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弓起腰,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沉颤抖的长吟:“唔啊——哈、哈啊——出、出来了——”
亚伦猛地一蹿,再落下来,深埋在雌穴里的肉棒狠狠刺破了他的腔口,直直捅入满腔春水,顶上了娇嫩敏感的生殖腔内壁。
孪生弟弟的快感尽数同步给了他。后穴被塞着高速震动的尾巴,雌穴还被雄虫的肉棒狠狠肏弄,就连乳头也被阿德利安尽情吸吮——
尾巴上的纤长的毛发全湿透了,甩起来沉甸甸的,转着转着,有了外滑的趋势。
“等一下!”亚伦惊叫道,“等等,亚历克斯!你忍忍——”
“忍什么?”
“……我也想要。”银发青年哼哼着,“安安……”
腿根一片狼藉。淫水,精浆,捣弄出的白沫,乱七八糟地流淌在亚伦的腿间和臀缝里,大半个屁股湿滑得捏都捏不住。
亚历克斯喘着气,软软地趴在阿德利安腿边。
半晌,他半闭着眼睛,蹭了蹭少年的脚踝。
“啊、哈啊!屁股、后面也——!要、要喷了——骚穴、骚穴要喷水了——!”
潮吹来得凶猛。蜜汁冲出来,直直浇到龟头上。肉棒轻松地搅弄着痉挛潮软的嫩穴蜜肉,仿佛能听到淫液翻滚的声音。
阿德利安轻轻嗯了一声。两个淫态尽显的青年攀在他身上哭泣着高潮,他的神情却平静得多,温柔地注视着他们,当雌虫们痉挛着喷水时,他弯起眉眼,露出了欣慰满足的笑容。
“喜欢、啊!喜欢、喜欢雄主……”亚伦胡乱地呻吟着,“喜欢雄主肏我!唔、唔啊!肉棒肏得好舒服!安安、安安摸摸我……啊、奶子、奶子好痒,安安吃我的奶……”
“揉揉就不痒了。”
奶头被少年揪住,亚伦浑身发抖,红艳肥硕的朱果又胀大几分,像两个小小的喷泉,噗嗤噗嗤喷出乳汁。
只有同样颤抖的腰和下意识抬起的臀肉暴露了他饥渴的欲望。
嗡鸣声轰然变大,手柄颤抖着,幅度极大地在空中画圈,如同磨盘般有力,渐渐地,一圈晶莹的蜜汁被转了出去,飞溅得又高又远。每一次转动都旋出大朵水花。
银发青年无力地抓挠着地毯,腿间淅淅沥沥地淌下雨后飞檐般连串的水液。
他偶尔会被亚历克斯舔到。但为了完整享受雄主的阳具,亚伦不得不送上门给亲生兄弟舔穴。
雌虫的蜜穴柔嫩湿滑,淫肉完全被肏开了,厚实饱满的嫩肉紧紧拥抱着火热阳具,献上自己满腔春水,放浪地边夹边哭。腔口勾着冠状沟,跟着抽送的动作被深深顶入,再狠狠抽出,如一叶扁舟,无助地在风浪中挣扎。
根据阿德利安的信息素生长的甬道,天生就是他的形状。
亚伦肆意起伏着,蕾丝套子里的肉棒一阵抖动,迸射出一股浓精,喷到自己流着乳汁的奶子上。但青年的动作毫无停顿,甩着半软下来的阳具,痴迷地扭腰摆臀。他的裙摆如同浪花一样泛起波澜,肥嫩嫣红的乳头上上下下甩动,些许乳白的汁水飞溅出来。
“……呼啊、呜呜……”
银发青年的脑袋埋在他屁股下面律动。屁股撅得很高,空无一物的雌穴里呈现出被肏弄的盛况。穴口外翻,媚肉层层叠叠地收缩,吐出大朵大多的水花。他跪伏着,腰臀向后挺,仿佛有谁正摁着他屁股狠干他噙满蜜汁的淫穴,两腿间的地毯湿得一塌糊涂。
画面拉近了。
“唔……唔啊、哈!雄、雄主!嗯嗯唔!”
“换个方向而已,不会抽出来的。”少年温声安抚,“来,亚伦,朝着镜头——这是很有意义的一天,腿再张开一点吧?”
顺着回答的话——
但阿德利安并没有让亚伦回答的意思。他已经从黑发青年短暂的犹豫中看出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少年微笑起来,一手点了点亚历克斯的触角。后者嗷呜一声,颤了颤。
亚历克斯嘿嘿笑:“我揉我自己呢。”
亚伦顿感不妙,再回头,果然阿德利安亮晶晶地看着他,脸上是亚伦熟悉的蠢蠢欲动。
少年露出了知道不该恶作剧却偏偏想做的、有点坏的笑容。
亚伦一惊。他的弟弟给了他一个狡黠的笑意。
亚历克斯凑过去,舔上了哥哥和雄主相连之处。
亚伦:“唔啊!?”
“唔嗯……您就会惯着他……”亚伦放软嗓音,学着亚历克斯的语气,委屈道:“那我呢?也多疼疼我吧,雄主……”
亚历克斯耳朵一竖,再一看,自家哥哥还和雄主连在一起呢。那只宏伟硕大的肉棒,鼓鼓囊囊的,深埋在亚伦肥嫩湿润的肉瓣之间。
“哪里不疼你了啊!?”银发青年甩着尾巴嘟噜。
亚伦居高临下,用‘这个脑袋从哪个角度踹会碎得比较快’的眼神凝视着他,透着股‘你真是带不动啊’的无奈和‘不仅摸鱼,被反杀,送人头,还怒轰队友’的嫌弃。
阿德利安神秘兮兮地拉低亚伦的脖子:“不过……”
青年凑近他,只听见自家雄主极其认真地小声问:“高潮……有什么问题吗……?”亚历克斯看着好低落啊!
亚历克斯竭尽全力也没能让他的尾巴安分下来,相反,它缠上了阿德利安的脚腕,依恋地摩挲着。
阿德利安害怕不起来了,只觉得亚历克斯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相当可爱。
“亚历克斯做得很好啊。”少年从青年身侧歪出头,毫不吝啬,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我还没见过亚伦一开始就爽成这样——我也有舒服到!”
本来身娇体弱的雄虫们就不喜欢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军雌,虫化之后就更丑了,要多凶有多凶。这些武力值的象征在远古时期曾是择偶标准,但在全民生活水平大幅度飞跃的现在,雄虫们的审美早已变成了视觉导向——简称全民颜狗。
青年慌慌张张抬头。一对细长的触角激烈地竖成一个感叹号!
亚历克斯生怕吓到自家脆弱,娇小,敏感的小雄主——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选择性遗忘被摁在床上日哭的事实。
他摸出个遥控器来,索性一口气推到最高。
“呜哇——!”
叫出来的却不是亚伦。
他往身上一摸,惊觉自己居然完全异变了——
依然是冷峻的面容和精瘦有力的身体,长出触角和外骨骼之后,藏匿起来的异族感终于暴露在阿德利安眼前。
他无数次描摹过亚历克斯的侧脸轮廓。他曾爱抚过的位置,光滑肌肤变为崎岖鳞甲,静静蛰伏。
亚伦:“……”
亚伦脸上带笑,又吻了雄主一下,无比缠绵地含住少年柔软的唇瓣,反复舔了几口,才转头去看自己的傻弟弟。
亚历克斯伏在地上,刚回过神来,想明白了,整张脸都埋进了臂弯里,似乎颇受打击,“……高潮了……啊、难、难得的日子……居、居然就这样被弄到高潮了……”
亚伦缓过劲来,先俯下身讨了个吻。
“雄主……唔……唔、啾……嗯……”
阿德利安亲亲他,乖巧地说:“亚伦好软。热乎乎的,好舒服啊。”
在亚历克斯迷蒙的呻吟中,一点银色硬物,宛如春笋一般,从尾椎探了出来。
越伸越长,倏尔一甩,悠悠展开。
——尾巴。
亚历克斯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
“呜、呜啊啊——!!”
他高昂地哭叫着,哥哥的蜜汁滴到他腰窝里,再蔓延进股沟,和他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不分彼此。屁股翘得很高,连甩动的力气也没有,有那么一瞬像是禁止了。但很快,噗嗤一声,喷涌而出的蜜汁把手柄和尾巴被推出了大半,带出大股大股黏腻的淫液。露出来的按摩棒粗壮狰狞,水光粼粼,看着很凶,还颤巍巍地半挂在穴口里,残影晃动得连臀肉也战栗起来,呜呜呜地响。
“唔啊……哈……啊、生殖腔,嗯……好深……”
腰挺得更直了,连脖颈也连成一条直线,仿佛让身体顺应肉棒的走向,就能让他贪婪的穴肉不再拼命讨好坏心眼的入侵者,缓解这份甜蜜的折磨。
阿德利安想了想,提醒道:“‘骚心’。”
“啊、啊啊!顶到了、嗯!哈、骚心——呜!嗯、好深——!”
身上残留的肉片都被甩落,但亚伦被刺激得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睁大眼睛,忘记吞咽的唾沫流出嘴角。压抑的浪潮瞬间卷来,手掌扣紧了高背椅——椅子居然没变形——仰头浪叫出声,甚至探出了舌尖,捕捉信息素般伸向空气:“嗯啊!啊——”
他屁股往后一翘,两个肉穴剧烈绞紧,深处涌出两股水柱,一股对着阿德利安的冠顶浇下去,一股喷出了肠道,在屁股后划出一道低低的弧线。大半喷到了地毯上,绒毯湿了一片;还有一部分,淋到了亚历克斯的屁股上。
雄虫笑着亲了亲他,忽然放开了自己的信息素。
一直温驯地收拢在阿德利安体内的信息素喷涌而出,席卷过雌虫毫无抵抗的身体。
“呜——”
“啊、啊哈、别!啊!太、太快了——嗯啊!啊啊、嗯!”
跟亚伦比起来,亚历克斯实在是嫩得可以。
两个棒状物隔着一层肉膜,毫不客气地肆虐着他敏感脆弱的腹腔。亚历克斯浑身发抖,觉得整个屁股都在发烫,流出来的水都是沸腾的。阴茎颤巍巍地贴着小腹,微翘的龟头磨着他自己的腹肌,舒服得口水直流。
他的雄主。
他餍足地想。
他的归宿。
“雄主……呜、精液……”亚伦哽咽着,喃喃地说,“想、想要雄主的精液……射给我……射大我的肚子……啊……我、我要给雄主生蛋……生好多好多……”
“嗯,”阿德利安笑着应道,“生好多好多。”
滚烫的精液汹涌地喷进腔室。还未来得及溢出去的蜜汁倒灌回去。亚伦睁大眼睛,小腹咕噜噜鼓了起来,很快鼓起一道浅浅的弧。满肚子精水混在一起翻搅,咬着根部的穴口颤抖着,最终噗嗤一声——爆出大团大团混着白沫的浓浆。
亚历克斯的尾巴在地上摸索一阵,找到了那只蹦蹦跶跶的黑色按摩棒,一把卷住手柄拖回来,猛地插入了空虚的后穴中!一捅到底!
双生子同时发出了高昂的哭叫:
“汪呜——!呜啊——!!”
“啊、安安!呜!哈、好、好涨……啊、肚子、肚子好满,呜!”
跟亚历克斯共享快乐,甚至让亚伦有种自己在舔雄主精囊的错觉。青年伸着舌头,啜泣着舔吮空气,似乎有一对饱满圆润的卵蛋被他含在嘴里。他舔得津津有味,满脸幸福。
阿德利安好整以暇,悠闲地抚摸着自家雌侍的腰肢:“亚伦喜欢吗?”
画面再度拉近。
亚历克斯侧着脸枕在阿德利安的腿上。虫化后,变长一截的舌头抵在两颗卵囊上狂热地舔刷,品尝雄虫性器的味道。
亚伦抬起臀,吐出小半油光水滑的粗壮性器,再狠狠坐下去,坐到根部,屁股还要碾一下,让肏进生殖腔的冠顶能尽情蹂躏他湿热嫩滑的内壁。
回应他的是黑发青年痴迷的浪叫。俊秀的脸被快感揉成一团,银眸里泪光闪烁,满脸红晕,嘴长得大大的,舌尖卷着银丝,和唾液一并垂下来:“哈、哈啊!好深——唔……太、太深了、啊……呜、舒服、呜——”
他哽咽着,“骚心、骚心被顶穿了……呜、被、被雄主的——啊、大肉棒、呜、顶……哈、肏坏了……”
青年泪眼朦胧,面对镜头蹲骑在少年腿上,两条腿分开,踩在座椅边缘,剧烈地起伏着。他失神得只知道听从少年的摆布,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腿根,把大腿掰得更开。
“亚历克斯,那,拜托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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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对镜头招了招手:“白球,过来一点。”
“亚伦在绞我。”他语气放软,又甜又亲昵地说:“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他撒娇似的乖巧语气,让亚伦记忆犹新。
当初,阿德利安也是用这种语气,甜蜜地问他,‘我可以在里面待着吗?’。
亚历克斯的声调骤然拔高了,身后的尾巴晃出了残影,呼啦啦轮着扇两瓣臀肉。青年上身软倒,屁股却高高撅起,用力甩动,像是要把可怕的快感和蹂躏他的入侵者一并甩开。可两口穴都馋得咕噜噜冒泡,穴肉死死抓着按摩棒不放,哪怕那个粗壮黝黑的玩具带着一身狰狞肉刺捣弄得他四肢酸软,穴口仍贪婪地咬紧了柱身。
“……嗯啊。”
亚伦隐忍着吞下呻吟声,只闭上眼,蹙起眉,脸上浮现半享受半克制的神情。红霞悄然浸过他的耳尖。
他砸咂嘴,鼻尖沾了点淫液。两手抓住哥哥两瓣肉臀,手指深深陷入饱满臀肉中,股沟被拉得平平的,露出仍在翁合的红艳肉穴,水淋淋的,小口小口地吐着蜜汁。
“哥,你屁股好大啊。”亚历克斯不满地说,不信邪,狠狠揉了几下,“怎么变这么大的……”他还有点小羡慕,“我也想要大屁股……安安是不是喜欢大的?”
亚伦啪的一记拍下去,没打掉他胆大包天的手。
身披鳞甲的战士,眉眼间还带着未褪的红潮。手腕外侧延伸出来的形如弯月的利刃被妥帖地收好,拢成一线银光,一条银边,勾着他强劲的小臂线条。亚历克斯撑起酸软的腰臀,半蹲起来,不算庞大的身躯里却蕴藏着肉眼可见的爆发力,胸肌和腹肌打下的阴影成排成列。
他眼巴巴地眨了眨眼睛——这只是他无意识的、生理性的行为,却因为他此时大型犬一般乖巧的蹲姿而显得尤其温驯。
亚历克斯的触角,有点像两个细细的箭头。尖端顶着一只弯钩。他乖乖看着自己的主人,小触角一抖一抖,沉思着什么,摇头晃脑,最后咻的一下指向了亚伦。
亚伦差点笑出了声。
他也压低嗓音,在阿德利安耳边说:“对亚历克斯来说……这大概,类似于雄虫的早泄。”说完,亚伦轻笑,“没被开发过的单纯孩子,呆得很……跟安安一样呢,某些方面上。”
阿德利安在亚伦小腹上戳了戳自己的肉冠:“还笑话我。”
他说着,好脾气地抬起脚,让亚历克斯
呜哇!
亚历克斯长长地舒了口气,美得冒泡,“安、安安……”
触角刷的弯成一个问号,再弯成一个逗号,最后弯成了一个句号,可怜兮兮地蜷成一个蚊香,再竭力贴到脑门上,试图用蓬松的发丝隐藏自己。
他一时半会还收不回来。虫化是二次觉醒后才该有的能力,亚历克斯天赋异禀,但它们偶尔会不听他理智的命令。
比如那条尾巴,就是最不听话的,总是忠实地反应他的真实想法。尾巴尖正的兴高采烈地甩来甩去,还翘起来跟雄主打招呼。
那些碎岩似的鳞片,是虫族近战单位凶残的具现化。其貌不扬,却散发出亘古不变的威慑——那是虫族踏平宇宙,无往不利,屠光异族,镌刻于骨血的傲慢。
看似无害单纯的大狗狗,也会瞬间变成嗜血成性的战术单位。
军雌的虫化,在雄虫眼里叫‘异化’,意思是从一般般丑变成异常丑。
他吸了吸鼻子,咬牙道:“我、我还想,好好表现的啊……!可恶……”
傻弟弟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发现自己撑着地面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作战时的模样。
银色鳞甲,悄然蔓延,在膝盖、手肘、肩头、指节等关节处,和脖颈、胸口等要害处,覆上一层闪着冷光的粗糙铠甲。凹凸不平,表面崎岖,像细小的岩石碎片拼凑而成。
亚伦满面红潮,眼神朦胧,爱怜地啄吻他的嘴角,幸福道:“安安,安安喜欢就好。雄主,再肏肏我,哈啊……饿……”
“生殖腔好饿,里面全是水……想吃更浓稠的,更滚烫的……”青年搂住少年的肩颈,依偎在他耳边,软软地诉说自己的饥饿,舌尖舔过少年的耳廓,“……想吃雄主的精液。安安,射给我好不好?嗯……动一动……”
他正浓情蜜意地调情,却突然一声哀嚎:“嗷呜!”
尖尖的触角挤掉了狗耳朵。光裸的精壮肉体,像一座小山,出了汗,看着油光水滑的。
“……哈……哈啊……”亚伦双目失神,小腹抽搐着,明显挺出一个冠顶的形状。身体没有动,但穴肉无意识间重复着被肏弄时的状态,腔口一张一合地嘬吸着冠状沟。
裙摆湿透了,往上一撩便贴在了后腰上。阿德利安享受着他肉壁的收缩,迎合着蠕动的频率,轻轻拍打青年汁水淋漓的肉臀,“唔……好紧。”
“呜、唔呃……呜……”
银发青年几乎啜泣着缩成一团。很快,两根按摩棒被穴肉挤出来,落地前狠狠撬了一下余韵中痉挛的嫩肉,才先后落地,仍不断震动着,像脱了水的鱼那样在地上蹦跶。
“……喷水了,呜,高潮了……就、就这样……啊……好舒服……好涨,呜,好、好滑……”
——觉醒夜时,亚伦意乱情迷间曾这么‘指导’过他。
“……”亚伦一愣,脸刷的红了,好一会儿,才忍着笑意,伏在阿德利安肩头,佯装羞愧,“都怪我,把雄主带坏了。”
阿德利安笑吟吟的:“也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