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半个月不见,你们好像又壮了一点呀,”女人俯身亲吻两个男人的脸庞,双手搭在他们胳膊上左捏捏右捏捏,满意道,“有在努力健身呢,真棒啊。”
两个男人热情地回应着女人的亲吻,分别伸出手,在她的腿根处抚摸。
“呀!别那么心急,到床上去……”
“你知道我有腰伤的,这几天还疼得厉害呢。”说完,林年祎揉了揉腰间,做出了一个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
女人心疼极了:“很疼吗,年祎宝贝,我帮你揉揉……那今天就不和他们过了,我来照顾你。”
“你有这份心意,我真的好开心,”林年祎牵起女人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但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剥夺专属于你的时间,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也会整晚守在外面,听见你开心享受的声音,我就满足了。”
在两人的说笑声中,齐夏低头凝视双膝,神色怅惘。原来钟未铭说的有事忙竟然是这么大的事,根本不像语气里流露出的那样轻松和简单,何止一段时间,他怕是一个月都见不到钟未铭了。
自天台那事之后,齐夏每天被林年祎呼来喝去,跑东跑西,现在更是大半夜的被叫来一家高级会所,看到周围卡座里男男女女肆无忌惮地相拥缠绵,他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想赶快逃走。但他又逃不了,因为稍有反抗,林年祎就会用天台录像作威胁,让他乖乖屈服。过去几天内手机上已经收到好几张截图,有脸、有性器,还有两处骚穴,全是自己的下流模样。
齐夏内心充满了恐慌和焦虑,每天都担惊受怕,小脸都瘦了一圈。他无法揣测林年祎那魔鬼一样的心思,为了阻止对方把录像流传出去,只好事事都言听计从。有时候,他真的好希望钟未铭能出现,能帮他想想方法……但他又不能在钟未铭那么忙的时候去添乱,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解决……
齐夏被他戳中了心里的痛处,难过地松开手。
谁知林年祎又厉声说道:“抓好,骚货,没勃起就不准放!”
齐夏害怕地耸起肩膀,继续抓着柱身,一遍一遍地从根部摸到龟头。慢慢地,摩擦产生的温度从手心转移到身体各处,与欲念交织,烧尽了最后一丝羞耻。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咽咽口水,那浓郁的雄性气味真是最好的催情素。
“又哭,怎么比女人还爱哭,叫你来是哭的吗?”林年祎欺身上前,撑住扶手。
如凶兽一般的危险气息迎面扑来,让齐夏紧贴椅背,害怕地缩成小小一团,崩溃道:“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啊……”
“啧,干你啊,记住了,以后说过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林年祎直起身,挺腰,晃晃胯间巨物,“骚货,快来摸你喜欢的东西,把它晾这么久,你就不心疼吗?”
“……”听完这段话,齐夏脑袋发蒙,完全绕不清其中的关系,但他明白一点,那就是不管做到哪一步,林年祎都始终在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啊!快肏我!快啊!……”卧室里传出的叫声愈发露骨,弄得齐夏心烦意乱。
“所以你就找,找人和她们……”
“我告诉你,我有我的工作原则,那就是,不和客户做爱。”
“……咳咳咳……”
齐夏惊讶地张圆小嘴,不小心吸入一口香烟,呛得直咳嗽。没想到恶魔也讲原则,而这个原则让人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废话。”
“可,可是……”
齐夏支吾了半天,脑子也没转过弯来,虽然林年祎总是骗人,让人可恨得牙痒痒,但有个疑惑一直盘桓在心间。
从没听他夸过同性的女人喝下一小口红酒,好奇道:“有什么不同?我怎么没瞧出来。”
“光看表面当然是看不出来的,得看里面,”林年祎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语气耐人寻味,“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钟城地产集团的太子爷关系很好。”
“钟……”
林年祎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切”了一声,然后拍拍齐夏红通通的脸蛋,说:“我会让你对它爱不释手,要了还想要。”
“什,什么……”齐夏愣道。
“不明白吗,我要肏你啊。”
裤链已经拉下,粗长的阴茎也被掏出,悬挂在两胯之间,摇摇晃晃的,沉甸甸的……齐夏的视线一下子就被它吸引住,心中的恐惧顿时空了一半,不知廉耻的欲望开始滋生。
看到齐夏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块儿,林年祎笑得很得意:“小骚货,喜欢这根鸡巴吗?是不是比钟未铭的要大啊。”
“……”齐夏努力移开视线,试着找回语言。
“……林,林前辈,为,为什么叫我来这种地方?……”
为了转移心神,齐夏只能找话说,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但林年祎没有回话,只是吐着烟雾,居高临下地紧盯齐夏,阴暗的眼神就像两道钉子,将齐夏牢牢地钉在原地,不许他移动半分。
“你,你……和客户都是这样的关系吗?……”
林年祎冷哼一声:“还不够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得马上做,快点做,听到没有!”
“……”
“快啊!”林年祎掏出手机。
看到领带飘落在地,齐夏莫名觉得手腕一痛,上次被绑的记忆还印在脑海深处。紧接着“啊——”的一声,女人的叫声把他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卧室方向看去。卧室和客厅相连,墙壁上开了一个两人宽的长方形门洞,却没装门,所以从他站的位置看过去,一眼就能瞧见卧室里两男一女寻欢作乐的场面。
齐夏涨红脸,连忙往前走了几步,心跳个不停,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已经映入眼帘,不断刺激着他的认知,而女人狂放骚浪的淫叫一声又一声地传入耳里,让他不安地并拢双腿。
“过来。”林年祎点上烟,唇形微动。
“哎呀,年祎宝贝,半个月不见,快把我想疯了~”
一个化着浓妆、体态丰盈的女人出现在卡座旁,一见到林年祎就往上扑,来了个结实的拥抱,然后坐上沙发,涂有鲜红指甲油的双手在林年祎腿上来回滑动,眼睛却盯着对面的齐夏,轻佻的视线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年祎,你知道我的口味的,这种……太嫩了。”
他们听话地将女人抱进卧室,林年祎也跟着进去了,似乎说了几句话,很快就出来了。他发现齐夏紧贴房门,双手紧握门把手,一脸想逃的表情,于是无声地笑了笑,晃晃手机,威胁之意十分明了。
“走出去一步,全世界都会看到你欠肏的骚样!”
林年祎又变脸了,明明上一秒眼里还有动人缱绻的情意,一眨眼的瞬间就彻底消失不见。他低声说完这句话后,便走向落地窗,拉开紧闭的窗帘,背靠窗玻璃,不耐烦地解下领带。
“年祎宝贝……”女人将头靠在林年祎的臂弯里,满脸幸福。
齐夏跟在两人身后,见到这幅画面,听到这番话,震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三人乘上电梯,来到五楼,右拐走到底进了一间套房。客厅一张长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肤色黝黑,体格强壮,一身的腱子肉把t恤撑得鼓鼓的,稍一用力就有爆开的可能。
忽然,对面两人起身了,林年祎看了齐夏一眼,示意跟上。
“今晚还是让那两个人陪你好不好?”林年祎看着女人,眼里全是柔情蜜意,“我知道你对他们意犹未尽。”
“讨厌~我是喜欢他们没错,但我希望今晚你也来嘛!”女人紧紧揽住林年祎的右臂,像是要挂在他身上似的。
女人顿了一下,重新打量起齐夏,似乎依旧没能看出齐夏身上的“与众不同”,她理了理头发,讨好似地对林年祎说:“说起那位啊,人家现在已经不是太子爷了哦,该叫董事长了。”
“……这么说,钟老爷子已经……”
看到林年祎的视线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女人娇笑一声:“没错,前天走的,这两天估计会有新闻出来……”
仿佛知道齐夏心中渴望似的,此时卧室里女人这样喊道:“啊……我要吃你们的大肉棒!给我肉棒!……啊……真好吃……好好吃……”
听着“吧唧吧唧”吮吸声,齐夏心里一动,不停叫嚣的渴望忽地跳出喉咙,使他张口吃下肉棒。这边舔舔,那边吸吸,柱身、龟头、马眼,每一处他都吃得很仔细。
“钟未铭把你调教得不错啊,”林年祎眯眼发出叹息,“不过,他没能把你喂饱,骚货,想吃饱吗?”
粗长的肉棒在半空中轻轻画了几个小圈,圈进了齐夏心里,掀起点点涟漪,他的腰也跟着扭了几下。明明心里那么害怕,身体却想要得不行,面对新鲜可口的肉棒,淫荡贪婪的下身早已起了猎奇的心思,一时间,恐惧和欲望在齐夏体内互相牵制,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齐夏像是被操控了精神般,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握上肉棒柱身,将龟头抵着掌心摩挲。
林年祎掀起额前的碎发,讥笑道:“真骚啊,钟未铭知道你这么淫荡吗,吃了他的东西还不够,还想吃别人的。”
“是啊,我不做总得有人来做吧,而且她们也都挺喜欢的。”
“你……你太可怕了……”
齐夏垂下脑袋,眼泪跟成串的珠子一样滚落在膝盖上。这人对任何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在人前装得有多好,人后就有多坏。
“吃惊吗?”林年祎朝齐夏脸上吹出一口浓烟,“是不是和公司里听到的不一样?那群没用的小子说过不少我的事吧。”
不止和听到的不一样,和看到的也不一样啊,齐夏怔怔地说道:“你们明明很,很亲密……”
“牵牵手、摸摸腿、亲亲脸而已,还没到真正的亲密程度,而且光做这些,她们就能为我带来不少的利益,何必非要做爱呢?所以在还有利用价值前,我是不会和她们做到最后一步的。”林年祎吸完最后一口烟,又将烟头在窗玻璃上掐灭。
“你,你为什么要骗她?……”林年祎既然和客户有这样的暧昧关系,那就没必要说谎欺骗啊,齐夏怎么都想不通。
只见林年祎又点上一根烟,痞笑斜睨道:“因为,我不像你,只会卖肉。”
“……”齐夏又羞又怒,却无力辩驳。
“……可,可你不是有腰,腰伤吗?”
林年祎笑出声:“你还真是和那些女人一样好骗,看来上回的教训依旧没吸取啊。”
齐夏又一次目瞪口呆:“腰,腰伤是,是假的?”
“又不长记性了,快说!”
见林年祎作势又要去拿手机,齐夏连忙结巴道:“都,都,都很,很,很大……”
这是实话,两根肉棒完全不相上下,哪怕在未勃状态,都雄伟得很,都能让齐夏一阵心慌,骚痒之意从下身涌出,渐渐吞噬脑中理智。
齐夏声音都发颤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但对方还是没说话。
大概过了半分钟,林年祎吸完烟,把烟头往窗玻璃上一按,一丢,然后解开皮带。齐夏一惊,意识到了危险,双手搭上沙发扶手,打算起身,谁知林年祎抬脚压上来。
“谁准你起来了?”
“……嗯,嗯!”齐夏哭着点头,“听,听到了……”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回复,林年祎松开齐夏衣领,将手机往一旁的长沙发上一扔,站在齐夏面前自顾自地抽起烟来。
齐夏战战兢兢地瞧着林年祎的脸色,抚平衣领,不知如何是好地端坐在沙发椅上。卧室里女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有时还夹杂着一阵嬉笑声。
虽然没发出声音,但齐夏知道对方是在叫他过去,于是慢吞吞地往前走,一进入林年祎伸手可及的范围内,他就被抓着衣领摔上沙发椅。
“下次动作再这么慢,我就先发张图到网上,脸打码,身体当然不打码,猜猜看多久会人肉到你?”
齐夏狂摇脑袋:“不,不要……我,我不是听你的话过来了吗……”
“我知道,”林年祎为女人倒上一杯红酒,递到她面前,笑容迷人,“这是我公司的新人,年纪轻没经验,所以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以前怎么不见你带人啊。”
林年祎用戏谑的目光瞧了一眼齐夏,说:“因为他,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