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医生!借我只笔。”
“没有!你之前借我的笔什么时候还我?我现在四只笔都不见了,你问别人借去!”
……
主任贴心的指了指他的白大褂。
温利顺着指向,看到了他的大褂口袋里满满都是笔,也终于听见了从身后传来的鸡飞狗跳的动静:
“唉,我红笔呢?”
还好吧?
放屁没?
好好休息。
温利有些不甘地回抱雄主,都怪他太弱了。
“温医生、温医生?……嘿!发什么呆呢?”
一声声呼唤叫回了温利飘远的心思,他看着面前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护士,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嗯?……没什么,怎么了吗?”
“雄主,你怎么在这里?你一只雄虫出来很危险的,还是你生病了?”
“不是,温利。好了好了,我没事,”格叶看着面前这个很紧张他的虫,耐心的安抚:“我喷了信息素抑制剂来的,你看,我还穿了你的大衣掩盖,没有虫会发现的。”
温医生还是很严肃的望着这个胆子格外大的雄虫,他到底清不清楚,一只到处乱晃的柔弱雄虫对于那些饥渴的雌虫有多大的吸引力。
想见格叶,想做饭给他吃。我不在家,谁给他做好吃的呢,他这么贪嘴。
难得开小差的温医生在认认真真的思念着他的雄主,恨不得扔下一切跑回去。
然后上帝就像是开了窍一样,让这只小雌虫看见他的雄主提着一个袋子在敲办公室的门。
主任让这个忙碌的小医生先安全离开,调整了一下状态,压着嗓音(避免被人听出来),
喊着:“这个空桌子上面有很多笔,过来拿。”
之后也迅速的溜掉,避开他承受不起的怒火。
格叶和老婆在家里舒舒服服的呆了几天,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相处的没有那么尴尬了。
然后,温利请的假都放完了,要回去上班。
快乐,啪的一下就没了,很快啊。
“哎,这里有支笔,快点藏起来!”
……
作始佣者在主任的掩护下,悄悄把笔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面不改色的走向办公室。
……
“曾护士,你看见我那么大只蓝水笔了吗?
……
温利一阵风似的刮过一间间病房,尽可能的迅速查完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主任就飘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看到他转身后,愣了一下,笑着问:“哦哟,温医生,你这是和其他医生干架啦?”
什么?
“该去查房了。”
温医生闻言才想起来这件事,马上拿起病历出门。
真是的,才刚来医院多久就开始想雄主了。
这里可不是之前格叶生病住的,专治雄虫的那栋楼。
他们医院分治雌虫和雄虫,医生都是顶尖的。
雄虫楼里对医生的要求更为严格,细致、专业、克制,且那里的医生大部分都是有雄主,年老或者对信息素不敏感的,不会对雄虫造成任何伤害,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
雄主怎么会在这里?他身上是我的衣服吧,雄主真可爱。啊,不是,他一个雄虫出现在这满是雌虫的地方很危险。
小医生一个激灵赶紧把他拉了进来,关上门。
咳,笔这种东西嘛,毕竟是命根子来着。
看他的样子多潇洒,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是善良的留下一桌命根子。
温利刚来上班,还有好多事等着交接,小小几天假,就有一堆事情等着处理。以前觉得没什么,结了婚就不一样了,特别想回家,感觉时间好漫长。
不是,我们才刚结婚,这么快就要上班了?格叶抱住亲亲老婆发出灵魂质问。
小医生叹了口气:“我们结婚并没有告知多少人,请的假是之前攒的年假,只有几天。”
雄虫需要保护,如果公然举行婚礼宣告,那个现场可能会让雄虫脆弱的心理承受不住,也可能会有各种虫怀着各种心理潜入现场,而且格叶还没有强大的雌君震着,更不可能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