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笑眯眯地背过双手,等着其他人的动作。
小叔子走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成年男人拳头大的水球,有些跃跃欲试地对秋默说:“嫂子,你把腿打开。”
水球弹性十足,透明的外膜下能够清晰地看见里面乳白色的液体,不用动脑子都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他们说的准备,就是这个吗?
秋默不肯撒手,丈夫却十分坚定地扒开秋默缠人的四肢,亲了下他的额头,过去开门了。
起初秋默还有些气愤,可等门一开,他顿时震惊了。
公爹、小叔还有各种丈夫这边的亲戚,全都来了,满满当当塞满了整个房间,粗略一数就有二十多个人。
秋默被浓精射得浑身发颤,却无力抗拒,流着泪任由精液填满身体,而这股射精足足维持了三分钟才结束,刺激过于强烈,秋默甚至又小小地潮喷了一次,才算结束。
这一场性事酣畅淋漓,秋默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感到丈夫正在亲吻自己,于是也仰起下巴,迎合对方的深吻。
“老公,还要......”秋默媚眼如丝,明明刚刚才经历过那么激烈的高潮,身体反而涌出更强烈的、对阴茎的渴望。
那种滋味说不出的怪异,秋默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却被大鸡巴老公死死钉住,根本无处逃离,丈夫甚至在他失声尖叫的同时径直插弄宫腔,将大量野男人的精液操进宫腔,等精液的海洋稍稍平定,又猛地操进去,大股强有力的新鲜精液喷射进去。
秋默近乎抓狂,滚烫精液喷射在子宫壁,滚烫炙热,烫得他浑身酸麻,不断翻出白眼,留着口水再次潮吹了。
此时,他的肚子已经鼓胀得像是怀胎五六月的双性爸爸,被无数男人的精液填得满满当当,再无空隙。
身体多处快感接连涌来,秋默根本没能坚持多久,就疯狂尖叫着射了,公爹和小叔子也抵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阵阵喷涌而出。
二十多个男人轮流上前操干他,到了后来,秋默几乎是没被插弄几下就要潮吹喷精,要是按照平时的体力,早就已经疲惫了,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易孕药的缘故,他无比渴望阴茎的操干,尽管有些疲倦,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主动吸缠着鸡巴,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啊啊,呜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啊啊不要.....”
男人们当然不会听他的话,紫红鸡巴疯狂在他体内抽插操干,公爹的鸡巴还每次都凶猛地撞击水球,发了狠劲要把它操破,却因为过于良好的柔韧性,每次压扁了,又猛地弹回来,就在阴道里乱晃弹动,弹得秋默子宫一阵发麻。
小嫩逼淫水横流,后穴也是湿漉漉一片,四处都是汁液飞溅,秋默两眼翻白,不断摇头,却怎么也无法停住在体内肆虐的东西,肚子高高鼓起横在两人中间,又被干得更鼓更高,秋默哭着想跑,后穴的鸡巴却又死死将他钉住,带来强烈的快感。
“啊!啊,哈啊......啊啊啊!不行,我快......”
突然间,秋默脸上流露出一种呆滞的神情,然后整个人疯了似的胡乱扑腾,尖声大叫:“不行,不......啊啊啊!快停下......停下,停下,啊!!!”
丈夫毫不费力地压住他胡乱蹬动的双腿,压根就没有听他的求饶,鸡巴抽出一半,紧接着悍然插到最深处,随即又是一阵高速的啪啪乱操,顿时把秋默干得哭叫不休,浑身抽搐,根本控制不了五官,连嘴角都流出口水,淫荡至极。
“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丈夫被秋默这幅淫荡的样子刺激得失去理智,更快更猛地耸动臀部,阴道里的吸力越来越紧,换一根鸡巴说不定就要被当场吸精,丈夫的定力却非比寻常,反复贯穿逼穴和宫腔,感到秋默已经到达极限,才猛地插进去,龟头完全没入子宫。
渐渐地,秋默已经完全适应了水球的存在,甚至当水球的一部分被宫颈口吸进去的时候,他也没有反抗,而是骚浪地叫出声来,想让鸡巴更深、更用力地操翻自己。
公爹也被儿媳妇紧致的逼穴吸得头皮发麻,每当操进去,层层媚肉就谄媚地一拥而上,反复蠕动,像是要逼迫他立刻射精似的,而一干到深处,里面又是弹性十足的水球,以及温热滚烫的淫水,舒服极了。
在操干菊穴的小叔子更爽,没有水球的阻挡,他每次都能操到菊穴的最深处,感受穴肉的挤压裹缠,一口气顶在前列腺上碾压摩擦,把漂亮的小嫂子干得浑身发抖,高声浪叫。
他好像一下子落入了什么凶险又迷人的盘丝洞,被各路妖精争抢着勾引,甚至连臂弯、后背都布满了抚慰的大手。
“嗯、嗯啊.....好舒服,哈啊,啊.....就是那里.....唔嗯,啊,哈啊,再摸摸......”
秋默忘情地娇喘着,起先还有些不适应的逼穴顿时溢出大量淫水,公爹感到他的变化,当即大力抽插操干起来,身后的男人也迎合着他的动作不断抽插阴茎。
感到儿媳隐藏的渴望,公爹轻笑一声,让他整个坐在自己傲人阴茎上,顶着儿媳妇的阴唇中间,猛地操了进去。
“啊!”秋默双手抵住他的肩膀,不由自主地抗拒,“不要,太胀了......嗯、嗯啊......出去、出去一点.......嗯啊啊!”
子宫里异物的存在既突兀,又有些新鲜刺激,让秋默感到全新的快感同时,又有些本能地畏惧,水球是软的,却极有韧性,公爹的鸡巴只操了一下,水球里的液体就随之晃动,余波还在不断冲击着宫颈口,带来阵阵酸麻。
秋默一边大感震撼,一边又有些好奇憧憬,不由得分开双腿,将已经干得松软烂红的逼穴大大敞开,对准小叔子,还咬唇低声说:“轻一点。”
“放心吧,我在家练过好几次了。”小叔子说着,还是有些紧张,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用两指撑开阴道壁,然后将水球从阴道口塞了进去。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做的,那么大的东西在小叔子手上揉来揉去,一直都没破,从那么窄小的入口进入,居然也不是多么困难,只用了二十多秒,水球就完全进入体内。
水球塞进逼穴,当水球被操到破裂时,子宫会被满满的精液浸泡,受孕就相对容易了。
小叔子说着,还从口袋里又掏出几个水球,骄傲地说:“我们准备了好多呢。”
秋默:“......”
他哭得越凶,丈夫就干得越狠,掐着他的腿窝不断前后插干,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油汗,使得那身肌肉的纹理更加清晰性感。
而在频繁的操干过程中,丈夫的原本跪坐的姿势渐渐向上,臀部几乎完全离开了脚跟,与此同时,秋默的下半身也被高高抬起,两条腿几乎完全被按到肩膀上方,只有性器朝上,迎接着鸡巴一次又一次的降落,秋默只要一睁眼,就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那里正有一个巨大的鼓起,随着丈夫的抽插不断改变形状——那正是操进宫腔的龟头。
“啊啊啊,不要呜呜.......嗯嗯、啊啊!”极致的刺激让秋默连连哭喊,“老公轻一点,呜呜骚老婆要被操死了......啊啊,呀啊!”
秋默睁大双眼,盯着那个水球,心头微微发颤:“什、什么意思?”
小叔子也被他问住了,困惑道:“你不知道吗?”
他挠挠头,解释了怀孕的流程。原来在他们的世界里,双性人怀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初次受孕。首先要用易孕药提高身体机能,然后再投入大量精液。可双性人比较容易吸收精液,哪怕吃了易孕药,变得更敏感,能承受更多男人的操干,也未必足够,因此精液水球就成了新婚夫妇的求子必备物品。
怎么回事,丈夫这边的亲戚全都来了吗?
看见衣衫不整的秋默,男人们和善地冲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才说明来意:“听说你们小两口要准备怀孕,我们特地做了好几天准备过来了。”
秋默顿时想起那几天丈夫打的电话,扭头朝他看去。
可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不要管他,”秋默扒着丈夫的身体,悬起上半身,去舔吻他的唇舌,“我们继续......”
然而丈夫却盯着大门看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一点神秘的笑意:“宝贝,我们的party要开始了。”
秋默简直像踩中电门,浑身都在抽搐发抖,泛着白眼尖叫潮吹,阴茎也喷射出大股浓精,白浊液体喷了他自己满脸。
而在这阵狂吹乱喷的潮涌之中,丈夫也低吼一声,死死抱着他射了出来。
大股精水射满子宫,丈夫还借着逼穴高潮时的舒爽又顶弄几下,让龟头进得更深,似乎连囊袋都要操进来一般。
一旁,尚未满足的男人们又拿出了第二个精液水球,当丈夫拔出阴茎时,就忙不迭地塞了进去,开始了再一次的轮奸操干。
秋默已然无力抵抗,他软软地任由他人的鸡巴进出自己的身体,脸上流露出痴痴的笑容,他知道,等怀上孩子后,自己的儿子也会像这样接着操干自己,这样的生活将会无穷无尽的继续下去。
“嗯、嗯啊,哈啊......不要停,呜嗯,操死小骚货......”
“呜呜还要.......”
突然间,秋默尖叫出声,整个人骤然僵直,此时覆在他身上的正是他的大鸡巴丈夫,那根凶猛鸡巴狂轰乱操之下,被干过上百轮的水球猝不及防破裂,一瞬间,碎裂的水球飞弹开来,重重抽在宫颈上,喷溅而出的精液实在太多,淹没了整个阴道和子宫,倒灌进宫腔。
小叔子感到正在抽插的后穴阵阵紧缩,连忙加快速度顶撞,次次都顶到前列腺,顶得前面清秀的小阴茎都高高挺立,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又紧接着在其他男人的撸动中,被抹匀至每一寸表皮。
公爹也跟着加快速度,猛力操干儿媳妇紧致的逼穴,直把对方操得哭叫不休。
“啊啊!不,要高潮了,要、要......啊——”
“啊、啊.....哈啊好酸......”秋默俨然在性事中沉迷,挺着胸脯把乳头送出去,让男人们能够更好地玩弄,一边胡乱大叫,“再深一点,操死我.....嗯啊,哈啊......操死儿媳妇呜呜......啊啊啊!嗯啊!啊!”
时机成熟,公爹不再隐忍,掐着他的腰一阵狂干,秋默顿时感到逼穴里那个温顺的水球骤然掀起狂浪,阵阵水波撞得他瘙痒酸麻,而前后两个鸡巴干得又凶又猛,操得他整个人都是一阵头晕眼花,脚趾不自主地蜷缩勾紧了。
“嗯不......”刚刚还在大声浪叫的秋默又哭喊求饶起来,“不要,慢点......啊啊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前后两个穴都被占满了,秋默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无比,顿时被干得浑身发麻,呜咽哭喊,又很快被男人们吞食殆尽,尤其是两个嫩穴,不断流出蜜汁,一看就知道爽得不行。
秋默这时候也不再哭喊了,而是不断淫荡地浪叫:“啊、啊.....哈啊,好舒服,被干出水了.......啊啊,哦,哈啊......”
男人们的操干起先还十分克制,每每刺激得秋默浑身痉挛颤抖,又止住动作,让他稍稍平静,接着大力顶弄。
身后却有人伸出手指,在后穴轻轻抠挖扩张几下,阴茎冲破肠肉,猛地操了进来。
“啊!”秋默整张脸都憋红了,猛地仰起头,承受不住地溢出眼泪。
但很快,其他更强烈的刺激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前后左右伸出来一只只男人的手,摸上他的身体,有的捏着乳头玩弄,有的握着他的阴茎各种搓揉,有人凑过来吸吮他的舌头,还有人凑到他耳畔,舌头伸进耳廓细细舔弄。
“嗯.......”秋默皱了皱眉,硕大异物撑满阴道的感觉有些难受,他的小腹立刻高高鼓起,好像已经怀上了好几个月一样。
男人们也已经脱光了衣服,从四周围了过来,不等秋默完全适应,就被公爹抱起,他低头看见公爹袒露在外的阴茎,不禁吞了吞口水。
有其父必有其子,丈夫的鸡巴又粗又长,比常人要大上许多,公爹虽然没有丈夫那么大,但在普通人里也是顶尖水平。大概是因为使用次数过多,阴茎也成了紫黑色,周围缠绕着狰狞血管,高高地竖着。
哪怕自诩身经百战的秋默,也被这种玩法震惊了,无端有些体温上升。
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小时候他问双性爸爸自己是怎么出生的,双性爸爸脸上总是浮现出欲言又止的神情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哥哥总是调侃他不是父亲的种了。
在这种状况下,理所当然,没有谁知道孩子最终会是谁的。
他软绵绵的嗓音一声一声地喊着“老公”,可怜至极,只希望能够得到片刻练习,丈夫却听得红了眼睛,更加粗暴地抽插,两人交合处的淫水不断飞溅,有不少甚至溅到了秋默脸上,让那张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小脸更加糟糕了。
“吸得这么紧,骚逼都不舍得我抽出去,还说不要?”丈夫一边操干一边恶狠狠地说,“今天我就是要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更为响亮的操逼声,肉体碰撞和水液飞溅的声音伴随其中,秋默的哭喊和男人的低喘高高低低地响起,但凡有人走过,都要被着淫浪的音乐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