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稚犹豫了一会,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找傅渊帮忙,绝对会变成不堪回首的羞耻记忆。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如何羞耻,薛稚破罐子破摔,脸皱成了包子:反正,到时候还能安慰自己都是傅渊的错,他也不想这么放荡……
于是他点了点头。
“先生,先生……”薛稚盯着他,突然有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傅渊的眼睛很漂亮,眼珠是清透的棕色,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像是玻璃珠子,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可是当他这样认真的、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着人时,又像是一个温和深情的绅士。
于是他神使鬼差般偏过头,在傅渊抚摸脸颊的手指上印下一个小小的、带着omega香气的吻。
“帮帮我吧。”他说。
傅渊不急,他知道薛稚迟早会妥协,更何况,犟着不肯听话的omega,到最后往往会便宜他的alpha……
毕竟时间拖得越久,最后欺负起来才会哭得越惨,不是吗?
薛稚盯着墙上的挂钟,只觉得每一秒时间都无比漫长,更何况这是一场没有时间限制的淫刑,单以受虐者的表现决定结束的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后穴含不住的水浇在熏炉上,空气中都漫起了一股甜腥味。
傅渊将吹灭的熏炉放在手边,看着薛稚咬着牙满脸羞耻却又忍不住挺胯发骚的样子,兴致颇丰地打开手机,准备再下一单香料。
从他拿到新品的那一刻就开始想象给薛稚用上的模样,事实证明,比他想的还要美味。
“啪!”傅渊一掌拍在臀尖,允准他:“还有最后一个,你还可以继续发情。”
“呜……”
有了前两次做铺垫,最后一次高潮来得格外漫长,催情的东西直往敏感处飘,薛稚越发难耐,只觉得下身又烫又痒,时间越久,敏感度越高,终于在熏炉中的香料即将燃尽、傅渊作势要再拿出两片香料的时候,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傅渊拿起一盏熏炉靠近还在滴水的后穴戏弄,薛稚哭得一塌糊涂,在傅渊恶意地在穴口重重一刮后,绷紧了腿根,像被玩坏了一样不受控制地狠抖了好几下屁股,又喷了一次。
傅渊这回站在他身后,将那只穴狠狠缩紧后又抽搐着喷出水来的淫靡模样看了个尽兴,连高潮时翻出的一点殷红软肉都看得清楚,被熏得发烫的穴口比平时更艳,一张一合地开闭着,无声地诱惑着alpha。
啧……有点硬了。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傅…傅渊!好痒呜啊啊……烫、太烫了!好热呜要被烫坏了!!”
意志瞬间崩溃,薛稚双眼失神地抖动着下身,傅渊见此伸出手,用手掌虚虚拢住了薛稚的性器顶端,揉了揉龟头后,见薛稚果真上当,挺着腰往他的手掌里送,于是引诱似的张开手,对着omega招了招。
他摸准了薛稚在性事里的脾气,吃一点甜头就被骗走,哪怕上一次被欺负得再凶,下一次招招手给一点甜美的抚慰,立刻又能流着水往他怀里送。
与此同时,被浇灭后的一瞬白烟更加浓密,带着陡然升高的温度,扑在翕张着的后穴上,又热又湿的雾气将软肉团团拢住,逼得薛稚又是一阵控制不住地挺动,顾不上丢脸,也顾不上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像发情小狗,微仰着头,失神地盯着傅渊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做着淫乱的举动。
“乖。”傅渊亲亲他的眼角,给了他一点赞许,难得温柔地用指腹安抚了一会受痛战栗的软肉。
“刚才算是示范教学,教你从这个台子上下来的唯一方法,就是像刚刚那样,用你喷出来的水挨个浇灭熏炉,等最后一个浇灭了,才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傅渊揭开手边的熏炉,从里面蘸了点未燃尽的香料,抹在了薛稚的穴口和臀缝,想了想又嫌不够, 挖了一小块,按在微红的穴口抹开。
穴口被熏得发烫,尚且温热的香料抹在上面也没有一丝不适,薛稚头脑发蒙,等到傅渊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碰过香料的指尖,才突然惊醒:“这什——唔!!”
那东西抹在皮肤上作用的效果极快,只是几秒的时间,比之前强十倍的麻痒就迅速席卷了抹过的每一处,薛稚睁大眼睛,像是对自己即将要遭遇的事情十分不敢置信。
傅渊神色一动。
“找我帮忙,要有代价的。”这种时候的薛稚最柔软,傅渊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再看向他时,眼中染上了隐隐的笑意:“你可别哭得太惨。”
“……”
除非主刑者开恩。
“傅渊……”薛稚叫着他的名字,湿漉漉地盯着身边的男人,他的alpha丈夫。
傅渊盯着他的眼睛。
傅渊在数量那一行顿了顿,果断点了“+”号:等以后把人调教熟了,作为日常办公时的情趣表演也不错。
薛稚不知道傅渊现在在想什么,下身的温度和越来越重的麻痒快要把他逼疯了,每当他觉得到了羞耻心的底线,停下挺胯艹空气的动作时,没过几秒,又会因为下身源源不断的热气和白烟的刺激重新小幅度地动起来。
可惜小幅度的摆动根本不足以抚慰空虚敏感的下身,更别提用淫水浇灭熏炉,薛稚的理智告诉他,唯一能够尽快解脱的方式就是尽快高潮,像傅渊说的那样,挨个浇灭每一个香炉,多拖延的每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折磨,但羞耻心却让薛稚迟迟不肯大动。
“怎么一摸就喷,太不顶用了。”傅渊将溅到手上的淫水抹在薛稚的尾骨上,喷出来的淫水顺走了许多抹在穴口上的香料,但仍有一部分残留在臀缝,高潮后的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像是在回味高潮的余韵,更像是在犹嫌不足地偷偷发骚,看着可怜又可爱。
薛稚又动了动胯。
虽然很羞耻,但他的麻痒还没消失,已经尝到甜头的身体抵御羞耻心的能力无限下降,甚至主动地想要获得更多高潮。
果然,薛稚脑子里还没想清楚,身体就已经诚实地动了起来,按照傅渊要求的那样,挺着胯动了起来。
傅渊目的达成,摸了一次后就不肯再碰,眼睁睁瞧着薛稚硬着性器难耐地越挺越快,臀尖的软肉也随着挺动的速度一颤一颤,荡开一阵肉波,下身断断续续地滴着水,小股的淫水浇在熏炉盖上,浇灭了一点点香料,而小滴的淫水还没滴落,就被熏炉升腾的温度熏干在了穴口。
“呜呜呜好烫、真的要烫坏了……皮要破了呜啊…”
迎着薛稚不敢置信的眼神,傅渊弯唇一笑,将熄灭的熏炉撤走,又将最前面的熏炉挪到了穴口下。
“不然你以为……私自跑出去玩,染了一身乱七八糟的alpha信息素味道回来,只抽一顿皮带就能让你的丈夫轻轻揭过?”
薛稚还想争辩,一开口却是破碎不堪的呻吟,与被浇灭的熏炉不同,身体里的欲望像浇灭后绕起的白烟一样骤然升腾,他难耐地挺了挺胯,在傅渊的眼神下,又颤栗着流了一点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