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被玩坏之前,是可以逃离的…哗哗的水流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要在新玩具被玩坏前…沦为身体的奴隶前…让她逃离这里。
不要重蹈覆辙了…
激情脑补下,他艰难地射出了,不同于常人的精量,鸡巴剧烈颤动着,白精欢腾着扑向地面,连成了一条白线,简直像尿一样。
“啊!好棒!啊!哈!”他抽搐着瘫坐在自己的白精上,短暂的满足后,他又回到了冰冷的现实,真是可悲啊,被当性奴培养的人却只能靠低劣的自渎堪堪满足生理需要。
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发丝附着在他的眼前,视野被黑色分割的破碎不已。纤长的睫毛上凝结的水珠滑落很快又再次凝上新的,周而复始。
他恨透了毕铭,玩腻了不将其转手,也不使用,只是闲置在别墅中,自幼被欲望堆砌的身体回归平淡的日常,瘾发时只能像狗一般呜呜乱叫着等待瘾性自然消退。
毕铭心知肚明却任凭方离瘾发时忍受难以排解的折磨,哪怕一点点沾染毕铭气息的东西都不肯给予…
女人也好,男人也好,插入还是被插都好,只要有另一个人…一定就可以泄掉!他不想再承受这样周而复始的被欲望蚕食的痛苦…
过去的世界只有交合和迎欢,被充实的满满当当,身在其中仍引以为乐,可一旦脱离迷醉的肉欲,头脑也逐渐从闭塞的思维圈中清醒。
是啊,方离琥珀色的眼眸涣散着,一旦脱身,就会懊悔曾经深陷时所交付的时间与精力,那样下贱的挥霍身体只为取悦别人。
方离丧气的脸庞划过一丝狠厉,他想要重新开始,却被性瘾折磨,一旦瘾发就和骡马发情一样癫狂,他痛恨这具被调教得恰到好处的身体。
他脱掉衬衫,拔下淋浴头,把水调的温热,他用衬衫裹住硬得疼痛的鸡巴,把水管对准裹住阳物的正前端,打开开关的瞬间,温热的水流立刻冲刷着衬衫裹成的鸡巴,衬衫很快也温热起来,衣物揉搓的褶皱揉蹭着肉棒,水流冲洗龟头的快感终于让他好受一些。
“呜…”少年忘我的呻吟着,握着衬衫的手开始撸动,虽然比起真实的肉穴差了很多,总好过双手。
方离闭上眼,开始想象身前是放浪的女体正扭动着肥腻的屁股,穴口正被自己的巨物撑的几乎裂开,却还是迎合着他的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