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对你有兴趣。”
秦艺暗暗搂住对方的腰，上身又靠近几分。
望着他那张漂亮的脸，中年人没能说出拒绝的话。
出乎秦艺的意料，甘甜爽利的口感正中他的红心。
回味着口中淡淡的葡萄香，他记住了这个中年人。在酒吧第二次遇见时，只靠背影就认出了对方。
“一个人？”
好巧不巧，秦艺喜欢的口味都卖没了，他扒着空荡荡的冰柜，指尖用力到发白，眼神恶狠狠得盯着透明的柜门，像是想把上面烧出一个洞来。
“你愿意试试吗？这是我们公司准备上市的新口味能量饮料，现在免费发放中，有什么感受可以写到那边的便签纸上，直接告诉我也可以。”
搭话的是个看上去30多岁的中年人，穿着短袖衬衫，黑皮带，黑西裤，黑皮鞋，腋下夹了个咖色的公文包，看起来是在跟便利店老板讨论事情的中途注意到了他。
“你觉得，一个舞者能活跃的时间有多久，等我到你这个岁数时，还能在台上继续跳吗？”
“……”
“专业跳舞对身体的消耗可不比运动员少。到时候，不仅跳不动了，腰上、腿上还容易落下一堆毛病。“
秦艺回了条室友的消息，顺手翻看账单，把今天买玩具的消费记在收支簿上，周斐的余光瞟到他的屏幕，有些惊讶。
“记账是个好习惯，你们这个年纪的我还很少见人记。”
“除了我，你还跟其他二十几岁的大学生做爱吗，周先生？”
秦艺动得很不情愿，像只粘人的小狗妄图霸占主人床铺的一角，最后在对方脖子上留下两个吻痕，才乖乖独自待在客房里。
灯媳后，只有门缝透出的一点光，望着那模糊的昏黄，秦艺思索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02.
“等你接触的人多了，你就会发现，我实在太普通太普通了，普通得不值得你留恋。像我这样的人到处都……唔，啊。”
秦艺屈起指节，狠狠地刮了两下周斐的内壁，周斐知道他不爱听，也没继续说下去，凑过去，亲了亲秦艺的脸颊，作为安抚。
周斐跟秦艺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他们跟秦艺做爱前，从来不会考虑第二天的课怎么办，混到一张毕业证，就是他们全部的追求了。如果秦艺跟谁交往，对方往往会把自己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秦艺身上，这让秦艺觉得很沉重，而周斐就从来不会因为秦艺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与生活，秦艺跟周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可以很轻松。
周斐是个工作优先的人，如果有重要的项目，他就坚决不会赴秦艺的约，无论秦艺如何软磨硬泡。
周斐是个不希望独占秦艺的人，他经常跟秦艺说，你是大学生，应该多跟二十几岁的人来往，不要总是逮着他这把老骨头折腾。
“你也喜欢跟我做爱，不是吗？”秦艺说这话时，阴茎刚从周斐浸满精液的后穴里滑出来，他两指并在一起，抻进周斐的甬道，帮他清理善后。
虽然在上班的时候给他发骚话的短信一定很有趣，但秦艺不打算轻易惹恼他。他很久没有遇到周斐这么有意思的炮友了，在玩腻之前，他不打算打破周斐的底线。
“好。”他接过名片，顺带挠了挠周斐的指肚。
看着周斐瞬间僵硬的身体，他恶劣地弯起了嘴角。
“你是w大的学生。”
假发在洗澡时被取了下来，对方看着他卸了妆的脸，竟然记起了他。
“现代舞系大三的秦艺。”
秦艺想听他淫荡地叫出声，也想让他陷入更深的绝顶。他掐着男人的乳尖，逼男人耸起臀部，每一次挺进都往最敏感的前列腺上撞。
过量的快感让男人本能地觉得恐惧，他挣扎着想往前爬，秦艺却拉着他的腰，把他拽回自己的肉棒上。男人最后抽搐着，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他的精液射到了枕头上，小穴第一次泌出了沾湿床单的淫水。
有将近十多分钟，男人想不起自己身处何方，衣柜、电视在眼前不停地在他眼前旋转，他恍惚间错觉自己去了淫乐的天堂。
01.
“嘶——疼、疼疼。”
“唉，别动，药都抹歪了，再忍一会儿就好。或者你还是去趟医院吧，处理伤口肯定专业的医生更在行。”
秦艺做爱一向很疯，开始还一副斯文模样的男人，被他摁在床上操出了眼泪，胡乱呓语着。
秦艺吻着对方的背，钳住对方的腰，从下往上顶着穴口。他把紧绷的穴操开操软，操得靡红一片。
男人爽得肩膀都泛红，却仍旧不好意思呻吟出声，大概是觉得被小自己十多岁的年轻人任意摆布太过羞耻，双手紧攥着床单。
秦艺彼时刚结束一个商演，还是皮裤皮衣、长发及腰的女装打扮，考虑到明天有4堂专业课，原本打算喝一杯就回校。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他的身体比脑子快一步，直接坐上了对方左边的空位。
“嗯，你是今晚第一个来搭讪的，不去舞池玩吗，那边年轻人多。”
中年人显然没认出他，也可能是当初便利店那一面之缘并没有让对方记住他，中年人脸上带着笑，肢体却依旧疏离。
毕竟是上课时间，便利店没几个买东西的人，秦艺一直扒着柜门的样子惹眼极了，自然吸引着旁人的视线。
秦艺不是很想接过对方手上的瓶子，他对饮料一向挑剔，不喜欢太酸，也不喜欢太甜的，气泡感喝不惯，味道太淡也不在购买范围内。
但仔细一看，中年人有一双漂亮的手，骨节分明，连指尖都苍劲得性感。秦艺沉迷于递瓶子的手，鬼使神差地接过了饮料。
为秦艺上药的男人，周斐，是秦艺认识三年的炮友，不过两人第一次见面，却是在与性无关的场合。
那是个闷热的初秋，刚开学，心还没有从暑假的自由中收回来，整个系里连空气都弥漫着浮躁。
秦艺从早晨第一节课就开始练舞，跳得又累又热，翘了老师的单独指导，翻去带空调的便利店买冰镇饮料。
周斐默不作声，从头到脚地仔细打量了他许久。
“想哪儿去了，跟你做以后，哪里还有体力去和其他人鬼混。”周斐弹了下秦艺的脑门，“每年都会有几批实习生来我这里打下手，平时闲聊时能听到一些。”
“嗯～～真好。我不跳舞以后也去你那里跟着你一起推销饮料吧。”
周斐顿了一下，显然有些惊讶：“你不是很喜欢跳舞吗，毕业以后也不愁接不到商演。要换工作方向？”
最令秦艺在意的是，有些关于他的细节，只有周斐注意到了。
有天去宾馆前，他们路过一家成人用品，秦艺拽着周斐进去，买了带催情效果的润滑液和跳蛋。那晚做得有些过火，周斐被他摁在卫生间的门板上操失禁了，黄与白的液体流了满腿满地都是。
事后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谁也不想动，肩并着肩悠闲地靠在一起。
周斐的肉壁还很热情，即使被操得有些红肿了，依旧裹着秦艺的手指收缩蠕动。
“你的骚穴舍不得我的手指离开，哪怕是现在还紧紧夹着它们。”
周斐没有否认，但仍坚持自己的说法。
03.
跟周斐保持联系的时间比秦艺以往谈过的任何一场恋爱都长。
周斐是个很自律的人，即使被操得腰部酸软，双腿打颤，也会按时爬起来上班。
“周斐。”犹豫了几秒，男人还是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薄薄的小卡片，“王老板跟我提起过你，你是学校名人，因为你在朋友圈晒过我们新品的照片，一上市店里的库存就被抢完了，他一周内连补了4批货。”
周斐恢复了在便利店初见时职业化的笑容，很难想象这样人方才在床上因后穴被猛插而兴奋得蹬脚哭叫。
“如果还想参加我们新品的试饮，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如果是因为其他私事，”他拿出口袋里的笔，在卡片的背后添了一串数字，“那就通过这个号码联系吧。”
出现在他上方的秦艺应当是掌管爱与欲望的神祗，让他的身体久久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给我张你的名片吧。”
他们俩谁都没打算在酒店过夜，临走前，秦艺堵在门口，索要着男人的名字与联系方式。
“可我想要你。”
待棉签离开头皮，秦艺伸手，揽住上药人的脖子，亲昵地吻了上去，一语双关。
“今晚好好睡，别动手动脚的，把药蹭我衬衫上。”那人没有拒绝这个吻，可也没有加深它，唇分后，推了推秦艺的肩，赶他去客房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