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战马()_【虫族】赴海_废文网手机站
返回

【虫族】赴海

首页
【33】战马()(2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又热又紧,腔口吸着龟头,席连青爽的闷哼一声,把持不住的挺身,整个龟头都进到生殖腔里,腔口卡在三角处,马上行动不方便,席抱紧咬在他肩头的上将说:“坐好了。”

枣红马长嘶一声,向草场出口跑去。

两根粗长性器在体内顶弄,插进军雌最珍贵的生育器官,上将的神智溃散了,声音哑的叫不出声,太酸了,他仿佛是一根小提琴琴弦,落到乐器白痴手里,拉出锯木头似的嘈杂涩音,耳边的风声渐渐远去,上将晕了过去。

全身的水都要流干了,性器射空再也站不起来,高潮太多次的身体轻飘飘的,这场性事耗尽了他的体力,也将脑子里的糟心事一扫而空。席掐着阴蒂快速抖动,逼口微微张开干涩的抽搐,雌穴高潮了,却喷不出什么水。

“真的没有了。”腿根是干涸的精斑,披风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上将强撑着直起腰,如同老旧的家具发出咯吱咯吱的骨骼碰撞声,他的脸上沾着可疑的水液,头发打着卷粘在额角,给了席一个温柔的吻:“回家吧。”

“好。”席趁机接了个黏糊糊的吻,他们离得很近,海曼长长的睫毛投下剪影,拢住有些失神的眼眸。席舔着军雌上唇的唇珠,身下肉刃坚定又缓慢的插进雌穴。

待马匹停下时,上将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披风湿皱成一团,再也掩不住底下风光,生殖腔的小口还在不知疲倦的吸吮兽角,敏感的惊人,只是轻微颠动,就忍受不住的抽搐吐水。偏偏雄主不满他背对着自己,抱着腰将他转过来面对面,肿到热涨的腺体生生在螺旋纹上磨了一圈,深入骨髓的酸意逼的上将止不住落泪,哽咽道:“不做了。”

“不做了?”席揪起肥厚阴唇,压在皮革上磨蹭,革面光滑,磨起来不如铆钉刺激,前头已经吐不出精水,后头干的肠壁抽搐,只有花穴,只是在入口处浅尝辄止,生生干熬着,熬的穴道水都流进了,还没吃进什么东西。

有些东西不能想,不想还好,越想越想要,筋骨俱软的上将又有了力气,晃着腰磨穴,阴蒂如同滚珠在花唇与铆钉间滑动,不小心被尖锐处硌到,就是一声悠长黏腻的呻吟。席的性器早就狰狞挺起,但好的食材需要等待烹饪过程,他天生耐心非凡,低头咬着军雌烂熟乳头,舌头灵活舔着内里闭合乳孔。喝了药的海曼,胸乳更加敏感,光是舔弄,里面仿佛也能喷出水来,涨鼓鼓的,身下花穴更大力的磨蹭起来。

光是想想就天灵盖发麻,汗毛颤栗而起,海曼握住兽角,草率磨了几下后穴就整根吞下。

“好胀。”兽角近乎残酷的碾过肿到凸起的腺体,层层螺旋纹刮旋着肠壁,阴茎抖动着想射,海曼弓起身子忍过这阵射精快感,请求道:“席,绑起来吧,这样玩射的快。”

“不绑了,今天就让你好好爽一下。”席一夹马腹,身下的马匹就踏着小碎步,四处溜达。

不过是几个来回,乳头就充血有之前两倍大,烂熟红提般坠在胸乳上,皮肉磋磨得极薄,仿佛能看到其间细小血管。刚射完的性器,还有些半软,雄主下手毫不客气,挤压着囊袋泵精强制勃起。海曼毫不怀疑,若是此刻射精,流出来的定是一滩稀薄精水,就如同尿水般。

回忆起失禁的窒息快感,上将打了个冷颤,怕是今日又要再体会一番,雄主的手扶在他的腰间,灼热滚烫,耳边是恶魔在呓语:“乖乖把肥屁股抬起来。”

世间最起效的咒语莫过于席的蛊惑,海曼的神智与身体一分为二,身为贵族,他天生排斥有悖礼仪的举止;作为军雌,肉体沉溺于性欲情事,神智仿佛陷入松软泥沼,越是挣扎,越是下沉。臀部听话的撅起,席抹了把雌穴充裕淫水,简单润滑了下兽角,说:“自己坐下来。”

“唔…”闷哼堵在唇齿间,上将瞪大了双眼,太涩太满了。

没有润滑的水液,性器进入的感觉太清晰,穴道能描摹出硕大的龟头如何一寸一寸碾过肉壁褶皱,茎身脉络如何跳动,预感到什么,穴肉猛的收缩交叠,肉刃前进的势头不减,直到三角龟头抵住那处软嫩凹陷小口,毒蛇般弹射蛰了一口。

拍了下马鞍,后穴里的兽角竟抵着腔口,旋转着上下伸缩,海曼从没试过两个穴里都插得满满当当,同时攻击生殖腔,前戏做了那么久,腔口早就微开,几乎毫无抵御之力,任由两根性器插进腔内肆虐。

“不够,摸摸。”海曼抓起席的手掌整个塞进花穴里,酡红软肉糊了一手,席不刻意刺激那里,笼统全抓在手里揉搓,揉的上将春潮涌动,舒爽的躺倒在马背上叹气。后穴里的兽角存在感强烈,每一次扭动,就自发操弄腺体,上将也顾不上了,双眼迷蒙,微张的嘴角流下拉丝涎水。

阴蒂真是美极了,软嘟嘟的深红色,宛如秋日挂在枝丫上熟过头的果实,汁水在里面经过发酵,散发出迷人酒醉果香。席扒开阴蒂头,就看到根部随着呼吸翕张的女性尿孔,他用手指抠了抠,逼口穴肉就紧紧夹着手指吞咽,流出一大滩水。

“全身都是软肋。”席笑了笑,暂且放过尿孔,只一下一下的捏扁阴蒂,仿佛是个出水口,捏一下穴里就涌出一股水液。

“真的,要射了。”上将腹部绷的死紧,双手快要在马鞍桥上攥出指印,马匹走的并不稳当,海曼一上一下的颠簸,兽角圆润的顶端直直戳进腺体,隔着肠道挤压尿道,射精的冲动一下强过一下,直觉告诉他,越是贴心的雄主越可怕。

“别就射。”鞋跟踢了下马腹,席一手圈住军雌,一手抓紧缰绳,放任枣红马在草场上飞驰。

惯性作用,海曼整个后仰摔在席的胸膛上,后穴里的兽角宛如钻头重重撞上生殖口,酸痛酥麻,腔内喷出一大滩水液,顺着兽角流出,浇得马鞍湿淋淋的。前头肉刃射的很快,龟头插进鬃毛里来回摩擦,肠道里的腺体又被反复戳弄,上将只觉快感神经在砂纸上打磨,性器根部生出干涩的钝痛。这两处的快意来的迅猛,雌穴馋的直流水,两瓣花唇贴在马鞍铆钉上来回滑动。

兽角对准雌穴,顶着阴蒂磨了两下,就被雄主制止:“错了,用后面。”

马毛扎进雌穴肉里的触感瘙痒刺挠,似有千万只蚁虫噬咬,痒的海曼只想拔刀剜肉,此刻马鞍隔绝了毛发,穴肉又食髓知味的留恋起来,好想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捅进来杀杀渴。海曼囫囵将雄主的手和一角披风塞进雌穴,撒娇道:“摸摸,好痒。”

“不是痒,是阴蒂在发骚。”海曼头一回听荤话,身体反应直白忠实,前头性器激动的流着水,透明粘液中夹杂着一点白精,竟是差点就射了。阴蒂硬到快爆炸,席也不管,只拿着一角布料浅浅戳刺逼口:“再不坐下来,我就在你身上涂上蜂蜜,扔进蚁巢关上半天,让你尝尝活活痒死是什么滋味。”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