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要让他舒服…薛稚还没开口抱怨他不守承诺,傅渊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撤了出去——几秒后,一根套着羊眼圈的按摩棒插了进来!
“咿呀——!”
那根按摩棒不粗,却比手指长了整整两倍,傅渊下手极黑,毫不犹豫就一插到底,直直地插进了后穴深处!
薛稚或许还不知道,他每次被玩到这种主动自慰的时刻,都像是发情的小母猫,翘着屁股,又骚又浪地扭晃,偏偏脸上还是一副茫然又无辜的清俊模样,总让人忍不住更加过分地欺负他。
alpha与生俱来的掌控欲往往让他们严格控制omega妻子的射精,傅渊自然也不例外。
眼见着薛稚就着他手掌自慰的幅度越来越大,傅渊警告般捏了捏手中的性器。
果不其然,薛稚贪眼前享乐的小孩子脾气一时半会改不掉,内壁一被搔刮,立刻就哼着鼻音往他膝盖上磨蹭,过了几秒,才哼哼唧唧地小声同他商量:“打少点行不行?”
“不行。你再讨价还价一次,我就加到射一次,20下了。”
薛稚对傅渊这种独裁的行径很不满意,可他现下全然被让掌控在手心里,不得不垂着脑袋一点一点地,嘟囔着答他:“…十下就十下。”
“你知道别人家的规矩是怎么样的吗?”傅渊话题一转,像是在哄无理取闹的小孩:“除了发情期之外,每次挨完操,第二天都得请罚,罚omega勾引家主,荒淫无度。”
“…这什么破规矩!”
“还不止,这家调教所的主人姓商,他家还有每月固定的惩罚期,即使没有犯错,也得捱上三天的惩戒日,罚什么、罚多少,全凭alpha做主。”
薛稚全身上下都受制于人,最致命的后颈处被alpha用唇齿叼住玩弄,最敏感的那口穴还在承受前所未有的淫刑,而这一切毫无缘由,仅仅是因为他的alpha丈夫一时兴起,临时拿了东西玩他。
“先生……先生…”薛稚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想不出有什么能讨好傅渊的话语,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傅渊教给他的称呼,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溺水者,贴着掌控者的耳旁一声声哭求着。
“你自己挨打也要求来的高潮,就自己好好受着。”
身体里暂时沉寂的按摩棒,竟是又震动了起来!
薛稚崩溃地想逃,可傅渊却在此时咬住了他的后颈,叼着那块腺体研磨玩弄。
“别咬、别…”薛稚像是被叼住致命处的小兽,缩着脖子,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只能埋在傅渊的怀里,哭叫着承受alpha带来的疼痛和快感。
于是傅渊揽着他的腰,将人抱在了怀里,顺着脊背一下下地安抚。
薛稚靠在他肩头,好半晌才渐渐聚焦,哑着嗓子催促傅渊:“快把东西拿出去…”
傅渊戳着他的穴口,指尖顶住按摩棒露出的黑色尾部,却没有如薛稚所愿拿出,而是用指尖顶着,毫不犹豫地又戳进了深处。
他实在被刺激得太狠,连射精都是断断续续,每射一点都要痉挛似的打个狠颤,快感来得太过强烈,薛稚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盛满了水的水袋,无处宣泄的快感几乎要将他逼到神智不清,甚至分不清这过激的快感到底是来自于射精,还是因为后面又一次被肏到了潮喷。
始作俑者浑然不觉自己有多过分,还将手掌覆盖在了他的臀肉上,感受着手下的软肉随着主人的崩溃而不断颤抖,连带着后穴也在急促地开阖收缩,整只臀就像是一只成熟的蜜桃,轻轻一咬,就能有甜美的汁液四溅出来。
“怎么这么敏感。”
傅渊愉悦地牵住了薛稚的指头。
“想射也可以……别乱动。”
傅渊压住薛稚蠢蠢欲动的后腰,慢悠悠地抛出了条件:“射一次,回去自己掰开屁股请我抽十下。”
下一刻,按摩棒被打开了。
“别!呜、啊啊啊啊——!我受不…哈啊啊啊!”
套着羊眼圈的按摩棒在后穴深处飞快震动着,本就坚硬的羊睫一刻不停地狠狠刷弄着最娇嫩的穴肉,薛稚的后腰抖得简直不成样子,崩溃地抓紧了茶几边缘,哆嗦着在傅渊怀里射了出来。
薛稚顿了顿,又扭过头,眼巴巴地瞧着他。
“别急。”傅渊摸了摸性器根部,又动起了埋在穴内的手指。
“比起摸到射出来,我更倾向让你被肏到射。”傅渊的语气难得温和,可一前一后两只手的力度对比却明明白白地告诉薛稚,他的决定,没人能改变。
“放心,我一定让你舒服。”傅渊安抚地揉了揉他发软的腿根,拢住薛稚的性器,将手指按在了阴茎环的侧面。
“滴”一声,束缚了薛稚多日的阴茎环终于解开。
薛稚叹息似的呻吟一声,下身在傅渊手里兴奋地跳动着,忍不住翘起屁股一点点地蹭。
“这样一听,我今天的条件是不是已经很体贴了?”
薛稚很想大骂他不要脸,可话还没到嘴边,脑子已经不自觉地跟着傅渊的话开始做对比,最终悲哀地发现,他竟然还有一点隐秘的庆幸。
傅渊恰到好处地停下,见薛稚犹豫了一会,没再劝他,而是漫不经心地又动了动埋在穴内的手指。
薛稚已经分不清耳边的哭喊的来源到底是自己还是楼下的omega,他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了后颈和那口穴上,脑子里一片混沌,唯一只有一个认知越来越清晰。
他之前还庆幸傅渊规矩少,可自己一番体验才知道,对方才是真真正正的心狠手黑,不容拒绝的强权脾性。
过分的快感让薛稚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结果招来了alpha惩罚似的重重一咬,力道之大,薛稚几乎以为对方要咬下一块肉来。
他终于反应过来,傅渊是在警告他,不许乱动。
“放过我吧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射了呜…”
“唔嗯!”薛稚闷哼一声,这几天跟傅渊相处下来,他已经能辨认傅渊每一个危险的讯号,比如现在,十有八九,老男人又起了玩心。
可他虽有心逃离,身体仍旧不争气地沉迷在高潮的余韵里,懒洋洋地,四肢绵软,一丝推拒地力气也无。
“先等等!别这…唔啊……!!”薛稚刚抬起头,就见傅渊按下了遥控——
薛稚快射完的时候,傅渊难得体贴地关掉了按摩棒,看着薛稚瘫软在茶几上,细汗涔涔,蜷着腰不断喘息呜咽,宛如小死过一回。
“呜……”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像样,傅渊不过是用指腹顺着脊背往上抚摸了几下,就见指下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打了个颤栗。
“…?!”薛稚差点又要不服气地弹起来,可惜被傅渊紧紧压制,丝毫没有任何动弹的空间。
“你这么好动,看来回去要给你脖子上套根链子。”
“…我不管,我就是要射。”薛稚带着哭腔,耍赖似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