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恺过热的头脑开始说些颠三倒四的胡话,肉棒射精后还继续不停歇地在沈络体内乱插。沈络实在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向下蹲了一截,半途却被陈恺拦住。托着沈络的屁股,陈恺把沈络抱到了水池边。
沈络的双腿现在像在劈叉一般大打开,右腿搭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左腿被陈恺环住,从斜侧面被肉棒顶入。
陈恺是beta,性能力没有那么强,闻不到omega的信息素助兴,也无法储存大量精液在囊袋里,他刚射过一次,还没完全变硬,他却强迫自己再次进入沈络的甬道,用手拢紧沈络的屁股,前后摆动地摩蹭起来。
与自暴自弃的言语不同,对方在他小穴中冲刺的力度丝毫未减。他像是被人灌了一整个春天份的春药似的,下身兴奋地享受着穴肉的挤压。
沈络莫名地想,他感受到了陈恺的怒火。
陈恺在气出轨的恋人,还是气戳穿他幻想的沈络,沈络也说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股愤怒催成了在他身上狂插的冲劲,那想把他操进门扉的狠劲,让他后穴的每一处媚肉都淫乱地抽搐着。
为了不被保安发现,他挣扎起来,用尽全力反踹了背上的人一脚。
陈恺终于注意到他的目光,也注意到门框处的缝隙,但他不想离开沈络舒适的后穴,一秒也不想,顶着沈络的屁股,他和沈络一起向门边移动,沈络每被顶得向门边迈一小步,他也跟着挪一小步。
这种插弄方式实在是比狠撞生殖腔更让沈络难捱。他被揽着腰,从后方贯穿,却不能维持在一个稳定的位置。随着身体的走动,肉棒会在体内无规则地乱搅,完全无法预知下一秒会被何种力度撞到哪处媚肉。沈络下意识想摆脱这种难以掌控的快感,使劲地扭着跨,反而让肉棒戳到了更广的范围。
陈恺的分身硬的像根热杵,直直地捣着还未放开的穴肉。他操得又快又狠,毫无章法,像最原始的兽,在春天里丧失理智地压着雌性交配。
他想操,也许是报复,也许是发泄,也许只是又一种逃避手段,不管有怎样深层因素,陈恺现在明白了,他就是想操沈络,想把对方压在这个茶台上,操得双腿无力,操得眼泪直流。
“啊——唔。”
“是吗。”陈恺这次回话的时候,嘴角带了一丝笑。
他摇下了一截车窗,让深夜的冷气随着转动的车轮涌入车内。
这样沉静的夜晚,很适合作为一个结束与一个新的开始的交界。
释放完精液,陈恺觉得自己连同内心都空旷了起来,理智回笼,他开始对自己的言行感到不好意思起来。
他解下自己被沈络揪皱的外套,系在对方腰间,同时也点了几盘蚊香来驱散屋子里的异味。
擦拭干净屋内所有痕迹,又倒了半瓶酒精在衣服上,陈恺假装沈络摔伤了,架着对方一边的肩膀,拒绝了好心的保安,把沈络带上了他的车。
明天以后还怎么在公司直视这间茶水间,地板上沾上了自己溢出的淫水,无数次使用过的茶台正隔着衣料带来冰凉的刺激,熟悉的事物激起更多的羞耻,而羞耻又成了身体交姌的助兴剂,沈络一边充满了负罪感,一边却又爽得想要更多。他的左腿已经不知何时缠上了陈恺的腰,穴口吞着对方的阴茎尽情吮吸。
“发情期的omega最喜欢精液了吧,那可要好好接好。”
陈恺凑在他耳边模糊地说完这句后,沈络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天花板和地面掉了个个,他头朝下,撅着屁股,被灌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沈络的眼睛在最明亮的一簇光下直视着他,不容他有丝毫躲闪。
“那么你呢,你想插进我的小穴里吗?”
残酷的现实被对方一语道破。
如果不是omega适应能力强,沈络的穴明天绝对会肿起来,不知疲惫的肉棒戳弄着敏感的神经,让他再次被快感掳获,他自己也缩着肉环,感受肉棒更紧实的贴合。
此时面对面的姿势,让沈络的乳首暴露在空气中。陈恺的双手为了固定他的身体不适合移动,他便自己摸上熟红的两个硬硬的凸点。
红果热情地回应了手指的按捻,将更多的欢愉传入大脑。
他要高潮了,沈络无比清晰地感知到这一点。
没有松软的床铺,也没有柔韧的沙发,他第一次站立着,贴着公司茶水间的沥漆木门,双腿打颤地迎来了绝顶。
“唔,这就是omega吗,好热,好会吸,好舒服。你说,操他的会是一个alpha吗,是不是能比我操得更深,操得更爽。呵呵,呵,beta果然,比不上你们的身体条件。”
他没有听见陈恺锁门的声音,也没有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被压在了门板上。他只是某时突然被胸前的钝痛激得清醒了几分,仔细一看发现是因为乳首被压在门板上摩,刚好撞上了把手。金属的柱状物如棍子一般击中了脆弱的乳肉,让omega霎时爽疼交加。
“门、离门远一点,门框晃动的声音太响了。”
“只是顾忌声音吗……”陈恺在他背后抽插,沈络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我觉得我以后每次进这个屋子接水时,都会想起今晚,想起今晚在这里操过你,操过我的同事,怎么办,沈络……”
沈络被猛烈的快感激得发出呻吟,随后兀的意识到他们还在公司内部,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牙齿在手背上留下咬痕和涎液。
陈恺双手压在他的屁股上,力气大得几乎快把他提离了地面。他扒在滤水池边,踮着脚,被打桩似的律动破开身体最柔软也是最淫荡的地方。
沈络的信息素开始在空气中漫延,他想要提醒陈恺锁门,拿开挡嘴的手掌却只能在一串不成调的呻吟中发出几个无法识别的破碎音节。
【分手吧。】
他发了一条简洁的短信,而后按下座椅侧边的手柄。无星子的晴夜里,街上留下一段呼啸的尖响。
“我送你回去吧,你剩下的ppt我也会替你一并做了。你家在枫……不对,那是你先生还在世时你住的地方吧,你现在住哪儿。”
“还是在枫叶路那间屋子,我结婚时邀请你们去的那间。”
“只要心还在那里,人不在又有什么关系呢。那里是我和他的家,是我每晚唯一会回去的地方。”
“哈,啊啊,唔,满,满了,已经……”
他喃喃低语着,而这个空间里两个人都无法听清。
沈络的穴口最后被一只钢笔堵住,浑浊的白精被锁在omega餍足的小穴里。
陈恺想,说不定自己也很有当垃圾的潜力,不然为什么随着涌上头的满腔羞愤,他的分身也高昂起来,硬硬地支起一顶帐篷。
一把撕开沈络屁瓣上的西裤,他抵着对方内裤的边缘插了进去。
这是他用实际行动给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