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起来,应该会有点麻烦。”
顿了顿,他又说:“……那就留着吧。”
也许真是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
摁得太过突然,阿德利安啪叽撞进了他的胸里。
才刚到他胸口的少年茫然地抬起头来,像只湿漉漉的落汤鸡,顶着一头湿哒哒乱糟糟的软毛,半张脸埋在他柔韧绵软的胸肌里,只能露出一双受惊的眼睛。
阿德利安发出懵懂的声音:“……唔?”
阿谢尔笑了笑,握住肉棒估量尺寸,然后张嘴吞到底。
湿润的口腔早已被调整成契合雄虫的形状,冠顶刚刚探头,就顺滑地被咽喉深处猛吸而入,阿谢尔的唇直接贴到了根部。
男人目光幽深地注视着他,侧头在他脚踝内侧印下一吻。
他的眼神罕见地显出几分侵略意味,但阿德利安当然不怵他,笑意盈盈地用另一只脚去够他的胸肌。结果两只脚都被阿谢尔牢牢抓住,不容拒绝地分开。
密密麻麻的吻,从脚腕向上延伸。阿谢尔吻过他的小腿,他的膝盖,他的大腿,有条不紊地品味前菜,最终停在那根伸长脖子跟他打招呼的阴茎前。
阿谢尔的阴茎同样高挺,恰好够到阿德利安的胸膛下。雄虫若无其事地握住它,顺着青筋延伸的方向一撸,那个涨红的顶部便像是被欺负狠了,哭着渗出一点前列腺液。
阿德利安一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逞什么坏的模样,仰头看过来的蓝眼睛无比灵动,满是无辜。
“怎么不洗啦?”
阿谢尔愣了愣。
阿德利安微微移开眼神,掩饰性地拉了拉自己脸颊边垂下的长发,轻声说:“我让你不习惯了吧……”
少年看上去仍然那么处变不惊,阿谢尔却从他低垂的眉眼里看出一丝端倪。
“唔!”
阿谢尔闷哼一声,下意识夹紧臀,臀肌和大腿肌绷紧出块状的线条。
饶是如此,也无法阻止那根作乱的肉棒从他臀瓣底下探出头。微微扬起弧度的茎身完美贴合他屁股挺翘的弧度,险些勾上紧张得缩成一团的菊穴。
阿谢尔认真施工,但阿德利安憋得难受,缠在他身上捣乱。细白的腿压在阿谢尔粗壮有力的腿肌上,那只早就被撩起火的阴茎气冲冲地挤着阿谢尔的阳具摩挲。
阿谢尔托起他的腿,无奈道:“先洗干净……”
阿德利安环着军雌的腰,趁机挺进了他的臀缝里。
阿谢尔安抚地帮他多摸摸,再亲亲阿德利安泛红的脸,然后站起身,捧起还涨着的胸乳,淋上满满的沐浴露,摸匀。
他边揉弄自己油光水滑的奶子,边说道:“先给你搓搓背吧?洗完再去床上……”
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的嫩红乳尖,呲了他满手的奶。
他们的双腿在水中纠缠,带动水流翻滚,动作太大还会激起一阵水花。体温和水温相融,让人逐渐分不清温热的究竟是水还是肌肤。
只有两根蹭硬了的阳具,格外炽热,存在感极强地贴在阿谢尔小腹上。
被信息素刺激的躯体,准备的是最和雄虫口味的母乳。像阿谢尔这样健康强悍的军雌,产出的奶是相当高级的营养品。质量高,产量还相当可观。阿德利安轮流喝饱,那两团奶子也只小了几分,仍高挺饱满。
阿谢尔眯着眼睛,眼神有些朦胧地看他。
“因为都给你留着。”他温柔地抚摸阿德利安的长发,“一直没有挤过……哈啊、唔——!”
吸够了这一只,阿德利安满足地去含另一只。
雄虫舔舔嘴,埋头叼住一只还挂着奶水的乳头,用力一吸。
甘美的乳汁瞬间迸发而出,像被戳了个洞的水气球。
“好多啊……”
“好久没给安安喂奶了。”
阿谢尔怀念地说。
他随手拨弄硬挺的乳头,红石榴似的乳果在他指缝间弹动。
阿德利安回过头,眼前被整片鼓起的胸肌占据。阿谢尔拉起作战服,被紧身束缚许久的胸乳便猛地跳出,迎面而来。
夹着奶香味的奶子几乎直接扑到阿德利安脸上。
两大团浅色乳肉,还解脱似地抖了抖,抖出一双熟透了的红艳乳头。
多余的信息被摒弃在外,一时间,阿德利安的世界只剩下阿谢尔胸腔震颤的嗡鸣和明显压抑着情欲的呼吸。
少年的面颊后知后觉地泛起微醺般的红晕。
“……还没有。”他小声道。
对雄虫而言适合泡澡的、略高的水温,对军雌来说只是刚刚好。一池沾染阿德利安气息的水,仿佛都是少年肢体的延伸。淌过阿谢尔皮肤的温热水流都像是阿德利安的手。
“唔——”
阿谢尔哼出一声惬意的呻吟,感到身体软化,内腔逐渐炽热,双腿间还未被爱抚的部位已经含满一口春水,蠢蠢欲动地期盼涌流的时刻。
这是一具正值壮年,成熟强悍的肉体,任何见到它的人,都能一眼看出这只军雌的骁勇善战。
但这位杀伐果决的元帅,却被一扇薄薄的门扉阻碍。
阿德利安率先察觉他的迟疑。
他反应迅速地扒了自己的裤子,连上衣都等不及脱掉,便想索求更多。
“好吧,”阿德利安笑着说,“穿着也挺好的……”
也别有趣味。
他珍爱的少年凑近他,在他唇瓣上轻轻一吻。没有深入,只是分开后仍停留在他下意识翕开的唇前。他感到阿德利安的吐息混着炽热的水汽,轻柔地吹过他的唇舌。
“……我脱衣服。”阿谢尔哑声说。
阿德利安含笑注视着他,一手按在他胸前,感受他逐渐加快的心跳。
然而按现在的状况,以后忙起来的得是阿德利安了。未来的虫皇陛下有没有时间临幸他的雌父还是个问题呢。
阿谢尔有点怅然若失。
阿德利安勉强满意,单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抚摸着阿谢尔的背脊,徐徐闭上了眼睛。
直到这时,阿谢尔才有了他终于找回宝藏的实感。
他的珍宝在他怀里闷声说:“你要好好补偿我。”
阿德利安只觉得他有点呆。
阿谢尔垂眸,把贴在少年脸颊上的碎发拨到耳后。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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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的水汽扑在阿谢尔脸上,让他被作战服紧密包裹的躯体微不可查地颤了颤。胸腔中,心脏不知为何漏跳了一拍。
他的手按着门把,裹在黑色露指手套里的手指显得尤其修长,且骨节分明。半侧身,是将要顺服地到阿德利安身边去的模样。
阿谢尔想。
不然为什么,他只是说了一句话,他的小雄子就罕见地,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呢……
阿德利安抬头就看见男人沉思时的肃穆神情,好像在思考什么军机要事。
半晌,阿谢尔揉了揉他的脑袋,嗓音低沉地说:
“长发,很好看。”
阿德利安慢慢瞪圆了眼睛,好一会儿,才低下头去,又扯了扯手里捏着的那缕鬓发。
有那么一瞬间,阿谢尔感觉他的挚爱在离自己远去,如同东逝的河流,大势所趋……
将要失去什么的惶恐席卷了他。
他忽然抬手,一把摁住了阿德利安的脑袋。
男人半眯起眼,埋进少年双腿间,用脸颊去蹭卵囊和勃发的肉棒,深呼吸。浓烈且久违的性爱气息,熟悉的麝香味勾得他唇齿生津,爱液横流。不用摸,阿谢尔也知道自己屁股那儿一片狼藉。
再抬眼时,他热切地凝视阳具的模样已经堪称饥渴。
他的小雄子不满他的拖延,撒娇似地用腿轻轻夹住他的头,软声催促他:“阿谢尔……”
阿谢尔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钟,忽然抄起他腋下,像涮火锅那样摁着他涮涮浴池,很快举出一只白白嫩嫩的雄虫少年,摆到浴池边。而他则顺势趴在阿德利安双腿之间。
阿德利安笑出声,得意地抬高一条腿,赤足踩在他小臂上,还要再问一遍:“不洗了吗?”
阿谢尔扣住他的脚踝拉到身前,让他的脚掌抵在自己肩头。
阿德利安得逞地哼唧几声,枕着阿谢尔的胸肌不动了。
躲在军雌最湿热部位的阳具却似有所觉地翘了翘。
紧贴着它的穴口,颤抖着吐出一口暖流。
小腹相撞。冠顶从下面蹭过雌虫的卵囊,挤开两瓣水淋淋的肉瓣,直接当中穿过阿谢尔的双腿,进得非常轻松。
阿谢尔早就淌了一屁股水,粘稠的蜜液黏在他腿根和臀沟之间,把他的腿变成了易于抽送的甬道。
他湿透了。
散发奶香味的胸乳轻柔地蹭上了阿德利安的背脊。打满泡泡后,皮肤分外光滑,唯有硬起的乳头凸感鲜明。
阿谢尔第一次做这个,不过他上手挺快。阿德利安在他怀里像一只茶叶蛋,被阿谢尔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搓上泡沫,剥出白生生的、光洁细腻的蛋白。
他居然真的在认真给他搓澡。
喝得太急,年轻的虫皇陛下小小地打了个奶嗝。他悄悄缩头捂嘴,想当做无事发生,却被阿谢尔从奶子里剥出来亲了一口。
小雄虫窝在雌父怀里,仰着脸给他亲,哼哼唧唧地用腿蹭他。阿谢尔笑着摸了摸那根气势汹汹抵在他腿根的肉棒,入手沉甸甸的,好像胖了不少。他的小雄虫很主动地挺着腰往他掌心里钻。
阿德利安也很久没做了呢。
他松开嘴时,沾满奶水的乳头从唇舌间弹出,甚至发出了‘啵’的声音。
阿谢尔扣紧浴池边缘,全身都因为哺育而微微颤抖。他把小雄虫揣在怀里,呼吸越发粗重,腿根不自觉闭拢。
被圈在池壁和军雌之间的少年曲起腿,用膝盖蹭蹭阿谢尔。后者会意地换了个姿势。
阿谢尔还未整理好思绪,搞清楚自己为什么停下,阿德利安已经从浴池里半撑起身,伸出手呼唤他,“别怕,阿谢尔。我不是在这吗?”
阿谢尔还从未见过阿德利安这幅姿态。
温润而镇定,有种与世无争的恬静,叶落知秋的透彻,站在那里像是接受真理的朝贡。
阿德利安含混地说,些许来不及吞咽的奶水顺着阿谢尔的腹肌向下流淌。
他接替了阿谢尔的手,经验丰富地搓揉起雌父这对储量丰富的奶球。少年纤长的五指大半陷进乳肉里,两只胸肌在他手中变形。
储存太多奶水,阿谢尔的胸围比正常状态大了一圈,阿德利安几乎半张脸都被乳肉挤在中间。
“都涨得难受了。”
迎合着阿谢尔的话,绯红乳珠里,缓缓渗出乳白的液体。阿谢尔松开手,乳尖颤巍巍地抖出几滴奶汁。
他托起胸,对自家雄子发出无声的邀请。
小麦色的皮肤被饱满的肌肉撑得略微泛白,唯有乳沟夹着一条幽深的沟壑。或深或浅的伤疤分布其上,不同于亚雌们浑圆的乳球,训练得当的大块胸肌充满张力,从胸口一直绷到肩胛,如同两只高耸的山丘。
阿谢尔原先的乳头还比较小,但现在早就被他的小雄子吸大了,一大圈乳晕中间鼓起更为挺立的乳珠。
阿谢尔扒开乳沟,沟壑蓦然见光,白得晃眼。只是这么一扒,他的指尖就陷入了自己的乳肉里。
阿谢尔短暂地退开片刻,去池边拿了些什么。
很快他贴回来。炽热肉体靠近时,周身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几度。
阿谢尔用胸乳似有似无地挤着他的肩背,轻声问:“要先尝尝吗?”
他品味着水中的奇妙感觉,缓缓从身后贴上阿德利安的背脊。
作战服是防水的材质,触感有些粗糙,但裹得军雌的胸乳更为紧致。阿德利安感到那对蓬涨如面包的胸肌轻轻压上自己的蝴蝶骨,阿谢尔的手臂随之拢住他的腰肢,像面饼卷起肉馅那样圈住他。
男人贴在他耳边问:“搓背了吗?”
属于雄虫的信息素悄然弥漫,如同海雾般笼罩水面,渗入水底。
阿谢尔陷入阿德利安的气息。被改造成雌虫的躯壳尽管拥有性腺却没有驱使信息素的能力。在年轻虫皇的感知中,充斥着各种信息素的世界里,阿谢尔是唯一的纯净之地。
他没有味道,散发出的所有气息都以阿德利安为名。
阿谢尔很久没做了。
自从阿德利安失踪,他的身体就一直高负荷运转,完全没心思分给生理需求。
阿德利安的抚摸如同打开了某种机关,只是被隔着作战服摸了摸,阿谢尔便感到腰肢发软。
“外面的事,暂时处理好了吧。”他说着,手指灵巧地挑开了军雌的腰带。
皮扣撞在浴池边缘,发出叮的脆响。
阿谢尔的呼吸隐隐粗重起来。
“好。”
“你要多陪陪我。”
阿谢尔想也不想:“好。”
阿德利安拉住他的手腕,侧头把半张脸埋进他的掌心,对他说:“我很想你。”
男人一把抱住他。
阿德利安的下巴搁在阿谢尔肩窝里,感到这具他几乎环抱不住的健硕身躯在心有余悸地颤抖。
军雌精壮健硕的身躯从门缝后探出一半。阿谢尔穿着新款式的制服,上身被吸光材质的黑色紧身衣严丝合缝地吸附,过于贴身的好材料,仿佛他的肤色成了黑色似的。
成块的肌肉群凸显无疑,每一条肌理的走向都一目了然,连凹凸不平的陈年旧疤也隐约可见。曲起手臂时,肱二头肌和三头肌的舒张宛如假寐的雄狮,慵懒地扫了扫长尾。
优越的肩背肌肉让他的肩宽阔挺拔,鼓鼓囊囊的胸口和被宽腰带骤然收拢的腰线连成一片惊心动魄的弧线。下半身的美妙则完全被宽松的军裤掩藏,只有肥大裤腿也遮不住的翘臀,和勾勒小腿的军靴,透出美味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