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
“别急,这就都射给你。”我亲吻他的喉结,又顶了顶这具正在抽搐的躯体,将精液满满灌入腹腔之中。
……
“哎呀,终于舒服起来了吗?”我柔柔地笑着,抚摸上他的腰腹,感受着相贴肉体的每一次颤抖。其实青年是个非常敏感的孩子,只要擦过正确的地方,那些湿软的肠肉便会一拥而上,哆嗦着将入侵者咬得更紧。如果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的高度,你甚至能让这样高大的男孩蜷成小小的一团,在哽咽中达到顶峰。
我确实这么做了。未原也确实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紧紧攀附在我的身上,每撞一下,都会发出类似幼兽叫声的柔软呜咽,或者是极力压抑的喘息。情动之下,两粒乳头已经全然挺立,像小红豆一样,硬硬地,隔着布料在身上磨擦,偶尔也被唇舌或手掌亵玩一番。至于阳根……我很清楚,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等到理智的弦在欢愉的反复碾磨中崩得粉碎,青年甚至会彻底放弃原先的矜持与腼腆,吐出令人血脉偾张的话语。
他反问道:“公子真的想听?”
“说吧。”我亲了亲他的鬓角。
“对,就像这样。”未原贴在我耳畔说:“那天之后,只要他一靠过来,做出一些即使不那么过分的举动,我的身体也会起反应。到了晚上,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浑身发软,倒在他的怀里……”
我扣住他的腰,在紫青的痕迹上轻轻捏了一下:“疼吗?”
“不疼。”他对上我的视线,笑得非常张狂,“但如果您不打算操它,那属下就只能先行告退了。”
我也笑了,然后便不急不缓地抽送起来。得不到足够的刺激,青年的眉头皱得很紧,但那双粉嫩唇瓣正在被手玩弄,便也无从宣泄抱怨的话语。我把那根湿润的软舌卷住,在根部按压了几下,他的眼角便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就在这时,膝上本来睡得迷糊的未原突然翻了个身。我把他抱起来,在黑发间亲了一口,然后轻轻放在了秦启怀里。
“带他去沐浴吧。”
“可能是热着了。”我把盖在他身上的衣服往下扯了扯,又抬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先让他休息一会儿,等下再抱去清理吧。”
秦启灌了口酒:“你还真是宠他。”
“他们两个,我都喜欢。”我轻轻拍着熟睡中的青年,替他将长发撩回耳后,“只是对这个的‘喜欢’略微有些不同而已。”
“就睡啦?”秦启看起来有点失望,他坐到我边上,也把酒壶放下了:“我还特意向老徐要了陈年佳酿过来呢。”
我看了一眼白玉壶,问:“这是什么酒?”
“虎骨酒。”他嘿嘿笑了两声,把酒壶整个塞了过来。我接过来,对着壶嘴抿了一口。
我握住了他的手腕。
“小调皮鬼,想要什么?”——那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昵称。
他歪着头看我,一双黑眼睛眨也不眨:“想要公子。”
“吱呀——”
屋子的侧门被打开了,秦启端着一个白玉酒壶,大步走进了房间。我抬起手,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他睡着了。”
就像现在——他勾住我的脖子,故意压低声音挑逗道:“公子喜欢原儿的骚穴吗?”
“如果喜欢,就把它搅得更熟更烂,让它变成一刻都离不开肉棒的精壶,好不好?”
我眼神一黯,将怀中青年抱得更紧。他也欣然靠上来,拉着我的手去玩弄自己的阴茎,没过多久便哆嗦着射在了我的掌心。
“这样的原儿,让您失望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愈发抱紧了他。
“等一下,公子、公子……唔……”被突如其来的爆发弄得溃不成军,未原睁大眼睛,挣扎着想要从我身下逃开,却只是让我找到了更方便的体位——我抓住肩膀,将他往下一拉,重新按回了肉物上。
“说吧,为什么让他抱你?”我松开手,问。
青年盯着我,眼眶有些泛红:“……秦启没告诉你吗?他被人下了药,我只是不幸刚好在场。”
“那是第一次。”我捏住他红肿的乳晕,连着胸口的肌肉一起,拢在掌心揉捏了片刻,然后重重地弹了一下:“我要问的,是之后的情况。”
“那倒也是。”秦启轻笑一声,也凑了过来,静静凝视着青年的睡颜,“他还是这时候比较乖呢——那件事结束之后,你打算怎么办?还是这样下去吗?”
我没有回答。
他看我半晌,又摇摇头,说:“唉,罢了……也不是不行。”
“不是吧?你这着名的风雅名士,竟然和我这种莽夫一样对瓶吹?”秦启还不忘损我一番,然后自己便在那儿笑个没完。
“择善而从,亦是风雅之道。”我也笑了,把酒壶轻轻放在一旁。再抬眼时,却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膝上安睡的青年,还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你也弄的太狠了吧。”秦启摸了摸青年的脸颊,“这脸色红得不正常啊。”
我呼吸一窒。
“想要公子的大肉棒,想要公子插进来,想被公子搅得里面一塌糊涂……”他凑上来,梦呓一般重复着那些话语,淫乱、不堪,却又充满魅力,简直勾得人骨头都酥了。
我往前压去,把他拢在身下,用阴茎抵上那张湿软肉穴。未原似是不满我温吞的举动,自己往后一送,便将肉棒整根吃下了——“唔……哈啊。”他抬起头,发出满足的叹息,尾音嘶哑绵长,却又相当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