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持续了半小时以上,最后冲刺的时候,他抱着他,贺奕声音都哑了,呜咽着接受哥哥的侵犯,床上、身上都粘腻极了,贺锐的西装也脏了。最后一下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贴到了他的宫颈口,激烈地喷射出精液。那一瞬间贺奕也达到顶峰,颤抖着高潮了。被疲惫感和极致快感撕扯的贺奕在最后一刻爽晕过去了。
“小奕,小奕…”耳边不断传来声音。
贺锐感觉自己随时可以继续艹干身下的人,但他的女屄已经被艹红肿了,在他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后,他才愿意抽出肉棒,穴口发出“啵”的一声。竟不能完全合拢了。白色的液体混合着其他液体缓缓从穴里流出来,画面淫靡而浪荡。
等到贺锐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贺奕气愤地喘着,质问对方道:“你在干、嗯什么?放、啊嗯、开我。”
贺锐听到他说话,恶劣地将性器送得更深,抵到他的敏感点,换来弟弟的浪叫。“干你。”
贺奕没反应过来,问:“什、什么?”贺锐解开了束缚他的领带,揉了揉他泛红的手腕,将贺奕翻过身让他跪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贺奕无力反抗,只能被他狠狠艹干,他就看着对方在自己手里变脏。
他抱着弟弟清洗身体,然后自己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花洒的水顺着他的腹肌缓缓流下,他洗澡的时候也盯着贺奕。最终他从浴缸里抱起弟弟擦干净,丢到了主卧的大床上。自己穿上睡衣也钻进被褥。让贺奕趴卧在他身上,贺奕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两人都陷入了沉睡。
“我在干你。”他像陈述事实一样回答了弟弟的问题。猛地加快速度,每一次进攻都撞击在他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偶然转变进攻方向,得到回应后便不断攻击那一点,他想掌握对方所有的敏感点。直到撞到贺奕边叫床边求饶。
“哥、哈啊、求你…嗯!不要,求你,慢一点。”耳边不断传来淫靡的叫床声,贺锐被这声音刺激,下体喷张,甚至伸出了很多阴暗的想法。
他在一阵连续有力的抽插后,放慢了速度,将手脚软趴的弟弟转过来,看到对方的泪痕,他性欲更甚。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轻轻摩挲。贺奕感觉自己在冰火两重天中沉沦,仰头绷紧身体,每每敏感点被冲击的时候都夹紧了身体,引来贺锐的闷哼和报复性的进攻。一边是贺锐给他带来的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另一边是血脉相连的兄弟给他带来的道德负罪感和挣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