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上,腿张开。”
安总管统是宫中除陛下权势最高的人,连王妃们都要敬他三分。
照理说,调教侍妾是内院的职责,完全用不着总管大人屈尊过问。后宫中流言四起,连一向心无旁骛的雨笙都不由得开始好奇陛下的妖奴是只怎样倾国倾城的绝色。
半妖面色如常,睡袍下的皮肤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知道小皇帝在哪里找到的这个青年,邪乎得很。看似人畜无害,其实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诡异的血腥气。
妖族的,血腥气。
“这孩子暂时跟着我做事,你可以叫他小雨。”
连安燃都觉得主子有时霸道得过分,但又能怎么办?
安燃想起半妖发情时的样子,漂亮又可怜,像是一条被强行捕捉上岸又被破了身子的东海鲛人,强健有力的双腿无措地纠缠在一起,身上地上全是他自己喷出来的骚水,连话都不会说,只能悲惨又委屈地小声呜咽。
真是……令人期待。
“那你的骚逼为什么又在流水?”
“你是主人的东西,时刻要以主人的感受和欲望优先。只能对主人发骚,没有主人的允许,”安燃扫过男人的下身,“不准碰自己的奶子、鸡巴、逼穴和屁眼,更不许高潮。”
“记住了吗?回答。”
“……奴记住了,先生。”
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男性半妖依旧趴在床上熟睡,露出的小半张侧脸上隐约带着泪痕,怕是昨晚又被陛下折腾惨了。
春祭临近,玄夜白日里忙得抽不出一点时间,便只得将小宠物的训练工作交给自己最信任的内臣。
安燃跟了玄夜五年,从没想过会还有做回老本行的一天。
男人痛得大腿痉挛,黑色的眼睛里泛起了水雾,安燃却依旧不疾不徐地扯着那枚金色的小环,丝毫不在乎那枚已经充血变形的小肉蒂。
要、要坏了!
“……先生。”
安燃用手指测量着阴道的紧致度与弹性,声音平静而温和。
和粗糙的外表截然相反,男人的内部如同一只柔软多汁的海葵,无数小触手裹紧了安燃的手指。他甚至不需用力,紧致的阴道就会自行蠕动,一寸一寸地把他的指节吞进去,简直就是万里挑一的肉壶!
“谁、谁会记得这种事!”玄夜不在,如墨虽然听话,语气里还是多了几分放肆,“……不要碰那里!操!停下!我叫你停下!”
但在这之间,男人本应空无一物的会阴处,竟然长着一个娇小却完整的女性器官!
小小的花蕾却有着被肏烂的深红色,阴唇外翻,逼口到现在也合不拢,毫不矜持地大敞着露出水润的内壁。
总管大人和他都是非男非女的怪物,而眼前的男人,却是个亦雌亦雄的妖兽。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的半妖目眦欲裂,绷紧了一身壮硕的肌肉,大声对着安燃咆哮。小雨被吓得倒退一步,坐在床边的青年不为所动,撩起男人白色睡袍的下摆。
“别、别这样,”半妖的声音弱了下去。他的秘密再一次暴露在阳光之下,这次甚至还有个孩子,“不要看……”
怎么可能不看呢?
“陛下给了臣一部分奴印的权能。乖一点,这也是为你好。”
男人一声不吭,清亮的黑眼睛盯着安燃,隐约带着一丝嘲讽。
“小雨,束棍。”
“安大人,公子还在睡……”
繁缕面对总管紧张不已,但还是大着胆子拦在门前。
“没关系,我可以进去等。”
现实狠狠地击碎了他的幻想。
眼前的中年男子别说侍妾了,那张破了相的脸就算放在普通人中也只是中上,再加上那具高大坚硬的身体和不怒自威的气势,怕是陛下拐了哪位将门之后不好声张才派安大人负责的吧?
床上的人半天没有动作,总管也不催促,只是轻轻伸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咒印,黑发男人便立即蜷缩成一团,薄唇紧抿,身体颤抖,像是在遭受巨大的痛苦一般。
侍童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栗色的短发下是一对怯生生的大眼。他明显被如墨残缺的正脸和凌厉的气质吓到了,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
“公子应该也知道陛下派臣来的原因。您身份特殊,但如今作为沧溟宫记录在册的侍妾,还是不得不走下流程。”橘色短发的青年一步一步地靠近,魅惑而温和的中性声线相当耐听,“陛下命臣亲自负责您的‘教导’,奈何在下已经好久没有亲自主持过这类工作,难免有些手生,还请见谅。”
玄武国后宫延续了螣蛇皇族的传统,除了明媒正娶的后妃嫔外,还有数量众多的侍妾。他们没有对家庭、出身、德才的限制,唯一的作用便是供帝王泄欲。其中的极少数幸运儿,会因为帝王的宠爱或是生育皇子而获升妃嫔之列。
不知道什么时候,半妖已经醒了。深邃漆黑的眸子注视着竹椅里的他,一动不动。
“早,如墨公子,”安燃无视了他戒备的目光,碧蓝色的眼睛弯成两枚细细的月牙,“我们之前见过,还记得吗?我叫安燃。”
“……我知道你。”对玄夜以外的人,如墨用不着伪装,又恢复了原本久居人上者的习惯。
两个月前,陛下终于对藏在望竹阁的那只半妖下了手,又是发情又是下药,寝殿里几乎每晚都会传来男人低沉而沙哑的呻吟声。
皇帝对新宠宝贵得很,第一次自己动手,方式未免过于粗暴激进。妖族虽然自愈力强,但陛下养在宫里的这只内力被废,妖气衰竭,现在也就是个体质不错的普通人。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和调教彻底搞坏了他的身子,成了一个男性眼中温顺完美的性爱玩偶。
这样的尤物本应该从此养在床帏之间,日日夜夜接受精液的浇灌,长成一朵妖冶而艳丽的凌霄花。但陛下最近却心血来潮,将如墨封为近侍兼侍妾,这样随时随地发情流水的身子也就成了被嫌弃的缺陷。
“重复一遍。”
“奴……是主人的东西,”低哑的男声抖得厉害,熟悉被占有、被侵犯的内在却悄悄变得湿润柔软,“要时刻以主人的感受和欲望优先,只能对主人发骚,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碰自己的奶子、鸡巴、逼穴和屁眼,不能高潮。”
如墨隐藏多年的奴性已经被玄夜挖掘了出来,只要被挑起欲望,身体和头脑就会本能地臣服,变成跪在人类脚下予取予求的奴隶。
安燃松开了手,“现在,回答问题。”
“主人……喜欢肏奴的屁眼,”男人的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小麦色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射满了奴的后面,才会用奴的逼穴。”
“很好,”安燃满意于男人的识时务,在出水的雌穴里搅动了几下就收了手。
不过“肉壶”的性格实在太糟,也难怪陛下在床上一反常态地粗暴。
“叫先生。”
安燃的小指勾住了下身那枚金色的小环,在如墨的呜咽声中不断向外拽。
“洗过了?”安燃边说边分开男人的小阴唇,就这么捅进去了两根手指。
跪在床上的男人闷哼出声,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
“陛下通常怎么肏你?用这里比较多,还是后面比较多?会射进你的子宫吗?”
震惊中的雨笙甚至无法从男人的臀部移开目光。
男人大腿粗壮紧实,屁股又圆又翘,因为红肿泛起娇艳的粉色,臀尖和大腿根还烙着几个带血的牙印。它的主人拼了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只不过让正中瑟瑟发抖的菊蕾愈发地诱人。
半妖的后穴非常干净,没有一丝毛发,紧紧地闭合着,像是一朵从未绽放过的花苞,却被不断收缩的深红色皱褶出卖了久经人事的身份。阴茎软趴趴地垂落在床上,是会让女人趋之若鹜的形状和尺寸,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纯粹的雄性魅力。
“啊,是,先生!”
“你、呜啊……住手!”趁着如墨被奴印反噬,虚弱无力,安燃抓着他的双手,熟练地将手腕脚踝上的皮带用锁链拴在金属束棍上,呈现出一个手臂在内小腿在外,屁股高翘,双腿大开的跪姿。
“停下!我让你停下,混账东西!”
长身玉立的青年又对繁缕笑了笑,碧蓝色的眼睛透出一股淡淡的威慑之气,小姑娘瞬间便吓软了腿,被安燃拨到一边。
“对了,你家公子怕是今天一天都不会闲着,”在侍童关门前,安燃善意地提醒道,“一会儿尚食坊会送新的食材来,晚饭可以给他补补。”
如墨的卧房不大,一眼便能尽览全貌。木屋装饰简洁,仅有的家具都是朴实无华的竹制品,别说妃嫔,就算是在沧溟宫的宠妾中也显得相当单调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