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浪货又行如此勾引之举,说明这胎像确实是稳了。温雅也就能放心地惩罚他一番,在他那鼓起弧度还不算大的孕肚上拍了拍,而后却将手从元宵的衣摆下伸进去,摸上他一侧因为涨奶而微微立着的乳首,颇用了些力地拧了一下:“我还不够疼你?看来是该叫你小子知道什么叫真的疼了。”
元宵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耳尖立刻浮上一层粉色:“那……娘娘可是也喜欢浪的?”
“自然喜欢你这小浪货。”温雅捏住他线条优美的下巴,却只往元宵莹白如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整个京城还有谁能浪过你呢?”
设计爬上亲娘的床,的确是罕见的浪货了。然而元宵听了倒还不高兴:“整个京城怎会只有我一个?续竹在葳阳都听说过,京城自然也应有别人——何况元宵又有何错?我仰慕娘娘,自然想与娘娘永远在一起……”
若是雨沐在场,怕是要劈头盖脸地骂了。然而温雅到底是心疼元宵,只往他紧实的臀侧轻拍一下:“原本带在身边是为了教你做些事的,可你这小崽子倒将肚子弄大了,整个朝谒会都没露面。”
监国军少主在周宗主同盟国朝谒时全程都没出现,的确称得上有些失礼。不过由于期间事务实在繁忙,使团大多以为少主在周皇宫还有别的工作,倒也无心打探天命的家务事。
但元宵怀了孩儿,非但没对落下正事有所羞愧,反而还颇自满地挺了挺孕肚,将他腹中的孩儿隔着皮肉送到娘亲的掌心:“元宵是为了馅儿好才休息的,娘娘就算不疼元宵了,也疼疼馅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