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床上怎么没见你嫌弃呢?”袁策搞不懂,只好对着方锐亭扬了扬下巴,“那不伸舌头总行了吧?”
方锐亭飞快地碰了一下那双唇,“亲完了。”
“敷衍。”袁策抱住他重重地亲了一口。
没了纸巾擦下体,方锐亭正急得不知道怎么办。
“躺着。”
袁策把方锐亭推倒,覆了上去,脑袋埋在男人下面,嘴唇朝刚刚潮喷过的湿漉漉的肉花上贴去,透明的花汁被嘴接住吞下,灵活的舌头细细舔过穴口和层层叠叠的肉瓣,袁策竟然用舌头给他舔掉了那些东西!方锐亭现在只想知道还有什么淫乱的事是袁策干不出来的……
“第一次被男人口,激动,不行啊?”方锐亭耳尖红得像要滴血,声音闷闷的。
袁策就一副“嗯我听你狡辩。”的宠溺表情,咬了口男人小巧可爱的耳垂,把方锐亭气得牙痒痒。
“让我看看下面这张嘴是不是馋了。”袁策探向男人鸡巴下面的肉缝,小肉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袁策手指并起来揉弄外面的两块饱满的蚌肉,浸透了骚水的软肉“咕叽咕叽”地响起来,小豆子硬起来戳着男人的手指,引男人去疼爱抚弄一番,“唔……别揉了……”方锐亭把头埋在袁策的怀里,胸口扑通扑通地打鼓,软绵绵地扣住袁策作乱的手,“不能在这里做……”
“你他妈再说一遍。”
“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和我一起,温饱问题和生理需求都解决了,你不血赚?”
袁策哼笑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肉柱顶端,“嗯……”方锐亭发出难耐的哼哼声,两只手捏住袁策的两肩无意识地收紧。接着就感觉到阴茎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袁策含住男人的肉棒套弄起来,边给他口边朝上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男人面颊绯红,因为被搞得太舒服了连神情都柔和了不少。于是便更加卖力吞吐起来,每次掌控住这个男人的情欲都让他感到十分得意。
虽说袁策是个男人,但他却是方锐亭见过的极少数比很多漂亮女性的五官都要完美的人了。偏偏这五官放在一起又不女气,身材更是魁梧。此刻就是这样一个魁梧俊美的男人竟然在他胯下,骨节分明的白净手指握着他的肉棒,眉眼低顺地帮他口,还时不时观察他的反应,看他享受了就更加卖力,方锐亭感觉自己有点飘,和女人做爱都没有被袁策口的刺激多,可能这就是人生巅峰么?
袁策:“……”
“这是失误,有点用力过猛了。再来!”
袁策及时拿过来一个瓷碗,接住了这颗差点牺牲的蛋。
“那个……我帮帮你吧。”
袁策在砧板上切着番茄,扭头朝他看了一眼,表面镇定,其实心里已经乐开花了,“不用,你去等着就行了。”
方锐亭摇头,“我无聊,随便打打下手。”
“回家吧。”
袁策踩动油门,“先去超市,有没有什么想吃的菜?”
方锐亭兴奋异常,“我要吃好多好多!去看看。”
下了班,方锐亭坐袁策的车回家。
方锐亭一坐进车里,驾驶位的袁策就靠了过来,轻柔地给男人扣上安全带。
“我答应你。做固炮。”
“这个炮友的。”
袁策:“……”
方锐亭捏起青年的下巴,“我们可以做长期固炮,考虑考虑?”
方锐亭涨红了脸,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袁策扒开他的裤子,剥开内裤,肉棒已经翘起来,袁策伸手握住,惹得男人一个激灵。
这么敏感?
看着怀里的男人此刻一脸别扭却服帖的样子,袁策感觉自己心里满满当当的,很幸福。
他小心翼翼地问男人,“你……喜不喜欢我?”
方锐亭眼睛一亮,沉吟了一会儿,暧昧地看着袁策,“我挺喜欢你……”袁策呼吸都停了。
给方锐亭整理完衣服,中午的休息时间还剩下半小时,袁策就粘着方锐亭要亲亲,“滚!别碰我!你刚刚干了什么你忘了?”
“这怎么了,难道你嫌弃自己?”
方锐亭推着袁策的胸膛,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没错!我嫌弃!”
袁策亲了亲男人的唇,“不做,就用手弄会儿好不好。”
方锐亭急促地喘息,扭着屁股紧紧搂住男人,默认了。
袁策揉了一会儿小逼,就缓缓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穴里的软肉很快迫不及待地裹上来吮吸,馋得溢出许多的骚水,手指动起来快速地抽送进去,没来得及合拢的媚肉很快又被极速地顶开,这么来来回回地捣入再抽出,花穴里就已经满满的全是黏腻的水,手指浅浅的插弄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根本不够,想要更多……但现在条件有限,也只能巴巴地吮住那两根手指解解痒意。袁策加了第三根手指,欲求不满的肉穴也一并含住,“啊……”体内的两根快速地动作了起来,每次都又快又狠地按压触碰到穴内的敏感点,那简直不能称作是正常人类该有的速度了,方锐亭开始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指奸,小声地呻吟起来,嘴角流下的涎液被男人舔去,插弄了没一会儿,男人小腹抽搐起来,从花穴深处喷出一大股热液,“啊——袁策——”没兜得住,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袁策丝毫不知道方锐亭脑子里在想什么,舔弄着肉棒,睁着大眼瞅男人,两人四目相对,那一瞬间袁策的眼睛似乎和方锐亭记忆中的小漂亮重合了,他好像看到小漂亮在给他……
然后方锐亭就……毫无预兆地泄了出来,射了袁策一脸,把人都搞懵了,浓浊的精液挂在英挺白皙的脸上,看起来尤为色情,让方锐亭头一次生出一种自己亵渎了这张脸的感觉。
方锐亭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给袁策擦脸,被袁策拉进怀里,沉沉开口,“你真不是第一次?”
“那你图啥?”
“我啊……”袁策一把捏住方锐亭的屁股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亲了一口,“就图你。”
在袁策的保护下,方锐亭总算是成功打了三个蛋。他忍俊不禁地看着满手蛋液的男人,“你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
“怎么了!我不也没把自己饿死?”
“真神奇。”
“打蛋会吗?”
“这还不简单?”
不一会儿,一颗金灿灿的生蛋黄摊在了地上。
袁策看着他开心的样子,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也罢,炮友就炮友,至少他现在是我的,其他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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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策在做饭的时候,方锐亭偷偷溜了过来,在旁边看着。
方锐亭盯着情绪有些低落的男人,微微一笑,“挺有觉悟。”在袁策坐回身子时拉住了他的领带,主动吻了上去。
袁策很快一扫失落,抓住男人的肩膀激烈地回吻着,两条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弄起来,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追逐纠缠。
吻毕,方锐亭观察了下,袁策心情变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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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锐亭先回到了办公室,为了不让其他人怀疑什么,他让袁策过个五分钟再回来。
袁策老老实实地过了五分钟才溜回来。方锐亭看似在工作,余光却一刻没停地注意着对面的动静。一下午袁策都没怎么骚扰他,但眼神仍然时不时飘过来。
“被人口过么?”
方锐亭头一昂,“那……那是当然。”
男人嘛,都好面子,炮都约过不少,要是再说没被口过肯定要被嘲笑。但他真的没被人口过,刚才光是被袁策握住就已经有了莫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