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被巨物填满的感觉,占据着楼澈所有的神智。进入时的摩擦稍微缓解了一些焦躁,但是,还远远不够。即使还没开始时抽插律动,快感已经一波又一波袭来,摧毁他仅剩的理智。
或许心底里自己是喜欢做这种事的吧,当然对象仅限于紫丞,他是绝不愿意让被人碰自己的……结合的瞬间,他们的心才能如此贴近,结为一体。就是如此喜欢你,迷恋直至疯狂……
紫丞俯下身猛然向前一挺,将整个分身没入。后面娇嫩的皮肤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楼澈舒服得呻吟起来,不自觉将身子抬高,让紫丞的分身更加深入。
曾经因为几次不愉快的情事,紫丞现在对他的宠溺已经达到了百依百顺的程度。前戏做得更加细致体贴,往往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满身的吻痕;而且,只要他稍有抗拒的意思,紫丞便不会来强的。这次虽然先斩后奏地把自己按在桌上,也没有粗暴地强行进入。况且他现在的状况也很不乐观……
抵在身后的分身犹如烧红的火钳,紫丞身体的温度一定比他更高,像火源点燃他……明白他话中的询问含义,楼澈不做声咬了下嘴唇。做爱归做爱,但如果直接说:“进来吧”实在羞死人了!这种话,本大爷怎么说得出口!但是身体的渴求已经让他无法再忽视……心中挣扎了一番,银毛犬最终睁大迷蒙的双眼,艰难地抬起双腿主动换上紫丞的腰,纯情有羞涩地念了声:“丞,我想要……”
随着一声惊呼,紫丞用力地刺入了分身尖端,楼澈的话是最好的催情剂。虽然事先做过充分的润滑,楼澈对自己的尺寸还是适应不良,进入时疼痛依然存在。
“嗯……”随着手指的抽离,顿时空虚的感觉令楼澈不自觉地一声呻吟。单靠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了,规律开合的菊穴无声地邀请,希望什么东西进去……
很满意身下人的反应,紫丞却不急于进入,吻遍了胸乳腹股,在爱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很快楼澈便知道他在等什么了。穴内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渐渐蔓延四肢百骸,直冲头顶,有些酥麻,似乎嗅到了一种甜腻的香气,仿佛千万时蚂蚁爬过全身……这种感觉……欲……
另一边,停尸间的门突然无风自开,杜晏以身体向前倾斜45度的姿势无声无息闭眼飘走…
皓:杜大哥好历害!
“啊,我先洗把脸好了。”瞄到角落里的水池,南宫毓走上前想让自己清醒些。谁知拧开水龙头红色的液体喷勃而出,甚至溅到他脸上!于是南宫小子很不给力地一声惨叫,两眼一翻再次昏倒
红色的迷之液体还在“哗哗”地淌,众人整齐回头死盯着某法医,楼澈跨步上前一把纠住冰夷衣领,干脆利落地拔枪指着他脑门吼:“死老头这是怎么回事!”这鬼地方果然邪门得很,水龙头怎么会流出血来?可不是他恐怖电影看多了!
冰夷只好陪着笑脸连忙解释:“美人熄怒啊,这里的管道年久失修上了锈,流出来的不过是铁锈水罢了…”迎着黑洞洞的枪口还不忘借机揩油,一对咸猪蹄覆上楼澈纠他衣领的手心里念叨着:小督察的皮肤真好啊…
听到紫丞的夸奖,楼澈感到格外高兴,得意笑了笑。在勾芒的花店打工那么久,这点常识可难不倒他。
“但油麻地属于东区,我们追查的话会不会…”
“安啦~”楼澈轻松地拍拍南宫毓的肩膀,仿佛他担心的问题是晚饭吃什么一样。
侧过身才发现连同冰夷色老头在内,众人正围在实验台前不知研究什么。紫丞抽回手臂的瞬间夏皓兴奋地回头说:“丞哥你真是明察
秋毫,连指甲缝里的花粉都能发现!”
冰夷摘了白手套接着说:“通过显微镜对比观察,可以确定是晚樱的花粉。”第一次尸检的时候他居然没发现,若真因为这点疏忽断了线索,他绝对会被相大冰块炒鱿鱼!
“无论有一天我作了何种不可饶恕的选择,都请你原谅我。”
略过头顶的几声凄凉鸦鸣是关于那天最后的记忆。
失神的片刻感到身体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便看到紫丞在自己耳边柔声询问:“
青年俯下身,凝视着男孩琉璃般剔透的银眸,正如他纯洁无瑕的心灵,神色却是少有的严肃。“澈儿,记住,任何犯罪的背后都会有无可奈何的理由。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为了活下去一定会做出违背自己真正意愿的选择。站在不同立场的人们是无法评价另
一方所坚持信念的是非对错,而中立其间的第三者更没有理由代表他们做出决断。矛盾充斥着生活的每个细节,而究竟走上怎样的道路你必需自己选择。”
男孩惊恐地摇摇头表达自己对这番深奥说词的困惑,青年却如释重负般展露出微笑,“没关系,你不需要明白。”
待周围恢复宁静,本该无人问津的坟茔前出现了一把黑伞,如同广阔草屏中绽放的一朵黑玫瑰。
“师兄,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死去的…是你的朋友吗?”男孩将身体向托抱自己的青年怀里缩了缩。
青年没有说话,把男孩放在地上将伞交到他手中,独自冒雨在五座墓前各献上一束花。
“你……!”
“别把这里藏起来,不然一会儿难受的可是你。”情色的暗示令小白犬嗅出危险地气息,不敢再挣扎。算了,反正……又不是没做过,都这种时候了要是再扭扭捏捏地就不像个男人了。“……趁本大爷没反悔,动作快点……”
得到“允许”后,紫丞坏坏地笑了下。侧身从抽屉里翻出管润滑剂之类的东西,用指尖沾了几滴,涂往楼澈菊穴处。楼澈感觉到他的手不知在自己後面涂了什麽,却也不好意思询问。那种丝丝凉凉的感觉极为舒服。借着液体的润滑紫丞刺入了一个指尖,却不急于向更深处拓展,在穴口辗转按压,微勾手指便听到楼澈地呻吟了一声。
“澈大概还没看过自己被‘做’的样子吧,很有趣的,看着我,如何来爱你……”
正文
那确实是个适合出殡的日子。淅淅沥沥的小雨断断续续下了三天,仿佛苟延残喘的重病人的微弱呼吸;不见天日,乌云密布的天空沉闷得令人喘不过气。
“嗯……好累,丞,不要了,好不好?”软语撒娇要比强硬挣扎更有效,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与紫丞斗智斗勇总结出的经验。不过有时候,这招也会失灵。脸上分明还挂着泪珠,扭动腰身,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怜爱,却又媚惑十足……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逗!
“澈觉得累是不是对我的技术不满意?没关系,这次我们玩点新花样……”紫丞不怀好意地眯起双眸,双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
知道自己又被诓进圈套里,楼澈急忙摇头,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无论那新花样是什么,他知道一定会让自己难受极了!可下一秒分身就被握住套弄,技术简直好的吓人。指尖轻刮柔嫩的顶端,揉捏错动,方才低垂的欲望,不一会儿重新挺立。
两人都不再言语,纵情陶醉在销魂的快感之中,房间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与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银液自两人相连之处留下,淌过桌面,滑落桌檐,一滴一滴汇聚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花穴内部一阵紧缩,紫丞知道楼澈要到极限了。达到顶峰前的一瞬,紫丞猛一撤身,将分身抽出楼澈体内,抱紧怀中的人,和他一同享受那种极致的快乐。爱液喷薄而出,洒在了彼此的腹部,还有些甚至落在胸膛上。
穴内并未出现熟悉的异物感,高潮后回过神来的楼澈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不射在里面……?”不过他马上就后悔为什么问出这种白痴问题了。自己马上被翻身扣在桌上,紫丞刚刚消退的欲火又重新燃起,再此硬挺的分身情色地摩擦着他的臀缝。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硕物进出的部位,他甚至可以描绘出紫丞分身的形状。撤掉一只环住紫丞脖子的手,楼澈吃力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做爱的时候紫丞从来不许他碰自己的那里,无论前面后面都是那家伙说了算。可恶!
“嗯啊……唔……对……深一点、再深一点……不要太快……呜啊……”
“呵,要求还真多呢。”
体贴地提醒后紫丞开始专心地抽送。快进慢出着,仔细观察爱人微妙的表情变化,挑逗他身体里全部的敏感点。
“不要……唔……换、换别的啊……”明明想想满足自己,却又故意折磨他,这样小幅度的进出根本就是顶在敏感部位上不放,楼澈觉得自己快被情欲折磨地哭出来了,只能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求紫丞放过他。
舔上楼澈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深吸了一口气仔细体味他独有的体香,紫眸邪透,紫丞笑得邪魅妖孽,着单纯的情人“想换怎样的,澈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呢?是不是这样?”一边说着尖端顶上了一处敏感点,微微旋转摩擦,然后蜻蜓点水般撤离,引得身下人不可抑制地高叫出声。
“唔嗯……嗯……”刚想继续开骂可所有的语言都被火辣辣的热吻封入口中。楼澈敏感地察觉到紫丞的指尖正在爱抚自己胸前挺立的粉蕊,肆意揉捏挤压。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已经支撑不住身体就要滑到地上,因为激情越发战栗。明明想拒绝可按在紫丞肩膀处的手却使不上力气推开他,心中甚至对即将发横的事怀有一丝期待。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紫丞把人抱起让他平躺在桌上,满意地看到他下身起了应有的反应。这段时间忙于工作一直没有好好满足过他,开来我的澈果然很乖,没有到外面偷吃。
“呃啊……别!”隔着布料轻轻安慰楼澈胀大的欲望,悦耳的呻吟便不受主人控制地响起。四肢摊开任人鱼肉般无助可怜的模样,紫丞只感到一股热气往下身冲去,他可是一直忍得很辛苦。舔了舔干涩的唇,就像面对着诱人的盛宴。
艰难地在被柔软内壁紧紧包裹的快感中保持清醒,紧密的贴合,细腻地缠绕,如同他本人一样坦白诚实。
“澈,要开始了。”
“嗯……”
“好痛……嗯……轻点……啊!”
“澈,慢慢来。”
用拇指轻揉穴口边缘,帮助他适应自己,每次这样做楼澈都能很快放松,使整个进入过程更顺利。
“你……你在哪里涂了什么……啊……”
“一种,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药……”看到身下人迷乱的神情,知道他已经进入状态,紫丞不禁想这种春药发作真快。
解开裤子,火烫的分身尖端便顶到了穴口,情色地摩擦,双手摸索着柔嫩的大腿内侧,像征求允许般低吟道:“澈……我忍不住了,让我进去……”
果然这会儿水龙头流出的液体颜色变淡了。
恶寒!
楼澈嘴角抽搐讪笑着放了手
原来这里也有敏感点。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蹭,楼澈如意料中般更加激烈地呻吟起来。“可恶!玩够了吧!”抽屉里怎么可能会有润滑剂,这家伙一定是早有预谋!不行了……啊……别这样!
感到手中楼澈的分身又涨大些许,紫丞也不再逗他,增加两根手指向甬道深处开拓,将湿润的液体均匀涂在肉壁上,一边俯身吻上楼澈的唇。不同于方才的激烈迫切,这次的吻更加温柔甜蜜,令楼澈不禁抬手主动环上紫丞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的感情。
这种情况下许久未经历欢爱的身子格外敏感,感到紫丞另一只徘徊在腰腹间的手转而逗弄自己的蜜囊。后穴的手指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不断地旋转垫磨令人难以忍受。紫丞的唇已经划过颈窝,舔过锁骨,含住了他胸前的红果,微咬轻拉,还故意发出淫靡的吮吸声,在安静的办公厅中听得一清二楚……
“师父会搞定一切的,各位可以回去睡觉了。”凌晨两点,好久没有熬夜楼澈也有些吃不消,他可不希望自己英俊潇洒的脸上明天多出一对黑眼圈。
“我只想补充一句。”紫丞优雅转身之际说道,“提起樱花各位第一联想到的是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请问这次我可以回值班室了吗?”这会儿杜宴已经把眼睛闭上了!众人笑笑算是默许。
恢复精神的楼澈也凑到桌前分析:“樱花的花期不长,一般在二月末到四月初群体开放,以现在的季节即使是四月末才开放的晚樱也不可能有了。而香港唯一拥有适合晚樱开放气候条件的地点,在油麻地。那里或许不是案发现场,至少死者曾路过。下一步应重点排查那里。”
“精彩。”轻声鼓掌,紫丞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棋子自然是文武兼备的好。
楼澈,还好吗?”
对方的唇离自己的额头不过毫厘,楼澈不自在地推拒一下,“会被看到的…”
“呵,你看大家都在忙什么?”
510楼
“澈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师兄你说吧。”
“他们,是这次案件中被我击毙的歹徒。”
他们不是坏人吗?”为什么还
要来祭拜呢?
九龙城郊外的墓地今早新添了五座坟茔。这里的下葬费用是全九龙
最低的,因为这里只埋葬三种人:罪犯,穷人,流浪汉。他们甚至不需要立碑。
墓地的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草草掩埋,手持圣经的神父在胸前默默画了十字,匆匆离去。
目的达成,紫丞突然将楼澈抱起,用脚钩过椅子坐下,调整了下姿势让楼澈背对着自己坐在怀中。分开他的双腿,只有一人能看到的美妙风景顿时春光乍泄。附在楼澈耳边柔声劝慰道:“澈,睁开眼睛,给你看看有趣的东西……”
颤抖着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完全令他呆住了。面前,竟然是一面镜子!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潮红的身体布满欢爱的痕迹,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不!”不愿面对这样的自己,好像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却被紫丞扣住下巴扳过头。
“不是吧!还要做!你……你是不是人啊!”楼澈心一惊,权利反抗,可惜方才的结合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只能忍其摆布。
“原来澈喜欢我射在里面啊,我还担心你不愿意呢……”一次?当然不够!不但紫丞“性”致未褪,用在楼澈身上的春药恐怕也没这么容易失效吧。环顾了下四周,突然发现了件有趣的东西。
轻轻按压楼澈尚未闭合的花穴,舌头沿着脊椎由下至上舔过,唤醒他体内潜伏的欲望,满意地听到楼澈又一次的哀鸣,为下一场云雨做好准备。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楼澈只能沉闷地嗔怪:“你闭嘴……”
略微调侃了下,却没有不照他说的做。紫丞随即将楼澈的一条腿举到肩膀,更大地撑开后穴让他迎接最完整的冲击。硕大的阳物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在身下人体内横冲直撞,紫丞满心所想都是怎样才让他最疼爱的澈更加舒服。
不可控制的快乐席卷而来,猛烈到紫丞也无法招架。每每面对楼澈,紫丞绝佳的自制力便瞬间完全瓦解。紫丞知道现在自己和楼澈的样子有多淫荡。楼澈完全一丝不挂,自己也不差,除了上身一件衬衣挡住了两人交合部位少儿不宜的画面,也没有多少遮掩的衣物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被捉奸,自己还好,恐怕楼澈脸连死的心都有了吧。
“说出来吧,我想听……”咬上可爱的耳垂,撒娇一般诱惑着。
楼澈知道那色狼想听什么,大声高喊了一阵子,终于无法逞强下去,自暴自弃般焦急催促着:“快动吧!用力一点……啊!”
如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抽插随即到来,楼澈像被噎住一样呻吟声全堵在了喉咙中。桌上原先码放整齐的书籍文件早已被他胡乱挥动的手臂扫落到地上,白玉般的肌肤被染成情欲的粉红蒙上细密的汗珠。赤裸的背部直接贴附在冰冷的大理石桌面上,前后冷热交加的感觉令快感更加明显。
“澈,也很想要吧……”低沉的声线仿佛拥有魔力,勾得饱受情欲折磨的人身体里一把邪火烧得更旺……却又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可恶,你明知道这样本大爷根本无法拒绝……努力偏过头,水汽氤氲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紫丞,一副“随你喜欢好了”的模样。
一把扯掉楼澈的皮带,褪掉了他下身所有的束缚。分身已经被逗弄得全然勃起,顶端正漏着晶莹的蜜液。楼澈无论如何不愿承认自己现在是极度渴求紫丞身体的状态,注意到他火热的实现盯着那羞人的地方,想合拢双腿却被先一步制住动作撑得更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其安全暴露在紫丞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