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戈眸子一利,突然可惜手里这个东西有些短,探不到最里边的那块骚肉,戳烂他的骚心,只能稍加用力再往里抵了抵,眼看着身下的躯体软绵绵地作垂死挣扎。
酥麻而甜腻的感觉顺着后穴传遍全身神经,祁凉越是被肛塞刺激,穴口越是紧闭,由此更加剧了刺激感。他的两瓣臀肉在腿提起的时候挨到一起,腼腆地背着,而肛塞随着逐渐转动,酸麻感觉如此突兀,以至于每寸肠肉都感受到了肛塞上的纹路。
江戈修长的手抚摸过紧俏的臀瓣,颤抖的腿根,以及狭窄的腰间,腰臀那里的曲线简直完美,顺着股沟滑下去,是带着没有任何装饰的光滑金属手柄,欲盖弥彰地掩饰住幽深的禁地。
“江!戈!”祁凉额头青筋绷起,想起在营地的时候,他就不怀好心地一会儿问他热不热,一会儿问他冷不冷,看似嘘寒问暖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果然,下一秒,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穴口。
很光滑,顶端是圆润的锥形,随着弧度,半径逐渐增加。
“用坏了?”江戈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清朗又极具辨识度的质感,和那晚声优发出的一模一样,摄人心魂。
他不顾祁凉的挣扎,开始轮流揉弄那两团浑圆,待揉的火热,轻轻掰扯臀肉,露出里边的菊穴,果然已经红肿不堪,泛着些许血丝,个别纹理明显肿了起来,稍微用指腹刮过都能引起祁凉难耐的喘息。
接下来江戈做了个祁凉根本想不到的事,他缓缓拉高祁凉的右腿,俯下身在他腿间,观察被他过度使用的私密之处。
“江戈!”祁凉颤着音呵斥了一声,扭着身子想躲开,“别碰那里!”
“哪里?”江戈垂着睫毛,没有表情,手却继续动作,指腹微微触进去,狭小的肉洞便如花开般撑起来。他继续恶趣味地在祁凉耳边吐气,“难受吗?需要我帮你吗?”
“够了,你这几天还没玩够吗?”祁凉咬牙呻吟着,出于愤怒口不择言,“你太过分了,学校里,营地里,家里,你把我当什么了?”
祁凉的腰深深陷入毛巾被里边,一条腿自然地弯曲,巧妙遮住了腿间的私处。江戈闭上眼睛平心静气,心中却更加火起,胯下的阴茎逐渐胀大,变得干硬坚实,不停地叫嚣着要冲破什么东西,而所有欲望都来自前边这人刚才发骚时的窟窿眼,像藏着禁果的秘门,近在眼前却不可亵玩,这让他快疯了。
房门啪沓一下关住,祁凉愣了愣,以为江戈出去清心寡欲了。
正舒了口气,门又开了。
江戈呼吸急促起来,皮带甩掉的声音如此刺耳,吓得祁凉一激灵,挣脱开桎梏,一只手慌忙挡住自己的菊花,尖叫:“不要了!”
“松开手。”江戈的声音冷冷的,此时他已经解开了裤子,深蓝色的内裤已经顶起个形状可观的帐篷,尺寸吓人。
“不要——不要——”祁凉摇着头,成绺的湿发耷拉在额前,露出发红的眼睛,和尖俏的鼻尖,像只遭到欺负的兔子,力量弱小,但固执地坚持着。
淋浴和外边的洗漱台只有一帘之隔,他打开喷头,水温不算热,淋淋洒洒的水滴砸在他脸上。他胡乱地洗完头发,抹上沐浴露,闭着眼睛抓挠腋下,接着向下够到被折腾了两天未经休息的私密之处。
每当指尖探过隐秘紧闭的嫩蕊,他就下意识屏住呼吸,可自己碰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感受。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在江戈几根指头的玩弄下淫叫连连,合不拢腿。
【8111:滴滴——】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江戈的动作变得有些不耐烦,演变成狂热的抽插,在最后一次旋转猛插时拔出来。
“呜呜——”
红肿的菊穴翕动着,不能闭合,晶莹的肠液 顺着纹路汨汨流出,透过狭小的缝隙,能看到殷红色的肠壁。
祁凉仓皇中回头看了一眼。江戈手里留这个塞柄,而肛塞的全部,已经悉数没入了穴口中。这个肛塞一进去,祁凉就觉得直肠泛起诡异的凉意与酥麻感,他踢踏着腿,“这什么东西?拿......拿出去!”
江戈按着他的尾椎处不让他乱动,“风油精和姜汁,爽不爽?”说着,他还扭动了外边的手柄。
“不要转!”体内的冰凉由于塞子的运动转换成余热,祁凉难捱的耸起肩膀,蝴蝶骨尖锐地突出来,似乎展翅欲飞的天使。
祁凉半边身子搭靠在流理台上,全身光渍渍的,温热的水汽在他身上变冷,汇聚成水流顺着腹股沟流到两腿交接的地方,啪嗒掉在地上。
江戈的鼻息喷到他身上难以言喻的地方,祁凉头顶快冒烟了,却由于力气太小,只能像个活着的艺术品般被人把玩,窥探私处。
良久,江戈碰了碰含得紧紧的菊穴,调笑:“很热啊。”
他的气势很强,几乎把过去的委屈全都当成气撒到了江戈身上。奇怪,之前攻略商屿的时候还算有耐心,毕竟成年人一般有正常人的思维,可面对眼前比自己年龄小的少年,却少见的忍不住发脾气,都忘了人家是需要讨好的攻略对象。
江戈的抗压能力十分强大,面对这样的叫嚣也丝毫不为所动,而是轻而易举地掐住他的大腿肉,五指深陷在两团浑圆当中。
像陷入了棉花里,手感是真的好。
裤子落地的声音沉闷,江戈没有继续动作,沉沉地盯着捂住穴口的手,“我说,放开。”
“江戈!江戈求你了,不要今天好不好,我——”也许是突然被从淋浴中扒拉出来,加上沾了冷气,祁凉打了个小声的喷嚏。打完以后吸了吸鼻子,发现身后没有动静了。
他正打算回头,却被蓦然裹住抱起来。江戈不穿裤子,拿毛巾被裹着他,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祁凉倏然睁开眼,意识到什么,惊吓与慌张一闪而过,目光匆匆忙忙搜寻着自己的衣服,然而在下一秒,他就被一只有力的手向外边拖去。
浴室的门锁咔哒轻响,锁了个死,祁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江戈按住,脸死死贴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墙面上。
江戈手劲极大,按着他就如按着没生命的鸟雀。他有力的指腹压在还冒着水汽的柔软皮肉上边,从脊背滑下去,顺着线条滑到到腰窝和臀部的凹陷区,接着蹭过股沟,探进了因紧张而紧缩的菊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