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全然没理袍下溢出的破碎鼻音,只是顺从着自己的感官,由上至下干着那张总是油腔滑调的嘴。
克里弗不好受,被操嘴巴自然没有被操穴快活。他不仅要忍受陌生的作呕之感,还要时刻防止自己的牙齿伤到口中的性器。
虽然他气得很想一口咬下去……
虽然谢默是第一次被口侍,但有些事情只要追随着欲望和本能,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谢默自床边站了起来,同时双手扣住克里弗的头,迫使他头颅上仰,令克里弗的下巴和脖颈呈一条直线。然后谢默猛力下捅,顺畅地侵入食道,直至自己全根没入。
“呜呜!”克里弗没有丝毫准备地被顶出哀鸣。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甚至都背着猛烈的侵入刺激得泛起湿意,随着口腔食道的残忍攻占,越发迷离起来。
克里弗只能又跪回去,当他口腔再次被迫塞满后无奈地想:收回前话,真特么难哄。
这一次谢默迫不及待地主动扶着自己的肉棍捅进了克里弗的嘴。然后就从他的角度欣赏着跪伏在胯下的雌虫那宽阔肩背,深凹的脊柱,还有饱满多汁的蜜桃臀。
最初是克里弗自己晃动着脑袋吞吐侍弄,可没几个来回,谢默便主动挺腰律动。
不能也得能,雌虫怎么能在床上认怂……
克里弗张嘴低头,从冠头开始一点点吞入。当那圆钝的顶端刚刚碾过舌根时,性器的主人似是不满他的慢吞吞,扯住了他后脑的发丝,然后口中凶物便快而重地捅进了喉咙。
还有大半根阴茎遗留在外,可克里弗的口腔内却好似已经捅到了顶。克里弗正纠结着,是继续纵容,还是换个姿势时,口中凶器就退了出去。
想到对方这副样子都是被自己弄出来的,谢默还有点小高兴。克里弗的这份窘态给了谢默些许底气,于是他趁机发问:“除了生崽,你还要怎样才愿意放我离开?”
克里弗渐渐收起脸上狼狈,伸手揉着自己的脖子。
根据之前屡战屡败的经验,克里弗觉得他得给谢默一个看似合理又达不到的目标。否则这小崽子指不定要怎么作妖。
这一摸之下,谢默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掌下喉咙随着他性器的插入抽出而鼓胀再收缩,但他抽动的幅度并不大,所以便清楚地感到自己的性器顶端隔着脖颈皮肉在掌心摩擦。
谢默理解这种感觉应该不好受,于是他掐住克里弗的颈项,外部的压力令那喉道更加紧致。他没有理会睡袍下那近乎哀嚎的嘶吼声,极致的吸裹之感刺激得他精关松动,然后他就着这个动作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才终于射了出来。
克里弗依照雌虫的本能,贪婪吞噬起精液来。但食道吞咽蠕动的反应却只会给深埋在内的凶物更舒爽的刺激。
克里弗吐出被吮含得湿淋淋的顶端后,将整根粗长的阴茎贴在脸上,挨蹭着自己高耸的鼻梁。然后上下微摆头颅,用他那挺翘的鼻尖刮擦着柱身,就如同在贪婪地嗅闻什么美味似的。
然后他就在谢默呆愣的视线下,伸出自己红颜而灵巧的舌,沿着阴茎上的筋络滑动舔弄,舔到根部时又去吞下面的囊袋。
克里弗嘴巴大张,令他那张俊脸都微微变形。可即便如此也不过含住半颗饱满肉球,然后他吮吸着那表面皮肤,舌头配合着拨弄。听到谢默再次泄出低喘声后,又如法炮制地将另一颗肉球侍弄一遍。
谢默却觉得舒坦极了,那紧致的口腔却被他干得愈加湿热滑腻,虽然比不上肉穴的妙处,却胜在新奇。谢默快活地插了好一会,性器顶端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顺着喉道滑入克里弗体内。那腺液之内也包含少量精液,流入雌虫身体后,渐渐地激起了雌虫的淫性。
然后,克里弗不仅口腔酸胀难忍,股间肉穴内又开始泛起痒意。
谢默就这样插玩许久,终于注意到那睡袍之下传出的“嗯嗯呜呜”的哀叫之声。于是他抽出一只手去摸克里弗的脖颈。
然而谢默却没有看到克里弗这副难得暴露出的可怜样,因为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睡袍又将克里弗的头颅遮盖住了。
他只看到那强大的雌虫因体位的变化而在他身下跪立,流畅健美的背部线条一览无余,随着自己的挺动而起起伏伏,美不胜收。
谢默发现随着自己的动作,克里弗的背上的蝴蝶骨无序煽合着,好似要被他捅得欲展开双翼飞走似的。而那挺翘圆润的两瓣臀也一下下地绷紧又放松,好玩极了。
然后,克里弗便不会舔也不会吸了,只有喉头软肉因这毫不怜惜的顶撞而反射性地裹吸着那硕大的顶端。
克里弗目光下探,当看到那仍没插入的大半根时,心里打了个颤。随后他立刻打起精神来,努力地收缩口腔,晃动舌根,期望尽快把口中的凶物搞射。
可是这样的刺激对谢默来说却只会令他想要插得更深!
喉中胀痛之感减退,克里弗心中感叹,真是乖孩子,体贴又好哄。
可还未等他的夸赞之语出口,谢默就抛下来一句:“你先把衣服脱掉。”
克里弗起身,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物后抬腿作势要上床。可坐在床边的谢默却抵住了他的腹部说:“你继续呀。”
等这口气终于喘顺了,克里弗也自认想到一个完美的答案。他才对谢默说:“如果你能操进我的生殖腔的话。”
听了这回答谢默确实没生气,反而凝眉深思起来。然后克里弗就见他噌地一下起身向浴室走去,边走边说:“我先洗个澡。”
以往到了这个环节,克里弗应该主动拥着雄虫一起洗。但他却还维持着跪姿没动。当浴室的门在自己身后关起那刻,克里弗气愤地一拳捶地,他这次可真是“自讨苦吃”了!
谢默也确实厚着脸皮继续保持着全根没入的姿势,贪享着对方口腔的服侍。当感觉到腿根被掐了一下之后,他才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谢默坐回床上平息,这时才注意到克里弗的模样。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狼狈的克里弗。因先前的蛮横抽插,唾液控制不住地自他唇边溢出,糊了小半张脸。
当整根性器和两枚囊袋都被他侍弄得湿漉漉后,克里弗再次将阴茎贴在脸上,双眼带笑,似有些邀功一般仰头对谢默说:“喜欢吗?”
实诚孩子谢默立即点了点头,然后红着脸对克里弗说:“你能全部吞下去吗?”
听了这要求,克里弗被那粗大柱身挡住的一侧嘴角僵了一下,然后立即恢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