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墙壁窗台皆方方直直,颜色是统一的白灰色,过于简约,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郑蘅内心有些困惑,这里一览无遗,看不出什么生活的气息,甚至还比不上他的私人病房。
他一个人住在这样的房子里,不会觉得有些压抑吗?
“你家里有别人在吗?”
“没有,我一个人住这。”
“那就好。”
郑蘅一路上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一排排公寓楼整整齐齐地矗立着,环境极好,茂林修竹,苍翠繁盛。
他牵着她走进一栋楼里,电梯停在了六楼。
他借力扶着浴缸边沿,身下开始用力抽插。
郑蘅发出细碎的呻吟,后背抵着坚硬冰冷的瓷壁,身前是他温软炽热的身体,她无处可退,被他顶弄得脚趾发麻。
她的声音轻颤,央求他道:
陆沉抬头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不怒自威。
“没有。”
李西山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了嘴。
他一个挺身,直接在浴缸里就要了她
没有前戏的润滑,郑蘅的身体十分迟钝。
她靠在浴缸的侧壁上,身体里的那物灼热硕大,撑得她微微发疼。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柚子味的清香萦绕鼻尖。
渐渐地,他有些心猿意马,呼吸愈发紧促了起来。
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用湿巾帮她擦洗着她腿间幽黑的密谷。
郑蘅再一次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抱膝坐在浴缸里面,倒真得有些像一条被剥光鳞片的大白嫩鱼。
瞪着一双圆圆的鱼眼,委屈地看着在她身侧悠闲调节着水温的罪魁祸首。
陆沉把身上的衣服也褪了干净,大手一捞,把她抱进怀里。
他无视她的回绝,将她打横抱进了浴室。
“早上出门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他饶有兴趣地问她,一只手早已经不安分地伸进了她的裙底。
“我的工作是室内设计师,所以我在想怎么给你重新装点一下房间。”
“怎么,生意做到我头上了。”陆沉哑笑。
“看在你在医院照顾我的份上,我就不收费了。”郑蘅也回过头来对他嬉笑。
陆沉把她送到酒店以后,转身去了公司。
李西山走进办公室给他交了一份文件,立在一旁悄悄打量着陆沉的脸色。
他的老板看上去红光满面,脸色极佳。
于是她暗自记下这座房子内部的布局构造,在脑海里徐徐展开出一幅淋漓细致的装修图景。
陆沉看着站在沙发前神游天际的女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纤腰,忍住了想把她按在沙发上的欲望。
“又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郑蘅眉间的迟色一扫而光。
进屋后她打量着他的家,陆沉一个人住在这里,家电用具倒是设备齐全,不过全都是崭新的模样。
偌大的沙发摆在客厅,看起来柔软舒适,灯光也明亮充足,如一层薄纱将她笼罩。
郑蘅走到门口,突然顿住脚步,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怎么了?”
陆沉用指纹开了锁,正准备把她的指纹也录入,却看到她迟疑着不肯上前。
能让他的老板放下工作,陪在医院里一天一夜,他对他未来的老板娘愈发好奇。
陆沉提前下了班,去酒店接回郑蘅。
两人一起吃了顿晚饭,陆沉便带她去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小区。
陆沉看出她的不适,低下头轻轻含住了她的嘴唇,他浅浅地吻着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
而后,舌头伸进她的唇腔,更加深入地索取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她略微有些松动,身下逐渐湿润。双手环上他的背,闭着眼睛与他唇舌交缠。
“疼吗?”他指着她胸上的痕迹柔声问她。
“不疼。”郑蘅摇了摇头。
说完她便感到后悔了。
两个人肌肤相贴,他看到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他留下来的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前的那两处浑圆上更是泛滥成灾。
心里一阵柔软,用温水将她的身体打湿,又在掌心挤了一些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双胸上。
郑蘅的皮肤本来就吹弹可破,加上沐浴露的催滑效应,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你快放我下来。”
郑蘅装傻充愣,双肢乱颤,徒作反抗。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他好心地提醒她。
“你要是真想感谢我,不如我们先做点别的事情。”他意有所指。
她看到了他眼里毫不掩饰地涌动着欲望。
“唔,你先去洗澡,让我再看一眼。”郑蘅的职业病犯了起来,继续用目光描绘着室内的轮廓。
于是他便壮了壮胆子,轻轻咳了一声:
“老板你已经迟到三天了。”
“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