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字还未出口,眼前的人便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大力地揉捏起了他的胸部,疼痛与酥麻感同时冲上天灵盖,玉仙叫苦不迭:“啊!……轻、轻一点……慢点!师叔、不要!…呃啊!……”
落花君才不管他的反抗,狠狠按压揉搓着他的双乳,使劲掐住了对方两粒乳头,拿指尖扣刮着乳缝,当真是在挤奶一般。
奶水从娇嫩的乳缝中喷溅而出,带来极致的痛和爽,玉仙差点飙出泪来,反抗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努力喘息着想要适应这冰与火之间的极致快感。
“好涨,好难受……痒……啊!”玉仙不习惯与人如此过界的肌肤相亲,他被师叔揉搓得羞耻至极,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师叔…师叔……您慢点,痛……”
听他在“床上”叫人,落花君下体登时硬得发疼,一手掐上玉仙的右乳,挤出湿滑的奶水送到玉仙鼻下,搂着他道:“闻到这股骚味了吗?母狼孕期错乱,起了发情的症状,玉儿出奶了……弄出来就不难受了,师叔帮玉儿,挤出来,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玉仙却被“孕期”“发情”“出奶”等字眼臊红了耳朵,拼命摇头道:“为什么会这样……有没有别的办法啊……师叔,我不想……”
空气中淡淡的甜腥引诱着品尝、吸吮的最本能,红肿的乳头上坠着斑驳水痕,随着玉仙的呼吸一起一伏地发着抖,让落花君想起玉仙刚入师兄座下时被其他弟子欺负后偷偷哭泣的模样。
可怜极了,也欠肏极了。
落花君在他面前向来一副温柔脸孔:“别怕,放松。挺起胸来。”
他安慰似地抚了抚玉仙的背,后者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胸口什么感觉?”
“稍微、有点儿涨……”
“玉儿,你这毒,中得颇深啊。”
落花君忍着下身的胀痛,嘴上却含着情人间的温存:“舒服就好,玉儿可还有什么别的感觉?”
玉仙露出些犹疑,原本没想着能问出什么的落花君禁不住又问了一遍,他才开口道:“玉儿好像……好像后面也湿了……”
落花君一愣,往后退了一步。玉仙没顾上自己胸前的红痕交错、指印斑驳,以及蜿蜒到腹部的可疑水迹,他两腿打着颤从疗愈台上站起,向对方展示身后台面上的一片湿迹。
如温水在胸前荡起涟漪,玉仙两颊滚烫,将片刻前的急揉猛捏忘了个干净,只觉得被师叔爱抚是如此地舒服,悄悄用乳尖轻擦过对方的掌心。
落花君被他的动作取悦,轻轻笑了一声,手指在他调皮的乳头上点了一下。
“可否舒服一些了?”
很快,玉仙胸前的奶汁终于流得慢了些,眼泪却愈发汹涌,鼻头都有些泛红,楚楚可怜地问:“师、唔啊……快好、好了吗?”
但落花君却没想着慢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按捏着他的乳头,嘴上不住地哄诱道:“还剩一点点了,马上就排干净了,很快就舒服了……”
玉仙感觉自己被痛与羞耻劈成了两半,娇嫩的胸口几乎被搓破了皮,嘴里的哭喊喘息丝毫没有引起师叔的怜惜,直到小奶子都被玩儿麻了,对方似乎才有收手的意思。
“不乖。”落花君眼底盈满了笑,“手臂向后撑好,膝盖稍微分开一些。”
他的一双大手落在了玉仙的大腿上,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理所当然地掰开,将自己的身体嵌入。
玉仙觉得两个人离得有些太近了,师叔的衣服几乎没有厚度,仿佛与他肉贴肉地挤在一起,呼吸也打在自己的脸上。
他浑身冷汗直流,承受着落花君凶猛无比的“医治”,大股奶水喷在了落花君的白袍上,还有一些顺着指与乳的缝隙流至他带着些肌肉的小腹,散发出奇异的香和骚。
“唔!师叔呃啊……别拽、……疼……”
玉仙的双手颤抖,腰也软得支撑不住,黑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尽数散开,又被黏腻的汗水粘在胳膊和背脊上。
“狼毒本就是难解的慢性毒,你此次所中之毒还伴有发情涨奶的症状,若不及时疗治,落下什么后遗症……这是现下唯一的办法了,玉儿乖,不要讳疾忌医。”
师叔的声音几乎贴在了他的耳畔,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熏得玉仙脑袋昏昏沉沉的,内心溢满了恐惧与担忧。
他深吸了两口气,自认为做好了准备,才对落花君道:“那、师叔……您轻一点……我怕——”
师叔的言语似有魔力,玉仙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乖巧地将胸口交由对方掌控。
落花君却不知怜香惜玉,抓揉着那两团软肉的手法色情至极,整齐的指甲掐进乳缝将之揪起,又用带着薄茧的拇指将其按至下陷。
他把玉仙和双乳都玩儿得泪水涟涟,嘴上却正直无比地问道:“这里是什么感觉?”
“稍微?”落花君轻笑,旋即毫不客气地将大掌插入裹胸的纱布间,抚上因忍耐一夜而形成的鼓包。
“呃啊!别!……”
落花君下手没个轻重,大股奶液一经挤压便汹涌而出,奶水泄出的同时,无限快感也如潮水般涌上了玉仙的脑海,他不受控制地低喘出声,腰都差点软了下来。
他扭身对着落花君,后者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轻薄的丝质长裤被体液沾湿、紧贴着臀缝的淫秽模样。
然而玉仙本人毫无自觉,犹天真地担忧道:“师叔,玉儿这究竟是怎么了?”
落花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的大手按在了玉仙的肩头,仿佛猛兽按住弱小的猎物。
胸前的酸胀感已不复存在,虽然乳头仍是痛痒难耐,却也比之前好上许多。
玉仙虚弱道:“舒、舒服多了……谢谢、谢谢师叔……”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坐在了一把危险的刀上,还兀自向刽子手道着谢。
玉仙双眼失焦,满面通红,仿佛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浑身都汗津津的。
待奶水排完,落花君才终于起了点温存的念头,挠痒似的抚摸起了玉仙胸口的乳晕,似是在安抚刚才顺着他尾椎流窜的痛。
“放松,不疼了……”
因为羞赧,他的头顺势微微后仰,可未及挪动多少,便被对方的手锁住没有受伤的肩头。
玉仙的大腿为了避让对方而展得更开,下巴与脖颈抗拒地绷出了一条漂亮的曲线,但因为双手撑在身后,他的身体呈现的是一种完全打开的姿态,仿佛做好了接纳一切的准备。
落花君十分贴心地将他的长发拨弄到了一旁,双手似有若无地划过美丽而紧绷的背脊,他说:“师叔会检查玉儿的身体,玉儿一会儿不论有什么感受,都要一字不漏地告诉师叔,切不可撒谎、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