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帮你解个毒而已啦。”来人笑得吊儿郎当,比叶眠这位魔教少主更不像好人,“这附近最近的能住的地儿只有这家春楼了,我们就凑合一下在这里要个空房间吧。”
叶眠拒绝地扭动,被来人一掌拍在了屁股上,“老实点儿!”
叶眠一惊,怒视他,张嘴咬上了来人的颈部,可惜身上没力,根本没能咬破皮肉。
二人干脆在这小巷子里打了起来,来人越打眼睛越亮,最后两掌相对后,退后几步笑眯眯地说,“收回前言,我现在有些喜欢你了。”
“我呸!滚!”叶眠手掌,强撑着翻了个白眼,身体里的灼热感更加明显,不愿再与这人纠缠,只想寻个医馆赶紧解除身上的毒性。
“你身上中的是这青楼南风馆子特调的春毒,无药可解,除了……男人的精液。”来人收剑归鞘,笑眯眯地冲叶眠摊手。
叶眠迷迷瞪瞪摆脱了这个把他骗上来的脑满肠肥老男人,秉持着不能随意对武林中人以外的无关人士出手的难得良知,翻窗而出险些一个踉跄脸着地后,脚步混乱奔逃中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来人捏起了他的下巴,语气微妙地说,“嗯?现在小倌儿揽客都这么新潮了?凭你这么漂亮的脸蛋儿,就算只是对我笑一笑,我也……”
“对你没兴趣。”
那位置如魔鬼的开关,他立刻颤抖着绷直了身体,脚趾曲起,手指抓上手臂,修剪良好的指甲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小月牙儿。
“什?”叶眠惊喘,“这是什么?怎么?”
被顶上的一瞬间,刺激确实激得他头皮发麻,一直只是被春毒勾起的半勃的肉棒彻底挺立了起来,但在被持续地顶着后,反而有些平息了刺激,处于能忍受的范畴。
那边儿,林巡挑出一根分出小树杈儿的棒子以及一个里面放着蝈蝈的拴着细彩绸的雕花小球。
他在棒子上涂满了春香楼特供的特别润滑膏脂,桃子般的芬芳溢散在空气中,而后转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叶眠床边,拔出了已经被吃得湿滑溜溜带着体温热度的铁棍子,随意地甩到了一边,揉捏着雪白的臀尖,趁着空口还没有收缩闭合,将小树杈插进了一个头。
又有未知的东西进来,叶眠吓得立刻夹紧了后穴,却根本没法阻止小树杈继续往里推入,虽然只是两根,但是却撑出了宽宽的空处来。
疼痛感只有第一次进来时的一瞬,而后都被进入体重的春毒都变成了解热的良药,本是挣脱意味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儿,成了暗自获取快感的举措。
令人舒适而放松的感觉顺着脊柱不停上爬,缓慢而坚定地侵入脑髓,小钩子一样勾动头脑发出追逐快感的信号。
他绷紧了大腿的肌肉,想让自己停下来,但不知是哪里用力不对,反而晃得更厉害了起来。
初初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叶眠下意识挣动起来,也带动着红纱更加剧烈的活动。
“你这个——”
“大善人。”林巡拍了拍叶眠的脸颊,愉悦地说,“宝贝儿,你先自己玩儿会儿,一会儿让你爽上天。”
——
大约一月前。
一直在魔教里修行的魔教少主叶眠魔功初成,被放下山去历练。
“你要……做什么?”叶眠有些惊慌地挣动身体,面对着未知的事物、又无武力傍身,他不安又慌张,神经紧绷。
“先给你扩张一下吧,没有过经验的处子也太紧了。”林巡伸手点了点紧闭的后穴,随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立起的支架细长金属型肉棒,约为两根手指粗细,又微微调整高度之后放在了床上,表面涂满了油膏脂,然后缓缓推进了叶眠紧闭的后穴。
后穴的肌肉也因为无法提起力量而被更轻易地入侵了。
林巡轻慢地说,“你在撒娇吗?不错,我很喜欢,这就来玩儿你。”
他又将叶眠翻回背部朝上的模样,脚尖因肌肉松弛而无法绷紧,腿部肌肉却已经因为姿势展现了流利的肌肉线条。
秀色可餐。
林巡上楼时脚步都很平稳,进了屋子,叶眠就被丢到了床上,看起来一点也不被担心逃走。
细瘦的身体在大红的床铺上挣扎只是留下了暧昧的挣动,他发出了挣扎着喊骂的声音,结果只是哼哼唧唧。
林巡又看了他两眼,笑得铁不正经地说道,“嗯?小娘子,别急呀。”
叶眠试图调动自己的大腿挣脱这个变态的怀抱,结果依旧没能动弹,这变态功力不低,点穴点得很死,他的移穴法一时半会儿发挥不出效力,他重重地嘁了一声,结果出口是小猫儿叫似的细微声音。
“呀,小娘子催您了,客官里面请——”
林巡将两张银票扔给了老鸨,轻飘飘精准地落在她怀里。
这叫什么事儿啊!早知道不动手了。山下的人、好可怕——
——
林巡将叶眠整个裹在了怀里,外套蒙住了他的脸。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叶眠又惊又怒,把自己缩得紧紧的,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自己看到这人就要流出来的眼泪,装出了一脸恶言恶气。
林巡笑眯眯地用剑带上了门,“怎么?奴家上次可是被少主采去了心呢。”
“嗨呀,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来人的笑意诡异起来,意味深长的道,“希望一会儿你也有这样的活力。”
叶眠只觉自己脊背一凉。
欲哭无泪——
叶眠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来人非常不讲武德地出手如电,将叶眠的手臂按在他身后,飞快地点了叶眠的周身大穴与哑穴麻穴。
叶眠睁大了挑花眼,更张开了嘴,但是却只有微弱的“啊啊”声传出来。
虽然那迷香确实让叶眠的脑子不大顺溜,但也能勉强分辨出来人在说什么,登时勃然大怒,反手一挥,“你说谁是小倌儿!”
来人紧紧握住了叶眠的手腕。
叶眠眉毛挑起,冷笑道,“怎么?江湖中人?那我可不客气了!”
没错,即使是魔教少主也是要下山历练,体验世事人情的,毕竟魔教只是江湖里的魔教,但人间却是所有人的人间,魔教现在虽说是隐居了,但也只是隐居在江湖,山下就是一村人家呢。
但这一下山可就了不得了,直接就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误入春香楼,迷香吸满鼻。
可,不知是不是错觉,有一种和春毒相似的,却更浓重的痒自肠壁漫上来,仿佛被油膏浸润过,渗入了血肉。
林巡慢条斯理地笑了笑,“这还不就找到了,别急嘛。”
这感觉很奇怪,尤其是林巡还在恶趣味地往里吹气儿,凉风钻进滚热的内壁里,刺激得叶眠的后穴不断紧张地收缩,又被小树杈一顶又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软肉,可怜可爱。
林巡没有简单地像是推铁棒一样将小树杈推到底,而是不断左右梭巡,四处乱顶,顶得叶眠身体乱颤,他有些恐惧、又被小树杈隔靴搔痒的顶弄顶出了痒意,小树杈到了合并的地方,肠肉终于得以闭合,变成了一朵可爱的小菊花,一嘟一嘟地随着小棒子被搅弄。
“你在干什么?”叶眠紧张地问,看不见身后发生了什么,只能挣动着身体,却脱离不开林巡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掌,而正在此时,小树杈顶到了一个位置。
后穴渐渐被插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听的人耳红心跳。
叶眠的听力很好,因此此时身体里传来的水声一丝不漏地钻进了他的耳朵。
他紧咬着下唇,在柔软的下唇上留下了月牙儿似的白痕,被抽走发带的黑发散乱地披在身上,乌发如云,披在身上像是一张纯黑的鸦羽的画作涂在白色的背上,仿佛被爱欲亲吻过后背,涂过胭脂一般抹过浅浅的红。
叶眠无端地想起了教里的吊灯。
被长长的锁链锁在天花板上,蜡烛的灯光随着因为被内力挂到而摇晃的吊灯一同颤颤巍巍地晃动,让人担忧它会不会断掉。
他就像那个吊灯,被红纱带着撞向那不知什么东西的玩意儿,那不该被扩张的地方不断地被打开、肏软,又被红纱带离,勾勾缠缠、难舍难分。
“这是…什么…?”叶眠只能看到倒错的支架,看不到伸入体内的冰凉物体是什么。
他含混地发出声音。
林巡笑着解开了叶眠身上几处穴道,然后拉动红纱,让叶眠的身体脱离了大半金属棒,然后松开了手。
林巡将另一条红纱穿过了手臂与脚腕的束缚,打了一个死结后,丢上横梁,手掌施力后用力拖拽,而后将叶眠整个人吊了起来。
这房间的床榻横梁似乎已经考虑好了顾客这样的癖好,粗重结实,绝对抗得下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他将红纱在床尾处也打了一个结,叶眠彻底地浮了空。
叶眠眼睁睁看着他四处翻找,先是从最明显的地方找到了长长的红纱。
“看起来很有情趣嘛,很懂啊。”林巡拿着红纱,试探了一下结实程度,随即转头对上了叶眠眼巴巴的目光,顿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看我做什么?这么急?那我先把你打扮一下吧。”
他走到叶眠床前,佯装贴心温柔地剥下了他的所有衣服丢在一旁,露出了藕白的肌肤,在大红的床上颜色格外鲜明,几乎晃花人眼,他拉起了叶眠的两条胳膊,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随即把叶眠转了个身,在胸前勒出两片柔软的胸肌,随即在腰间缠绕后将大腿与小腿交缠着绑到了一起,腰部撑起,双腿跪在床上,成了完全的束缚,本就不能动的叶眠,更加被完全束缚了,刚被解开了哑穴的少主立刻怒道,“你是变态吗!”
“顶楼左手第一间,”老鸨眼神飘过银票上的数字,露出了更鲜明的笑意,亲切地说道,“想必您也并不需要姑娘们的引路了吧。”
这是什么黑店啊……
叶眠无语地想,等他出去之后,一定要报官——!
他又走回了叶眠刚逃出的地方,老鸨看着二人的姿态,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意,挥舞着手帕,凑近道,“这位客人,您想要什么呢?”
她暧昧的眼波意味深长地煽动着,“您想要的新奇玩意儿我们都有哦?”
林巡也笑了起来,“那来一间上房。”
“我呸!!”叶眠崩溃地叫道,“谁采谁啊!你要不要脸啊!”
林巡故作惊讶地说,“哦?我倒是很擅长千面易容术呢。”
叶眠抱着被,崩溃地喊,“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