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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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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她一眼:“这周末你休息?”

她说是,竟然蹲下去给我系鞋带。

“我来给你装。”我说,拂开她的手。

我转头,她想亲我,我让开了,她只好趴下去,开始舔我半软的阴茎。

我把她抬起来,“得了,”我说,“浴室在哪儿?”

她怔怔问:“你要走了?”

无套和有套根本是两种体验,张惠惠今晚尤其兴奋,我看着她晃动的前胸,心里像是添了道隔痕,拔出来,她轻轻呻吟,把她翻过去,只看她线条柔软的后背,再进入,呻吟声更缓了。

卷曲长发被我压着,她洗过澡,洗发水的香味包围着我,并不非常好闻,总之那晚上我觉得什么都不可口,什么都不顺眼,张惠惠到后头拿手推我,“季哥,你,慢点....你不要.....啊,你别这样.....”

我拉开她的手,伸到前面捏她阴蒂,她像只猎物一样颤抖,我往下狠按,想必很痛,她才挣扎了一会儿,被我按着射完一整轮精。

“....没事。”

他整个身子转过来,搂住我,“良意,你很像我妈妈....她也对我这么好...而且,你也很像阿树。”

我没回话,小龙脑袋靠着我心脏位置,有些潮湿。

但这不是我今晚关心的,她被我拉开腿,在她铺了浅色花瓣床单的床铺上,枕头边还挤着几只玩具公仔,我用手指撑开她下体,往里戳一下,她似有反应,中指直接抵进深处去,她的叫声腻极了,搂着我轻喊不要。

“会疼吗?”我问。

张惠惠摇摇头,“不疼....可没你用下面舒服。”

我心下一惊,得意小腹竟覆盖着一层细鳞,不同于他脸上的,或是腰侧的,这层贴着我掌心的鳞甲密而软,甲片稍小且较薄,形状圆滑,有些许韧性,仿佛是有温度的。

我想起蛇,也想起穿山甲,小刺猬,问他:“这是你,不是,这是龙肚子上长的?”

“是不是很怪?有点像虫子....”

我将手掌按在他小腹上,“现在呢?”

他眼神惊讶,又把头转回去,小巧耳尖一下爬满红潮:“好、好点了...”

“那变吧。”

“我问你,”我捏捏他侧腰,他痛苦得沉沉吸气,“你怎么不变成龙呢?那样是不是不会来生理期,也不用塞东西。”

他似乎有意将头埋得更深,我催他回答,挠他胳肢窝,他又痒肚子又疼,紧夹着我的手,不让我动了,才开口:

“....龙太大.....你抱不住的......”

他挂了额头汗珠,脸上分明写着答案,却还双唇紧闭拒绝回答。

我叹息,心谙真是小孩子脾性,脱了鞋上床,像曾经照顾温格那样:“要不今晚上我陪你?”

他害怕地朝床另一边挤,我去拉他,摸到漏在床单上的一些血水,那不要紧,我强调:“不要我可走了。”

他在黑暗里吸吸鼻子,直截了当地戳破:“....你去找张惠惠了。”

我大惊,进门前检查过身上的气味,到底哪里被他看穿?强装镇静:“没有。”

小龙手指的抓力落在我手背上:“你撒谎......”控诉里居然已经有泪水意味,“良意,别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今天下午,你也去了.....”

得意抬起头,眼里亮晶晶,脸上光滑湿润,被我的鼻息喷着,开始回泛哭泣后的红晕。他这样看着我,仅仅看着我,我的思绪有些飘忽了。

我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也不明白我出于什么心理,得意凑近时我没躲,但并不代表我同他想得一样,馥郁暗香先扑进我鼻腔,另一些柔软炙热的东西才贴上嘴唇。直到他退后,我们不再有任何部位接触了,才意识到刚才发生的是一个吻。

我马上制住他,把他按在离我一手开外的位置,估计他觉得这样做很亲密,还想再要一个。

她趁机揽住我,终于得到今晚属于她的第一个吻。

我垂目看着,索性闭上眼,又很快睁开,背后无声冒着冷汗。怎么会变成但凡我什么也不看,脑子里想着的一定是得意,甚至不是温格?

我回去得太晚,可还是去二楼副卧看他,一开门人就醒了,看见我穿着外套,得意问我去了哪里,我沉思须臾,觉得有必要隐瞒,只告诉他出去散了会儿步。

我说我不走我去哪,难道还得陪你睡觉?

洗完澡,甚至是在洗澡时,我自信我已经忘了,已经把女人的胸部和臀部深深刻在脑子里了,可热水一浇淋,我闭上眼,涌现的又是得意——抱着肩膀,因子宫痉挛痛苦不堪的得意,仿佛我离开后他的样子也瞧见了,使我鬼迷心窍,不得已出来找人发泄的香气,一同在我脸前淡淡萦绕。

张惠惠问我怎么进去这么久,我说你家喷头水流太小,下回装个好点的,她赌气道:是呀,小少爷,什么时候带我去你家,看看你那儿有多大。

“季......良意!我*你妈!”她疼得不享受,回头给我挠了一耳光,“外面找婊子内射也他妈要加钱的!”

“....你要多少?”

我又挨了她一巴掌,胸中窝火,捉着她手腕坐起来,她打完我后自己先怕了,泛红眼角开始掉泪珠,我只好松开手,去床下找烟,抽了半根,她还是来抱着我,说对不起。

我抱她往怀里掂了掂,似乎比得意重点,张惠惠不胖,只是得意太轻,也不如女人,揽着女人就像拥抱一块边界模糊的软肉,他身上除了骨头就是骨头。

我问可不可以直接进去?

她杏眼圆瞪,“季哥....我倒是相信你身上干净,但是这么晚了,药店也......”她来不及把话说完,便高高地叫起来,神色复杂了片刻,敌不过快感侵蚀,眉头很快松开,身下放纵了。

“良意,谢谢你,等我回去了,也会永远记得你的。”

“怎么会,”我在那区域抹来抹去,心生欢喜,“你现在很舒服?”

他微侧首,额头抵着我下巴,我只能抬高鼻子,不然他身上气味太强烈,“.....如果你不喜欢我亲你....我不会那么做了,你千万别误会,只是我小时候妈妈会这么亲我,她一亲我,我就不疼了,也不难过了....”

并不是他妈妈天生会在自己小孩伤心时亲吻他,而是我的母亲曾在我幼年时期这样安慰我,我在塑造母亲的角色时能想到的,也只有我妈妈。

他背对我,不言不语,过了片刻,我去摸他侧脸及耳下,鳞甲的冰凉触感再度回来了。而给他焐着肚子的手掌也不对劲,往他腰侧抚去,布料下一片坚硬,且面积更大,忍不住掌心在上面来回摩挲,得意痒得拉我手腕,被我一闪躲,右手钻进衣服底下去了。

鳞甲当即消失不见,他的胸骨之下徒留光滑温暖的人类皮肤。

我也移出手掌,不料被得意拉了拉,放回他脆弱的小肚子上去。

“那给我看看,有多大?”

得意说不行,现在变不了。

抵不住不懈追问原因,他脑袋转过来,眉头紧锁:“......肚子痛,没力气.....”

他听我这么说,紧张地回头,眉目可怜地凝望我,心里该很纠结,我继而推进:“张小姐可巴不得我陪她睡.....”

小龙慌忙抬高手臂,我暗喜,接住他。

“得意,睡了没?”这样在我怀里躺了一会儿后,我故意把小龙叫醒,他无辜地晃了晃脑袋。

我挂不住脸,徒感烦躁,截断他说话:“跟你有关系吗?”

他愣了一愣,识趣地闭嘴。

我在床边坐下,心里倍感无力地叹着气,每每面对他,想的和说的总不一样。床头灯亮起,得意脸色惨白得吓人,我赶紧碰他脸颊测温:“肚子还疼吗?”

得意不明所以,茫然望我,小鹿一样水雾弥漫的眼睛绝没有除了依赖以外的其他情绪,可我不能保证我想法也像他那样简单。

我一言不发,仓皇下床,急匆匆逃离,关上门,空气里的气息依然很浓,张惠惠接电话时嗓音懒散,她好像在家,已经睡下了,我说我现在过来,她语气微滞,说好。

她洗了脸,就像是把我见她时的成熟也卸去了,头顶发丝略微毛躁,浑身有一种疲惫的天真。她在棉质睡衣外面披件小毯,下楼来给我开单元门,拖鞋上还有小猫头,进屋后她没给客厅开灯,提来一双粉红色的拖鞋让我穿,一些混乱物品的隐约浮现在黑暗里,我走在她身后,她肩膀很窄,个子不高,我才发觉她也很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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