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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双/性总/攻】阿德利安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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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这是一个高叉旗袍黑丝袜摸腿玩奶子深喉口爆的甜肉(一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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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怀尔德亲吻的深入,酒液的清香蔓延开来,带着醉人的酒香,往阿德利安脸上扑。

“唔、嗯……”怀尔德溢出动情的呻吟,“啊……安安、嗯……我的信息素、是朗姆酒……嗯……”

他边笑边吮阿德利安的舌尖,“安安,会醉吗?”

他说着,唇瓣贴上来,最后的话音,全被唇舌搅成零碎呻吟。

怀尔德的舌头简直灵巧得不像话,吻技好得没边,一钻进来便绕上了阿德利安的舌尖。阿德利安那点吻技在他面前完全算不得技术。

信息素开始散溢。阿德利安嗅到了熟悉的奶香味。紧接着,一股微醺的气息悄然融入。他想分辨怀尔德的信息素,却被后者勾着舌尖吸回了注意。

青年的脸颊被一整只肉伞撑起圆鼓鼓的形状,他翻搅舌头时,腮帮上也浮现出浅浅的舌头滑动的痕迹。

啊……安安的肉棒……

亚雌的舌头灵活如游鱼,逐渐适应了超大号的尺寸,把冠顶反复吃了几遍,便贪婪地继续吞咽。他原本还注意着角度,仰着脸给阿德利安看他口交的痴媚神情,然而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越吃越深,最后全根没入,下唇贴上了卵囊,再没有闲心注意其它。全身心都被顶进深处的阳具吸引。

他砸吧砸吧嘴,像是回味刚刚卷入舌中的液体,眼睛慢慢弯起来……变得愈发痴迷,和蠢蠢欲动。

“别急,安安,”他温柔地安抚自己醉得可可爱爱的小雄主,“我们慢慢来,你喜欢慢一点,对吧?”

“让我先来尝尝……”

一只手圈不住的粗度,从冠顶往下亲吻,要亲好一会儿才能亲到底部。

卵囊鼓鼓的,压着手心,都觉得沉。

怀尔德低声赞叹,探出舌尖沿着冠状沟反复舔刷,痴迷地亲吻柱身,“唔嗯……”

“……好大啊。”他温声慨叹,表情却是和语气截然不同的亢奋,炽热的目光寸步不让地紧盯住它。

饿极了的美艳巨兽,挑中了最肥美的猎物。和所有优秀猎手一样,他很有耐心,哪怕眼神已经透出了势在必得,动作也依然轻柔。

柱体的颜色不深,不像是这个年纪的雄虫普遍用久了的样子,这根巨物居然还是偏浅的肉色。

他悄悄揣度过阿德利安的尺寸,并一度后悔,当初他给阿德利安量尺寸的时候,他还没有爱上他。因此也只是尽了一个设计师的职责,没掺半点私心——他怎么就没趁机会好好量一下大小呢!

a级雄虫一般都不小,差不多都是大号左右……大号按摩棒足够怀尔德爽了。

浴袍被撩开,一根热腾腾的巨物气势汹汹地弹出来,怀尔德下意识一退,但没躲过,有个柔韧的东西蹭过了他的鼻尖,直挺挺地立在他眼前。

“……呼、嗯……”怀尔德生涩地感受着,腿软得几乎站不稳,最后颤抖着泄在了阿德利安手里。

他意乱情迷,被前所未有的痛快高潮和幸福感淹没、征服。

他的小雄主搂着他,委委屈屈地顶他的腰。那根一直勃起着的巨物把湿漉漉的厚实浴袍顶出一个大包。

“唔嗯——啊……雄主……”

那是怀尔德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方。只能被雄虫打开的生殖道,第一眼见到的,注定是雄主。

阿德利安摸得怀尔德浑身发抖,攀在他肩膀上轻颤,腿驯服地敞开了,任由少年摸摸索索,很快逮着了最近的一处,“好浅。”他这么嘀咕,有点诧异的样子,指尖毫不客气,狠狠顶弄那一块软肉。

“再摸摸,”怀尔德勾着他的腿说,上挑的眼尾就像勾住阿德利安的腿那样,勾住了他的视线。

渐渐迷离的眼神里波光潋滟,青年放柔声音,“再多摸摸我……”

阿德利安笑了一下,挑开丝袜边缘,从蕾丝边那儿伸进去,摸光裸的大腿。

阿德利安:“没有奶。”

怀尔德:“……?”

小奶狗得出了一个悲伤的结论,很难过地说,“吸不出奶。”

怀尔德蹭动腰胯,吐出下半句:“……会更想要的、哈啊……”

醉醺醺的阿德利安才不理他,自顾自地嘬吸,两颗乳头被他轮换着吸,吸得又大又红。

怀尔德怜爱地梳梳他的头发。

市面上有不少能刺激亚雌胸部涨大的药物,被药喂出来的假胸不值一提。被雄主正儿八经揉出来的巨乳,可是亚雌们梦寐以求的荣誉的象征。

挺着对肥美巨乳出门,超有面子的,虫虫都羡慕。

“安安……”

他的小雄主咬着他的乳头轻轻拉拽,可怜的乳珠被拉扯得变形,乳晕都被拎起来,像只小小的兔耳朵。

阿德利安力道不重,边咬边用唇抿着吮,像幼崽要奶似的。怀尔德只觉得心痒难耐。他眼神迷离,边抚摸阿德利安的后颈,边自己揉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跟阿德利安撒娇说:“另一边也要,也咬咬。呼……啊、可以再用点力的,嗯嗯……雄主知道、已婚亚雌是怎么攀比的吗?”

亚雌迷醉地眯着眼睛,恨不得用胸把自己的小雄主埋了。

酒香醉人,阿德利安的喘息喷洒在沾满水光的胸膛上,凉飕飕的。可很快,唇舌覆盖上来,吐息也成了湿热的,煨得两只娇小平坦的胸乳泛起红晕。

被吮得发烫的乳尖像颗无辜的石榴籽,红润晶亮,弱小又无助,阿德利安的舌尖轻易而肆意地挑弄它,如同河风吹拂菖蒲,娇嫩柔软的茎叶只能随风摇摆。

少年的脸上泛着醉酒的醺红。

怀尔德有些惊讶,随机温柔地抱住莽莽撞撞的小奶狗,任由他在自己胸前啃来咬去。

小酒怡情。

一身奶香味的少年一顿乱舔,循着酒的痕迹往下舔。舔得差不多了,又像所有喝上头的酒鬼一样寻寻觅觅。

然后他就醉了。

醉得很彻底。酒量差到令怀尔德无法想象的地步。

不过是在青年盛满朗姆酒的锁骨里舔了几口,阿德利安的脸就红了个通透。

阿德利安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酒量。其实他光是闻着味儿就有点要上脸了。只是朗姆酒度数低,灯光又暗,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他脸上的红晕。

他踌躇的样子落在怀尔德眼里。青年背靠着吧台,眯着对风流多情的眼眸,摇晃着酒瓶对他笑。本就衣衫不整的红色旗袍被他一手拉扯得更开,骨节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抹开了身上的酒液。

亚雌有意勾引,放柔嗓音,语带笑意,轻轻唤他:“雄主?”

“分量好像不小呢。”怀尔德期待地说,欣赏了一番自家小雄主羞窘的模样。看得高兴了,他伸长手臂,从餐桌边上的篮子里摸出一瓶朗姆酒,“来试试我的味道吧?”

灯光昏黄。

怀尔德一颗颗挑开扣子,旗袍从胸口斜斜地敞开。

“好啊。”他舔舔嘴,声音悄然低了几度。

阿德利安乖乖点头,忽然感到下体一热。

怀尔德隔着浴袍,摸了摸他胯下,鼓起一大团的位置。

“……呼、嗯……”怀尔德低低地,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青年不自觉缩了缩腿,似是想把腿夹紧一些,那只始终抚摸着他的手却突然滑入他双腿之间,掰开了他的腿。

手指细细地摩挲他大腿内侧……离更深入的位置,仅一步之遥的距离。反复描摹,踩在边界上来回。

怀尔德非常满意,他的小雄主又问他:“可以教教我吗?”

“嗯?”

“……就是,那方面的,技巧。”阿德利安含蓄地说。

青年目光柔和,挑起阿德利安的下巴,往他嘴角亲了一口:“舒服吗?”

“舒服。”阿德利安老老实实地说。感觉嘴里还残留着被吸吮得发麻,过电似的细小快感。

“安安的舌根下很敏感呢。”怀尔德的唇又贴上他的,“看你这个反应……”

指尖湿漉漉的,腿根一片湿滑,随便一摸都是满手的水。

青年往后坐,不让他往里摸,再往下碾了碾屁股,双腿间传出咕啾咕啾的,蜜汁从臀缝里挤出来的水声。

“湿透了。”怀尔德用口型告诉他,看着他笑,笑得坦然又骄傲,并不羞涩,也不以为耻。

难怪雄虫们都喜欢亚雌,西兰花嘴里只会念叨漂亮亚雌。除了审美之外,还有技术问题吧!

酒香味更浓了,阿德利安喘了几口气,感到脸颊发烧。

怀尔德摸摸他醺红的脸,少年往微凉的手指上贴了贴,任由亚雌捏他。

只说了这么一句,亲上瘾的怀尔德便再度吻下去,一直吻到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小腹,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他舔舔阿德利安的下颚,在后者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微笑。

“亚雌的侍奉课比军雌严格多了,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是及格标准。像是接吻按摩之类的细致活,还是亚雌更适合钻研呢,军雌很少有这个天赋。”

他的腿,从未被雄虫碰过,更不曾被这样……这样揣在怀里,肆意地抚弄过。

阿德利安一寸寸捏过他的小腿,屈起手指蹭他的后膝弯,温热的掌心,轻柔地抚过他膝盖的弧度。两只手分工明确,先遣部队探清了最柔软舒适的位置,后方主力便专心致志地享受最美妙的触感。从膝盖,到大腿,再到丝袜的边界,跨过蕾丝花边,便直接摸上了光裸的腿根。

跟丝袜截然不同的细腻肌肤。被吊带袜组夹在中间,成为一圈细嫩柔软的绝对领域。

没喝过酒的阿德利安有点头晕。但一个念头惊醒了他:

——等等,你怎么这么会亲啊!?

阿德利安的诧异被怀尔德尽收眼底。他笑着轻哼,“我的吻技可是很好的。”

阿德利安第一次意识到其实他自己也是有敏感点的——他的口腔、唇舌、牙床,只是他的敏感点不曾被发掘。

怀尔德到处舔吮了一遍,心里就有了数,目的性极强地刺激他,唇舌交缠、翻搅,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按摩,前所未有的快感一下子窜入鼠蹊。

酒、酒……?

……真的好大、唔,顶到头了……嗯嗯……啊、撑满了。

全部、都进来了。

怀尔德摸摸脖子,发出一声幸福的哼声。

怀尔德迫不及待咧开嘴角,一口含住了冠顶。

阿德利安的顶端偏圆润,但下摆宽阔,撑开一柄小伞,能轻松地开括前路。亚雌温软的口腔驯服地敞开,一点点包裹住伞面,唇瓣一抿,恰好抿进冠状沟内。

怀尔德是亚雌里的顶尖级别,饶是如此,一时半会他也感到了肿胀。但这份挑战摆在他面前,就是最大的诱惑。他仅仅停顿了几秒,便开始搅动舌头,抚弄布丁一般舔吮口中的巨物。

他边摸,边软软地问:“摸得好有奖励吗?”

怀尔德也笑,“奖励?哦……让我想想,我要怎样才能说服我的雄主摸我呢?”

他凑近,捧起阿德利安的脸,温柔道:“我亲亲你好不好?亲得你高兴了,你就好好摸我……”

亚雌埋进少年胯间,深深吸了一口。属于雄虫的——属于阿德利安的气息,溢满了他的鼻腔。热气腾腾的阳具就贴在他脸边,被他的手不断抚摸着。

阿德利安催促似地顶顶他,青年迎上他的动作,迷醉地用白净的脸去蹭那根巨物,眼里难以自抑地流露出满意和兴奋。

放浪是雌虫的本性。怀尔德是厚积薄发的典型。

怀尔德扬起脸,将美艳的面容完全展现在雄主面前,温柔又虔诚地,亲吻湿润的、溢出些许液体的顶端。

青年的唇瓣因接吻和摩挲微微发肿,分外红嫩。他舔去那点聊胜于无的液体,用嘴唇和双手,一并丈量阿德利安的尺寸。

“嗯……我看看……”

怀尔德愣了一下。他从下往上看,阿德利安也正探头看他,脸上还带着醉酒状态特有的、“眼神很专注但其实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的表情。少年俊秀白皙的脸,和堪称凶器的阳具简直形成了令人腿软的对比。粗壮挺拔,带着弧度翘起来,长长地伸出来,卵囊和柱身都涨得饱满,顶部尤其圆润,光是看着都能感受到肉棒内积蓄的分量,那一定是满当当的、能射满任何雌虫生殖腔的量。

刺、刺激!

亚雌眼放精光,不自觉舔了舔嘴角,眼尾带着媚意,露出一个充满攻击性和侵略性的笑容。

怀尔德还未平复的呼吸顿时一滞,眼神渐渐饥渴。

青年跪在了少年胯间。

亚雌的侍奉课严格,怀尔德精通各种手法技巧,熟知各种情趣道具和玩法,唯一未经调教的就是雌穴。他也不是禁欲系,相反还骚得不行,只是不曾有雄虫戳中他的心而已。平时也会用按摩棒跳蛋之类的纾解情欲,满足生理需要。

仅仅、仅仅是手指而已。

不曾接待过来客的细窄甬道就在一根手指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他期盼许久的、奶香味的信息素攻陷了他,他的身体被塑造成阿德利安的形状,迎来了自己雄主的享用。

怀尔德笑出声,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上,柔声道:“揉大了就会出奶了。嗯……再揉揉,来,捏这里……”

亚雌的乳腺是要雄虫多揉揉才能发育的,会随着胸部的尺寸一起长大。

阿德利安很乖,让捏哪儿就捏哪儿,让摸哪儿就摸哪儿,乖得怀尔德忍不住抱着他亲。他摸到青年腿间蜜穴,封存着生殖道的肉瓣在他指尖绽放开来,大股淫液喷涌而出,顷刻间打湿了阿德利安的手。怀尔德低吟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小奶狗便习惯性地摸了进去,显然对这种场景熟悉得很,手指一钻,就开始摸敏感点。

“奶子好玩吗,喜不喜欢,嗯?”他嗓音娇懒地问,尾音拖得又长又绵,“是不是比酒好玩?”

吸了半天,什么也没吸出来的阿德利安委屈地咬了他一口。

逗得怀尔德轻笑:“哈,小狼狗……”

阿德利安听到了自己的昵称,他对“安安’两个字比“雄主’的反应敏感得多。晕晕乎乎的,啊呜一口,把小半胸乳都吮进嘴里,用力吸咬。

“啊啊!唔……真是的、像个小吸奶器一样……这么吸我,我会……唔啊!”怀尔德扬起脖颈,两条长腿盘上阿德利安的腰,他几乎整个儿坐在了阿德利安腿上,胯部紧贴着蓄势待发的位置,浴袍被浸得湿漉漉的,绒毛一撮撮黏在一起,有点刺刺的,摩挲着他的腿根。

一股热流悄然渗出,怀尔德感到了肉穴饥渴的蠕动,两处甬道都在雄虫信息素之下臣服。还未被爱抚的花穴藏在肉瓣里啜泣,而后穴已经饿得试图勾引浴袍上的绒毛。那点短短的毛搔弄着穴口,瘙痒一路深入,连内脏也躁动起来。

“就是胸部大小哦……”青年轻柔得像诉说着一个秘密。

亚雌的胸部刚开始都是平坦的,只要被雄虫搓揉,就会变大。

胸越大,雄虫把玩的就越多,就证明亚雌越受宠。

他抬起头来,朦朦胧胧地瞧了怀尔德一眼,又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了乳尖。

酒早舔干净了,但他总觉得这里面还能吸出点什么来,就可着劲儿地吸。

“唔啊!嗯!”怀尔德音调抬高了一瞬,“奶子被拉了……嗯、舒服……嗯……”

阿德利安却不再深入,只吝啬地停留在腿部。

那条腿难耐地蹭他,他也不为所动。

怀尔德踹飞了另一只高跟鞋,用另一条腿,钻进阿德利安的小腿缝里,亲昵地交缠起来。

怀尔德可不敢再给他喝了,哄着他说没有了。然而小奶狗不理他,脸贴着他的胸蹭,嘴里发出唔唔的细小哼声——这谁能抵得住呢?

怀尔德立刻心软了,还有了点坏心思。他往乳头上淋酒,诱着小奶狗高高兴兴地来舔他。

“舔一舔……对、嗯,安安、安安再舔舔我……嗯嗯,好乖……”怀尔德挺起胸,把乳尖往阿德利安嘴里送。少年埋首在他胸前,毛茸茸的黑脑袋蹭着他,一下一下地舔吮他的胸脯,舔舐朗姆酒的味道。

少年呆呆地、目光发直地看了他一会儿,怀尔德才不敢置信地意识到他的小雄主确实没有丁点酒量可言。

……这就喝上头了?

怀尔德哭笑不得,刚想笑笑他,就见阿德利安忽然暴起,哼哧哼哧地舔完他的锁骨,行动力爆棚,把小水洼似的锁骨舔干净了就去啃他奶子。脑袋直往亚雌怀里钻。本就是情趣用品的旗袍被拽得七零八落,裂开好几道口子。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觉得这个场合由不得他不行!

他当即对自己的酒量寄予了厚望!怀尔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少年面色严肃,顺势低下头去。

青年湿润的眼神注视着阿德利安的方向,一手撩开衣领,一手抬高酒瓶,倾斜。

透明酒液就从脖颈那儿潺潺流下,流过喉结,锁骨,胸膛。

朗姆酒的气息徐徐散溢,流满酒水的光裸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阿德利安浑身一抖,亚雌青年哼笑,嗓音微哑,“……真可爱。”

他手指飞舞,不知揉到了哪几处,那地方涨得更大了。

阿德利安:“唔……”

青年的目光瞬间深邃。

阿德利安:“我也想让怀尔舒服。”

怀尔德笑出了声。

他们的唇瓣都有些肿,一贴上,就提醒着阿德利安刚刚发生的事——他的敏感点被怀尔德轻而易举地发掘出来的事。

怀尔德眉眼含笑:“以前没被这么吻过吧?”

少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没、没有。”

他的身体喜欢他的小雄主,他高兴还来不及。

阿德利安下意识捏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捏得怀尔德腰身发软。

唉,他的小雄主这么会摸人,真是甜蜜的苦恼。

“安安,酒量还是要练呢。”怀尔德怜爱地说,“跟我做,不会喝酒的话,可是很吃亏的。”

信息素只是气味,不含酒精。饶是如此,阿德利安也过了好一会儿才摆脱怀尔德信息素的影响。

阿德利安的手还摸着怀尔德的大腿,离得太近,手自然摸得更深。不知何时,温热水流浸满了他的手指。阿德利安微微一动,怀尔德便呻吟一声。

怀尔德悠悠道,“我可是全优毕业的。”

是、是这样吗!?

阿德利安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当真还有很多要学。

阿德利安的手指就在腿根外侧流连。

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些凉,被手指一温,不自觉颤抖起来。

来自雄主的爱抚让亚雌不可自拔地亢奋。被旗袍半遮半掩、藏在衣摆下的内侧,也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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