了解老师的私生活吗?或是你是否知道关于老师私下的爱好?其实我还不太清楚,只能投石问路。”
任航表现的十分羞涩又焦急,与他起初冰冷的敌意形成强烈反差,但他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着光,像猎食的狐狸。虽然我没法因为年龄就自认阅历更高,但小朋友你那想套话的小把戏已经出卖了你,联想这段时间周柏树讲话做事的吞吞吐吐,我猜测他肯定知道了些什么,呵呵那姐姐陪你玩玩。
我装作惊讶的表情随即强行让自己冷静,附在任航耳旁,他的左耳带着一枚黑色的耳钻,打眼一瞧以为是黑色,其实在橙色忽明忽暗的光线下它透着血红,这是一颗深到如夜色般的红钻。“你也知道他的小癖好了?”说罢我故作四周有人转头张网。
第九�
街头的咖啡厅内,卡色的墙面打着幽暗的黄色灯光,姜虹和任航坐在暖橘色的皮质沙发上,姜虹为对面的男孩点了一杯冰滴而她自己则点了一份冷萃。“你做的雪花酥?”姜虹没有看他,低垂着眼眸喝着手中的咖啡。
“你是谁?周老师的女朋友吗?”任航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他们二人就像互相试探彼此的蛇,敌进我退随时准备给对方致命一击,姜虹也不知道男孩为何对自己有那么大的敌意,其实这个问题她应该反问自己,是她先对这个陌生男孩提出了交谈的邀请。
画面中的周柏树未着寸缕,皮肤光滑在初升的日光中泛着暖,他没有戴着黑框眼镜,头发零散的铺在地面上,神情痴迷的望着前方,很美,充斥着意境。自从有了这幅画,画室就被任航上了锁,来打扫的钟点阿姨也无法进去,任航要独自欣赏属于他的周柏树的美。与任航约定的日子来临,我早早的请了个下午的假,回家做了顿丰盛的晚餐,有周柏树爱吃的板栗鸡。周柏树吃得很开心,我嚼着米饭对周柏树提议明晚的调教挪到今天,他没什么异议吃完就去洗碗了。
姜虹的卧室门隐隐开着一条细缝,黑暗中一双眼睛窥视着屋内的二人。洗碗后的周柏树自觉走进了卫生间洗澡,我拿来给他灌肠的注射针管和温水,不一会浑身散发热汽的周柏树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他的发丝滴着水还未擦干,没带眼镜的双眼微眯,面颊被水汽熏得粉粉的,身上涂着奶香的身体乳。周柏树很自觉的脱下浴巾,跪趴在床上,挺翘的屁股向我撅来。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手指沾满润滑,我在周柏树锁紧的菊口抹了几下,温热的触感有些松软,他肯定自己已经提前放松了。
好不容易从学校档案中找到了周柏树的家庭地址,许裴在好友的出谋下本想与周柏树共度生日,按她闺蜜的计划,男人是不会拒绝一个晚上与自己共度的女人的,如果他拒绝至少还有生日为借口,周柏树总会留她一顿晚餐吧。
起初许斐听到她这些富二代闺蜜这么说自觉有些放不开,可她们为她分析周柏树平日的为人,若他装着斯文正好以此要挟拿捏他,若他单纯留自己一餐那这样矜持的好男人哪里找去,怎么想都不亏,许斐也就同意了。
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一直宣称单身的男人居然有一个同居对象!而且对方与自己是截然相反的类型,怪不得周老师不接受自己,原来一开始的喜好就对不上人家的胃口。
近距离的观察让我看清了任航的表情,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视着我,他想从我的表情中探究出来什么,但他看到的只有我表现出的惊慌。呵,傻孩子,想必他已经看到周柏树身上的伤痕了,可想而知他对周柏树做了什么,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小计划。
真是奇怪明明上班时候我就像一条死鱼,但是关于周柏树的事情却能激发我无数恶作剧灵感,这是一个既能洗白自己又可以为周柏树找个好归宿的计谋,还可以卖傻小子一个人情可谓一箭三雕。“两周后的周五晚,来找我,我告诉你。”我拍拍任航的肩膀回去了。
走到楼下单元门口一摸包才发现钥匙没带,楼下站着一个提着蛋糕的女人,小巧可爱,我上下打量她,精致的瓜子脸配着精心的妆容,水嫩的樱桃唇和高跟皮鞋,我毫不怀疑她在等自己的钦慕之人。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冰凉的杯壁凝水弄湿了我的手心“别误会,我们是舍友,而且他也是我曾经的老师。”末了为了让他觉得我没有任何敌意我加了一句“雪花酥很好吃。”
天色变暗,桌子上摆放着小盏灯正散发幽幽光芒,姜虹只能模糊的看着自己桌上的聊客。“任航,我喜欢周柏树。”噢,他就是任航啊,倒是不含糊,我喜欢直爽的人。“姜虹,我的名字,我听老师说过你,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我。”我露出代表友好的笑容。“毕业再说吧,我没想过逼他。”
说实话能讲出这种言论的小孩他们想要的基本都是伸手就来,再配上这样的外貌和低调高奢的手表鞋子,从小就生活在被爱包围的世界,他们接触的人事物多是围绕他们旋转,所以他们有的是时间精力去享受这个爱人的过程,这种人有些也单纯的厉害,被惯娇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