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雪若疼的唰的眼泪就流了下来,美丽的身子正在被强迫的承受着过于沉重的撞击。
“变态!”夏白竹毫不怜香惜玉的顶撞着,每一次都将龟头狠狠地捅进最深处,根本不管他的小穴能不能承受的住,恨不得将他的肠子都直接捅烂才好。
“啊啊...啊啊我...我不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饶命...呃啊啊....唔唔呃啊啊啊!!!”雪若痛苦的摇着头,一头漂亮的银发被他晃的仿佛水波一样波光粼粼,在月光下散发着冷清的光泽,和它主人发出来的隐忍的惨叫形成鲜明的对比。
!!!!!!!
夏白竹深呼吸了一口气,勉强保持着笑容,“打个消音罩子吧。”
“哎?”雪若阴谋得逞,表面仍旧一脸不谙世事的样子眨巴眨巴眼睛,单纯的问道,“为,为什么?”
这可不行啊!!!
自己现在...
现在已经.......
主持人看着自己的姿势愣了愣,自己面前并没有人啊,但是刚刚自己好像明明在采访什么人来着?好奇怪?
周围的人也觉得奇怪,这主持人在这,也没有采访什么人,自己到底在这里围观什么啊,还拿着手机在拍照?...这主持人也没见有多好看啊...
这时候被夏白竹又带着逃到同一个小巷子里的某只老狐狸终于松了口气,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这种阴暗的小巷子过。
那淫液实在太过充裕,根本不堪重负,从贞操锁的空隙中无孔不入的流了出来,顺着他白皙滑嫩的大腿根,缓慢的往下流淌着,淫荡的要命。
很快,他站着的地方就多了几个小水坑——
散发着香甜香味儿的小水坑。
“不.....不啊啊....啊啊啊....饶命....呃啊啊.....雪若只....只爱妻主一个....人啊啊...啊啊!啊!!啊啊!!”雪若觉得自己肠子都要被干穿了,可他又不能挣扎,只能留着眼泪,不断地安慰着身后的女人,希望她可以情绪稳定下来。
“那可不一定,明明...”夏白竹又掏出来了那个可怕的遥控器,还没等雪若求饶,就伸手按下了电击按钮,“明明差点就要在她们的注视下高潮了呢?嗯?”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雪若痛苦的浑身痉挛,马眼直接被电流电开了,一阵淫水顺着前列腺就没头没脑的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呃啊啊...呃啊!啊啊...呃...啊啊!”他整个上身被压在墙上,身下的肉穴被巨大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狠狠鞭打着穴内的每一处嫩肉,奶头被迫和粗粝冰冷的墙面来回磨蹭了好多次,这时候已经被磨破了皮,有些微微渗血,但是因为被夹了一路,早已疼的麻木,现在只有一丝浅浅的疼痛,更多的是莫名的酥痒。
“叮铃铃——叮铃铃——”
过于安静的环境中回响着清脆动听的铃铛声,让人听起来身心愉悦。
四周原本喧闹的环境煞的变得极度安静,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旁边的记者也愣住了,脸色变得惨白又快速变得血红,她嘴唇几乎颤抖的看向摄像,“这这这这个能播吗?”
摄像看着银发男人魅惑的样子,吞了口口水,不确定的答道,“不...不知道啊。应该...可以吧...”
夏白竹轻笑,伸手勾着雪若的项圈,强硬的将人拉了下来,朝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啃了一口,“宝贝真乖~”
“我就知道....你这贱货....”夏白竹容不得他回嘴,伸手就在他白皙的臀部上狠狠地甩了几巴掌,感觉到他屁眼狠狠地收缩了几下,把她夹的十分舒服,让她舒心的叹口气出来,“是不是今天被人肖想的还不够?”
“嘶!!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是...不是呃啊啊...妻主饶命...饶命呃啊啊啊!!”雪若眼泪疼的唰唰往下掉,梨花带雨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可惜正在折磨他的人看不到他这一副让人垂怜的样子,而且就算看到了,估计也会更加兴奋吧。
“因为你一定会叫的很惨的。”
夏白竹将他背对着狠狠地推到墙上,还没等他说什么,伸手就将他后穴的肛塞拔了出来,随手一丢,那肛塞咣当一声,咕噜噜噜噜在地上滚动着。
可惜这声音都被雪若的惨叫掩盖过去了,因为夏白竹二话不说,换上一根最大的假阳就直接朝着他的小穴捅了进去!
雪若闭了闭眼睛,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
夏白竹伸手去摸他的脸,“想什么呢?是不是累了?回去休息吗?”
“没。”雪若轻声答道,煞有介事的思考道,“我在想,如果没有被消除记忆的话...我说的那段话,他们会不会拨出来呢?”
“辛苦你了~”夏白竹看他有些疲惫的样子,深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玩的有点大,导致某人只能直接大面积整片消除两个人的痕迹,肯定费神不少。
要不,今晚就放过他?
“我们笑笑玩的高兴就好。”雪若伸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精准的捕捉到了她的想法。
而上面的奋战还在继续。
“呃啊啊啊....啊啊....呃啊啊....要被....干透了......啊啊啊....求求....您...啊啊啊...呃啊啊啊....”雪若两只手死死抓着墙几乎要将漂亮的手指抓出血,表情又痛苦又愉悦,一张漂亮的小脸扭曲着。
他感觉到无数次自己即将要喷发出来的精液被直接堵了回去,射精无能,连勃起都不可能,整个被笼子控制着,整个下体都疼的头皮发麻。
“变态,就这么舒服吗?”
“呃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啊!!”雪若疯狂摇头,眼睛里写满了惊恐,两只手背后,乞求的握着夏白竹的小手,却还是没能阻止她继续按那个电击的按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要死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苦....呃啊啊啊!!”已经分不清楚是痛苦的还是爽的,也分不清楚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总之各类液体混合在一起,糊在他的下身,积累了太多就顺着无法勃起的玉柱头流的满贞操锁里都是淫液。
而没有人能想得到,这对铃铛的主人,正在遭受着残忍的暴行。
“呃呃呃!!呃呃....呃啊啊....要被....呃啊....啊啊....干死.....了.....呃呃呃....呃呃呃.....”雪若被干的直翻白眼儿,又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家笑笑的真正实力,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已经被夺取,连神志都逐渐模糊,又爽又疼,整个人浑身剧烈的颤抖着,除了娇吟没有办法做任何别的事情。
“今天被这么多人看去了你那骚浪的贱样子,是不是还不够啊?”夏白竹一边掐着他的腰顶撞着,一边问道。
“唔....”雪若被亲了一下就湿了眼睛,浑身全部情欲仿佛都被打开了,整个人几乎软在她怀里,求饶的看着她,“笑笑满意的话...是不是...就可以...”
“准了~”夏白竹点了点头。
紧接着,周围亮起了一道白光,将整个园区照耀的仿佛白天一样,等众人回过神来,被围在中间的两个人早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