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园红着脸,发出细碎声音的嘴唇被童彦灵活的舌头侵占,比常人更为细长的舌头轻而易举地舔到了他的雍垂体,瘙痒难耐的感觉席卷而来,喻园难受得想要叫出声来。
我的全身都被触碰到了。
喻园迷迷糊糊的想着。
这个缝隙够大,勉强可以容纳喻园微微摆动的小腿,只是保持这个姿势太过困难,仅能通过童彦向上插弄的力道稳定身形。更何况那根肉棒入得极深,根本不顾刚被破处的雌穴还没有缓过神来便闯入了子宫。
太深了......
喻园仰着头,难以承受似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喻园剧烈地喘息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发出,包裹着肌肉的腹部上下起伏,在深呼吸时身体内部的肉棒弧度清晰可见。
太大了。
他的小穴全部都吃进去了......
童彦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狭小的子宫,感受着喻园因为双重失禁而绞得紧紧的湿穴和胞宫,笑着亲吻他的唇瓣说:“你是我的了。”
不管喻园是否答应,他都只会是他的了。
喻园光裸的右脚踩上了旁边的凳子,层层叠叠堆积在手中的白色丝袜被他慢条斯拉扯,缓缓覆盖比例优秀的腿部,最后挤压至丰腴的腿根,将浑圆挺翘的臀部吞入其中。
喻园一如既往的对童彦没有丝毫戒备,却不知一旁的青梅竹马脑子里正想着要把那双丝袜扯烂扯碎,最后将勃起的阴茎插入腿间的嫩穴中,恨不得再也不离开的可怕念头。
童彦抱住抑制不住大声呻吟的喻园沉沉的笑着,身下的阴茎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
“受不了了吗?”
童彦重重按压喻园的小腹,阴茎在子宫里四处冲刺,将里面晃荡的液体挤出宫口。
他的牙齿啃咬着喻园的唇瓣,低声说:“马上就要到了。”
下面快要破了。
童彦的阴茎在两个小穴轮流抽插,穴肉在快速摩擦下高热不断,宛若暴露在烈阳中的嫩肉,又热又疼。
“不要了......不要了......”
白皙的臀缝有了青淤,才被肏过的菊穴吐着水吮吸不停拍打的囊袋,阴茎喷出稀薄的液体,因为多次射精,到了后面连勃起都变得困难。
童彦想要将喻园折叠揉搓,整个人塞进自己的皮囊里,也想要借由正抽插着的阴茎闯入子宫中,被喻园的身体彻底包裹。
他想要和喻园合二为一。
谁没幻想过好朋友硕大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呢?
至少他是如此。
那根同记忆中一样粗壮的东西代替了手指骤然进入了穴中,层层叠叠的皱襞被仿佛想要将它们熨平的力道往上狠戾顶弄,象征贞洁的处子膜在马眼的攻势下破碎开裂,鲜血溢出,又被淫液冲淡。
属于童彦的气息近在咫尺,敏感的耳廓被舔得潮湿,耳道里酥痒难忍,似乎声音化为了实体钻进了耳朵,轻柔地抚摸他的大脑,身体内部的每一个器官都在童彦掌控之中。
喻园眼睛微微翻白,只知道顺着童彦的话语做出反应,求饶般用头发蹭动童彦的胸膛,含糊不清的说:“呜......舒服......好舒服......”
潮热的胞宫在宽大的手掌下抽搐着,血肉铸成的屏障似有似无的将子宫里的阴茎与童彦的手隔离,却无法阻挡敏感点被大幅度的搓弄抓揉带来的潮涌。
喻园快喘不过气来,顺着童彦瞬时增强的力道往前扑去,冰凉的墙面与滚烫的皮肤产生了奇异的化学反应,让他对雌穴里的动静愈发在意。
这个姿势本就令阴茎操得极深,昨晚因为童彦的告白而彻夜未眠的喻园浑身无力,一种疲惫感从身体里蔓延,又被尾椎处窜起的电流冲淡,肉体和灵魂割裂似的拼接着,从后脑勺那里向前掠过一阵一阵的快感,大脑皮层的感觉飘忽不定。
唇齿相交产生的水渍声和下面的肏穴声此起彼伏。
童彦心知肚明并且因此欣喜若狂。
这也让原本沉稳冷静的他激动到失了分寸,原本想要循序渐进的肉茎一个劲儿地往子宫里钻,腰部的力量越来越大,毫不留情地对刚刚失去贞洁的穴肉大肆捣弄,连藏在阴阜里的花蒂也没放过,仿佛要将它碾烂似的往里搓压。
他对喻园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他喜欢喻园。
无可救药的喜欢,喜欢到像个变态。
喻园换下的内裤、喻园打球时拍下的照片以及睡觉时喷洒在他颈侧的呼吸......都让童彦陷入痛苦的情欲煎熬之中。
所以童彦对这对胸乳是觊觎已久的。
在打篮球时,从篮球服宽大的袖口隐约可以看见的浅色奶头。
在两人一起洗澡时,喻园不小心摔倒在他的背上,那两颗硬硬的触感。
喻园晕乎乎的想着,雌穴里持续不断的快感汇聚在小腹,一阵一阵的酸软。
受不了了......
里面好难受。
无论是口腔粘膜,还是奶头与子宫都被童彦肆意玩弄着。
原本软乎乎的奶头变得挺翘起来,被修长的手指揉搓抓弄,看起来像是发育不良的小小胸乳在身体上下动作间晃动着,惹人怜爱。
在这场情事发生之前,童彦和喻园是没有进行过激性行为的。相互抚慰也仅限于阴茎,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顶多是纯情地用嘴唇相贴,连舌头都没伸过。
他的雌穴虽是早已滑溜溜的,时刻做好了被操弄的准备。可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小穴在短时间无法适应势如破竹的粗大肉棒,被陌生异物侵入的软肉死死绞紧了侵略者,令本就窄小的肉穴变得愈发难进。
又开始了......
那种让人难以招架的亲吻。
好撑。
喻园呼吸急促,镜子中呈现出来的糟糕画面令他浑身发抖。
童彦极速进攻着,手下用力,把还晕乎乎盯着镜子的喻园换了个方向,借着左腿挂在把杆上的姿势,让他两条腿都穿进了把杆与墙壁的缝隙里,仅仅用腿窝固定自己的身体。
他被破处了。
被他的青梅竹马破处了。
“呜......啊......好痛......”
他一手掐住喻园柔韧的大腿,一手把住喻园向后倒下的身体,即将喷发的阴茎倏地从菊穴抽出,插进了柔软的子宫中。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喻园泪眼朦胧地坐在他的怀里与他接吻,软下来的阴茎在上下动作时来回晃动,雌穴不断开合着吐精,菊穴的褶皱被撑至极限,软肉还没缩进去又被肏穴的阴茎带出。
童彦的手掌在白色丝袜下滑动,脆弱的料子经不住来来回回的折磨,变得破破烂烂,白皙的皮肉从里面探出,看起来既淫靡又暧昧。
他又想起了喻园在他的面前穿上这双白丝袜的样子——
喻园不知轻重地咬住眼前的肌肉,口中的呻吟不断。
剧烈肏穴引起的抽搐感使他下体发疯般高潮着,精液愈来愈稀薄,到了最后射出的完全是空气。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恐怖的情潮,初次接触真正的情事便如此过激,他的身心都在摧枯拉朽般的冲击下一败涂地。
喻园的不应期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对待,小穴随时喷涌着潮液,他被人把尿似的对着镜子潮吹,又被人压在地上像青蛙一样趴着操穴,子宫深处供应不了那么多的液体,穴肉变得干涩,皱襞肿胀不已,又被浊精射满,润湿了被顶得生疼的肉穴。
喻园的泪腺本就浅,把整张脸弄得湿漉漉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把童彦的胸肌蹭得全是水液。
“我......不行了......唔......阿彦......”
喻园的肚脐是很敏感的。
连小时候和童彦玩挠痒痒的游戏都会因为被触碰肚脐而弃甲投戈,不敢有一丝挣扎。可是他现在整个人都在童彦的怀抱中,根本无路可逃,想要向后躲闪捂住小腹的手掌,湿乎乎的腿缝又自己迎向了童彦的鸡巴,前后夹击。
喻园已经被这样的快感冲刷得丧失了理智,只想求得快点解脱,摇着头呜咽地叫喊:“不要了......我不要了......”
喻园大脑一片空白地遵循着身体的指示玩弄自己的阴茎,手指不住揉捏嫩嫩的马眼,茎身湿得一塌糊涂,全是乳白色浊液,稀疏的毛发粘在了一起,一小撮一小撮的,衬得被拍打得发红的阴阜显眼至极。
“舒服吗?”
童彦贴近喻园的耳边说着。
他会用自己的阴茎、手指和身体去开发,去满足,让喻园再也离不开他。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啊......太快了......童彦,不......要......”
因为这段感情,他费尽心机地让喻园逐渐熟悉他的拥抱,他的亲吻甚至他的阴茎。
他卑劣地改造了喻园的身心,一个世界观都还没有完全塑造的人就在童彦的软磨硬泡下无意识地默许了他的世界会有童彦参与。
喻园并不抵触他的喜欢和操弄。
在夏天热得受不了,喻园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脱下衣服时,被汗水浸得亮晶晶的软肉。
童彦的记忆力和视力都足够好,只要他想,任何时候发生的情景都能在他的大脑里纤毫毕现。
他的手指将乳肉朝中间挤挨,两颗布满齿痕的奶头在手掌中蹭来蹭去,连乳孔都被指甲磨刮。
“想要我插进去吗?”
童彦的阴茎不知何时摆脱了布料的束缚,直接了当地贴在了湿润的臀缝间,灼烧似的发散着热意。
喻园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