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手此时就好像是给予我无上快感的容器,我全身心地感受着教主的气息,以及他的手掌对我温暖的裹覆,喘息间,我时不时看到教主懵懂的神情。
我是个干坏事的家伙,这我知道,可是我停不下来,这么做反而使我越来越兴奋。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很热,我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让那根发红硬挺的肉棒在教主手中捅进捅出,“啊…教主…我…我要…射了…”
把一切抛至脑后,我凑近教主耳边轻声道,“教主,你摸摸它…”
不一会儿后,我便真的感到教主在我的阴茎上摸了两下。
“嗯…”我蹙了蹙眉,由于常年习武,教主的手上附有一层薄茧,更增加了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我抓住教主的手,缓缓伸向我的下半身。
此时,脑海中一个声音窜了出来,它强烈抗议道,你这样做太猥琐太下流了!趁教主傻了这么对他,你死定了!你完了!即使凌迟也没办法补过!
可是,只有现在了…只有现在可以…脑海中另一个声音道。
“嗯?不应该是很多年以前吗?”
“你先别管这么多…总之,很多年以后,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有一个人,他把一只猫关进一个密封的黑箱子里,并在箱子里装满了毒气,而旁边有一个机关有一定几率让箱子里的毒气全部消失。那么现在箱子里的猫是死还是活?都不是,你也无法知道,只能说猫正处在半死不活的叠加状态,唯有你打开箱子观看,才能确定知道猫的死活。而你观看的这个动作,就有可能在一瞬改变猫的生死。”
“所以说,当时的教主也是处在一个半傻不傻的状态,而只有当人去看他,这个人的视线改变了某种东西,这一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才最终导致教主变傻。”
我静静地看着教主,不知怎的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之前一直被自己压抑的情感一旦被承认,就好像是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般迅速地蔓延至了全身。
某种情感充盈着我。
我喜欢教主。
“三种…”我皱起眉暗自思索了起来,接着问道,“如果说茶里的是春药,那教主喝下去后不应该…怎么会变傻的?”
“且听我慢慢道来。的确,如果只是春药的话,教主不会变傻,那到底是什么导致教主变傻的?我之后也过来调查了一下教主的房间,发现了一些东西,那就是教主洗浴时所加的红雪散,以及教主房里所点的定神香。”
“春药,红雪散,定神香,如果这三者单独来看,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如果教主喝了加了春药的茶,察觉自己中了春药之后进行运气,与此同时,他的体内已经有了先前洗浴时红雪散所留下的药效,再同时吸入房间里的定神香,这三种聚齐在教主身上加之混合,那么就很有可能会行岔气从而出乱子。”
“是啊,到底是谁在教主的茶里下的毒?”我也上前一步问道。
老中医摸了摸胡子,环视了一圈在场的齐左使,风右使,白衣弟子和我,之后缓缓道,“其实这毒,并不是下在茶里的。”
“什么,毒不在茶里?”
齐左使蹙起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走上前狠狠地拽起我的衣领,“你小子,是不是对教主做了什么?!”
“……”我扭过头移开视线,不去看齐左使,任由齐左使拼命摇晃我的身体,我也闭口不答。
“说话!!!”
从昨天我对教主做了那件事后,我就一直跪着,从昨天晚上一直跪到了今天早上,除了为教主准备餐食起来了之外。
教主则傻傻地看着我,或许他以为我是在玩某种游戏。
“你好端端地自己跪着做什么?”齐左使又问。
***
“哇啊——!!!”
齐左使走进教主的房间,看见在一旁角落里跪着的我时,吓得大叫出了声。
“我喜欢教主…很早以前就喜欢了…一直,一直,一直都喜欢着教主…”
……
说完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脸在逐渐变红,啊我都对教主说了些什么啊…
我闷哼一声,弓起腰,射了出来。
白花花的精液洒在了教主身上,他低下头,似不解地看着自己手中和衣服上所沾染上的秽物。
喘息过后,我拿出一块布,一声不吭地为教主擦拭干净。
“就是这样…再快一点,教主…”
我伸出双臂抱住教主,我不自觉地开始挺腰摆动,使自己勃起的阴茎能够在教主圈起的手中抽插。
“啊…啊…教主…这样…很舒服…”
就让我…
我带动教主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让教主宽厚的手掌附在我的性器之上。
“唔…”教主抬眼望向我,他眨了眨眼,这幅纯粹无知的模样让我更想诱骗他。
我一直都喜欢着教主。
我很肯定。
“教主…”
“……”我听的似懂非懂,感觉甚是玄乎,“老中医,你刚才所说的是不是某种玄学?”
老中医摇头道,“不,这门学问在多年后被叫做物理学,准确地说,是物理学理论中的量子力学。”
“不过这些也不足以致教主变傻,还缺少一样东西,那就是——视线。”
“视线?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先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很多年以后…”
“嗯…之前我察觉茶里有古怪,所以也曾以为毒是下在茶里的,只不过之后调查发现,那杯茶的确是加了东西,只不过加的东西却不是毒,而是…春药。”
“春药?”我惊道。
“没错,还不止一种。”老中医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茶里面一共有三种春药的成分。”
“……”我一脸生无可恋。
“哟这是怎么了,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风右使神清气爽地摇晃着扇子走进了门,后面跟着白衣弟子,“嗯?怎么老中医还没到吗,不是说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毒,也调配好了解药了吗,这才通知我们都过来。”
风右使刚这么说着,老中医便走进了门,齐左使见老中医来了,便也不再纠缠我,急切地问道,“老中医,你说知道是谁下的毒了,到底是谁?”
“我做错事了…”
“你做错什么了?”
我犹疑地看了眼教主,之后又低下了头,没答话。
“你干什么一声不响地跪在那儿?!”齐左使狐疑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安分坐在床边的教主,“怎么,是教主让你跪的?”
“不是,我自己跪的…”
是的,是我主动跪的。
我,我…对教主竟是这种想法吗…
我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教主,他还是那样傻傻的样子,“我也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