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宋遥一点准备也没有,不经人事的嫩屄生生被插透,贺亦钦的强硬让他受了伤,疼得要死,身体瞬间就紧绷起来,脚尖都在痛苦地蜷缩着。
“真是个处?”贺亦钦惊又喜。
“有套子吗?”贺亦钦忍着汗,道。
他的肉棒已经怼到了宋遥的屄口,紫红色的涨硬戳着嫩粉的屄肉,宋遥几乎哭出声来,听到贺亦钦的话,愣了一下,道:“没,没有。”
“操。”贺亦钦低骂一声,眼睛都发红了。
“当然愿意。我会爱你的,宋总。”
贺亦钦随口扯着谎,起身拉起宋遥,把人压着按向大床,大床柔软,宋遥的身体完全陷进,双眼里的情欲深到能溺毙人。
宋遥总觉得贺亦钦对他不是单纯的喜欢,言语中的侮辱他不是听不出来,可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二十多年不曾被碰触的身体早已淫荡地他自己都深深羞愧,对贺亦钦他是包容了的,可这包容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他是宋遥的第一个男人。
宋遥的嘴唇,乳头,还有小屄,都是他第一个品尝?
只这么想着,贺亦钦下腹一紧,竟然已经开始硬了。操,骚货就是骚货,才几下就把他撩硬了。
肏屄肏得透了,宋遥被肏晕过去几次,又被贺亦钦给搞醒,嫩屄的肉已经红肿不堪,又痛又麻,他几次求贺亦钦不要再肏了,贺亦钦都不答应,最后哭着答应让贺亦钦内射,贺亦钦才得意地罢休。
贺亦钦把他翻过来倒在床上,腰下被垫了枕头,嫩屄被迫抬起,贺亦钦抓着他的屁股实实冲进,屄道被撑到最大,狭窄的肉壁几乎被彻底撑开,再一撞,宫口的嫩肉被贺亦钦轻易凿开,宋遥哭泣着掩住脸,双目茫然地被贺亦钦在宫口射精,冰凉的精液种子尽数浇灌进去,他身体一抖一抖地受着贺亦钦的内射,心口突然痛得麻痹。
他没和人恋爱过,只看书上,剧里说两个人相爱会是甜蜜的。
“不,不行,别这样……贺亦钦,不要这样……好痛苦。”
好羞耻。
这种交媾的姿势和方式,都让宋遥的羞耻心被毁到最深处。
他忽然停下,宋遥茫然了,双目迷蒙着,眼泪湿湿地堵在眼眶,身体难受得自己动了起来,他哭着在贺亦钦身上一上一下地动着,心里羞愧万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真骚啊,小骚货,宋总是个骚货,骚屄好会啊,我的肉棒被宋总的骚屄伺候得好舒服。”
贺亦钦一口一个宋总,嘴里又全是脏词儿,把宋遥臊得几乎无地自容,他咬着唇嫩屄用了力,夹住了体内贺亦钦的肉棒!
“喜欢吗,还痛吗?”
抱着肏了好一会儿,贺亦钦一边亲吻宋遥的小乳,一边哑着嗓子问道。
虽然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道身体却销魂地要命。那小嫩屄里又热又湿又软,都快把他的肉棒融化了。
“不行!你,你出去……好痛。”
抓着贺亦钦的手臂,指甲深陷。宋遥痛苦地面容都要扭曲。
“别娇气,多肏一会儿就不疼了。乖,放松下来,让我再肏肏。”
舌头舔上宋遥的红樱乳豆,牙齿坏坏轻咬下去,宋遥立刻敏感地哭出声来,惨兮兮的。
贺亦钦一边咬着玩弄宋遥的左乳,一边用手掌去包裹宋遥的右乳,毫不留情地把小乳搓圆揉扁,宋遥疼得哭了他也不停,牙齿更过分地专门挑宋遥的奶孔去咬,宋遥又疼又爽,几乎要死过去。
“求你,别……别这么玩,我,我没挨过,受不住的。”
那层膜被他给捅开了,肉棒兴奋地更大,猛地撞了进去,宋遥被他干得面色苍白着喊了出声。
两人结合处流出了红色的血。
若是足够温柔小心,是不必流血的。但贺亦钦太狠了,他心里厌恶宋遥,自然没有心疼的想法,那么狠的闯进去,宋遥怎么可能受得了。
他捏着宋遥的脸,冷着又问道:“你没病吧?”
宋遥茫然,身子的温度有点降了下来,屄肉都冷了下来,摇摇头道:“我说过,你是第一个碰我的人……我当然”
他话还没说完,贺亦钦就怼着肉棒直直插了进去!
他不该如此轻易就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
导致后来贺亦钦对他是那么漫不经心,随意羞辱。
分开双腿那一刻,宋遥还有些犹豫。他总录得好不现实,自己梦寐以求的初夜,竟是如此稀里糊涂。他甚至不知道身上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以后就能受住了。宋总,我多玩玩儿,很快就习惯了,放心,我对你有信心。”贺亦钦像只恶劣的狼,看中了软兔子就把人欺负到底。
每一次碰触,都像是燃起的火焰,宋遥快要烧得体无完肤了,他鼓起勇气向前回抱住贺亦钦,在他怀里声音清冷却媚得要人性命。
“贺亦钦,我没爱过人。你是第一个碰我的,我想把心交给你。你……愿意爱我吗?”
怎么他却这么疼呢。
手臂挪开,宋遥睁开湿润的眼睛,茫然地望着身上正凶悍内射他的贺亦钦,他心想,也许因为自己是怪物,所以就连被爱也是疼的吧。
他向来是个清冷尊贵的性子,此刻被如此对待,身心里竟隐隐生出一丝难言的愉悦,他已经不知道到羞愧了。
“骚货,不知道多爽吧!你装什么纯?”贺亦钦冷笑一声,抓着宋遥白嫩的肉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通红的掌印很快现形。
宋遥又痛又爽,眼睛里湿淋淋一片,跪趴在贺亦钦身前,哭得不成样子。
“操!”贺亦钦没防备,差点就被宋遥夹泻了。
恼火上了头,掐着的腰把人压在身下,摆出畜生趴着受交的姿势,嫩屄被肉棒再次插进,但也只插了进去一半儿,贺亦钦的阴茎又粗又长,宋遥的嫩屄又窄又短,正是遭受不起的。
这一次贺亦钦插得又凶又狠,速度不快,故意磨得很慢,却让宋遥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嫩屄是如何被那肉棒肏干的,枪头每戳开嫩肉更进一寸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深刻。
这怪物是个骚货色,销魂窟。
宋遥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流着泪抱住贺亦钦的脖子,在他颈肩处声音嘶哑地道:“不知道,不知道,好难受,又好爽。我好像快死了。”
贺亦钦忽然停下,冷笑着:“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啊?”
贺亦钦哄了两句,宋遥傻傻地信了。贺亦钦当即抱着宋遥的腰身把人抱起,让宋遥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更深入更直接地挨肏。
“贺亦钦!你,你说谎……还是痛,痛死了!”
宋遥被贺亦钦的肉棒肏得上下摆动,情欲让他逐渐沉沦,汗液在他皮肤表层很快凝结,他的心也随着贺亦钦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沦陷了。
没挨过?
第一次吗。
贺亦钦心里那点大男子主义瞬间就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