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泽忱也不搭理他,笑死。
妈的,他就活该找罪受。
在靳藤子大幅度扭动身躯时,宫野洐猛的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从干涩的喉咙滚动到腹部,舌头舔了舔嘴唇,唇上片刻泛着泽光,喉结上下滚动着,眯了眯他那双带有兽欲的丹凤眼。
四人中也就只有封涅栎跟他怀里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其他两人沉默不语,心想着怎么弄死楼下的那两女的。
过了好一会儿后,封涅栎觉得没劲儿拍了拍怀里的女人,挥了挥手让人离开。
等人离开后,开口道:“啧,你两没劲儿了啊,他妈的都盯着楼下盯了一晚了,酒也不喝就算了,他妈的坐着挺尸呢?”
幸福?可笑的字眼,没有你的幸福那叫——地狱。
所以,我们一起幸福。
在他那,只有两种结果,一种——一起幸福,第二种——一起下地狱。
他此时此刻想把人弄死在床上,他更想的还是驯服她,一只让人欲罢不能的暴怒狮子。
“洐,想睡就把人绑回去扔床上,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款泽忱看着他那副想把人吃入腹中的模样,调侃了句。
宫野洐伸手拿起桌上的路易十三给自己倒了五分,烈酒入喉,“比起睡她,我更想驯服她,让她在我身下承欢。”
“爱待待,不待滚。”宫野洐瞥了他一眼,淡漠道。
语气很是不满,略带着怒意,封涅栎在多说一句屁话,款泽忱觉得今晚他得破相。
封涅栎也只是冷哼了一声,他就是贱,非得跟这两玩意儿出来,说玩也就玩挺尸,有这时间,他还能多泡几个妞呢。
宫野洐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也不见他喝一口,漫不经心的,盯着她。
封涅栎双腿随意的搁搭着,撑着头,一手搂着身旁的女人,还时不时的跟人调情。
而款泽忱也只是漫不经心的擦着自己手里的眼镜镜片,擦的那叫一个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