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件事兜在一起,思绪敏捷的韡君这才知道,父亲是把自己跟那个「吴菁卿」搞混了,连忙喊着:「父亲,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吴菁卿。我是你女儿啊~」然而徐老却不吃那一套,头也不回地说:「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刚上幼稚园咧!撒谎不打草稿,罪状再多一条意图欺骗师长……在这给我站好!」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厅,禁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着:「疼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点……」「住口!」徐老一个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响,浑身发软。
「立正!」
慑余气势,韡君不由自主地双脚并拢、抬头挺胸、双手贴在大腿两侧,行了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才刚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徐老怎么了。
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吓傻的女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一下,怎么回事!」
发觉这时自己身上只有内衣裤,她用手遮着身体,勉强扬起笑容问:「父、父亲,怎么了吗?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脸的话,请等一下……」走进浴室的老人虽然鬓发班白、脸有皱纹,但体格厚实、相貌刚猛,依稀可见盛年时的雄壮。
然而不知为何,双眼却是混浊无神、直勾勾盯着虚无的远方,对於自己女儿的问话也没反应。
「……父亲?」
其实也可以翻出围栏外,但这样风险更大。
怎么办…怎么办…躲在「回」字的南边,听着东西两侧脚步声慢慢接近,韡君脑中如乱麻,心脏噗通噗通地像是要跳出胸外,冰霜般的双颊因紧张而泛红。
糟了糟了糟了…围栏不高,最矮的小宝也在帮忙下进了庭院。
听着三人的谈话声从西面慢慢移向庭院北侧,韡君只能往庭院南边躲。
枯草扎着裸足,但这不见人影、只能听音辨位的害怕,更甚於脚底的刺疼。
二宝小宝平时没少听大哥说那「徐魔头」的可怕。即使没亲眼见过,也同样露出胆怯的神色。
「哥哥,我们还是别进去吧……」小宝害怕的说。
「可是不进去就拿不回风筝啊。要是老妈发现我们偷拿架子上的风筝、而且还搞丢了,肯定会被打死!」二宝嘴上这么说,双脚却开始发抖,进退两难。
「哪有!?是你急着放手,风筝才会飞走的好吗?」「别吵了啦!不找回来肯定会被老妈打死…刚才风筝是往这里飞的吧?」韡君还没想出任何好方法,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吓得转头一瞧,正有三个孩子走近,看样貌是兄弟。
最高的那个自己认得,是沈老师她们班的「大宝」。那么另外两个应该就是小六的「二宝」跟幼儿园的「小宝」了。
这「三宝」兄弟常惹得村里鸡犬不宁,是韡君亦有耳闻的调皮蛋。
焦虑万分的她望刚才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反光的缘故,只能看见镜中女子洁白的胴体与慌张的模样。
「……对了!学校!有备用的衣服在学校…啊、不行……」学校离家太远,平常开车往返也要半小时,何况车钥匙也在屋里。
如果用走的,一路上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太大……有备用钥匙的只有王姨,但韡君手机在屋内;光着身子,别说找锁匠了,借个电话也难。
韡君惊魂未定,原因无他:刚才一抬头,就看见林婶正在遛狗,距离自己不到二十米!还好她是背对着自己、渐行渐远,若是正面迎来,经那张八卦的嘴儿一传,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怎么办……尽管房子四周庭院围绕,还有铁栏杆圈着庭院,不担心有其他人忽然进来,但栏杆和稀疏的草木可挡不住视线,要是有人凑巧走到附近、往院里一望,就什么都完了。
「钥匙还放在房间……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王姨应该老早就收进屋里了……」紧张过度的韡君思绪混乱、瑟缩在门边,心中想法一个个脱口而出,又接连被自我否决。
看见前方有道门,韡君慌不择路的往里头冲!「碰!」关门声和老人的脚步声一起被锁在后头,韡君这才松了口气。
「呼、呼」低头喘息了一阵,忽然觉得四周有点亮,韡君抬头一看,「嘶~」倒抽了一口凉气、当场吓傻:本以为自己躲进了家中某个房间,却没想到是跑出了屋外!大门是自动上锁的,於是一位赤裸裸的国中女教师,就这样呆愣着被关在家门外,不知所措。
这个小镇四季如春,即便是在深冬,气温也仅是其他城镇初秋的微凉。不怕冷的人一年到头都穿短袖也没问题。
什么都还行,就是胸部……韡君揉了揉毫无长进的两丸小肉球,略带郁闷。
想到那个「合法」每天在学校晃着巨乳的沈老师,一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
要是爷爷或父亲还在学校,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从韡君的爷爷开始,家里每代都有出老师,可说是教师世家。
那扭动的纤腰和阵阵的「臀波」,让后面老头的「小老头」似乎也忆起青春岁月、返老还童,随着步伐一弹一弹地雀跃着。
韡君不敢回头,跑着跑着却听见后头脚步声停下,传来「咳咳咳!咳咳咳……「的咳喘声。
她生怕年迈的父亲在剧烈奔跑下出意外,不假思索地转身往回跑。
布满皱纹的掌心将韡君的乳房整个覆盖,轻轻的搓揉起来。
「呀!不、不要!」奋力甩开徐老,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却也不在意,说道:「今天想玩官兵捉强盗吗?来吧,我当官兵、你是女强盗,捉到就要用棍子好好惩罚你啰~」「父亲,冷静一点!我是韡君,不是什么吴菁卿,也不是妈妈啊!」徐老依旧充耳不闻,倒是从方才撒完尿就露在外头的阴茎,慢慢有了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轻轻放在红肿的臀肉上。
「呜……?」
韡君以为徐老终於恢复理智,转头却瞧见他依旧双眼无神,只是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粗糙大手开始缓缓滑动。
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被猛力扒落。
「啪、啪!」
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可徐老的右手却猛地拉扯那件花边绿色胸罩:「才国中就穿这种内衣,成何体统!?给我脱掉!」韡君还来不及反应,胸罩就「啪」地断开,被徐老随手扔到一旁。
「呀啊!」一声惊叫,两粒浅咖啡色的奶豆暴露在空气中。
「你内裤该不会也是这种的?还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说着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
「啊,徐小姐!今天很早回来呢。」徐韡君打开大门,一名中年妇女正在打扫,见到她便亲切地招呼。
「王姨辛苦了。现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学。」
对家中看护兼清扫的妇人点头,韡君问了每天例行的问题:「父亲的状况……」话还没问完,王姨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回答:「没什么大问题,今天老爷好像特别有胃口,就是……」明明玄关前只有她们两人,王姨还是靠近韡君、压低音量,「……就是最近情绪不太稳定、记忆也变差了些……」韡君这时才发现王姨衫上扣子落了两颗,脸色一变:「他该不会对王姨你……!?」「没事没事,」王姨连忙摆摆手,「今天上午老爷把我误当成夫人…我大吼了声,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那徐小姐,我还得去忙果园的事……」
「现在开始服装仪容检查!…首先头发就不及格、超过耳朵!」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痛的她又要叫出声,却被一声「还敢动!?」喝地不敢动弹。
「再来是校服……吴菁卿,你这次连校服都不穿就来上学啦?」韡君这时上半身还是只穿内衣。
被自己父亲直勾勾盯着胸部看,不禁羞红了脸,却不敢用手遮掩。
「每次都是你这调皮蛋,打破窗户、上课睡觉、不写习题,没半点女孩该有的样子……」老人碎念不止。
韡君被拉扯着,慢慢想起徐老刚才喊的是他曾教过的学生名字。
会有印象,是因为那个叫「吴菁卿」的特别不乖,父亲总说她是他教过学生里最让人头疼的;又想起王姨说父亲最近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韡君正纳闷着,徐老却突然脱下裤子,扶住软垂的阳具!「!?等,不行!」韡君顾不得两人都衣不蔽体,使尽力气把父亲拉到马桶前方,正好赶上一泡尿液声势浩大地喷射出来。
「呼、呼,」
韡君在一旁调整呼吸,视线刻意避开父亲赤裸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换上,徐老已俐落地处理完生理需求、转头一看,喊的却不是「女儿」或韡君的名字,而是大吼「吴菁卿!又是你!」「咿!!??」
「小弟跟我从这边找,你从另一边找,这样比较快。」大宝对二宝说。
惨了!听见这话的韡君冷汗直流。
院子与屋子呈「回」字形,三宝兵分二路、两面包夹,自己肯定会被发现。
尽管父亲十分严厉,教书时背地里被冠名「阎王徐」,但公正无私的性格还是让她敬佩的。
想着这些琐事,韡君一边穿上内裤,不料这时浴室门「碰!」一声被打开,吓得她「呀!」惊叫着倒退几步。
直到看清打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徐老,韡君稍稍安心。
韡君听见自己被叫做「徐魔头」,心情有些复杂,但她更挂心眼前的险境。
拜托别进来、别进来……老天好像没听见她的请求,三宝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偷偷翻进围栏,趁徐魔头还没发现前赶快拿回风筝开溜。
他们却不知,其实那位「徐魔头」已早一步发现他们,却比他们更不想被发现。
怎地偏偏这时候……韡君家大门朝北,三兄弟停在西面的栏杆外,一副想翻墙进来的样子,韡君只好暂时躲到房子东侧、以墙壁做掩护,露出半张脸观望情势。
「好像是飞进这里面了。」小宝指着栏杆内说。
二宝惊奇地问:「这栋是谁家啊?又大又豪华~」「记得好像是……啊!糟,这是徐魔头她家呀!」大宝想了一下,忽然露出个「不妙」的表情。
就算借到电话,王姨应该也早进果园忙了,她家人也不晓得在不在,很难联络上……韡君虽然不想轻易放弃,却愈思考愈绝望,连凉爽的微风吹在身上,都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唯有乳豆受到刺激,异常兴奋地挺立着。
「……还不都是你没抓牢。」
在徐老出现老年症状的时候,家中门窗都为了安全而重新装过,如果没有钥匙,不仅是外头无法进到屋内,连屋内都没办法出到屋外。
让父亲帮她开门是不用想了,要是真让那种状态的他跑出门,恐怕问题只会更加严重。
虽然不用担心徐老,但严密的门窗设计,也硬生生阻断韡君开窗进屋的可能。
微风拂过浅黄的林叶间,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方几缕淡淡的炊烟,想来是辛勤的主妇,早早就在为一家大小准备晚膳。
本来应该是幅闲暇的村景,但无论是这栋带有庭院与围栏的欧式高级透天厝,亦或是光着屁股蹲在高级住宅门口的女人,都与这景致扞格不入。
没想到接着却听见自己父亲笑喊:「逮到了!」韡君旋即被扑倒在地。
「不、不行!」
发觉上当,徐老滚烫的尖端在自己的下体摩擦,随时可能进入,韡君吓坏、反射性的膝盖一抬,把老人顶开,接着连滚带爬地起身。
韡君见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登时只见一男一女裸着身子在屋中追逐,若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会以为是对懂情趣的夫妻呢。
韡君没想到平时严肃的父亲,年轻时竟会和母亲玩这种游戏,这下倒苦了自己,只能没命似地往前狂奔。
「……老婆啊,今天穿成这样,想要了吗?」
韡君楞住,感觉老人的手沿着自己的腰往上滑。
「什……噫!?」
不到一会儿,两瓣粉臀已成了浅红色,伴随每次打击荡出阵阵「股波」。
「呜、呜……疼、疼啊,父亲…啊!别、别打了……」韡君浑身赤裸、趴在窗边,尽管外头是自家庭院、不会有人,她还是感到羞愧万分,泪水禁不住落了下来。
「啪、啪、啪……」
韡君顾不得胸前赤裸,两手死命拽着裙头、跟徐老僵持着,羞耻、难过、惊吓等各种情绪交杂,双眼已泛着泪光。
「不、不要……」
「好啊!竟敢忤逆师长!转过身去,这次非好好教训你不可!」徐老一扯,韡君重心不稳、撑住墙边的落地窗,双手不由自主松开裙头。
「啊,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快去忙吧!明天见!」刚送走王姨,屋内忽然传来低沈的声音:「谁?韡君吗?回到家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即使朝夕相处,对於那浑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还是反射性地打了个寒颤,连忙回话:「父亲,是我。才刚进门,跟王姨聊了一下,还来不及打招呼。」「嗯……」声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满意。
「我刚才运动流了身汗,就先去冲洗一下。王姨已经煮好晚饭了,等会儿一起吃。」在徐老再度开口前,韡君躲进浴室。
「呼~」梳洗完毕、细细擦着各种护肤霜,韡君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肤雪白、黑发及肩,最自豪的一双长腿浓纤合度,托着两团绵白翘挺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