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的后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流出的汁液甚至蹭到他的性器上,顺着柱身流下,散发着糜烂勾人的莲花香气,后穴的肉瓣几近被顶开,粗壮的性器在缝隙里顶弄。虽是极渴望男人的进入,但帝释天只是磨磨蹭蹭地忍耐着。他挑起好看的眉眼,看着无动于衷的阿修罗,有些失望道:“阿修罗,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圣帝亦在他耳畔说道:“你在渴望着我们,为什么不顺从本心?留下吧,只要留在这里,我们无时无刻都能做这种事情。”
帝释天说:“阿修罗,我们还可以要一个孩子。忉利天无所不能,心中所想皆可化为现实,那时我们就一家人一起,父母亲人陪伴身边,永不分离。”
帝释天舔去铃口处溢出的清液,顺着柱身向下移动,细细舔弄着跳动的青筋,照顾到每一处沟壑与凹起,最后全根吞入,模仿着性事时的抽插,动着嘴吞吞吐吐。灵活的舌尖舔平着每一寸褶皱,口腔温热的嫩肉牢牢附在表面,湿热的舒适感一点点传递到阿修罗的全身。
阿修罗忍不住轻哼几声,抬头用脸顶开圣帝胸前的衣物,报复性地噙上了那一点朱红,听到了圣帝猝不及防的痛呼,他才满意地笑着拿犬齿慢慢磨着那层脆弱的皮肉,引得身上人无言轻颤。
口腔里最柔软的嫩肉不断挤压着敏感的柱头,自内向外的热气刺激着整根没入的阳物,濒临极限的欲望很快在帝释天嘴中释放出精华,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他的嘴角流下,衬得刚刚服侍过男人性器的嘴唇勾勒出摄人心魂的一抹红艳。
“阿修罗,你硬了。”帝释天踮起脚尖,在阿修罗耳边轻轻吹气,一双清澈翠绿的眸子盯着身后,映出圣帝逐渐靠近的脸。
“阿修罗,留下吧。”圣帝抱住阿修罗的后背,“我的幻境难道不是你最想要的美梦?”
“我们永远在一起,就如同幻境里的百年,每天都做快乐的事情,好不好,阿修罗?”帝释天说。
被世人恶念浸染的圣帝用最圣洁慈悲的脸说出最疯狂的话语,而另一个帝释天渐渐靠近阿修罗,半身帖在他的胸膛,用自己瘦削的身子轻轻蹭着阿修罗袒露的上身。
阿修罗目光扫过帝释天淡金色发丝下露出的一截后颈,继而到他那被衣物堪堪遮住的肩臂,以及莲枝莲叶间裸露的后背,不由得口干舌燥地攥紧了悬在腿间的双手。他很熟悉帝释天的身体,也是知晓只要触碰到那白皙的皮肤,就能留下亮眼的红痕,若是手劲大了,即便休息一晚也消不掉。
“这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就都是你的幻境吗?”
阿修罗被红莲幻境影响,无法动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用着他那根东西快活。帝释天用后穴上上下下吞吐着性器,身体起起伏伏,单纯的摩擦就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姿势的缘故更让他感到性器仿佛穿过最深处的软肉,到达了不容细想的极其恐怖的深度。每一下他都不禁缩紧后穴,亦感到性器随着他的每一次收缩都会涨大一分。
然而未等到阿修罗那物的喷发,帝释天便已软了腰身,浑身瘫倒在阿修罗身上,喘着粗气射了出来,将两人腹部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更衬得交合之处淫荡得一塌糊涂。
“这样就不行了吗,帝释天?”
“阿修罗,你果然还是没有长进。”圣帝笑道,“给些蜜糖就能让你放松警惕。”
“你不也一样吗?帝释天。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就能改变我的主意吗?”
“当然不会,我的阿修罗……”圣帝渐渐喘息起来,阿修罗的东西还埋在他体内,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跳动的青筋,后穴已被撑成生殖器的形状。他们做过太多太多次,数不清算不清。幻境百年并非无所事事,只是两个人温情的搏斗,日渐契合的身体不断提醒着他们之间扭曲的关系,但两人皆装作一无所知,沉浸在虚假且平和的日子中。
“啊———”帝释天尖叫着呻吟起来,乖乖张开后穴吞下巨大的炽热,只觉得下面像是被人硬生生捅开一样,太大太深,最后连肚子上都顶出了那物的形状,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感到要坏掉一般。
性器在体内慢慢抽插,似乎是天魔最后的仁慈,让帝释天紧绷的身体缓缓适应着体内捅进的巨物。帝释天身子被情欲烧得太久,又经过刻意的指奸开拓,穴内早就溢满汁水,湿软一片,淫荡得全然不像天人崇拜的圣子。体内的空虚得到满足,浑身上下被填满的快感很快刺激得他叫出声来。
阿修罗动得缓慢且坚定,不容抗拒地紧按住帝释天的身体,让他无处可逃。骑乘重力作用下,粗大的性器几乎到达了一个十分恐怖的位置。帝释天似乎感到阿修罗在抚摸着他的腹部,指尖过处留下丝丝痒意,低头才看到男人在笑着用手描摹那物的形状。
阿修罗被眼前的白光吞噬。纯白的虚无中,他看到了帝释天的影子,那是曾经在翼之团共渡过无数个日日夜夜,亦令他在深渊无数次朝思暮想的帝释天,他正向阿修罗张开双臂,像从前那样包容着阿修罗全部的暴戾。
“阿修罗,我在这里!”帝释天依然如从前那般洁白,纯净,不染纤尘,完美得像一个战场上的奇迹,“阿修罗,让我们回到曾经的天国,在天国中重逢吧。”
“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阿修罗皱着眉头问他。
圣帝接着说:“你的母亲也会原谅你,你的孩子也能弥补你童年的遗憾,让我们一起给他个完整的家,这不好吗?阿修罗?”
眼看两人要在自己面前喋喋不休,阿修罗笑着打断他们:“帝释天,你那套理论在我面前行不通的。”
话音未落,黑红的触手瞬间暴起,裹挟住身后的圣帝,直将他击向无边的虚无中再不见身影。而阿修罗抓住面前帝释天的手腕,笑道:“要做便做。”未等帝释天反应,就按住他的腰身,将身下的性器全根吞入。
“阿修罗,留下吧,和我一起。”帝释天舔去嘴角并不陌生的,带有着腥味与阿修罗气息的液体,再次眨着眼对阿修罗发出邀请。
阿修罗沉默地看着帝释天,血色瞳眸中没掀起半分风浪,他看着帝释天张开大腿,卖力地用湿润红艳的穴口磨着他的性器,一点点诱惑着他沉沦性欲,甚至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带到那处正吐着水的淫靡洞穴,一双眼充满渴求地看着他。
阿修罗没有动,任由身前的帝释天动作,将他粗糙的手沾满淫液。身后圣帝将他半身拥入怀中,一点点褪去上身的衣物,解开胯下的束缚,指间碰过的地方,皆像燃起火焰那般灼热。
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卧倒在一片虚无中,帝释天面对面跪趴在他的大腿上,从宽敞的衣裤中摸到了那勃起的欲望,用他那纤细葱白的手细细撸动,挑弄起湿润的孔眼。圣帝双臂环住阿修罗的脖颈,一边笑着在他额间落下一个个吻,一边拉着他的手从上衣的空隙中穿入,触摸到了内里凝脂般柔滑的肌肤。
“阿修罗,要我帮你舔舔吗?”帝释天眨着无辜的双眼,无知无觉般从嘴中吐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话语。还未等到阿修罗回答,他就伸出红润的舌头,像猫儿舔取清水一般,细细舔弄着勃发的巨根。
“帝释天!”阿修罗上身暴起,正要制止住帝释天的动作,却被圣帝用手盖住眼帘,拉到自己身前。他用双手捧住阿修罗的脸,温柔祥和地看着怀中的爱人,然而下一秒他的脸上又充满邪气,淡淡的语气中透出勾魂夺魄的邀请:“你不喜欢吗?阿修罗?”
胸前的帝释天神情委屈,一双不安分的手渐渐滑到的下身的欲望,他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楚楚可怜道:“阿修罗,你怎么能这样说,难道我们过去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阿修罗:“……”
帝释天白嫩如玉的皮肤染上情色的绯红,不断摩擦着两人的上身,试图唤起阿修罗的情欲。在感受到阿修罗硬起的半身时,那双玉脂般纤细柔滑的手指隔着布料轻轻揉弄起胯下鼓出的巨物,一边抬起湿漉漉的眼看着阿修罗,脸上带着与外表不符的失神艳态。
红莲开始枯萎,微卷的花瓣被从地底燃起的业火烧成灰烬,黑红的触手张开锋利的甲片,蛇一样潜行在两人身下,带着毫不掩盖的杀气击向高潮过后的帝释天。帝释天突然抬起脸,俨然是曾经温良无害的白莲花的样子,仿佛刚才圣帝露出的狂气只是一瞬的错觉。他睁大双眼,满是不解地看着眼前突然停住的触手。
“阿修罗,你要干什么?”帝释天问道,“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你下不去手,对吧,阿修罗?”圣帝幻化出分身再次出现在阿修罗身后,“毕竟他可是你曾经最喜欢的帝释天啊。”
圣帝两手扶着阿修罗肩膀维持平衡,挺着腰作势拔出那根粗壮的柱体,粘腻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之处不断下流,像是为性器渡上了一层淫荡不堪粘膜。阿修罗低下头便能看到那窄小的后穴几乎被撑成透明的肉膜,隐隐约约露出鲜红的穴肉,白皙的大腿内侧满是纵横交错的银色水痕。
圣帝忽然抬头一笑,对着自己的穴心,将已经出来大半的性器猛地全根吞下。
“啊———”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呻吟。阿修罗只觉得在顶入的瞬间,每处凹陷都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妥善挤压,如同无数张小嘴紧紧吮吸着他的性器,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意。随着帝释天颤抖的身子,一股温热的液体自内喷涌而出,直浇到他的龟头之上。他知道帝释天身子十分敏感,几番逗弄就会软成一滩水,没想到独自用起这物也能很快得趣,甚至只是一下就舒服得打颤。而帝释天很快坐起来,开始摇动身子不断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要个孩子?你可真会说,你来给我生吗?”阿修罗说,“用这里吗?”
“阿、阿修罗……”帝释天呻吟道,“只要你想要……”
阿修罗哼笑几声,突然收敛了笑意,不知何时,他身体四周长出了鲜艳且妖艳的红莲,根茎盘在他的身上,令他浑身像被固定在原地一般不能动弹。被触手控住的圣帝早已失了踪影,而面前的帝释天那张与圣帝别无二致的脸亦渐渐带上笑意,谋士与圣帝本就是不可切割的同一人。
“问得好,该说你终于有长进了吗,阿修罗?”忉利天神模样的圣帝忽然出现在阿修罗身后,肆意的笑声似乎嘲笑着过去阿修罗的单纯与无知,“毕竟过去的你对着我,可是什么也不怀疑,什么也不问,无论刀子还是蜜糖,都会照单全收啊!”
阿修罗转过头去,面无表情看着圣帝喋喋不休地吐出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句句戳中他内心最隐秘的伤疤。
“……让我们把忉利天重新降临鬼域,让那群蝼蚁重新跪在我们脚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