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松雅从高潮恍过神来,用不错的脑子判断出了客人这雄风大振是为哪般,又是娇嗔了几声不怜惜人家,又是腻腻歪歪夸赞了王哥器大活好,赚了一大笔小费。
凭借着好外貌和用着荡漾又纯情的方式哄着客人,谭松雅客人不断,就连沈爱也不知,除了明账谭松雅又有多少暗度陈仓的交易收入。
谭松雅到底不是妓女堆里长大的,若不是用父母威胁自己来卖淫的丈夫,她兴许做上了主管。无论她如何苦苦哀求自己将来能帮他还债,不要为对方开出的这么点钱贱卖自己,似乎也无法打动连账都算不清的男人。
谭松雅忍不住,更加动情了。
从对方突然地粗暴,不留情地撞击猜测:想必客人也十分满意谭松雅的动情。
有点可惜,沈爱从不会用这种无聊的方式做爱。
她们无法只对对方毫无保留。
她们,没什么可以为对方保留的了。
吴姨很满意于谭松雅的转变,翘着敲着计算器的猩红指甲,对着一帮老姐小妹又是嘲讽又是敲打地说:“再是端着的女人,一顿打一顿操就能掂清自己的几斤几两。”
现在不同,谭松雅有了新的打算。
谭松雅情欲都有些凉了,做作地叫几声客人喜欢听的,虚伪地喊着“好棒好棒,要来了!要来了!”,心想着糊弄过去早点下班罢了。
并没有多久客人冲刺到极限,在最后用尽全力一顶时谭松雅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再熟悉不过的“雅…呀~”,这突然变调的叫床并不会瞒住熟稔爱人的谭松雅,伴着这声呼唤,她潮吹了。
客人被刺激得宛如老来得子,对着谭松雅亲了又亲,仿佛两人是灵魂知己肉体卯榫;又像是被老师肯定的学生,喜气洋洋得意万分。
大抵是这样的。
连谭松雅自己也不禁被这套话术洗了脑,要不是在那几顿非人的凌辱后准备好了刀,倒真觉得就该是这么容易懦弱。又或者不愿面对才是懦弱?谭松雅并不在意这个答案。
她愿意在没有客人的时候与沈爱腻歪着;也愿意主动缠着客人问要不要三人一起;甚至愿意在隔壁房间,紧靠着墙壁,依靠着隔音不大好的板材,听着沈爱的呻吟、叫唤。有时自己有客人时,她手抵着墙壁,坚信沈爱此时也如自己一般,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气息与温度十指交缠,爱人湿糯的唇在轻抚自己的臀,滑润的舌尖顺着尾骨、沿着脊柱向上带来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