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到，还是用手摩挲着欣赏了好一会儿，嘴里哼得是我那天听到的小调，旋律轻快悠扬。
——
晚上。
我的心跳声。
他有些紧张，嘴唇抿着，舌头偶尔探出来舔一下下唇。
红艳的舌尖探出一点，又收回去，只有肉粉色唇瓣上残留湿润的水渍。
我又唤了两声，他烟灰色的眼睛眯了起来，笑着指了指我。
“柯修筠。”
他哼哼两声，哼不出我名字的调来，下笔也不知道该写成什么字形，眉毛都纠结到了一起。
我大大方方和他坐在一起，离得很近，低下头能看到他衬衫后领下颈部的皮肤，闻到他身上不知名的香气。
因为紧贴的缘故，他身上的热度传到我身上来，搅得我心猿意马，他写好字我都没有注意到。
他干咳两声，指给我看，上面有一个名字，我早已在卡片上描摹过的名字——顾眠。
我梦到，他陷在我家的沙发里，衣衫不整，烟灰色的眼睛一片迷离。
一直写满了整两页的纸，他示意我松手，自己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叠在一起的字，能看出是我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表示满意，想起来他是看不到的又补了句：“写的不错。
他被夸得有些高兴，强作矜持地微微颔首，手却不自主地摆动起来。
我握住他的手，一笔一划，“柯修筠”。
做这个姿势的时候，他几乎是被我整个揽进怀里，他的发丝撩动着我的侧脸，他的背靠着我的胸膛。
砰、砰、砰……
字形于他有些复杂，写得扭曲变形，整体看来圆溜溜的。
我念出他的名字，他肯定地点点头。
用手又指了指。