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夏僵住,盯着顾睿严看一会,缓慢眨了眨眼:“有……宝宝?”
“嗯。”顾睿严搂住池夏,轻轻吻着,哄着,“医生说得做个详细的检查,你听话。”
池夏低头沉默,许久才开口:“要脱.裤子?”得到顾睿严肯定的回答,池夏噘嘴,从他腿上下来,“我不要。”
他拍拍池夏的肩,给他看化验单,池夏看不懂,揉着眼问:“是不是查出不好的东西了?”
顾睿严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乱讲话。”池夏绷紧下肢,瞌睡虫全给拍没了,顾睿严又伸手去揉,“疼不疼?”
“不疼。”池夏仗着四下无人,凑上去亲他,“你在床上那样用力打我都不疼,何况是现在这样。”
真真是交友不慎!
秦斐愤愤捶了下枕头,不甘不愿地爬出被窝,穿好拖鞋,这时,一人推门进来,手里拎着刚买的早餐。
“没事。”
秦斐太阳穴隐隐发疼:“没事叫我过去干什么?”
“聊天。”
半夜被尿意憋醒,起来上厕所,池夏洗完手,站盥洗台前照镜子,偏头看颈侧吻痕,回想起和顾睿严在被窝里缠绵的情景,腿心一阵发烫,池夏并紧两腿,却夹不住底裤上缓慢洇开的湿意。
越湿,越想。心静不下来,等下还要洗澡,气人!
池夏恼恨地捶了下洗手台,转身去放洗澡水。
池夏瘫在顾睿严怀里,累得不行,再提不起半分气力。洗完澡出来,脸贴上柔软的枕头,池夏半阖眼,捉着顾睿严两根手指头,声音很轻,因困倦而显得含糊:“要走了吗?”
“嗯,该走了。”顾睿严仔细帮他掖好被角,操不完的心,总怕池夏照顾不好自己,“一个人在家要乖,好好吃饭,走路要慢,不许瞎跑。”
池夏温顺点头,捉着顾睿严的手拖进被窝,放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我跟宝宝都会很乖,等你回来。”
“啊,啊,啊……!”连续几声短促的呻.吟过后,是一阵带颤的泣音,池夏夹紧顾睿严脖子,腰部紧绷得近乎痉挛,腿根大片黏热湿意,他脑内晕眩得厉害,一时辨不清是顾睿严脸上的热汗还是体内关不住闸的春.水。
顾睿严闷在被里,被池夏颤抖的大腿夹得差点窒息,掀开被子钻出来,薄唇水亮,抿出一点笑意,哑声问:“够了吧?”
池夏给舔出一身汗,嫌热,伸脚踢开被子,下一秒又被顾睿严扯上来裹住。池夏在被子里扭,仰着汗湿的细脖子撒娇:“哥,好热。”
池夏摇头,两腿大敞,揉着肚子说骚话:“好舒服,要是插前面,射.进来会不会怀双胞胎?”
顾睿严给逗乐,双手抱着池夏没办法去捂他瞎说的嘴,便只能用力挺腰,狠狠去堵下面那骚得滴水的洞口。池夏被顾睿严掐着腰捣得嗯嗯啊啊乱叫,不消片刻,又射.一回,前面女.穴受到刺激,跟着一张一缩,涌出一滩淫.液。
池夏贪吃得不行,爽.完两回还要,被顾睿严拒绝后可怜兮兮缩在他怀里哭。
“不疼。”池夏打个哈欠,泪眼汪汪,“困。”
“接着睡吧。”
池夏在他颈边蹭蹭,寻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慢慢又睡了过去。
“听话。”顾睿严将那小小的穴.口弄湿,揉软,然后慢慢探入一指,“让你舒服。”
顾睿严不是拿话哄他,池夏真让他弄得很舒服。
舒服极了。
五点钟醒来,两人都睡饱了。池夏看完时间,钻回顾睿严怀里,勾着他腿撒娇:“哥,我舍不得你。”
顾睿严一手放在他身后,宽大手掌带着暖热体温,沿着凹陷的脊线往下抚摸,池夏脸贴着顾睿严胸膛小声哼唧,在那手摸到臀尖时抬高左腿搭在顾睿严身上,顾睿严顺势探入臀缝,往前摸,在微微张开的两瓣肉.唇中触到一汪湿滑体.液。
“嗯……”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异常鲜明,池夏红着脸发出低吟。
顾睿严下楼抽了支烟,上来到客卧冲澡,彻底洗去身上的烟味,这才回到主卧,池夏睡觉不安分,连人带被掉地上,好在顾睿严早有准备,铺了厚厚的地毯。
池夏一条腿还挂在床沿,丝毫不觉姿势别扭,闭眼睡得香甜。顾睿严弯腰轻扯卷起的睡衣下摆,盖住池夏白绵绵的肚子,紧接着将手覆上去,隔着柔软的纯棉布料感受掌下微隆的弧度。
“哥~”池夏翻身夹紧腿,发出呓语,“好舒服,我还要……”
池夏四肢摊开,满身热汗,累极了,顾睿严担心他感冒,拿毯子把人裹了。洗完澡,抱着呼呼大睡的池夏出来,顾睿严刚把人放床上,床头手机响了,他直起身扫一眼,按下静音。
池夏累极,没被这动静吵醒,顾睿严仔细掖好被角,又在池夏额头落下一吻,这才拿了手机离开卧室。
电话是杨茜如今的合法伴侣顾宏秉打来的,没错,虽然和顾永坤没有任何关系,但他也姓顾。顾睿严喊了顾宏秉二十几年叔叔,少年时期还和秦斐讲过顾宏秉比顾永坤更像他父亲的酒话。多么讽刺。
真要命,顾睿严努力克制着呼吸,他埋在池夏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里,被吸得快要失控。
池夏在顾睿严后背留下许多抓痕,他休息了好一会,连着两次性.爱高.潮几乎榨干他全身力气。顾睿严扶他靠躺在堆叠的被子上,低头温柔啄吻,问:“还来吗?”
池夏点头,抬腿缠住顾睿严的腰,喘着勾引人:“来吧哥,用力干.我。”
“哥,”池夏屈腿去顶顾睿严,腰臀细细颤抖,眼尾一片红,带着哭音求饶,“停下来……”
顾睿严抬起头,眼里是浓稠涌动的情欲,他嗓音发哑,故意问:“这就够了?”
池夏盯着顾睿严唇边沾染的暧昧湿痕,脸颊再度泛红,他摇头说:“不够,等我缓一会再来。”
池夏蹬掉裤子,满脸兴奋,急切地伸手去扒顾睿严的衣服,顾睿严将池夏放倒,伸手轻抚他肚子,那里没有了以往的平坦紧致,鼓起圆润柔软的弧度,池夏越来越能吃,腰围跟着涨了一圈,手握上去不再是皮肉紧贴骨头的触感,软软绵绵,顾睿严爱不释手地摸了好一会,抱着池夏亲一口,浓情蜜意地喊他:“夏夏。”
池夏腰脊发麻,整个身体热得几乎要融化在顾睿严怀抱里,他张开两腿缠住顾睿严的腰,轻喘着仰起脸。顾睿严一手托住池夏后颈,低头和他接吻,另一手从他胸膛摸到腹下,探入腿心,轻轻揉弄已悄然绽放的湿润肉.花。
“……嗯!哥……”顾睿严牢记医嘱,这段时间过得万分小心,池夏太久没被碰过那里,顾睿严的手指刚浅浅插入一截,他便哼喘着颤栗,红了脸,呼吸急促,嫩.穴里急不可待地淌出水来。
秦斐面临两种选择,要么和顾睿严绝交,要么咬牙接下这份工作。
他最终选择了后者。
顾睿严打完电话,从办公桌后离开,丢下处理到一半的工作,从书房到卧室,短短十几步路走得略急。
杨茜也乐于隔岸观火,顾家那点资产还入不了她的眼,顾睿严以后总归是要继承他真正该继承的事业,虽是亲儿子,但顾睿严为了池夏拒绝移民还当面顶撞的态度还是惹恼了杨茜,她本想给池夏一点教训,可没等到她动手,吴之惠的情报先一步送了过来。池夏那畸形的身体竟能怀上孩子,这点是杨茜万万没想到的。木已成舟,如今再想做什么都晚了,稍有不慎便是一尸两命,杨茜还不至于狠毒到那种程度。
顾睿严在公司里外周旋,还要分心应付煽风点火的杨茜,每日早出晚归,忙得焦头烂额。相比之下,池夏过的简直是神仙日子,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等顾睿严下班,缠着他玩。
顾睿严工作压力大,也想玩玩放松一下,两人每天同床共枕,只能摸不能吃,都馋得不行。顾睿严打开app,上头显示池夏孕期12周+4天,翻了会帖子,不放心,厚着脸皮给秦斐去了个电话。
池夏就闹:“不睡,要玩。”
一句话把顾睿严气着了,坐起来拿ipad,将池夏拉到怀里:“来,陪你玩。”
池夏想玩的哪里是这个呀,被迫划拉了半小时游戏,气得拿后脑勺撞人,玩着玩着打起哈欠,习惯了长时间睡眠的身体熬不住,软绵绵贴着身后温热的胸膛,歪头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匀长。
池夏脸颊贴在顾睿严颈边,舒舒服服闭上眼。
汽车抵达医院,见怀中人睡得很沉,顾睿严没叫醒他,小心抱着池夏下车,在接应医师的带领下,穿过长长的鹅软小径,进入位于花园后方的一栋三层小楼。
进诊断室,池夏仍未醒,顾睿严心想这样更好,万一醒着,按池夏这脾性,还不定让不让抽血呢。
顾睿严的口腔很热,舌头好软,池夏绷紧下肢,爽得腰臀直打颤,清心寡欲过了这么些天,身体敏感得厉害,池夏揪着床单连声惊喘,很快挺腰射在顾睿严嘴里。
顾睿严漱完口出来,见池夏趴在床上喘气,眼瞳湿润,脸蛋红红,两腿还微微发抖,好似刚被狠狠欺负过。
天知道顾睿严有多想狠狠欺负他,可现在还不行,他不敢冒这个险。
顾睿严轻咳一声,按下按钮,升起前后座之间的挡板,扶住池夏后脑和他接了个吻,然后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保证不对你做什么,就单纯的睡觉,好不好?”
顾睿严刚是故意逗他的,见池夏真急了,忙揽住人安抚地揉几下:“好好好。”
顾睿严又拿来一张毯子将池夏身体裹住,宝贝疙瘩一般将人拥在怀里:“是我们的,像谁都行。”
回到家先吃药,然后洗澡,池夏睡够了,上床后勾着顾睿严脖子发.骚,说难受,想要。
顾睿严推开池夏,严肃拒绝了他,并决定从今晚开始分床睡,直到一周后拿到复查结果。
顾睿严面皮发烫,将尴尬神色仔细藏好,点头应道:“记住了。”
池夏无聊,靠在顾睿严怀里直犯困,回程路上,醒来找水喝,末了又缩回顾睿严怀中。顾睿严抱着他问冷不冷,池夏摇头,他就是贪恋顾睿严的体温。
“哥,”池夏靠了会儿,又有点迷糊,顾睿严刚回来,他可不想把时间全浪费在睡觉上,“你真喜欢小孩吗?”
顾睿严没说话,池夏坐了会儿,忍不住扭头去看,却见顾睿严手肘撑在腿上,双手捧脸,沉重地陷在自己的情绪中。顾睿严少有如此颓丧的时候,池夏心头揪了一下,挨坐过去,小声叫他:“哥?”
“嗯。”顾睿严捂着脸应了一声。
池夏小心翼翼:“你生气了吗?”
顾睿严说每餐两碗饭的时候池夏毫不犹豫点头,真到了餐桌上,咬牙吃下小半碗,多一口都能要他命。怪不得光掉秤,顾睿严算是明白了。
快一天了,就吃这么些哪里行,顾睿严哄着又喝了两口汤,池夏嫌油腻,忍着反胃,死活不张嘴了。
顾睿严不再勉强,从吴妈手里接过薄外衣,往池夏身上套,嘴里说:“也不知是谁说以后每餐要吃两碗饭。”
“小夏。”
池夏扫开顾睿严朝他伸来的手,固执地盯着脚下的地板:“就不要,谁看挖谁眼睛。”
顾睿严没敢拿这话当玩笑,池夏说得出就做得到,他又不是没挖过,顾旗还在国外医院躺着呢。
顾睿严按住池夏开始不安分的手:“跟你说件事。”
“哥,你说。”
“小夏,你怀孕了。”
四十分钟后,化验结果出来。
与顾睿严设想的一样。
池夏睡到一半被叫醒,哼唧着皱眉,啃顾睿严脖子发脾气。顾睿严满心自责,巴不得他啃重点,咬出血来才好。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无聊找你哥。”
秦斐要挂电话,池夏在那边喊起来:“你不过来我就去找你!信不信我把你家砸了!”
秦斐当然信,他可太信了,大活人的眼珠子都敢挖,还有什么是池夏做不出来的。
在浴缸里折腾半个多小时,手酸得快断掉,勉强算满足了一回,池夏闭目躺在温水里,等气喘匀了才起身,打算换缸水泡泡澡,一条腿迈出去,却正好抽筋,池夏“啊”一声,以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姿势摔倒在地。
手肘和膝盖疼,肚子也疼,池夏气恼地掉了两滴泪,缓了一会扶着浴缸起身,揉揉肚子拍拍屁股,慢慢走到淋浴花洒下。
早晨六点半,秦斐接到池夏来电,让他去顾宅一趟。昨夜酣战半宿,秦斐腰酸腿疼,懒得出被窝,将开了免提的手机放到一边,半闭眼问:“有事?”
飞机降落,天空飘着细雨,顾睿严拎着轻便行李踏上异国土地,大步流星出机场,拦车去酒店。
他在这边生活二十几年,却只有池夏在身边的时候才体会到有家的感觉。顾睿严摸出手机给池夏发微信,说安全到达,不要担心。
他在这边牵肠挂肚,那头池夏舒舒服服蜷在被窝里睡得昏天暗地,醒来看见消息,整个人睡软了,懒洋洋回个爱心,翻个身,拿顾睿严的枕头夹腿间,迷糊着又睡过去。
顾睿严掀开一些,手伸进去摸他胸脯。池夏咬着唇细声哼喘,忘了抱怨。
摸着摸着又生出火来,顾睿严看一眼时间,将池夏翻过去,高高竖起的阴.茎插.入两腿缝隙,拍一下臀尖,令池夏乖乖并紧双腿。
顾睿严绷紧下颚,摆动腰胯快速抽.送,不过短短几分钟,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被磨红,池夏又喘又叫,空虚的女.穴吐出湿黏淫.液,两腿软得跪不住,腰塌下去,被顾睿严小心扶起,温柔又粗暴地折腾好久,直到微凉的精.液喷溅在雪白的肚皮上。
“你一走好几天,我会很想你的,你多给我一点,求求你了。”池夏伸手摸向顾睿严胯间,握住再次雄起的肉.茎,讨好地套弄两下,“哥哥~”
像他这样,哪个正常男人忍得住。
顾睿严认命地叹口气,给池夏盖好被子。池夏以为他要走,坐起来挽留,顾睿严将他按回去,弯腰钻进被子里,小腿被轻捏一下,池夏明白过来,红着脸分开两腿,也不知被子底下的人做了什么,就见池夏猛地仰起脖子,揪紧床单长长“嗯”了一声。
池夏射过一回,腰身软得能拧出水,顾睿严叹息着,抱着池夏缠绵亲吻,轻轻摆腰,帮他延长快.感。单薄的胸膛盛不下汹涌的爱意,池夏伸臂抱住顾睿严,被情欲浸染的皮肉覆着薄汗,软韧热烫,他红着眼去蹭顾睿严嘴唇,哼着喘着,软绵绵说着要人命的话:“哥你好厉害,我还要。”
顾睿严在他肉嘟嘟的屁股上掐了一下,池夏怀孕后变得娇气,蹙眉喊疼,肠.壁紧缩,用力夹他,顾睿严改甩巴掌,力道不重,却令池夏脸热呻.吟,揪着床单咬他更紧。
顾睿严俯身闷喘,埋在池夏体内的阴.茎暴胀一圈,臂膀肌肉跟着鼓起,池夏仰起脖颈,被越来越快的抽.插弄得吟.叫不断,腹腔火热,他忍不住伸手按上去,顾睿严蹙起眉,紧要关头停下逼出大滴汗水,他哑声问池夏:“怎么,不舒服?”
顾睿严低头咬他耳垂:“都骚出水了。”
池夏耳后肌肤红了一片,下肢紧绷,软热穴.壁紧紧缠住顾睿严手指,他难耐地扭腰,在顾睿严耳畔喘气:“哥,我想要。”
早上刚做过一次,顾睿严不敢再来,抽出手指,摸了个安全.套戴上,挤出润滑.液抹在池夏后.穴,池夏窝在顾睿严怀抱里,给凉得一抖,小小声抱怨:“哥,不想用后面。”
好一只馋嘴猫,梦里都不忘吃。顾睿严将池夏抱起放床上,隔着被子拍他屁股,有点凶地哄:“睡觉。”
顾睿严决定飞一趟维也纳,不带池夏。池夏一开始不乐意,说什么都要跟去,顾睿严温言哄了许久没见效,索性将人压在身下操一顿,池夏很是满足,高.潮后整个身子发酥,心也软了,听顾睿严再三保证五天之内肯定回来,这才勉强同意让他一个人去。
助理订了晚上八点的机票,池夏吃过午饭昏昏欲睡,顾睿严抱他到床上,想着马上要分别,心里多有不舍,便搂着池夏一起睡了个午觉。
顾睿严好好一人被当猴子戏耍,二十好几才认了个生父,和顾宏秉说话的语气冷淡不少,寒暄几句,当父亲的明显察觉到儿子话中的敷衍,轻叹口气,说起正事。
五分钟后,通话结束。顾睿严微微蹙眉,右手食中二指无意识搓弄拇指,喉咙发痒,很想来一根烟。
杨茜生病了。顾宏秉没可能为了哄他回去而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顾睿严眸色加深,在池夏屁股上狠揉一把,关键时期,不敢太过用力,只抱着池夏轻轻浅浅地操。池夏仗着顾睿严顾忌他身体,扭腰叫得那叫一个骚,以前可不敢,刚开个头就被顾睿严掐着腰干到差点失禁,现在不怕了,有肚里的小家伙当靠山,被弄爽了什么话都往外吐,一会儿“哥哥好大好厉害”一会儿“老公又顶到了”,把顾睿严撩得几欲喷火,除了打屁股之外,拿他毫无办法。
池夏被弄出一脖子汗,临近高.潮,越叫越欢,顾睿严护着他微隆的肚腹来回顶.操,俯身下去,含住软热耳垂轻咬:“注意胎教影响。”
池夏这才意识到,捂住羞红的脸,急喘一阵后泄了身。顾睿严被高热紧致的穴.道绞得又跳动着涨大一圈,呼吸更沉,他伸手抽来几张纸巾,加重力道抽.插数十下,拔出来射纸上。
针头刺破皮肤,池夏蹙眉一抖,悠悠醒转,顾睿严用手挡着他脸,柔声哄:“没事。”
池夏睡了一觉,身体愈发疲懒,鼻间隐约嗅到消毒水的气味,他皱了皱眉:“哥。”
抽血完毕,顾睿严按住止血棉球:“疼?”
顾睿严笑了下,低头往那湿漉漉的穴.缝里吹口气,坐起来,小心护着池夏的腰将人揽进怀里。池夏仰头和顾睿严接吻,片刻后,四片嘴唇扯着晶亮银丝恋恋不舍地分离,顾睿严在池夏滑腻的腿根摸了一把,拉开两腿,扶着腰小心插.入。
池夏仰头,纤细苍白的颈项上脖筋细微凸显,随着体内过分粗胀的阴.茎越进越深,他用力抓紧顾睿严肩头,呜咽着淌出泪来。顾睿严一直在观察池夏,见这反应还以为池夏是吞吃勉强才痛得哭出来,心下一慌,连忙撤出,处于孕期的身体比往常敏感了不少,娇嫩的阴.道口被粗.硬茎.身摩擦的感觉是那样鲜明,池夏颤抖着夹紧潺潺流水的穴,沉腰往下坐,含住试图抽出的粗.大肉.具来回吞吐,紧接着趴回顾睿严肩头,腰腹急颤,春.水淋漓,哆哆嗦嗦地将顾睿严浇了个彻底。
池夏耳畔嗡鸣,眼前是大片跳跃交织的模糊色块,他张着嘴,发出哭泣一般的急促喘音。顾睿严抬手轻抚池夏细细发颤的脊背,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池夏不是因为疼痛而哭,是因为渴望和满足。
那么湿,又那么软,顾睿严禁.欲两月,快要想象不出是哪种口感。他忍不住推开池夏两腿,俯身凑近那潺潺流水的穴.缝,张嘴含住两瓣颤抖收缩的嫩红肉.唇,像刚才与池夏接吻那样,伸舌探入,忘情舔.吮。
“啊,啊!嗯……!哥,嗯啊、啊!哥……”池夏揪着床单仰头呻.吟,浑身哆嗦,夹紧两腿挺起腰,无处逃,反让顾睿严捧住臀部舔得更深,池夏眼泛泪花,喉咙痒得不行,嗯嗯啊啊一阵乱喊,伸手去抓顾睿严头发,大腿内侧细密发抖,在顾睿严鼻尖抵住阴.蒂舔到更里面的时候崩溃哭喊着潮.吹。
池夏两条腿痉挛着用力夹紧,几秒后猛地松开,极致的紧绷过后是强烈的无力感,池夏软绵绵瘫倒下来,头晕目眩地大口喘气。腿间淫.靡湿迹被顾睿严细致地一点点吻去,池夏哼喘着偏过头,腿心热得快要融化。
池夏趴在床上看电影,手边放着桶装薯片,两条小腿交叉着一晃一晃,电影进入高.潮,边上床垫突然凹陷,顾睿严单膝跪床,长臂一捞,将池夏翻个身揽进怀里,先打一下屁股:“又趴着看。”接着拿湿巾给他擦手,“这星期里的最后一包薯片,记住了。”
“我无聊啊,你不让我吃,我只能吃薯片。”
顾睿严将湿巾丢进垃圾桶,俯首贴在池夏耳畔:“让你吃。”
那次复查是池夏最后一次离开家到医院去,之后无论顾睿严怎么哄,池夏就是抱着被子不松手,说他讨厌医院,嫌里边气味不好闻,一进去就头晕犯恶心。顾睿严便让秦斐安排个嘴严的医生定期上门做孕期检查,人到了家里,池夏开门看一眼,又把门关上了,说不喜欢,看着不顺眼。连换三人,把秦斐惹恼了,上门问池夏:“说吧,哪样的才叫顺眼?”
池夏盯着秦斐说:“你这样的。”
顾睿严在旁一听,直接拍板:“就你了。”
顾睿严等池夏睡熟了,从他手里抽走平板电脑,拥着人慢慢躺倒,池夏惊醒,手指揪紧睡衣前襟,顾睿严轻抚他背部,敷衍地威胁一句:“再捣乱揍你。”
池夏睡迷糊了,样子很乖,极轻地“嗯”一声,阖上眼又睡了。
顾睿严又开始忙碌,外患解决完又面临内忧。亲姑妈顾云揪着顾旗一事,就等刚掌权的大侄子从海外回来找他秋后算账,分公司负责人当初是由顾睿严举荐上位,现在闹出这么大的风波,在夺权之争趋于白热化的紧要关头,明里暗里数不清的人等着看好戏。
顾睿严忍耐着平复了一会,小心将池夏的身体翻过来,告诫他以后不许趴着睡,用热毛巾将下.体拭擦一遍,拿过裤子要穿,池夏一脚踢开,软绵绵抱着顾睿严撒娇:“哥,不够的呀,我还要。”
顾睿严瞧他可怜,又让他爽了一回,池夏却更难受,捉着顾睿严的手往腿间按,沁着薄汗的腰柔软摆动,似发.情的野猫,哼吟着一声声叫:“哥,哥哥……”
顾睿严生生给叫硬.了,偏偏打不得也骂不得,更做不得,顾睿严强压欲.火,绷着脸教训池夏:“不许胡闹,睡觉。”
在车里保证得好好的,真到了床上,池夏又变样,缠着顾睿严哼唧,说白天睡太多了,这会儿毫无困意。
边撒娇边扭腰,不断往顾睿严颈边吹气,顾睿严打他屁.股没用,还更来劲。
孕期雌激素和黄体酮升高,顾睿严理解池夏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可现如今池夏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真刀实枪地做。最后顾睿严被池夏缠得没办法,将他两腿掰开,趴下去给他口。
池夏一连几天蔫巴巴,似一株缺少水分滋养的兰花。好在家里有顾睿严花高价聘请的营养师,每天换着花样弄些吃的,虽说心情萎靡,但池夏食欲却增进不少。
周末,顾睿严陪池夏去医院复查。还是那个一脸严肃的女医生,扶着眼镜看完b超单子,点点头。
从医院离开,池夏心情爽快,都等不及回家,在车上就抱着顾睿严脖子撒娇:“哥,晚上可以跟我睡吗?”
“不喜欢。”顾睿严一点没犹豫。
池夏一下坐直,顾睿严按住池夏绷直的腰,又给他揉软,双臂交叉将人圈在怀中,低头寻到两瓣紧张抿起的唇,亲昵地吮一下嵌在上唇正中的唇珠,接着重重亲一口,说:“但如果是你生的,就很喜欢。”
池夏两条胳膊攀住顾睿严肩膀,雪白脖颈因欣喜满足而泛出红色,他贴着顾睿严的嘴唇吮吻,钻进口腔里追逐对方舌头,胡闹许久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气息不稳地靠回顾睿严肩头,声音哑哑,小声说:“真希望孩子像你。”
“生气。”顾睿严放下手,盯着池夏看两眼,将人揽入怀中,“我生自己的气,对不起,怪我不够细心。”
池夏见不得顾睿严自责:“哥,你别这样,我没事呀,一点感觉都没……”话到这里突兀地停了一下,池夏想起在家时顾睿严说他流血了,池夏自认皮糙肉厚,流点血没什么,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池夏抿住嘴唇,无措地停顿片刻,妥协了,他捉住顾睿严的手,稍显烦躁地揉搓两下,低声说,“我也有不对,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哥,我同意,让人来检查吧。”
检查结果显示有宫内出血,属于先兆流产的迹象,医生让卧床休养,禁食辛辣刺激生冷食物,避免剧烈运动和重体力劳动,年近五十的女医生推了推眼镜,严肃地看了顾睿严一眼,补充道:“最重要的一点,禁止同房。”
池夏穿好衣服,扑进顾睿严怀里,小家伙言而无信,笑得挺得意:“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顾睿严看一眼吴妈离去的背影,揉揉池夏耳朵:“男人?”池夏耳根一热,羞恼地拿额头撞顾睿严胸膛,顾睿严牵住他手,“好了,不闹。”
秦斐名下的私立医院在市郊,车程半小时。池夏被顾睿严丢下一个月,比以前更加黏人,有座位不坐,非要坐顾睿严腿上,好在豪华商务后座宽敞,两人叠在一起丝毫不显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