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想法让顾盛很不爽,老爷子逼婚,各色容貌性格的人都介绍了个遍,他从来没有动过念头,而许谨,他第一眼就心头一跳,至少他终于对人感兴趣了。
许谨是雏他很满意,什么都不懂他可以慢慢调教,但他决不允许有人动他的人,摘他的桃子。
既然是个软骨头,就要好好管住,让他只敢也只能依赖自己,其他人最好不要在他眼里停留超过三秒。
乳头倏然一阵疼痛,顾盛不耐烦地看着他,许谨结巴道:“从,从十三岁就裹上了······”
一开始,他虽然身下和旁人不同,但穿上衣服和常人无异,后来是母亲怪异地看着他微微鼓起的小馒头似的胸口,他才匆匆裹起来。
“以后不许再裹着。”顾盛命令道。
许谨连忙取下来,雪白的肌肤在深色的布料下愈发吹弹可破,饱满圆润的双乳在胸前上下颤动,丝毫不给主人留面子。
顾盛淡笑,“你裹了多久的乳?”
许谨脸红,支支吾吾:“没多久······,啊!”
顾盛没觉得意外,许小少爷现在还是懵的,推一步做一步,真要他自己学会主动,需要花些时间,“好好洗洗。”
话毕,顾盛先转身出去了,拿起手机给某人发消息要了些东西,然后立刻按掉了对面打来的电话。
空荡荡的浴室就剩下许谨,水流汩汩在脚边,许谨弯腰捡起花洒,手心发烫,逃避似的迅速冲洗,裹着浴巾犹犹豫豫出去。
事与愿违,顾盛很快收敛了笑容,毫不客气地扇了莹润的大奶子一巴掌,冷道:“起来,上课之前,我先好好检查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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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盛出去了一趟,回来提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一打开,里面全是大部分都是许谨没见过的东西,剩下认识的都是绳子,针管,手铐,鞭子之类让他害怕的。
顾盛目睹许谨红得跟虾似的身体,冷不丁问:“说,我是谁?”
许谨嘴比脑子快,“主人······”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话多色情,羞得双手捂脸。
许谨舌头被搅动得翻腾,口水来不及咽下,呛得他眼睛泛红,不自觉双手抓住顾盛手臂,眼泪朦胧地看着顾盛。
“就像这样,我要玩儿你的嘴,你只能承受,并且乖乖把舌头交到我手里,舔我吸我,而不是试图让我拿开。”
顾盛在他耳边低语,说完,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了下许谨舌根,许谨霎时眼睛翻白,嘴巴张大想要呕吐。
顾盛不仅没有跟他一样鼓起的胸,连小腹上都是条纹分明的腹肌,不像他,肚子软绵绵的。
他早就好奇了,从小在周围人异样的对待下长大,许谨对自己的身体问题避之不及,瞒着所有人,掩盖下所有不一样,但这并不意味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顾盛愿意教自己,他其实很感激。
许谨失神的模样很好看,顾盛没拿开花洒,持续地按在他微微发烫的小阴蒂上,直到许谨回过神后难受地呻吟,才道:“这个花洒明天换了。”
这种普通的花洒水流还是过于温和,有种特制的花洒,长条圆棍状,每个方位都能出水,水压是现在的两倍。
许谨胡乱点头,阴蒂上的嫩肉冲得他体内发痒,忍不住蜷缩脚趾,哀哀戚戚:“顾老师,洗,洗干净了吗?”
包括他的父母。
“有什么想问的?”顾盛难得耐心道。
许谨惊讶,犹豫两秒,嗫嚅道:“为什么···为什么我这里会长这么大,你都没有······”
许谨想问,但看顾盛冷冰冰的表情,他闭上了嘴,沉默点头。
顾盛观察到,许谨性格软弱,三两句话就让他乖乖听话,同时,还极其惧怕自己的父母,在这个家的地位是最底层,管家和佣人都可以指使他,仿佛从不明白什么叫抗争。
想到这,顾盛皱眉,没骨气的家伙,他可以让许谨脱光衣服乖乖掰开双腿露逼,别人当然也可以,要是丢到妓院,恐怕瞬间能被所有人都轮着上一遍。
顾盛一把捏住许谨左乳,滑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随意抓出各种形状,手掌下的乳头渐渐突起,柔软地蹭在掌心,酥酥麻麻。
这么敏感又生涩,看来这双绝美的奶子藏在粗糙布条下很久了,许谨闭眼咬牙,清秀的脸蛋泛起潮红,连平坦的小腹都在微微颤抖,顾盛手一松,拇指食指捏住许谨乳头,左右拉扯,冷淡道,“说。”
许谨慌忙睁眼,顾盛神色自若,俊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漫不经心,哪里像他,奶子自己想往顾盛手上凑,连···连花穴都有点发痒。
房间内还开着冷气,从温暖的浴室刚一出来,许谨就冷得一哆嗦,顾盛没指责他裹上浴巾,指着灰色的大床,“躺着。”
熟悉的床铺刚刚接触肌肤就带给许谨心里安慰,但一坐下,身下还在流水的花穴让他瞬间僵住,他明显感觉到温热的淫水在浸透床单,仓皇地看了眼顾盛,捏紧了拳头。
顾盛看他僵硬的姿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跪上床,大手从许谨胸前掠过,带起一阵酥麻,“把浴巾裹着还怎么上课?”
许谨被架着绑在床头,双手交叠被绑在床头,两条腿也被拉成大字捆在床脚,活动范围很小。
软骨头的小家伙,顾盛轻笑,赞扬道:“嗯,是主人,不过我上课的时候,要叫我顾老师。”
许谨软软的声音叫他顾老师时,很好听。
清冽的笑声吸引了许谨,他分开手指,从指缝里偷看顾盛,顾盛身高腿长,风姿卓然,不说话的时候整个人贵气十足,此刻终于露出笑颜,对许谨仿若致命吸引,忍不住想要永远留住。
顾盛松开,悠哉道:“总之,以后你的身体属于我,我会好好教你,你慢慢学,我不着急。”
许谨失去桎梏,咳嗽半晌,顾盛那句“属于我”在他耳边回荡,这句话就像他只是个玩具,随意任由玩弄。
他不想承认,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某根神经猛地跳动,身上也升腾起燥热的暖意,他好像,很希望被人拥有。
顾盛哼笑,蠢蛋,“你不一样,是因为你是双性人,知道什么是双性人吗?”
许谨摇头,顾盛猛地一把推倒他,一只手抓住许谨雪白的腿顺势压到他耳边,另一只手从后庭开始,经过乳沟,慢慢滑至许谨红艳的小嘴,伸进去搅动里面小巧的舌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渍声。
他慢慢道:“双性人就是天生下贱给人操,浑身都可以拿来玩儿的,躺在床上每天等着主人。”
浑身怪异的感觉让他局促不安,他不自觉地依赖顾盛给予的指令。
第一天,顾盛不打算全部要了他,他点头,起手松开了花洒,“站起来。”
阴蒂猛地被松开,浅浅的包皮被指甲印按的发红,半天遮不回去,许谨刚合拢腿就被刺激得一个激灵,自己又不敢碰,跟个鸭子似的岔着腿扶着墙站了起来,垂着头缩到一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