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隽被烫的有些握不住,贺山的那玩意又长又粗,顶着他的腿根就往臀缝里撞。
宋隽猛地睁开了被亲得迷蒙的眼睛,他惊惧地握住贺山往他屁股肉上摸得手,屈膝防备地顶着他的下腹:“你干什么?”
贺山朝他咧嘴一笑,露出灿白的牙,宋隽看到他从床头拿出一捆绳子,说:“干你。”
两具交缠在一块的火热躯体磕磕绊绊地到了床边,两人都亲得气喘吁吁,面色发红,尤其是贺山,眼睛亮的吓人,长舌在宋隽嘴边重重舔了一下,勾断两人拉扯分泌的银丝,一个抬手就把宋隽推倒上床。
“宋老师……”贺山的声音沙哑的过分,像是刚刚在砂纸上打磨过,有着明显的颗粒感,“用不用洗澡。”
“我洗过了。”宋隽单手撑在床边,金丝眼镜染上了一层水雾,贺山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得松松垮垮,小麦色紧实健硕的小腹露在暖色的灯下,平白添了许多性感。宋隽舔了舔唇,伸手摁在贺山的裆上,那处鼓鼓囊囊的已经撑起了不小的帐篷,细长的手指拉开拉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搓滚烫的茎身,“你要洗吗?”
宋隽真的喝多了,被他摁住的时候还有些发蒙。他微昂着头,贺山头顶的灯太亮,把他脸上的表情都笼在了阴影里。
“你……唔。”有着淡淡红酒香气的吻劈天盖地而来,蛮横地撬开了宋隽的牙关,湿热粗糙的舌尖长驱直入,搅着啧啧的水声在他嘴里横冲直撞。
宋隽被他亲得发烫,不甘示弱地抵着舌头较劲,他狠狠扣在贺山的脑后,急促地喘息着交换着唾液。
“当然。”贺山眼神炽热,握着宋隽的衣领狠狠一扯,几颗可怜的纽扣瞬间分崩离析,他眸色深沉,俯下身热烈地亲吻上宋隽微肿的唇。
贺山像是狩猎的鹰,将猎物全数笼罩在自身的阴影之下,目光炯然,攻势迅猛。
宋隽喉咙溢出低哼,将蜷缩在内裤里的粗壮性器套弄住,充血硬翘的茎身布满凸棱的青筋,在他掌心突突跳着。
粗粝的手掌从衣裳的下摆钻入,紧贴着他的皮肤抚弄,宋隽身体微颤,许久没有过的剧烈情欲被贺山激烈的吻尽数调出,他的乳尖被贺山的手掌贴着,敏感脆弱的部位不经刺激,在几下摩挲中发硬发胀。
两人缠颈亲吻,一路亲一路迫切地解着对方的衣服,也许是想要压过贺山的想法太过急切,宋隽解脱着对方衣物的手法又局促又急迫,让贺山那件看上去料子不错的衬衣都崩了线。
他们像是两只饿了多日的狼,对彼此的身体有着浓厚的欲望与热情,恨不能把彼此吞吃入腹,骨头也咬碎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