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方式,在场的男士们将会被排出名次,名次在前三的可以拥有选择骚穴的机会,除此之外的其他男士......对不起,你们将对剩下的壁屄进行肏干征服,直到哪位双性再次按下按钮表示满意,才会得到拥有双性的机会。”
有新来的人举手问:“如果双性一直没有按呢?”
“那就只好请您下次再来了,”主办人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我们没有强迫双性们服从的权力......除非用你们傲人的阴茎。”
双性爸爸明显回忆起了什么,脸颊渐渐染上红晕。
“难怪父亲喂不饱你了,”秋默捂着嘴打趣,“这儿这么多大鸡巴,爸爸你也加个餐呗?”
“......好好的没个正经。”双性爸爸佯怒地瞪了他一眼,但眼睛还是渐渐飘向了在场的其他男人身上。
“......”秋默有些无语地笑了起来,“爸爸,到底是我相亲还是你相亲?”
双性爸爸不好意思地捋了下头发:“你父亲也最近都没回家,搞得我只好往邻居家跑......今天早上也没吃饱。”
他嘴上抱怨着,秋默却突然意识到,双性爸爸的性欲好像比以前更旺盛了。
见双性爸爸看得眼睛发直,对方还友好地向他发起邀请,双性爸爸只犹豫了三秒钟,就向他们走了过去。
秋默对双性爸爸在外面的淫乱表现一无所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逼穴里这根傲人大屌夺走了。
尽管腰部被壁洞卡住了无法移动,但男人操干的幅度实在太强烈,每次重重撞上来,都撞得他头晕眼花,仿佛就要被干得飞出去一般,那股力量实在太过强悍,他根本承受不住,起初还能浪叫骚动,到了后来整个人都被干得不住发抖,颤颤巍巍地流了满脸的泪,呜咽低泣。
秋默很少来这么缺乏刺激的地方,一时间脸上兴致缺缺。
双性爸爸倒是轻车熟路,带着他一路绕过各种假山假石,穿过一从竹林,来到公园的一个小角落。
角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地上铺面了银灰色的海绵垫,遮住坚硬的鹅卵石,中间竖起一排横板,板子上还开了许多小洞,位置偏低,也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
双性爸爸在旁边看得清楚,一根根紫红肉屌在那些肉感十足的屁股之间进进出出,稍一拔出来,又迅速消失在阴道里,再次拔出的时候上面还反射着湿漉漉的光泽,想想就知道操出来了多少淫水。
双性爸爸对秋默的身体非常熟悉,一眼就看见儿子白白嫩嫩的漂亮圆屁股高高翘起,被一个肌肉精壮的男人抱在手上操,男人一边挺动着公狗般的健腰狂操,一边拍打揉捏秋默的屁股,把臀肉揉捏出各种淫荡形状,又因为高速的操干,不断形成肉浪,只是看着就令人性欲高涨。
也不知道儿子到底有多爽,露在外面的屁股异常骚浪,摇个不停,要不是正被壁洞卡着,恐怕都要跳出来直接撞到鸡巴上了。
因为看不见别人,也无法自由转动身体,于是他全部的注意力就只能集中在被骤然贯穿的逼穴里。那根鸡巴非常粗,而且长,一下子就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硕大龟头就这么顶着子宫口不断碾压摩擦,秋默甚至能够感受到粗长阴茎上勃勃跳动的血管。
“啊,好舒服......呀啊,啊......好大,太大了呜呜.......呀啊!啊!”
那根东西在秋默吃过的所有鸡巴里都算上等了,男人显然体能也很不错,每次撞击都非常给力,一顶就顶到最深处,强而有力,却不会过分粗暴,显然经验十足。
臀部在凉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秋默控制不住地想象,身后那个男人会是谁呢?是年轻一些的?或者成熟一点的?又或者像他父亲一样是个军人?
平时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操干自己的男人,却从没注意过他们到底是谁,现在骤然被剥夺了得知对方身份的权利,反而对对方产生了无限遐想,整个人既兴奋又紧张,晶莹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就在这时,随着主办人的一声令下,一双炙热的手抚上臀肉。
工作人员过来一一调整了他们的位置后,最前面的负责人就按下按钮,他们跪趴的洞口突然弹出什么东西,大概是海绵的材质,软软的钳住他们的腰,秋默试着动了动,就发现自己的腰被死死地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只有屁股还能摇摆乱晃。
这时,一直挡在他们身后的布匹落地,一排齐刷刷的圆屁股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几个第一次来的男人不由发出惊呼,被这幅淫荡奇景惊呆了。
秋默双手撑地,保持着跪姿,在性爱公司干了三四年的他自诩见识良多,也不再有当年初入职场的羞涩和难为情了,可这种壁屄的形式还是让他感到了久违的羞耻。
说完,工作人员们上前,依次请各位双性们前往墙壁的内侧,有其他工作人员上前,当众拉开一道宽阔的帷幕,遮住壁洞,隔绝了他们窥探的可能。
其实墙壁本来就很高,除了能透过壁洞看见双性们行走的脚以外,看不见真正的人,但工作人员这么一遮,就像是一种表演,所有的男人反而对隔板后发生的一切产生各种想象,还有几个不由自主伸长脖子,仿佛这样就能越过隔板看见后面双性们的淫态了一般。
隔板后方,秋默和其他适龄双性被安排到相应的洞口,被要求跪下,把下半身放在洞口。
在性爱公司干了三四年后,双性爸爸觉得秋默差不多可以结婚生子了,于是带秋默去了有名的相亲角。
秋默这些年来辗转于各大外场,基本上每次都过得非常愉快,从没想过结婚生子的事,听双性爸爸这么说还有些抵触,直到双性爸爸红着脸跟他坦言,当年他也是通过相亲认识的父亲,而相亲的过程也会非常刺激,他才勉强答应了。
“如果不满意,我可不会结婚的。”出门前,秋默还是再三和双性爸爸强调了这件事。
这话一出,双性们都有些不好意思,有几个看了眼放在场子正中央的壁洞,脸都红了。
男人们则是充满敌意地看着身边的人,目光时不时往下瞟,暗自比较他们之间本钱的大小。主办人还没有宣布开始,但他们心中的竞争已经拉开帷幕。
主办方最后还加了一句:“对了,我这里还有个小忠告——双性们,一定要尽力保持理智哦,这样你们才能拥有选择的机会。”
秋默还想再开他的玩笑,主办方却拿着话筒,提醒大家听他说话。
“鉴于今天来了许多我们的新朋友,我还是再重申一遍相亲角的规则。”
“首先,双性们要把屁股卡在壁洞里,进行盲选,而我们会发放一个按钮给你们,对哪根鸡巴最不满意,就按下那个按钮,一轮下来得票最高者淘汰。”
“爸爸,”秋默凑到双性爸爸耳边,笑着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双性爸爸一愣,摸了摸小腹。
秋默提醒他:“就是上个月,你和父亲随军远行,应该跟叔叔们玩了很久吧?”
除了他们之外,已经有其他双性被家长带着来了,就坐在不远处的小石凳上,喝着主办方的茶水,一边环顾四周。而男人们也来了一些,不过都聚在另一个角落,远远地打量着双性们,双性们也有的大胆、有的羞涩,也在观察他们。
秋默随意看了一眼,双性爸爸就把他拉到属于双性们的位置坐下,握着他的手跟他分析男人:“你瞧那个皮肤最黑的,别看他瘦,肌肉都藏着呢,一定很带劲。还有那个戴眼镜的,看着文绉绉,怎么腰还挺结实,干起来肯定带劲。咦,还有个年级小的,看着高高大大的,把人抱在怀里干,应该也不错 ......”
一边说着,还有些控制不住地咽口水,夹了夹腿根。
“太快了呜呜不要......呀啊,啊啊!不......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要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呜呜呜呜,啊!”
秋默哭得眼前一片模糊,脸颊已经完全潮红,明知道自己的声音淹没在众人的淫叫中,男人根本听不见,他却还是忍不住哭叫不止,时而抽噎求饶,时而骚浪求操,好像整个人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和强烈的冲撞感分裂成了两个人一般。
尽管听不见他的声音,男人已然能够感受到,层层裹住自己的柔嫩骚逼正在疯狂绞缠,显然已经被操出了淫性,越操水越多,温热地包裹着阴茎。
本该安安分分坐在台下观看的双性爸爸不知不觉夹紧双腿,右手伸到提包下方,探进裤子里。
周围其他的家长也忍不住了,一边看着自家儿子在上面挨操或者操人,一边和伴侣当众淫乱。
在双性爸爸旁边的家长最高调,直接站起来,一只脚抬高放在椅子上,撅着屁股被干得前后晃动,脸上流露出满足的陶醉神情——他甚至直接穿了裙子过来,裙摆就这么撩起来搁在腰上,整个臀部都露在外面,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实在没想到,只是随口答应双性爸爸过来参加相亲角,居然还能碰到这样的极品,一时间心神荡漾,摇着屁股淫叫。
“嗯、嗯.....啊啊,哈啊好舒服,再操深一点,操死小骚货......啊啊,嗯啊!呀啊!”
与此同时,周围其他的双性们也嗯啊乱叫起来,到处都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
秋默身子猛地一震,乱飞的神志骤然回到身体,他下意识摇晃着屁股,试图逃离陌生的抚摸。
男人却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摸到下面的逼穴,两根手指夹着阴蒂草草抚慰两下,就顶着鸡巴用力操干进去。
“啊!”秋默十指蜷起,深深陷进身下的海绵垫里。
只有臀部和两个空荡荡的淫穴暴露在空气中,上半身完全被隐匿,于是性爱的感觉就更浓烈了,仿佛他不再是个人,而是为了前后两个骚穴而存在。
最令人脸红的是,他们在公园里,用壁洞将人群分成前后两群,于是他们就像是撅着屁股跪在了舞台上,迎接所有人目光的奸淫。来来往往的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他们骚浪的屁股,他们却连谁在操他们都不知道。
秋默迟来地不安,耳朵不由自主地竖起来,听着身后男人们零散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在他身后站定,正用炙热的目光拂过他臀部的每一寸皮肤,扒开臀肉,直接操进逼穴和菊穴。
只听得衣物坠地的声音,秋默抬眼一看,一排齐刷刷的白屁股,夹着形状不一的骚浪淫穴,他看得有些心头发热,也跟着脱了裤子,学着别人的样子跪在地上,让屁股穿过洞口。
在他左右两边,分别跪着一高一矮两个双性,矮个子的那个双性长着一张偏幼齿的脸,乳量却十分惊人,行动间白花花的大奶子前后晃动,十分惹眼;高个子的那个整体都偏瘦,但腰细臀翘,过洞口的时候还卡住了。
但秋默很快就没时间去观察其他人了。
双性爸爸当然不会强迫他,只是笑着说:“宝贝,当然是你满意最重要了。不过最近你总是在外面做任务,偶尔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是不是?”
秋默想想,觉得他说得也没错,穿上鞋子,跟他一起出门了。
相亲角在市中心的公园,四处都是鸟语花香,性欲减退的老人们过得都很平凡,衣衫整齐地在公园里遛弯,但依然能听见四周的路边不断传来路人们做爱的声音,老人们习以为常,笑眯眯地拉着伴侣在旁边看两眼,回忆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