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怀尔。”
“口误。”少年挺不好意思,“抱歉,怀尔。习惯了加敬称,我果然还需要点时间适应。”
阿德利安……一定特别宠爱他的雌侍吧。怎么想都觉得他是那种会认认真真地把雌虫宠上天的类型。
这个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家伙,绝对被操爽了,爽得身心舒畅,在这装着高冷,心里指不定美得有多冒泡。
……阿德利安很疼他吧。
“怀尔?”
牛奶……也许是淡奶油,也许是别的什么,总之是香甜的奶制品的味道,无比融洽地融入咖啡中,中和了那股钻进心底的苦味,散发出浓郁的甜香。怀尔德几乎能想象中纯白的牛奶徐徐倾入咖啡中,一圈圈搅拌,奶白色氤氲开来,黑色的咖啡渐渐软化成浅咖色的模样。原有的焦糖风味被贴心地放大,香醇得一闻就知道,他经过了精心调配,有着丝滑绵软,温热甜美的口感。
仅仅一瞬,香甜的奶咖气息就悄然遁走了。
亚伦彻底藏好了自己。
亚雌悠悠地舔唇,故意发出湿润的声音。阿德利喵耳朵一抖,尾巴轻轻打了他一下。
怀尔德褪下裤子。内裤褪下时,大股蜜汁汩汩流出,在底裤和下体间扯开几条长长的银线。
阿德利喵眼巴巴地看着淫靡黏腻的丝线随着内裤滑到脚踝而断裂。亚雌美人长腿一翘,随意地把皱巴巴的内衣甩到一边,跪伏下来,爬到了少年身上。故意沉下腰,让昂扬的肉棒抵进自己臀缝里。
他骚媚入骨的姿态和技术将阿德利喵玩转于口中。阿德利喵显然被他弄得很舒服,抿着嘴哼着,偶尔柔软地喵几声,手不自觉抚摸怀尔德的头发,带着点期望他吃得更深的、往下压的力道。
哪怕喉咙被堵住,怀尔德的笑声也被阿德利喵听见了。
“乖,安安乖……射给我,让我尝尝安安的味道……”
阿德利喵唔唔哼着,对他慢吞吞的动作有些委屈,挺起腰顶顶怀尔德的脸。
亚雌美人眼波里风情万种,笑着亲一口冠顶,发出啵的一声。
他从下往上看,舌尖以一种挑逗的姿态抵住阿德利喵的龟头打转,吸吮,柱身顺着红嫩的舌头一路往里没入。雪青色的眼睛弯了起来,亚雌美艳的面容上浮现一种满足和享受,他享受着吃阿德利喵肉棒的感觉。
怀尔德喘息着下移,湿漉漉的唇吻过阿德利喵的下颚和脖颈,舔过喉结和锁骨,一颗颗咬开衣扣。逐渐敞开的衣领如同被揭开的帷幕,怀尔德虔诚地亲吻少年裸露出来的胸膛和小腹。
阿德利喵躺在阳光里,吊兰藤蔓的光影抚摸着他的眉眼和身躯,浑身都是白嫩嫩的,白得发光。肚皮也软,亚雌忍不住埋进雄虫少年的肚子里猛吸,被甜甜的奶香勾得头晕目眩。
猫耳少年像是觉得痒,笑个不停,抖着耳朵推他肩膀。
亚雌美人双腿分开,跪压在阿德利安腰侧。卡座不知何时扩宽了,宽得像张床铺,被阳光煨得微温。怀尔德双手撑在少年脸边,视线近乎贪婪地舔舐他的脸。
“我也想这么叫你。”
梦里的阿德利喵比现实里的阿德利安还乖,蓝眼睛亮晶晶地瞧着他,怀尔德叫他,“安安。”他就乖乖地点一下头,耳朵抖一下,尾巴也摇一下。
怀尔德抱住他,猫耳少年哼哼着,用蓬松顺滑的发丝和温热柔软的耳朵蹭他的掌心,动作看着就像阿德利安家的那只奥利奥。阿德利喵依恋地冲怀尔德撒娇,很喜欢他的样子。
怀尔德倒吸一口冷气。
前所未有的巨大幸福感袭击了他。他的身体,他的生命,用尽全力孕育了他一生中最美好的事物,他此刻得到了它,拥有了它,他才意识到他的灵魂并不完整。他的心中有个空洞,一直隐藏在心底,未曾品尝过被填满的感觉的人不会觉察到空虚,直到他拥抱了这个少年。于是这一刻他明白,他身体里的空缺,是阿德利安的形状。
……嗯!?
理智告诉怀尔德,他应该先问清楚情况,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感情上……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撸猫的手。
不是小奶狗吗,为什么是小黑猫?
堆得高高的箱子和顶端盘成一团的橘球没吸引他的视线,他先注意到了军雌状似淡漠疏离的神情。眼神冷淡如冰,光凭表情就能看出亚伦跟所有陌生虫拉开距离的习惯。上次怀尔德也见过他,虽是军雌,谈吐处事却丝毫不逊于他们这些亚雌,在军校里也绝对是顶尖级别,至少雄虫必修课系列课程修得很到位。
但这次不一样。表情管理做得再好,也掩盖不住身上若有若无的……极其细微的,一丝信息素。
那是刚被雄虫享用过,才容易情不自禁漏出来的味道。刚和他做完的雄虫很难察觉,但怀尔德闻得很清楚。
听到脚步声,少年回过头,黑发白肤,蓝眼睛一弯,对他欢快地笑了起来:“怀尔。”
是阿德利安。
好像、好像哪里不对。
阿德利安果然没有拒绝。
晚上,怀尔德买了盒牛奶回家。怀尔德睡觉前习惯酌一杯小酒,今晚他喝了一杯热牛奶,躺上床,仿佛还能回味起奶香味萦绕在舌尖的感觉。
他做了个梦。
怀尔德先生笑得有点坏。阿德利安瞧着于心不忍,想想美年达刚来时瘦成闪电姿态妖娆的样,再看看现在胖成海豹的德行……忍不住想给美年达说几句好话,让它的减肥生涯不至于太痛苦。
他绞尽脑汁,最后憋出来一句:“……它吃饭还是挺配合的。”没费多大劲喂哈。
“那确实。”怀尔德叹息,“不然怎么长成这样呢。”
不过,怀尔德先生果然很厉害啊,赶在原本的期限之前就做完了必要工作。就算没有他多嘴也没关系。
怀尔德有些恍惚,捧着两个大箱子和快二十斤的猫走神。
那是……那是在酒吧遇见他之前的事。从那个时候起,就在悄悄地帮他吗?跟格林比,这着实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怀尔德的心脏再次不受控制地喧闹起来。
“今年的比赛,跟往年比,报名时间有点长啊。”怀尔德说,“我本以为时间会很赶……但截止时间延后了一个星期。”
“哦哦,那件事啊。”阿德利安说,“是西兰要去做特约嘉宾,不肯自己去,拉我去陪他。那边问我有没有什么要求……”
报酬非常丰厚,阿德利安没啥好挑剔的。但正如怀尔德所说,有些小情分不立刻还,以后可能就要赔大的了。阿德利安觉得自己只是拿钱办事,主办方却觉得他们欠了阿德利安的情。如果不做点什么,估计会坐立难安吧。
61 这是艳丽春梦里亚雌美人主动诱哄勾引骑乘爆浆(二更)
美年达终于要回家了。
怀尔德上门接猫,阿德利安把美年达的旧物和新添置的东西整理好了装箱给他——比抱来时多得多,箱子大了一整圈,还堆了两个。美年达再往箱子上一瘫,完全是阿德利安承受不住的重量,只好交给亚伦来搬。两颗球肩负了清理浴室和卧室的重任。
怀尔德捕捉到了亚伦和阿德利安的眼神交汇,那一瞬间,亚伦的眼神柔和下来,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阿德利安给了他的雌侍一个笑脸,毫不避讳还有外虫在。
怀尔德有点忙,没时间进门喝杯水了。只是,还有件事,他想当面问问。
“……啊,”怀尔德笑了一下,笑容好像有点狰狞,“……胖成这样了啊。”
箱子顶的美年达飞快地探头瞄了他一眼,然后浑身一抖,缓慢地,缓慢地缩回了头,迅速团成一团,瑟瑟发抖。
阿德利安:“呃,那个,呃,嗯……咳,养成这样,我真的很抱歉……让它减肥太难了,我想只有怀尔德先生能做到……”
不过,怀尔德早已看透了他!
肯定好好地抱过阿德利安了!深入得里里外外都浸满了少年的味道。那样香浓的交融,那样缠绵的交缠,双方都分外餍足,并发自内心地愿意、渴望与对方融为一体——结果就是,亚伦闻起来简直像阿德利安一样。
他身上彻底烙下了阿德利安的印记。
怀尔德眯着狭长的眼睛,前后摇摆腰肢,像坐船似的,慢悠悠地夹着肉棒晃,冠顶数次蹭过那两个丰沛多汁的穴口。
“喵……”阿德利喵更委屈了。
他边说,边卖力地吞吃。他的喉咙接纳起硕大肉棒来一点儿也不费劲,每次都深入咽喉。他收紧、吞咽时,阿德利喵便会发出好听的声音,直到少年挺起腰,射在他嘴里。
精液涌入食道。怀尔德一滴不漏地全部吃了下去。阿德利喵看着他吞精,脸上有点红。亚雌美人舔着手指抬眼看他,他脸更红了,耳朵咻咻的抖个不停,别开脸不看怀尔德戏谑的神情。
怀尔德偏要在他耳边发表感言:“好甜,安安真好吃。”
这个气味……原本该是苦涩的咖啡,没有半点糖分,就像艰苦单调的军旅生活一般,见不到鲜花、清泉,视野中丧失了绝大多数美好的意象,硝烟、残躯和破碎的机械零件组成了亚伦的生命。他的信息素是苦得一闻就难以下咽的苦咖啡的味道……顶多带一点微不足道的焦糖。
军雌的信息素大多这样,不好闻。
可现在这家伙尝起来像温馨的焦糖奶咖。
“唔、安安……嗯、变大了……”怀尔德含含混混地说着。嘴里的肉棒又热又大,充满了他想要的气息,含进嘴里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嚎叫着想要,想吃。
蜜穴中涌出蜜汁,底裤渐渐湿透,体内升腾起更蓬勃焦灼的饥渴。
梦里的他娴熟地吞下了阿德利喵的巨物,伏在少年胯间前后活动着头部,极尽放浪地吞吐舔吮,让火热阳具肆意玩弄自己的唇舌和口腔,搅拌出阵阵水声。
“想要了,怀尔。”阿德利喵软软地说,挺起腰胯顶了顶他,露出点回味的神情。
这表情就是对雌虫最好的激励。这代表他心仪的雄虫认可并喜爱他的能力。
怀尔德亲亲他的白肚皮,用嘴拉开了裤子。里面的东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弹到怀尔德脸上。生机勃勃的一根,冠顶饱满,又粗又长。亚雌略挑了挑眉,很满意地伸手抚摸,调戏道:“安安很大啊……”
怀尔德笑起来,低声呢喃他的爱称,阿德利喵声音软软的,也唤他,“怀尔喵。”还带着比做梦更美好的,任何一个猫奴都绝对无法抵抗的尾音。
怀尔德吻了下去——多么奇妙,他那一瞬间心脏跳如擂鼓,几乎要迫使他停下来了。可他实在忍不住,一贴上去,刚刚还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就像是找到了归宿似的,渐渐平息。
一旦开了头,剩下的事就容易多了。他舔吮少年的唇瓣,探出舌尖诱着阿德利喵来勾。少年喵喵唧唧的,搂住他的肩颈,吻得舌头黏糊糊地缠长一团,谁都不愿意主动放手。
他喜欢阿德利安,喜欢得比喜欢还要再多一点。
阿德利喵快乐地摇摆细长的猫尾。怀尔德看他的眼神渐渐幽深,亚雌顺从自己的心意,把少年压进了卡座里。
“阿德……安安,他们都叫你安安对不对?”
猫耳少年茫然地看着迟迟不动的他:“怀尔喵?”
“……阿德利安?”
阿德利喵抖抖耳朵,对他笑,又甜又奶,笑得怀尔德半点抵抗力也没有,情不自禁摸了摸他的猫耳。少年低头往他怀里轻轻一撞,毛茸茸的黑脑袋就这样蹭了过来。
怀尔德的视线迟疑地落在少年头顶。
一对黑色猫耳,静静立在蓬松黑发里。他再一瞄,玻璃窗上,似乎有一条细长的黑影,在少年身后摇晃。
阿德利安仰头看他:“怀尔?”
他梦见了一家咖啡厅。环境清幽静谧,吊兰垂下郁郁葱葱的蔓帘,卡座错落有致地半掩在翠绿盆栽和透明鱼缸后。绿叶间隐约可见落地小灯,几尾红纹金鱼悄然游过。
他的视野转过绿植,卡座靠窗,一整面玻璃,吊兰的枝蔓如窗纱般影影绰绰地垂下来,裁剪了阳光。
婆娑光斑就洒落在少年白皙的侧脸上,徐徐晃动。
阿德利安咳嗽一声,有点窘迫地笑了一下。
笑起来真的好甜。好可爱。像只小奶狗。
亚雌美人笑意加深,眉眼弯弯:“等它瘦下来,我再带来给你看。”
就算他没有说服他……他也会帮他。
阿德利安见怀尔德还呆站在门口,疑惑道:“怀尔?车停得离这里远吗?不然让亚伦搬过去吧。”
“……啊,不用。”亚雌回过神,阿德利安觉得他的眼神似乎更炽热了些,钩子似的勾着他,微一眯眼,眉尾飞斜,明艳又热烈,“很近的,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谢谢你照顾美年达,它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我回去好好教训它。”
“我没想出来有什么想要的,就随便说了一句。”
拜托他们把截止日期稍微延一延。
阿德利安笑了笑,慨叹道:“真的能推迟,我也很意外。”
眼尾醺红的青年低低地笑了一声,尾音又长又绵,还听得出在雄主身下呻吟的余韵。阿德利安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收敛收敛,被青年反手捉住手腕,先讨了个吻。
从卧室搬到门口,军雌迈开长腿,走了几步,姿态便矫健起来,再不见刚刚软软地趴俯在镜子边,奶子磨蹭着地面的无力模样。就是亚伦恢复能力太强了,才总给阿德利安胡来的机会。
门刚一打开,对气味极其敏感的设计师就嗅到了一丝香浓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