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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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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记住教训了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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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喧哗惊扰三殿下,还不跪下!”

嚣张不可一世的看管侍卫立刻矮身下跪,连声请罪。

小孩衣衫被鞭子抽得褴褛,挣脱了女人的手,突然冲三殿下扑了过去,喊着:“三殿下救命!他们要杀我娘,要杀我弟弟!”

笼子空间不大,高度只够弯腰跪坐,长度只够屈膝蜷缩,子规心中默念着主人对他明天的安排,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大人,您别打我娘了,您打我,打我吧!”

“不,小羽,到娘身后来……啊……”

还是这么个蠢奴。秦彧宣在心里笑笑,语气仍然平淡:“去洗一洗,药自己上,今晚睡笼子。明天下午去书房伺候。”

秦彧宣转身离开调教室,把奴隶惊喜的谢恩声音留在背后。

子规目送秦彧宣离开后,到浣洗间收拾自己,水流冲上屁股的时候,疼得眼泛泪花,但还是咬着牙把软管挤进穴里,做了两遍清洁。

这事儿可大可小,子规咽下几乎要流出口的唾液,老老实实把本该一鞭一句的话接完:“五十,奴隶知错,谢主人责罚。”又道,“奴隶不该走神,求主人加罚。”

二十鞭的数量不算多,只是几乎每一鞭都是重叠着抽下,穴口就那么点地方,肿成了一朵肉花,嵌在臀瓣中间隐不下去,好像要把它受到的委屈告诉看到的人。

秦彧宣用鞭梢点了点那处,看身下人一连串哆嗦,淡淡问:“记住教训了没?”

子规呢喃着,再度沉沉睡去,这次一梦酣眠,终于睡了四五天来第一个好觉。

“求您,带我找,三殿下。”

年轻的太医到底容易心软,帮了孩子一个忙。小孩跪在秦彧宣面前,连说带比划道:“求三殿下开恩安葬母亲,小羽什么都能做。”

秦彧宣惦记着趴在床上养伤的云雀,心里想:如果收了他,我就有两个私奴了,那以后太傅再生气,就不会只打小云雀了。

子规满头大汗,刚才梦中挣扎,臀上的伤压到了笼子的铁栏杆,生生把他疼醒了。

“娘……主人……娘……主人……”黑暗中,子规反复喃喃着两个称呼。

汗冷透了,又湿又黏。子规脱力地将额头抵上栏杆,把身体蜷缩到最小,就像还在母亲肚子里那样。

侍卫们被太监喝止,很快周围安静下来,只剩下小孩的哭泣和女人的低声呻吟。

秦彧宣牵着嬷嬷的手,探出脑袋打量这个满脸尘土的小孩。他哭得抽噎不止,像极了前两天又为自己挨打受过的小云雀。

秦彧宣指了指小孩,说:“让他说怎么回事。”

那刚被器物扩开的小嘴被迫张大,无助地翕张着,却因为主人的意愿而无法合拢。

“啊!三十一,奴隶知……啊!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

稍微一点停顿,短而硬的藤鞭就暴风骤雨般落在那个平日里不见光的隐秘之处,子规再也来不及认错谢罚,甚至来不及呼痛,只能勉强跟上节奏喊着报数。

秦彧宣被他突然窜起来的身影惊得后退两步,很快被下人们围起来护住,小孩也被按倒在地。

“三殿下容秉,这几个刁奴……”

“住口!三殿下面前,岂容你们放肆!”

“娘,不要!大人,打我!我娘怀着弟弟,打不得的,求您了!”

“呸!老子从不知道罪人还有打不得的?!贱种!”

……

每走一步,穴口都被狠狠挤压、摩擦,堪称酷刑,子规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回调教室,摸出柜子里的药膏仔细涂上伤口。药膏里面加了好几味神药,疗伤效果立竿见影,清凉安抚下,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子规扶着墙呆站了一会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按了按胸口剧烈跳动的心脏,挨个捡起房间里散落一地的玩具,各自归位。

秦彧宣牵他进来的银链挂在架子上,子规取下来,一头扣在自己项圈上,一头扣在笼子上,自己钻进铁门,又锁上门锁。

“记住了,谢主人教训,奴隶不敢了。”

“松手。”

“是……呜!”子规十指都捏得乏力了,听见命令如蒙大赦,急匆匆放开,却不想两片肉嘟嘟的臀瓣反弹着夹上穴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殿下背着手,踱步到小孩身前:“那你从此就是我的私奴了,就改名叫子规罢。要乖哦。”

三殿下要个奴籍不难办,从此小羽毛就成了家养的子规鸟。无论秦彧宣如何对他,他始终记得母亲和未出生的弟弟那一口薄棺、一座简坟是三殿下所赐,是他将自己献给三殿下换来的。

“主人,奴隶永远属于您……”

后来,得了三殿下的命令,终于有一个刚入太医院的年轻人提着药箱赶来。当时众人全部散去,只留下一尸两命的女人和哭哑了嗓子无法说话的小孩,太医摇了摇头,将随身的帕子盖在女人的脸上。

小孩牵住他衣摆,对着他磕头,张嘴只能发出气声:“求您,安葬,我娘。”

太医看着两人手腕上代表奴籍的刺青,摇头道:“孩子,我做不到,你得去求三殿下。”

小孩被搀扶着跪起来,说两三个字身体抽动一下,哭诉侍卫们用鞭子、用刀鞘打他怀胎八月的娘,秦彧宣转过头去,只见女人躺在地上,面如金纸,冷汗浸透了发丝,裙摆上是鲜艳的血。

小孩后知后觉地跟着看过去,不知哪来的力气,扭身挣脱了搀扶他的太监,扑到女人身边,嘶声喊:“娘!你醒醒!看看小羽啊……娘——”

“啊!——”

太疼了……这处何等娇嫩,却被强行展露出来接受鞭打,子规手心全是渗出的冷汗,几乎要打滑脱手,为了不坏姿势,只得更加用力捏住臀肉,鼓起的檩子条条分明,手指压在上面不啻再次鞭打,自己都说不清哪里更疼。

可他疼成这样,腿间玉茎却翘得老高,几乎挨着小腹,顶端渗出的清液连接到地上,洇湿了当下一小块地。

“四十九五十五十……”鞭责停得毫无征兆,子规实在是半点多余的精力也无,数字脱口而出,才发现没了“五十一”,不由得暗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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