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克里弗的话谢墨很后悔,他不该如此大意的顺从本能行事,不知节制。竟然让克里弗察觉到自己都不只知道的异常。
“你过去都睡过哪儿些雌虫,可要通他们好好沟通,封住他们的嘴。”克里弗已经穿好了衣服,欠扁又无赖的气质再次上身。
听了这话谢默反而庆幸当时并未和哈蒙更加深入的“交流”,否则自己一定没有这么顺利脱身。
克里弗觉得若继续下去,他极有可能因为精神力的匮乏而晕厥。在丢脸和更丢脸之间,克里弗果断选择前者。
他双手抵在谢墨胸口,用力将对方推开,那再次硬起来的性器就随着谢默的后退滑出穴口。
对于克里弗的拒绝,谢墨是有些惊讶的。以谢墨对高阶雌虫体能的了解,性交这种局限于床上的运动行为,克里弗怎么也应该和自己做上个七天七夜呀。
谢默软下来的性器还被他含在体内,克里弗难得体会了一番事后温存。他们躺在衣帽间内,交换着唾液,忘我地接吻。
之前用嘴帮谢墨含弄出来一次,所以克里弗以为5次射精就是谢墨的极限。
所以感觉的体能渐渐恢复,克里弗便故态复萌。他曲起双腿,用膝盖摩挲着对方的腰侧。
克里弗也是服气,谢默就这一个侧入的姿势能操他3个多小时,而期间趴在他胸膛上喝奶时反而成了对克里弗在说难得的休息时间。
克里弗甚至也怀疑是不是自己喂得太多了,他决定等谢默心情好时,控制对方的乳汁摄入量验证一下。但是现在还得忍……
于是,克里弗被干得在伏在地毯上呜呜叫,当第四次被内射后,感觉体内性器终于呈现出疲软之态时,克里夫险些喜极而泣。
他甚至还想,谢默是不是因为不舍得自己离开,才一路上都僵着脸?
克里弗这个自大又自恋的脑补,导致他们的离别之吻格外的漫长。直到谢默舌根泛酸,狠狠咬了克里弗一下后,才结束了这个吻。
踏上飞艇后克里弗脸上还挂笑,察觉到部下异样的目光才有所收敛。
谢墨不是演技派,对于克里弗的离开,他实在是装不出什么离别愁绪。这几天在床上忍着没肏哭对方已经是他的忍耐极限了。
谢默大致对克里弗有些了解,他知道以对方的身份,是不可能长时间与自己厮混在这里的。当注意道对方终端亮起的次数愈加频繁,还有独自处理公务的时间变长后,谢默便表现得就更加乖顺。目的就是让这家伙尽快安心离开。
克里弗这家伙太狡猾了,谢默不敢让自己的愉悦露出分毫,所以一路上都僵着脸。
看着谢默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克里弗觉得气顺了很多。
而谢默此刻由衷地觉得,克里弗全身赤裸,下面流水,上面流泪时的样子更顺眼些。
从此之后,谢墨表现得很乖,像极了一个尽职尽责的性伴侣。每次最多射三次便结束。不过还是懒得扩张,并且更喜欢肏克里弗的嘴巴了……
谢默满意地插进去,又拍了拍克里弗蜷起的那条腿命令道:“自己抱着。”
当生殖腔再次遭到恶劣的蹂躏,克里弗幽幽地想:我现在受的这些委屈,这崽子将来不给我搞出7、8个蛋来,我跟他没完!
阴茎得到生殖腔的抚慰后,谢墨在克里夫身上射精的间隔时间缩短了许多。可问题是克里弗搞不清谢墨的极限在哪儿。
克里弗的本意是警告谢默要懂得节制,但谢默却以为这是针对自己的威胁。他想,也许这就是克里弗将自己困在这里的原因。不过幸好,对方目前对与自己颇有兴趣,暂时不会遭到更恶劣的对待。
“所以呢,你可以躲在叔叔这里,不要让其他雌虫发现你的异常哦。”说这话时,克里弗正给谢默穿衣服,他将谢默还硬邦邦的性器塞回内裤中,然后又给他套上了一条牛仔裤,这次倒是蹲下身规规矩矩地卷着过长的裤腿。
这一番作为看起来像是个体贴又温柔的雌虫,但是克里弗却在最后拉上裤链时,在那硬挺的性器上粗鲁地捏了一下。
克里弗站起身一边穿裤子一边对谢默说:“我建议你多看看雄虫性爱录像。要找那种实拍或者偷拍的看,反思一下自己和那些雄性有什么不同。”
听了这话谢默警惕地僵硬起来,注意到他的异样,克里弗暗笑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于是他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继续吓唬。
克里弗牵着谢默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说:“首先是这里,你喝起来一滴不剩,”然后又牵着那双手按在自己屁股上,“然后是这里,你肏起来没完没了。”
克里弗是想,谢默都硬不起了,自己就该显得游刃有余地再撩拨几下,让这小崽子知道在床上谁才是主导者。
可是克里弗并未得意多久便感觉到穴里的凶物再次硬挺起来……
谢默的极限克里弗不知道,但自己的极限可能就是现在了。
作为雌性,交尾之后要向雄虫表达感谢和赞赏。
以往这一步骤克里弗是懒得做的,他觉得只要给那些雄虫丰厚的打赏金和昂贵的礼物便足够了。若是稍微给予一些物质之外的东西,那些雄虫反而很喜欢得寸进尺。他们仿佛觉得,长了根能硬起来的鸡巴就可以征服全世界似的。
但此时此刻,克里弗是由衷的想要夸奖谢墨:宝贝,你可终于软了。
而被独自留在幽浮上的谢墨,脸上终于恢复了轻松:这混蛋终于走了!
谢默立即转身回到卧舱,找出了自己藏起工具后,毫不停留地向舰桥走去。
克里弗知道谢默一直想逃跑,但他不认为谢默逃得了。他虽然已经将这艘飞船的使用权开放给了谢默,但那些都是基础的生活功能。驾驶舱和其他子艇的操作权限都移交给了外面巡逻的部下。
在克里弗踏入离舰区时,谢墨突然出声对他说:“你回来时给我带些正常的衣服,否则我就继续糟蹋你的。”
听了这话,克里弗觉得谢墨现在就像送别雌君离家的雄虫,这个想像极大地取悦了他。
但克里弗对此已经很满意了,毕竟性生活也需要慢慢磨合么。
他们就如此迁就着厮混两周,终于到了克里弗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我大概一个月后回来,外面有两艘巡航舰艇,30名虫兵守卫,你有任何需要便传唤他们……”克里弗边走边嘱咐,他自己都惊讶于这啰嗦劲儿,第一次发觉他也许有做雌父的潜质呢,“船上物资如果有缺失他们会主动运送,平时不必理会那群家伙。”
与谢墨做爱,感受总是很矛盾的。第一次被射入精液当然是由身到心的感到满足、愉悦。但是当那不知疲惫的凶物紧接着开始第二次攻击时,他的身体既想留存精液,又要容纳雄虫性器的粗暴进出。这两种生理反应将痛苦和愉悦毫无保留的反馈给克里弗自身来承受。
当谢默第三次将他的精液准确的灌进生殖腔中,克里弗感到他的腔体被雄精充盈得满胀,似是到了极限,而每一次凶狠的顶入更是加深了这份酸胀的痛苦。
他不是没有反抗之力,但因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性交而将雄虫踹开的话,他不如找颗流星一头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